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官的风流韵事1
不同样能快活嘛!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张亚光已经把手指抠进了妻子的私处,然后说:“可是,这样抠抠摸摸根本就不像真正的夫妻生活,还会让你感到更难受。” 吴艳梅说:“没有别的办法,你能够这样抠摸一会儿我也就满足了。女人没有那种事也一样能够活着,人家那些尼姑们一辈子都不碰男人也不是活的很好嘛!你就只当我是个尼姑还不行吗?” 张亚光说:“那可不行,我媳妇成了尼姑,我不就是和尚了嘛!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必须让你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不然的话就是我死了也会感到遗憾。” 吴艳梅苦笑了一下说:“啥叫正常女人的生活?我现在这样就不是正常女人了,起码我的身体还比你强的多,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我只要把你照顾好就一切都正常了。唉!你的手怎么不动了,我可是让你抠摸的上劲了,快接着抠吧,多进去两个手指,那样可能会更管用。” 张亚光一边用力地继续抠摸着一边说:“你这里还这么水灵,白白浪费着也怪可惜的。我这样给你抠摸也总不是办法,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咱们村里不是有好几个女人都找了‘帮手’嘛!我想也给你找一个,只要那个男人对你好,我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听了张亚光的这句话,吴艳梅有些恼火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怎能让我学那几个女人,她们是家里太穷才迫不得已找‘帮手’,咱们家还没到那个程度,你有养老金,我们娘俩也能干地里的活,还找什么‘帮手’?再说了大兄弟还帮了咱们不少,根本不需要什么‘帮手’。你就别没事找事地瞎琢磨了。” 张亚光解释说:“我倒不是担心家里的生活,只是想给你找个‘帮手’,让你享受正常女人的生活。你虽然为了我和孩子们,心里有什么苦闷也不说,可是我从你脸上出现的皱纹就看得出你的苦闷,其他事情我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你得听我的。” 吴艳梅依然怒气冲冲的说:“不行!绝对不听你的,我从嫁给你那天开始,就完全属于你一个人了,你让我再找个别的男人,绝对办不到!”说完还撒气地把张亚光抠摸她私处的手拿开了。 张亚光说:“你先别发火,我也不是让你找那些连我都看不上眼的男人,而是想给你找个让你能够喜欢并且不会伤害我和咱们家的男人,如果能办到的话,肯定不会出现其他麻烦。” 吴艳梅说:“那也不行,我还没浪到那种程度,不干那事照样活着。你是不是以为我太浪了,那你可就瞎眼了,看不出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天底下除了你以外就没有我喜欢的男人,你就不用为我瞎操心了!” 张亚光说:“如果有你喜欢的男人,怎么办?我要是说出一个人来,你肯定喜欢。如果你对这个男人也不喜欢,我刚才的话就算没说。” 吴艳梅问道:“谁?你说出来,如果我真的喜欢,就听你的。不然的话,以后就不许你再提这样的事。” 张亚光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你喜欢那个男人,就得听我的,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呀。” 吴艳梅说:“绝不反悔,我心里除你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男人,你要是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就对你不客气,你说吧,究竟是谁?” 张亚光神秘地指了指屋外,放低声音慢吞吞地说:“就是对面屋的大兄弟--李志强。” 吴艳梅感到十分惊讶地说:“哎呀!你怎么把人家给扯上了。难道你以为我天天上他那屋去,就是和他有关系了。我那是帮他干点活儿,也好报答人家的恩情,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你怎么这样没有良心。” 张亚光说:“我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他,谁说你和他有关系了。你要是真和他有关系,我还不用费这份心思了呢!” 吴艳梅说:“你那么神秘兮兮的,我还以为你想套我的话呢,我可和他清清白白的。难道你看出什么来了,他有这个意思?还是他跟你说了什么?依我看,不可能!人家是军官,咱们村那几个女人也不是没有姿色,他都一点不动心,可我只是一个徐老半娘,他哪能会答应你这种事呢。” 张亚光说:“你先别问他的意思,倒是说说你究竟喜欢不喜欢大兄弟。我猜想你肯定喜欢他,不然的话,你不可能对他那么亲热,你对其他男人可是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 吴艳梅说:“对大兄弟不可能说不喜欢,他是咱们家的恩人,不要说我,就是你和孩子们谁不喜欢呐!不过我喜欢大兄弟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我是把他看成亲弟弟一样。难道他误解了我对他的喜欢,他跟你表示过想和我好的意思?”张亚光说:“我可是问你呢,你究竟同意不同意?