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的爱恋交响曲1
热烈地拥吻起来。 尽管司机嘴里有着股讨厌的烟臭味,但佩怡还是把 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 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 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佩怡那嗯嗯 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 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佩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 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 还算不算是强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顶多再过几分 钟,就在这窄小的车厢内,她的生命历程里便会多了一 个男人。 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因为这个即将与她合为一 体的司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想到这点,佩 怡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怎 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 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出墙?」 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 佩怡的胸脯上,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屌朝着佩怡的朱唇 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佩怡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 来时那充血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 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 本能的,佩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龟头塞进她 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地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 ,好好的帮我吹喇叭!」佩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 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 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说:「妈的!你还在等什麽?快点帮我含龟头!」 虽然不是打得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佩 怡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麽打我?……痛死了…… 」 但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 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 会打烂你的脸?」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佩怡,这时猛然 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 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佩怡感到不寒而栗的 ,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淩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 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佩 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 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 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 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 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 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 顺便帮你打手枪吧?」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 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後便缓缓的起 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 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 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 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 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根本不疑有他 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佩怡眼看机不可 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後座上,接着她便迅 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 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 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 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 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机已经爬了起来,他 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 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 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 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 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麽会和这个 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 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麽舒服、而 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 子等一下怎麽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然後他 意味深长地看着佩怡说: 「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 远!」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麽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 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 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 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 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 松开时,便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 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 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 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 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 惊惶失色的往後退缩。 而站在後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 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地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 ……要不然我要叫了!」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 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 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 毁容喔!」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 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用闪亮的刀尖修 饰着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 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 的恐吓。怎麽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後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 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 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被吓了一大跳的佩 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 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 猥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地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 的绝美娇靥。 然後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 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後杀。 怎麽样?赶快选一个!」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 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 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 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 来自己会有什麽样的遭遇……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 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 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 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 面玩吗?怎麽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 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 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 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 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 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 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 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 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 在车上,然後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 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 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 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 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佩怡 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 ,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 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 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 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 三次。这时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 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麽大,玩起来怎麽会舒服?」排 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 然後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 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麽办?……要到你车上 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 「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 还是能派上用场。」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 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 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 道:「先带着再说。」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 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 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 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 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走在前面的伍至仁 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 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 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还能说什麽,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 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 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 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 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 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 身上发泄兽慾的,只是她又该怎麽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 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麽能够 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 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 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 ,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 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 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 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 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 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 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 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 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 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 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 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 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 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 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 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 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 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 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 …好有弹性。」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 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 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 ……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 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 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慾火又有即 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 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 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 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 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 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 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 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 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 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 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 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後 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 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 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披散开来的秀发 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烧,他们 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 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 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 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 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 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 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 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 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 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 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 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 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 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 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时机, 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 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 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地脱卸衣 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 着她高耸的双峰…… 佩怡紧张得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 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 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後指着她那遍潮湿的 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嚐嚐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後却是叫那个一 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 「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 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後她便感觉到 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 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 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 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 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 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 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 愧地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 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 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嚐到被舔屄的 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 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 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 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 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 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 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 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 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 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 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 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慾 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副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 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 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他话一说完 ,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囓 ,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 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地呜咽 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後便转变成了 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 …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 …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佩怡 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 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 则盯着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 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 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 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麽可怜,我就帮你先解 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 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 石桌跪在她背後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 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像 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 裤子赤裸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 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後山猪应该也是这副怪模样,现在 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 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热辣辣的红了起来,她 心慌意乱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 堪地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捉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地欣赏 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後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 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 始品嚐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 紧张地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阴唇,然後他伸出舌 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 明白他的企图以後,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 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麽多 ,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 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 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伍至仁望着她美艳淫靡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 的阳具手淫、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 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麽照顾你的 小浪穴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地睇视着在她 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 用舌头探索和品嚐她的小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 ,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 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 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 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屄的美 娇娘,他嘿嘿淫笑着说: 「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後 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口交,他先是把佩 怡的大、小阴唇都拨开来细细监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 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 口还这麽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 ,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 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 ,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 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 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 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 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 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 大、小阴唇,然後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 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 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 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 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 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 再那麽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硬梆梆的阳具,更让 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 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 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 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 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 ,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 抬起头望着佩怡说: 「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 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 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 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麽去折腾 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 「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 …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 …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 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 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 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两个人换手之 後,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 囓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插着佩怡的小穴,而 下体早就被逗弄得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 在渴望着阳具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 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拼命地去迎合那 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 力地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抽 插,而牙齿则啃囓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後他的舌尖也 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 的後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 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 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後脑勺上,她扭动着 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 :「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 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 ……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 …你……不要这麽坏嘛……」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 ,他只是更进一步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阴道 与阴核;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 指加入了抽插阴道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 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 能这样……喔……唉唷……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 了……这叫我怎麽……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