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中药,强制给杀人狂雌穴开苞
科尔柏正全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侦探,肩膀处的伤口随着力道加重裂开的更深。他厌恶的躲开男人粗喘时呼出的热气,受伤的身体却是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中了药的侦探理智早已被欲火烧个精光,凭着原始的野兽本能撕扯科尔柏的高定西服。全然忘记了身下的人是十分钟前还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的殴打对象。 科尔柏管不住对方的手,膝盖微曲打算给对方的作案工具来一记重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侦探也不愧是侦探,即使意识不清醒侦查能力依旧丝毫不减。按住科尔柏的大腿粗暴的分开到最大限度,双膝将重量压在了科尔柏的大腿内侧。 ”松山!住…唔!” 褐色乳尖突然被捏住,一瞬间的疼痛使科尔柏呻吟出声。他的咒骂还没能出口,下一秒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吸住。科尔柏望着宿敌对自己胸部又舔又吸又咬的样子,活像幼年被遗弃的缺爱狼崽。 舌头的乳突与敏感乳头的摩擦,如同两块打火石擦出的火花,被灼烧的科尔柏忍不住嗓子里发出闷哼,随即又为自己被宿敌挑起情欲的事实感到莫大的羞辱。 若不是在追逐时他拉着松山一同跌落进药厂研制新品媚药的铁皮容器里,也不会出现两个人打着打着滚作一团的场景。 科尔柏对性欲一向很克制,即使被呛到了不少媚药依旧能强压下去。只是三十年未被人触碰的身体在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撬开了一个小口后,汹涌的欲望顷刻决堤。 下体一阵失禁的湿润感,科尔柏皱着眉满脸嫌恶。这副畸形的身体是他所有苦难的源头,也是从小扭曲着他性格的罪魁祸首。不知廉耻的器官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粘腻的淫液,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女穴口饥渴的收缩着。即使心理上不愿,科尔柏的身体也无比渴望被贯穿填满。 松山已经不满足于玩弄科尔柏饱满健硕的胸部,本能的寻找着能让他满足的肉穴入口。隔着西裤的手揉搓着科尔柏的私处,丝质内裤被肥厚阴唇所夹住。 “哈啊……” 科尔柏忍耐不住的喘息,最为敏感的阴蒂和情动充血张开的骚穴软肉无一不被侦探宽大的手掌悉心抚慰着,满溢而出的汁液在价格不菲的西裤上洇湿出痕迹。 急不可耐的松山粗鲁的扒下西裤,不断升温的燥热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温度的骤降将逐渐陷入情欲的科尔柏拉回清醒状态,操作间的门传出了开锁的声音。 软弱无力的身躯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科尔柏几乎是拖着还缠在他身上的松山躲到了杂物箱子的后面。值班人员的手电在科尔柏藏好的后一秒就打在了刚才他们纠缠的位置,科尔柏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如同要从胸腔蹦出。 “唔!…呃…” 教养良好如科尔柏也忍不住在内心骂了一句脏话,双腿因为从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尖锐快感而打颤。在眼眶打转的咸泪模糊了科尔柏的视野,这个没眼色的松山居然还在像狗一样殷勤的舔着他极度敏感的女穴。 “停下…停…唔……呜——” 腥热的淫液喷溅到松山脸上,泪液在科尔柏苍白裸露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痕迹。脸上的酡红一小部分是因为生理反应,剩下的则是羞耻心和自尊被践踏的粉碎而作祟。 除却杀人狂这个隐藏标签外,科尔柏其实还是上流圈子里有名的富有贵族。坐拥数个酒庄,庞大的领地和家族庄园。他在人前从来都是绅士的,优雅的。女士为他着迷,男士以他为目标。而现在所有的骄傲都那么不值一提,在他人的药厂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像发情的妓女样和死敌野合。 谁又能想到堂堂坎贝尔家族的家主,被一个誓要覆灭他家族的底层平民生生玩弄到高潮呢。 值班人员在没有任何发现后悻悻离去,狼狈的科尔柏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冰冷枪管抵住雌穴的触感又让科尔柏置身冰窖。 “侦探…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是这种人。” 科尔柏似是恼怒又无法发泄,冷淡的口吻里带有本人也未曾察觉的愤怒情绪。 “科尔柏先生,你不觉得对一位混口饭吃的无名侦探,要求对方拥有像警视厅那位警长一样的美德是强人所难的事吗?再说,当时佳人盛情邀请,我又怎么好拒绝?” 上了膛的枪管又抵进去了三分之一,科尔柏与死亡的距离只剩下松山的食指扣下扳机的那一秒。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松山。你还要继续吗。” 细细密密的汗珠附着在额头的皮肤表面,科尔柏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镇定自若。下体的雌穴被枪管塞的饱胀,肾上腺素的飙升让身体无法自控的兴奋。 “哈,你们杀人狂果然都是变态。瞧瞧,上流圈里最备受瞩目的坎贝尔家主,现在正用发情的雌穴给底层贱民做色情表演!” 侦探一边大笑着拍手,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杀人狂的脸。他不想错过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对方现在一定屈辱到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科尔柏完美的面具,在最下流的脏话,塞在身体里的枪管,仍在发情的身体这三重打击下出现裂痕。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科尔柏知道他的身体正为下一秒的行动准备着。眼神里的冷漠一瞬间被撕开,里面是赤裸裸的兽性和将人剥皮吃肉,抽筋拔骨的欲望。 他没有犹豫的将下体的手枪拔出扔掉,靠的太近的距离是没办法对身体素质比他好的侦探开枪的。科尔柏用手臂锁了侦探的喉,侦探的手肘向后重击科尔柏的腹部迫使他松手。 科尔柏松手时顺势将侦探向前一推,摆放药材的纸箱轰然倒塌。侦探瞬间被埋没在药材里。 等到警卫听到动静救出侦探时,四周早已没有科尔柏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