本来他就像咱们家的人一样,他媳妇又常年不在这里,如果你们两个相好,既可以解除他想媳妇之苦,又可以让你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而且他就住在咱们家里,外人也不会知道,应该说是最完美无瑕的好事了。” 刚才,张亚光说是李志强的时候,吴艳梅还真有些心动,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把李志强当外人,无论长相还是品行,她都非常的喜欢。可是她从来没往男女之间的感情上去想过,她是出于敬重和报恩的心理喜欢李志强。现在丈夫让她和李志强相好,难道是李志强的想法?如果他提出这种要求,吴艳梅倒觉得有些看不起他了。 吴艳梅又继续问道:“难道是大兄弟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自作多情?强求人家答应你这种事?” 张亚光说:“这是我的想法,没和你商量,我怎能和他说呢。要是你同意,我明天就和他说。” 吴艳梅心里的疑问这才打消了,她叹了一口气说:“咳!你就会没事找事,我虽然喜欢大兄弟,但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你就别费心思了,人家是军官,部队有纪律,咱们怎么能让他犯错误呢!况且他那么正直善良,也不可能同意这种事,那几个女人还不是例子吗?所以我坚决不同意,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张亚光说:“你怎么刚才答应我的话就不算数了,你如果能和志强兄弟相好,咱们既报了恩,又能让你和他快活,也解除了我对你的愧疚,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促成呢?况且你和他相好,外人也不会知道,绝对不会影响他的前程。” 吴艳梅觉得丈夫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自己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报答李志强的恩情,但是她的的确确一直想着如何报答李志强,她始终无微不至地关怀李志强的生活琐事也是出于这种心理。可是从未想过李志强孤单一人,在男女方面同样也有需要,既然想报恩就应该替他多想多做一些。可是让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又觉得有些委屈了李志强,他那么年轻,自己都快徐娘半老了,弄不好不仅给不了他快乐反而会增加他的烦恼。 想到这里,吴艳梅说:“我比他大六岁,人家还那么年轻,能看得上我吗!况且咱们是想报恩也不能强求人家。干脆,为了让他开心,我想法给他找个年轻漂亮的闺女,咱们这里想卖身子的女人有的是,那还用发愁吗。” 张亚光说:“你给他找别人,我还跟你商量这事干啥。你可能没看出来,大兄弟肯定很喜欢你,他总是夸你如何如何的好,还说他媳妇比你差远了。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你的脑筋太古板,只要你同意,我估计着想法撮合准成。如果你给他找别人,我敢断定他肯定不会要,他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而且他的心里要是有你就更不可能要那些破烂了。我猜想他拒绝的那几个女人,肯定是他看不上她们。我想只要你同意,咱们主动跟他说,估计他不会不同意。” 吴艳梅有些生气地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喜欢大兄弟完全是出于报答他的恩情,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况且我看得出来,大兄弟也不是那种人,他虽然喜欢我,但绝对没有那种想法,他的品行你还不了解吗,我听说他们部队有些当官的到处嫖娼,可大兄弟一直都这么规规矩矩,你怎么能这样看他呢!不信你就试试,他绝对不会同意。况且他即便被你强求同意了,我还不同意呢,我不能让他的好名声毁在我的手里。” 张亚光说:“我知道你们俩都是正人君子,可是我的想法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让大兄弟和咱们家的关系更亲近一些,他对咱们家的恩情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报答,同时你和我恩爱这么些年,也算是我对你的最后报答。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同意不同意我也这么办!明天我就和大兄弟说。” 吴艳梅真的急眼了,怒气冲冲地说:“你敢!就是他同意,我也不那么办。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轰出去!” 这回,张亚光也火了:“那好哇!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以死谢罪,才能打消我对你的愧疚。”说完他就挣脱着往炕沿翻滚。 吴艳梅死死的抱着张亚光,哭泣着说:“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了。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我不同意,你就想死,你死了,我还活个什么劲,明天你就跟大兄弟说吧!只要他同意,我明天晚上就去和他睡。” 