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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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生着雪白的羽翼,飞翔在天上。他停留在树梢,如蝴蝶轻吻花蕊。? 梦外,男人脸色深沉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青年。?他陷在雪白的被褥里,几缕乌黑的发丝被衔在苍白的嘴唇之间,好像在等待谁的亲吻似的。 “越南风……”男人将这个缱绻又温柔的名字含在唇舌间把玩,像要从里面吮出甜滋滋的蜜糖来。 越南风难受地“唔”了一声。他的梦变得奇怪起来。 暗中有一道粘稠的目光,牢牢粘在他的身上,饱含垂涎。 鸟儿机警地环视四周,却没料到毒蛇猛地缠绕住它的双脚。蛇不紧不慢地绞缠着鸟儿,让它的羽毛片片剥落,带来轻微的刺痛。 ?“疼……”他含含糊糊地抱怨,声音软的像刚长出来的羽毛。 毒蛇似乎被声音刺激到了,变本加厉地撕咬猎物的羽毛,冰冷的蛇躯在鸟儿身上游走,蛇信子发出恶毒的“嘶嘶”?声。 那蛇将他从头到脚缠住,连嘴巴也被捂住?,让他几乎窒息。它用心险恶地在他的下身钻来钻去,挑逗他,引诱他,和伊甸园那条有名的蛇不相上下。 越南风呼吸急促,原本苍白的脸色泛着红晕?,嘴唇也因为某人的舔舐和蹂躏而变得红润,像吸饱了水分的鲜艳花朵。 “啊……”?尖而细的蛇尾探入他的血肉之躯,未知的恐惧让他竭力挣扎,“不要……” 他试图拽出那可恶的蛇尾,?可是却被蛇身紧紧缠绕,动弹不得,只能让蛇尾尽情亵玩柔软的内部,在里面兴风作浪,简直是个暴君。 “呜……”?可怜的声音没有引起怜惜,反而让蛇的动作愈发放肆和粗暴。它把猎物流下的惊慌的泪水舔食个干净,留下两行湿冷的水痕,蜿蜒在他泛红的脸颊上。 终于,捕猎者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它凶恶地撕开猎物的血肉?,把自己自己埋入那湿热柔软之处,不断攻城掠地…… 越南风在剧烈的刺激中?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的梦境变成了现实。 腹中微微胀痛?,男人伏在他身上,狰狞的器具在他湿而软的后穴里捣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杀死在这里。 “季……季宣……”?他抬起手臂似是推拒,又似迎合。宿醉让他头脑昏沉,无法做出有效的思考和判断。“你在……啊——干什么——” 他的眼瞳干净的像澄清的水面,?映出季宣那露骨的龌龊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玷污他,用混浊的欲念为他染上色彩。 “南风……我在艹你,让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入侵你的身体,把你整个人,从底下那张小口到全身都捣弄的瘫软。我还会在你肚子里灌满肮脏的精液,让你从里到外都散发我的味道……”?季宣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亲昵又暧昧地舔舐他的耳窝,让越南风敏感地缩了缩。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变态……”?越南风的话语被季宣顶弄的断断续续,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搅弄成了一滩春水,被拢在季宣的手掌间肆意玩弄。他的手臂已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滑落下来。 “亲爱的,你总是那么迟钝。那些人恶心的眼神一直落在你身上,可你还是毫不在乎地和他们谈笑风生,甚至让他们碰到你的皮肤……”?季宣掐住越南风细而韧的腰,在上面留下印章一样的青紫指痕,“我几乎要疯掉了。” “我想,大概是你的眼神一直很恶心……呜……让我已经习惯了……”?季宣这条疯狗一直在顶弄他肠道内最敏感的嫩肉,让他因为过度的快感红了眼眶。 快感不断积累,最终达到顶点?。越南风呜咽着达到高潮,漂亮的褐色眼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两人交合之处,潮湿又色情。 情欲让他变得柔软多汁,而季宣趁机更加凶狠地掠夺,让这具还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地颤抖。 “你好过分……”?他的抱怨简直像在撒娇。 还有更过分的呢。季宣把他揽起来,让越南风依偎在?他的怀里,那姿势又温馨又充满欲色,让越南风承受不住地弯下了腰。 这条疯狗又披上了温情脉脉的皮,假惺惺地问道:“南风,不舒服吗?怎么不直起腰来?”? 越南风的眼珠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控诉地望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乖,直起腰来。”?季宣诱哄着眼前的人,半强迫着让他挺直了腰,以便把那粗硕的肉刃也整个吞的更深。越南风无力地靠在季宣的肩膀上,眼皮半阖着,微张的嘴唇里吐露出情热的喘息。 “你知道你每一次端端正正坐着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季宣揽住他的腰,让狰狞的性器在湿红的穴口里反复进出,“我想把你抱到腿上,艹进你的身体里,弄的你直不起腰来,皱着眉头捂着肚子说‘不要了’。然后我会强迫你直起腰,把我的东西吞的更深,被快感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腰软的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被我抱着,靠着我,就像现在一样……” 越南风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死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变态了吗?”?季宣恬不知耻地说道。 季宣又顶弄了十几下,最后在湿润的沃土中浇灌大量粘稠的液体,让土壤愈发的湿润肥沃?。 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依旧堵在越南风的后穴,体内一片湿滑泥泞,还有一种诡异的肿胀感,很不舒服。他推了推季宣的肩膀说:“出来,我要去洗澡。”? 季宣舔舔他的嘴唇:“我还没做完。”? “等我洗完澡再继续。”?越南风蔫蔫地说。 “啧,这样你要洗多少次澡啊……对身体不好。”?冠冕堂皇地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季宣又拉着越南风开始新一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 房间里?暧昧的声响持续了很久,直到午饭之后才堪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