强制爱,纯情?(不是我不更新,是我试了几百遍才打开链接)
沈青云很瘦,像是一根没什么营养的高竹竿,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不怎么合身,走起路来看着有些空荡。但就他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形象,此刻在宁阳看来却是无比的高大可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袖口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 “本宫……本宫要回慈宁宫,本宫找不见、找不见回去的路了……” “公主殿下?” 听到了“慈宁宫”三个字后,沈青云顿时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蹲下身,从袖子中掏出一块丝绸手帕,仔细地替少女擦干了脸上的泪珠。 温柔的动作让宁阳逐渐止住了哭声,她眨了眨眼睛,仔细盯着沈青云的脸——他鼻子高高的,眉毛很细,眼睛也很好看。当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宁阳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你、你是何人?” “饶臣失敬,在下沈青云。” “你就是沈青云?沈西席?” “微臣在。” 宁阳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原本慌乱的心跳此刻演变成了愤怒。她从台阶上跳下来,将手里皱巴巴的文稿往沈青云怀里一扔,然后双手叉腰,往日的张扬跋扈显现得淋漓尽致: “拿着!这是我二皇兄的文章。你可让本宫好找,本宫在国子监转悠了大半天,就是寻不见你人!本宫都快把地上的砖头数清楚了!” “微臣知罪。” “你……!” 看着对方毕恭毕敬的样子,宁阳心里一肚子的憋屈没处可撒,气得她只能干瞪眼。 “微臣的住处在西厢房,” 沈青云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恰好有一株大梧桐,落日正圆,梧桐树在斜阳下显得格外萧索。 “从哪棵树过去,就是微臣的住处了,公主殿下下次过来,莫要记差了。” “本宫再也不来!” 少女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也不见刚才哭得涕泗横流的可怜样,沈青云不禁轻笑了一声,感觉她此刻就像只炸毛的小猫。 宁阳被沈青云这声轻笑弄得束手无策,她脸颊泛红,说话也没了底气: “你、你笑甚!还不快送本宫回去!” “微臣遵命,殿下请。” 沈青云忍着笑,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他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却发现宁阳依旧站在一个地方不动,而且表情看起来十分不开心。 “殿下?” “本宫……本宫。” 为了不在沈青云面前丢人,宁阳梗着脖子往前走了一步,但脚踝处传来的疼痛却让她忍不住又停了下来——刚刚从台子上跳下来的太急,把脚给扭了。 “公主殿下。” 沈青云轻轻叹了口气。 “烦请殿下伸出手来。” 宁阳心里扭捏了一阵,但最后还是伸手照做。然后她的手心上就被盖上一块手帕,而沈青云的手隔着帕子,轻轻握住了她。 “殿下当心脚下。” 对方手掌的温度,透过层层丝帕传递而来,宁阳感觉这温度从手一直到脸,傍晚的秋风中,她感觉自己的双颊烧得通红。 * 等到了国子监门口时,宁阳远远就看见的宫门路上有一群人挑着灯: “皇兄——!云翠——!” 她认出了那是来找她的宁语堂和大丫鬟云翠,她招了招手,开心地向他们呼喊着。而沈青云也在那一瞬间松开了二人相牵的手掌。 “殿下。” 沈青云轻轻叫住了宁阳,她抬头,对上了对方的漆黑的双眼,夜色中,他双眸让人看不清楚情感。 “您数清楚了吗?” “什么?” 这话没头没尾,宁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这国子监的地上有多少块砖,您数清楚了吗?” 「本宫在国子监转悠了大半天,就是寻不见你人!本宫都快把地上的砖头数清楚了!」 宁阳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她感觉莫名其妙: “……当然没有啊。本宫那句话是在气你,谁让本宫找你那么久。” “一共三千六百零三块。” 沈青云打断了她的话,她看着满脸呆滞的宁阳,嘴角轻笑一下。 远处的宁语堂在唤着“皇妹”,云翠也喊着“公主殿下”,人声嘈杂,但宁阳此刻只听见了沈青云的那一声轻笑,和最后的那一句—— “再会,公主殿下。” * 有谁会去数国子监地上的青砖呢?除非——那个人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踏出此地半步。 * “西席先生。”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她声音温柔,长相极为好看,特别是眼角的一颗泪痣,衬得她的眼波流转,像是千万盛开的桃花。 “堂儿承蒙您的照顾,他的文章功力比先前好了些许。” “二皇子本就天赋极佳,微臣只不过尽师长应尽之责。” 沈青云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闲谈了许久,他都不曾抬头看过对方一次。 “昨日……” 皇后轻轻抿了口茶水,后半句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飘飘悠悠地说了出来: “宁儿在你这里呆了许久。” “呵。” 捏着茶杯的那只手不自觉收紧,沈青云盯着杯中上上下下浮动的茶杯,声音不冷不淡: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微臣不知。” “宁儿她……” 皇后始终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她看着沈青云低头沉默的样子——他还是没有变,只是十几年前的他,是以文采名动天下的少年郎;十几年后的他,只能一个人委居在这国子监中,做一个无名的西席先生。 皇后觉得心里仿佛有刀在割,她沉默过了许久,最后用一种微弱到极致的声音,轻轻唤到: “阿穹。” 杯子碎裂的声音随之响起——沈青云捏碎了那只可怜的白瓷杯,锋利的瓷片割破了他瘦长的手指,艳红色的血珠从伤口滚落。 