张亚光不再挣扎了,两口子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哭泣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吴艳梅说:“如果他不同意怎么办?那你就得打消这个念头了吧!” 张亚光说:“不!想办法也得让他同意,我说服不了他,你就得亲自出马,没有哪个男人能够禁得住女人诱惑的,你想尽一切办法也得让他同意。明天我先和他说,如果他不答应就得看你的了。这件事你如果办不到,我确实也不想活了,你就看着办吧!” 吴艳梅说:“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难道非得让我和他有那种事不可?说实在的,我也不是不想和他好,就怕他不同意或是出其他的事,因为让我快活,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可就是罪过了。” 张亚光说:“一切都像原来一样,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之所以下这么大的决心,就是因为志强兄弟让我信得过,如果放弃了这个机会,以后可就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吴艳梅说:“好吧,我就听你的,争取尽快和他好上,让他真正成为咱们家的人,如果他拒绝的话,我也只好豁出去脸面,用我们女人的特殊办法迫使他同意,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吃醋哇!” 张亚光说:“我又没那个本事了,还吃什么醋呀!等你们好上以后,我能看看你们干那事,就心满意足了。只要你能快乐,我活着也就开心了。就这么办吧,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吴艳梅又说:“我要是真的和大兄弟好上了,你可不能把我看成是那种下贱女人呀!我确实也想那事,可我一辈子都会像过去那样爱你照顾你。不然的话,就是我和大兄弟好上了,我的心里也不会好过。” 张亚光说:“我怎么能那样看你呢,如果你和大兄弟真的相爱,甚至你们能厮守一辈子,我都感到高兴,因为我是想让大兄弟在你心里当我的替身,你们俩越好我就越感到欣慰。咱们不说这些了,一切就看明天大兄弟的态度了,睡吧!明天你们的好事撮合成了,多睡点觉才能有精神快活。” 吴艳梅没再说什么,她吹熄了油灯,搂抱着张亚光躺下了。她难以入睡,思摸着明天可能的结局。她实际上早就爱恋着李志强,但是她的良心,她的品德都控制着她的感情,她不能对自己的丈夫不忠贞,但是她生理上又需要得到安慰,在两个男人之间她无从选择,哪一个都不想丢弃。丈夫的安排,虽然她不是那么情愿,但是完全符合她的心理,可是她知道李志强不可能轻易答应这种事情,她该怎么让李志强心安理得地同意呢!她不敢想最糟糕的结局,只是考虑了最后的处理办法。然后才疑虑重重的睡下了。 由于夜间没有睡好,李志强早晨起来晚了,他只好给机关打了个电话,说有些头晕等下午再去上班。返回住处以后,他又躺在炕上还想睡觉,却被吴艳梅叫了起来。 “先吃点饭再睡,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呀,还是亚光和我说闲话把你打扰了?”吴艳梅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担心李志强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有些头晕,睡的晚了一些,你们两口子说悄悄话还能打扰了我。”其实李志强也知道她们两口子说的很长时间,只是不知道说的什么内容。 吴艳梅听李志强这么说,心里才感到踏实了一些。“快吃吧!我们三口子都吃过了。一会儿我和小丽下地干活,你愿意睡觉就睡觉,愿意和你大哥下棋就下棋。” 李志强很快就吃完了早饭,刚才的那股睡意也让吴艳梅的几句话给赶跑了。吴艳梅母女俩走了以后,李志强便来到了张亚光的屋里。 他一进屋,张亚光就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让我说准了吧!想媳妇还不敢说,那又不是啥丢人的事,说出来开开心,也能解解闷儿,何苦夜里自己偷着想,耽误了睡觉不说,还耽误了上班。” 李志强说:“你知道个啥,我睡不着觉就是想媳妇了,那你和嫂子昨晚也睡那么晚是想谁了?总不能面对面的互相想吧!难道你背着嫂子在矿上还有相好的?现在人家不理你了,还忘不了。” 张亚光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小便都失禁了,就是拿气枪吹恐怕也硬不起来,还能有那心思。” “可是,嫂子说你们俩也睡的很晚,还问我你们说话是不是打扰了我,你们可从来没有过说到半夜的时候,难道你俩是干那事了?” “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截瘫的人还能干那事吗?我是和你嫂子是在商量一件事,她不认同我的想法,才分辩了好长时间,她这个人总是特别固执,是不是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李志强说:“我头晕的厉害,哪有闲心思听你们说话,肯定是你想干那事又干不成,把嫂子惹烦了才不让你睡觉。” 张亚光说:“我先不和你说这些,等会儿我再告诉你昨晚我们商量的事。现在我想问你几句话,你得如实回答我。” 李志强说:“好吧!我不信你能有什么事可以难住我,你就随便问,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帮你解决。” 张亚光说:“这可是你说的,我问的话,不管你爱听不爱听,也不能生气,而且还必须回答。” 