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度犬化/针扎/失禁/敏感度改造
早晨。五楼。 弗瑞从玩具室门口探了个头,看到没有仆人走动,自觉藏匿的很好,就从房间溜出来,晃着圆滚滚的大奶下到三楼,跑向小少爷关禁闭的房间。 在三楼擦拭窗框的女仆看到鬼鬼祟祟的狗,立刻就用对讲机通知了保姆,轻而易举地逮到了大狗。保姆不由分说地把弗瑞抱起来,回到四楼的主卧室,把弗瑞放在狗窝里。大狗不服气地趴在狗窝里,竖着耳朵听保姆走出房间的声音。 对于进入深度犬化状态的弗瑞来说,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了一只狗,甚至像狗一样不会有太多复杂的思考。他潜意识里把尼古拉斯当成了自己的小狗,这几天,斯特罗齐爵士工作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地想潜入小主人的房间。斯特罗齐爵士对大狗在这座宅邸里得一举一动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他并没有斥责或者阻止他,相反,他认为弗瑞像狗一样思考问题的样子十分可爱。 斯特罗齐爵士正在四楼的书房议事。弗瑞从卧室又爬出来,在四楼的长廊里郁闷地散步着。他刚刚被喂饱、又挤过奶不久,正是舒舒服服的时候。四楼是斯特罗齐爵士的卧室和书房,小少爷的房间在三楼,五楼一整层是狗奴和主人玩耍的地方。书房的门打开了,弗瑞立刻撒丫子跑到门口,仰头看着里面鱼贯出来的人。主人出来了,弗瑞立刻高兴地汪汪叫。斯特罗齐爵士弯下腰把大狗抱起来,和客人一起到餐厅吃午餐,弗瑞就在桌子底下吃狗食。然后,主人摸摸大狗的头,就和客人一起坐上直升飞机离开了。 弗瑞在门廊目送着主人离开,郁闷地掉转头,被身强力壮的保姆一把抱起,直接送回了五楼的房间的狗窝里。大狗趴在狗窝里迷糊了一会,醒来的时候乳房又涨满了。他左右看看没有仆人,悄无声息地跑到楼梯边,迈开四肢一级一级地下楼,这个过程中,胸前一颤一颤的大奶头不小心撞到了一次台阶,疼得他在楼梯上缩成一团。他缓了一会,继续小心翼翼地下楼。他太想见到他的小狗了。 弗瑞终于下到二楼,但是立刻就被仆人看到了,他又被抱起来送回了狗窝。仆人们不被允许和深度犬化的狗奴说话,这是为了让狗奴能够感受到和人的隔阂,因为他只是狗。 下午的时间段大狗一直在五楼的影音室学习犬类纪录片。斯特罗齐爵士回来的时候,大狗的奶子已经涨得圆滚滚的了,连跑步都十分费劲。主人把大狗抱在怀里,笑着哄道:“乖……让我看看奶头。……又肿了啊,小坏狗。” 斯特罗齐爵士把狗奴抱进调教室,把他双手绑好吊在天花板上。即使是被竖直身体绑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依然高挺着,显然已经是涨奶涨得满满的了。主人拿了个口塞给大狗塞住,然后捏起他的一边奶头观察。狗奴的奶头因为长期挤奶和调教,早已肥鼓鼓的像草莓一样大。弗瑞看到仆人推来一个医疗用的小车,上面有药水和很多银针,在灯光下反射着尖细的光芒。斯特罗齐爵士给他的乳头和乳晕消了毒,然后拿起一根针蘸了一点药水,把指尖捏着的乳头仔细看了看,一针扎入。 “——!!” 弗瑞顿时瞪大眼睛,乳头上传来爆破般的剧烈刺激,几乎瞬间就冲溃了他的理智。斯特罗齐爵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又拿起一根针,蘸了药水,毫不留情地扎在乳晕上。弗瑞像被挂起的牲畜一样两腿抽搐乱蹬,身体肌肉一阵一阵地痉挛,但斯特罗齐爵士丝毫没有手软,不过半个小时,就已经把他两边乳头和乳晕上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连带乳房上也扎了不少。弗瑞刚毅的脸庞早已又痛又爽得扭曲,身下传来尿骚味,竟是女性尿道失禁了。 斯特罗齐爵士端详了一会他的大狗,挥手唤来仆人,让他们把大狗的双腿分开绑好。狗奴的巨乳挡住了他向下看的视线,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还有什么。然后斯特罗齐爵士握住大狗得粗茎,用银针蘸了蘸另一种药水,往龟头上狠狠一扎—— “——!!!!!!!!!” 弗瑞几乎瞬间就翻起了白眼,只觉得大腿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挣扎痉挛着。斯特罗齐爵士丝毫不手软,把粗屌和两边卵蛋上都扎满了针,最后,他修长的手指分开大狗黏糊糊的阴唇,指尖捻起了那一小块软肉。 “……!!”仿佛意识到主人解下来要做的事情,狗奴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小幅度地在半空中挣动着。斯特罗齐爵士“啪”地拍了一下肌肉男人的屁股,头也不抬地说:“安静”。弗瑞立刻不敢闹了。 斯特罗齐爵士把那粒一缩一缩的阴蒂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握稳了针,屏声静气,又稳又准地一下插入。几乎是瞬间狗奴就达到了三重高潮,翻着白眼无声地仰高了脖子嘶吼着,花穴里的淫水向下喷溅而出,像失禁一样淋了主人一手。扎满了针的阴囊一鼓一缩挤压着即将喷发的精液,近三十厘米的阴茎上爆满青筋,在身前雄壮地抽搐了好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弗瑞在无法发泄的漫长高潮中爽得眼前发黑,过了很久身体才慢慢平复下来,眼前恢复光亮,看到主人正慢慢把他身上的针一根一根拔去,时不时激起一阵反射条件的颤栗。最后一根针拔掉后,弗瑞被放下来,立刻落到主人怀里。高潮还未完全褪去,他敏感得只被碰一下身体就浑身颤抖,主人把他抱回狗窝放下来时,他雌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主人的裤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在晨间清洁的时候,弗瑞在镜子里看见他的乳头比原来大了几乎一倍,甚至比一枚新鲜的枣还要大,又红又鼓地挺立在胸前。保姆清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乳头,他就敏感得浑身发抖。吃完早餐,大狗又想跑到二楼去。他像昨天一样跑到楼梯口,一级一级地下楼,沉甸甸的奶头再一次不小心撞到台阶。 “——呜!!”弗瑞浑身剧烈地一抖,疼痛在乳尖上爆裂开来,敏感得浑身颤栗,雌穴流出的水濡湿了腿间,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他被剧烈的神经元刺激抽空了力气,沉浸在余韵中久久没再动弹。很快仆人就发现了在楼梯正中央缩成一团的大狗,把他抱起来送回了狗窝。 连续几次尝试后,大狗很快发现他再也不能自己上下楼梯了。他敏感的大乳头承受不起被撞击的感觉,他只能在楼梯口呜呜吠叫着乞求、可怜兮兮地转来转去,等着主人或者保姆来抱他下楼或者上楼。问题就此解决,主人再也不用担心他的大狗总是往二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