皇后一下慌乱神,她立马拉起沈青云的胳膊查看: “阿穹,你没事吧。” “还请皇后娘娘莫要逾矩。” 沈青云甩开了她,侧过身,用袖子遮住了伤口。 “阿穹……对不起。我知道你还恨我,恨我毁弃婚约,恨我害得你只能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国子监……” “我怎么敢恨皇后娘娘呢。” 沈青云打断了她,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冷眼看着皇后哭得梨花带雨,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您是皇后,怎么能和我一个教书的西席扯上关系呢?” * 请了太医,确保沈青云的手无大碍后,皇后这才离开了国子监。看着那道美丽忧愁的背影,沈青云感觉自己心里刚刚所有的愤怒、憎恨,都消散了。 他似乎永远也对她恨不起来。 小时候,他还不是叫她“皇后娘娘”,而是叫她“玉玉”。她把他的文章给弄脏了,把他珍藏的古籍给弄坏了,把他好不容易做好的木花压碎了——他都没有恨过她,除了那一次。 那一次,沈青云穿着大红色的婚服,骑着高头大马,在赵府的门口迎娶她,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现在还记得那天太阳很毒,自己的脸被晒的通红。但他不在乎,他只想快一点把她娶回来。 但是当新娘走出来时,她,赵锦玉,却是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接亲队伍的花轿,太子的花轿。 「对不起,阿穹。」 这是赵锦玉路过沈青云时说的话,那时候沈青云下了马,正要扶她,但她却是侧身离开,用这轻轻的一句话,毁弃了此前的婚约。 此后,她就是太子妃,是皇后娘娘。 * “皇上。” 赵皇后想要起身行礼,却被皇上按住了肩膀。他一只手搂住了赵皇后的腰,另一只手从衣襟处伸入。 下人们已经全部被遣散,皇上一把扯开了赵皇后的衣领,她雪白的胸脯跳了出来,打在手中还有热气残留。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手指轻轻拽着那两点红璎。不一会,赵锦玉便在熟练的手法下娇喘连连。 皇上把嘴唇凑到了女人纤细的脖颈处,轻轻叼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你今天去找他了?” 赵皇后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便点头承认。 “那——阿穹?” 皇上停止了爱抚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 “……宁世卿,你窃听我们说话?” “你未免对我的暗卫也太不自信了吧,皇后?” 宁世卿似乎没有因为赵锦玉直呼他的名字而生气。他用牙齿轻轻磨着对方的耳垂,手里重新加重了力度。 “朕的皇后,去见旧日的情敌,朕难道不要多防范防范吗?” 他撕开了皇后的衣裙,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手指伸进了那片早已湿透的下体。他手指轻轻摁着她娇嫩的阴蒂,在得到对方的娇喘回应时,宁世卿的手指加快了拨弄的速度。 “等等,太快了……你……!” “我不防范的话,只怕你们聊着聊着,旧情复燃,最后一起憎恨我这个横刀夺爱的小人。” 宁世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揉捏着赵锦玉的雪白的胸脯,手指同样快速地揉着她椒乳上的红璎。 “最后你们两个跑到天涯海角,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留在这里,形单影只,好是可怜。” 在上下的双层快感下,赵锦玉达到了高潮,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小穴涌出,滴滴答答流了宁世卿一手,他看着皇后爽到上翻的白眼,那美丽的眼波被泪痣衬托得更加迷乱。他冷笑一声,故意说到: “怎么,多年不见老情人,今晚就骚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换成沈青云来肏你,你都能骚到喷他一脸?” “……宁世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锦玉被对方的阴阳怪气彻底激怒。 “什么意思?” 宁世卿将赵锦玉抱起,狠狠地摔到了床上,然后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毫不怜惜地插了个彻底。 “啊——!” 没有做过充分的扩张,赵锦玉疼到落泪。 但宁世卿似乎根本不在意,他抓起对方乱蹬的双腿,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他每一下都是又狠又快,囊袋打在对方屁股上的声音又重又闷,小穴每次都随着动作翻出红肿的嫩肉,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直接肏死在床上,这样她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朕什么意思?朕到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宁世卿将赵锦玉拉了起来,胡乱地拨开她汗淋淋的头发,让她那双美丽的眼波今生今世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朕不杀他,是怕你伤心,但你也别给朕得寸进尺!” 床影摇晃,女人的声音从原先的痛苦,到后来的舒爽,再到求饶,最后被捣腾得昏死过去。 宁世卿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注满了赵锦玉的小穴,他满意地看着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希望这次可以成功让她怀上自己的龙种。 看着赵锦玉因为疲惫而紧闭的双眼,只有这时候的她才会这么安静,让他可以做一些奢侈的梦。 宁世卿抱紧了她,抱了很久很久,最后,他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到: “不要离开我,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