李志强说:“看你这个啰唆劲,有啥事?你就问吧!我什么时候办事拖拖拉拉了。” 张亚光故作姿态的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对你嫂子的评价如何?你觉得她现在有没有心事?” 李志强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我对嫂子的看法当然很好了,她人好、心眼好,不管长相还是品行都是百里挑一。你能找上嫂子这样的媳妇真是你的福气。至于她有没有心事,我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能有什么心事,难道你对嫂子还不放心呀!” 张亚光说:“不是我不放心,而是她确实有心事,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最近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实际上一直愁眉不展。” 李志强说:“她有什么可发愁的,你负伤那时候的艰难日子都过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再烦恼呢。除非像你昨天说的,她三十八岁就守了活寡,心情上总得有个适应过程。不过,我看嫂子还是挺开朗的。” 张亚光说:“其实,她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呀,她很刚强,表面上开朗,实际上是怕我为她担心,她什么事都不愿伤害我。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志强说:“你能怎么办?只能多安慰体贴她一些,千万别让她再伤心,除了这些你还能做些什么?” 张亚光说:“怎么不能,我想让她开开心心地生活,就像我没受伤的时候一样,让她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一切。” 李志强“噗嗤”一声乐了:“我说大哥,你犯了哪根神经,你都这样子了,还怎么能让她享受女人的正常生活?起码在同床的时候你就办不到了。难道你想安个假棍子呀!” 张亚光说:“我安那玩意儿干啥,假的就是再管用也代替不了活生生的男人。我是想给她找个称心如意的男人,这就是我昨晚上和她商量的事。我想给她又不可能改嫁,只能给她找一个相好的,也好弥补我办不到的事。” 李志强感到有些惊讶,虽然在这里女人找“帮手”的不少,但是像他们这样恩爱的夫妻也找“帮手”还没听说过,李志强好奇的问道:“大哥,我看你是真的神经不正常了,嫂子对你忠贞不二,你怎么就舍得让她坏了名声?而且你能心甘情愿的戴那顶‘绿帽子’?”张亚光说:“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啥叫戴‘绿帽子’?只要你嫂子能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另外,我想给她找的,一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既能保住她的名节,又能让她不再守活寡,还不至于招惹什么戴‘绿帽子’的风言风语。” 李志强说:“怎么可能呢!哪个男人愿意偷偷摸摸的干这种苟且勾当,即便有人愿意,恐怕也是玩玩嫂子,弄不好还会引狼入室,伤害到你们全家,你这个馊主意我绝对不赞成,恐怕嫂子就更不会同意。” 张亚光说:“这回你倒是说对了,开始你嫂子死活也不同意,才和我吵了大半夜。后来我告诉她,我找的这个人,不仅喜欢你嫂子,而且还喜欢我们全家,同时你嫂子和我们全家人还都喜欢他。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也不会互相伤害。最后你嫂子才勉强同意了我的这个安排。” 李志强说:“你是不是在讲故事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哪有这样十全十美的事,你是故意逗嫂子高兴吧!这样的人你到哪里去找啊!” 张亚光笑了笑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的就是你呀!我觉得你们俩最合适不过了。” 李志强顿时有些火冒三丈了:“大哥,我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你怎么能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如果和嫂子相好,以前的事就好像是我有意安排的,不仅是对嫂子的大不敬,而且也对不起你这个大哥,更对不起我家里的媳妇和孩子,况且部队的纪律也是不允许的。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想啊!” 张亚光说:“那有什么,你本来就喜欢你嫂子,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另外你嫂子也很喜欢你,你们俩更好一些有什么对她大不敬的?另外,你媳妇长期不在身边,你也需要有女人的生活,你嫂子和我已经干不成那种事,你就愿意看着她守活寡吗?而且你们俩相好,对双方的家庭都没有任何影响,完全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你何乐而不为呢?至于你担心部队的纪律,你们俩在家里偷偷的相好,别人怎么能知道?我看你就不用多想了,就按我的意思办吧!” 李志强还是火气十足:“不行!绝对不行!你们家的事,我什么都可以关照,唯独这件事我绝对不答应。” 张亚光说:“难道你不喜欢你嫂子,根本看不上她。还是你嫌她年龄比你大,或者嫌她是二手货,你不愿意接受?可他身材那么漂亮,下面也还水灵着呢,比年轻女人的一点也不差。如果你真的嫌弃她,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总不能强求你接受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 李志强被他的这句话难住了,他只好解释说:“我怎么能嫌弃嫂子呢,这和她岁数大不大,长的漂亮不漂亮,是不是二手货,都没有关系。我说实在话,对嫂子我还真的特别喜欢,但那是敬重的喜欢,是天真无邪的友情,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所以我不能亵渎这种友情,也就不能接受你的这个想法。” 张亚光说:“既然喜欢又不敢去爱,你这种喜欢就显得虚伪了。就算我当大哥的求你给你嫂子一些爱,让她过上有男人的正常生活,你就算是再为我们家做一件好事还不行吗?你为我们家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嫂子用身子报答你也是应该的。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心里就永远难以平静,不管对你还是你嫂子总会有一种愧疚感。难道你对大哥的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李志强说:“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我绝对不能答应,否则,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嫂子那么好,我绝对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张亚光有些带着哭腔地说:“你怎么能这样绝情呢!我把自己的老婆让给你用,也是经过多少天的考虑才下的决心,你这样拒绝了我,让我的脸面往哪搁,再说我昨晚是拼了命的才把你嫂子说服了,你现在却不同意,她知道了以后会更伤心的。” 李志强说:“你就耐心的和嫂子解释一下,我想嫂子会理解我的。我会像对待亲姐姐那样永远都喜欢她。” 张亚光说:“可是你在这里也是孤身一人,难道就不想男女方面的事,何苦自恃清高而这么苦熬呢?再说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苦恼,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你就忍心让她永远这么守活寡吗?你们只要互相喜欢就不必要有其他的顾虑,什么后果都不可能发生,我诚心诚意地劝你还是接受你嫂子吧。” 李志强说:“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是不喜欢嫂子,我相信嫂子也肯定喜欢我,可是我们的这种喜欢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如果我和嫂子相好就等于亵渎了这种纯真的友情,那就成了永远都不能饶恕的罪过,你能让我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人吗?” 张亚光说:“你就是有些太清高了,男女之间的友情再加深一下不就是爱情了吗?你几乎常年没有女人陪伴,现在哪怕就让你嫂子给你解除一下寂寞也应该吧,何况你嫂子更需要有男人安慰,就算你不情愿也该为你嫂子想一想啊!” 李志强说:“我相信,嫂子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想法,她最听你的话,总怕你为她伤心,肯定是你蒙骗或者强迫她这么做的,绝对不会是她的本意,她的品行我还不知道吗?” 张亚光说:“可是,你嫂子确实已经同意了,不然的话就让她自己跟你说,省得你这么不相信我。” 李志强说:“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嫂子也可能同意了,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我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坏她的清白名声。” 张亚光说:“你们俩相好只是在咱们家里,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怎么会损害你嫂子的名声呢!你这完全是推脱之词,看来你还是不喜欢你嫂子。她一个庄稼女人,你哪能看的上啊。” 李志强说:“我敢对天发誓,我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欢嫂子,就不得好死,可是我越是喜欢她就越不能答应这件事。” 张亚光觉得有些实在无计可施了,他“咳”的一声长叹,然后说:“我是没法说服你了,等你嫂子回来让她自己和你说吧,看你还忍不忍心再伤害她,她可是相当顾脸面的。” 李志强说:“你千万别让嫂子直接找我,也别说我拒绝了这件事,她不能再经受感情上的打击了。我求求你千万按照我说的办?” 张亚光说:“可是,她如果问我谈的怎么样,我又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我什么也没和你谈吧。” 李志强说:“你就说时机还不成熟,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们再谈这件事,现在还不是时候,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张亚光说:“你这都是推脱之词,她还能听不出来么。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男人,送上门的女人还往外推!” 李志强说:“就这么办吧,我还得赶到部队去,一会儿领导们开会。嫂子那里就拜托你好好解释了。” 张亚光说:“我算拿你没有法了,就看你嫂子怎么说了!” 李志强似乎很着急的看了看表,马上起身离开了张亚光的屋子。很快就让司机接他到部队去了。 其实李志强原本准备下午去上班,已经给部队打过电话,现在却慌称开会急急忙忙地走了。他主要是担心吴艳梅回来,她们两口子一起和他谈这件事,可能就不好收场了。他还没有想好对付吴艳梅的办法,所以只好采用缓兵之计,以免毫无准备的面对面交锋,用军事语言来说,就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否则,肯定会败的一塌糊涂。 晚上,李志强很晚才从部队返回。他实在担心吴艳梅亲自谈这件事,更怕死皮赖脸地胡搅蛮缠,虽然他知道吴艳梅不可能不讲道理,但是他仍然觉得说服吴艳梅不会那么容易,这种事情只要女人提出来就绝对不会轻易收回去,这是明摆着的结局。所以,李志强必须寻求能够让吴艳梅心服口服,而且不伤感情的最好理由。整个下午和晚饭以后,只要他一个人闲下来,都会认真琢磨应对吴艳梅的合适理由和办法。 李志强对吴艳梅的长相和品德确实有羡慕心理,他也从内心感到他很喜欢吴艳梅,可是要让他和吴艳梅发生关系,他就会感到是一种罪恶,他不能成为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他是一名很有发展前途的军官,他必须严格遵守部队的群众纪律。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下定决心,不论吴艳梅怎么劝说或引诱,也绝不能答应和他发生关系。 他也曾想到过搬家,可是无缘无故的突然从她家搬走,不仅在感情上会伤害这一家人,而且也会让部队的人们产生种种猜测,因为大家都知道张亚光截瘫的事,所以就可能产生一些误解,甚至让人们猜测他原来照顾这一家人是有不良目的,没有达到就搬了出来。因此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搬家。 可是,如果吴艳梅不顾一切的坚持要和他发生关系,他又该怎么去应对呢!一味拒绝肯定会翻脸,半年多的情意就会付之东流,弄不好也得搬出来,还可能引出更大的麻烦,他这个爱民模范就可能成为笑谈。 他犹豫了,甚至想到了让步,违背良心和吴艳梅相好,可是他又实在不情愿那么做。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人们都说男女之间的感情发展到一定程度,只能有两个结局,一是成为情人,二是成为仇人。他对这两个结局哪一个也不想接受,因为他认为这两个结局都将成为他的灾难。 他走进张亚光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吴艳梅还像往常一样等着他回来,可李志强的心情却与往常大不相同,他不知道吴艳梅今晚的等待会发生什么事,以往吴艳梅只是等着给他倒洗脚水,尽管他曾经多次婉言拒绝,可吴艳梅天天晚上还是依然如故。难道今天她还是为了给他倒洗脚水吗?他不敢多想,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而他的顾虑很快就变成多余的了。吴艳梅还和往常一样给他倒好了洗脚水,问候了几句就回她们那屋去了。李志强很庆幸今晚没有麻烦,他洗漱完毕就躺进被窝睡下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朦朦胧即将入睡的时候,一个人掀开他的被子钻进了被窝。 “谁?!想干什么?!”李志强急忙质问道。 “小声点,还能有谁,你的嫂子,看你大惊小怪的,胆小的还得让你给吓跑了。”吴艳梅的声音,而且李志强感觉到她一丝不挂。 李志强立刻从被窝中躲了出来,他又想起了那两个结局,看到吴艳梅采取这种最直接了当的方式,他意识到今天他是完全的死定了。人家都已经赤身裸体地和你有了肌肤接触,你还能说的清楚吗?李志强反问着自己。同时也感到吴艳梅的做法太阴险了。 “嫂子,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有丈夫我也有老婆,咱们干这种苟且之事,能对得起他们吗?”李志强口气有些强硬的说。 “怎么对不起他们!你大哥是心甘情愿让我跟你好,他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媳妇又不在身边,我替她伺候你,她还能反对吗?我也不是为了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只是我想舒服一下,就算是你对嫂子的施舍还不行嘛。”吴艳梅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她已经在哭泣。 “嫂子,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咱们再说吧!我实在不愿意接受你的这种方式。”李志强试探着开始埋怨吴艳梅。 “你要是愿意接受,我还不会这样子呢。我不怕你怨恨我,反正我是铁了心的要和你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今天也把身子交给你,我既然敢和你这样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吴艳梅的态度很坚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