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拜堂成婚/师尊穿嫁衣行礼/被强吻灌入的交杯酒/彩蛋:囚禁冰山秘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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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明眼前是一片艳红,只有视线边缘的盖头边角点缀的金色流苏有些不同。他应下徒弟看似荒唐的哀求,便是默认了被宋藏风摆布,而这身艳红的嫁衣,竟也是件顶级法袍,无论从所用灵材,再到练器手法,皆是绝妙,正是那位飞焰散人赠予宋藏风的成婚贺礼。 虽然已经认主了这件灵宝,可以将这身衣袍改换形制颜色,但是今日是他和宋藏风成婚的吉日,严雪明也不能随意替换。不过这场婚宴上宾客和长辈也只有床榻上躺着的垂死老者。 飞焰散人不顾宋藏风拦阻,吃了催发身体潜力的丹药,才勉强有些神采,带着喜悦欣慰,替他们主持婚事。在他眼中年纪最幼的关门弟子,却比他最为辉煌之时收的大徒弟,更得他传承。 当初他只是给大徒弟一本功法,让首徒自行揣摩,可这也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背叛的理由。但他还是把希望压在宋藏风身上,如师如父的把一位刚刚练气的小童养成芝兰玉树的少年天才。能看他与心上人结契,更是让飞焰散人了却不少遗憾。他当年,也有位真心相爱的道侣,可惜那位道侣却为救他而早已魂飞魄散。 宋藏风听着飞焰散人高声道:“一拜天地。” 飞焰散人眼中他们两人都未到金丹,还不能定下天道婚契,只能用凡人婚仪,而这场结契大典实在草率简陋,他也心知宋藏风不过为了给他几分慰籍。 宋藏风以为严雪明会拒绝行礼,反正飞焰散人也不会察觉,但严雪明竟和他一同俯身,敬拜天道,他攥紧手中红绸,唇角勾出些真切的笑意。 但二拜高堂时,只有宋藏风自己跪在地上,实实在在为飞焰散人叩首拜下,而严雪明漠然无语的冷看自己的徒弟为别人行了师徒之礼,毕竟他这位真正的师尊正充作徒弟的新妇,还能再如何荒谬。 宋藏风起身后,便是夫妻对拜,严雪明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宋藏风眼中的炙热,竟也随着宋藏风的垂首而与他互行了这礼。 礼成之后,没有热闹宴席和宾客逢迎,严雪明便先行离开。但是他们所居的院落却也被宋藏风悉心妆点,严雪明曾阻拦过宋藏风,但宋藏风却用红绸买下太多,不用也是浪费这等蹩脚借口,把整个院子都挂满艳红,连带他们的床褥都换成鸳鸯成双龙凤环抱的吉纹红绸,而本来安置在宫灯中用来照亮的夜明珠。也被宋藏风收起,额外点了一对精致的龙凤烛。混了鲛人油脂的烛光也同样映照屋中亮如白昼。 他行走在院落间,还有些恍惚,这场婚宴本就是注定得不到祝福的冷清,但严雪明竟想起他当年参加一场结契大典时的热闹。大抵整个妖族有头有脸的妖王皆去赴宴,毕竟是他们妖帝迎娶妖后的封后大典,而那位人类修者的妖后身份亦是不低。 可惜他当年赴宴是为阻拦那场婚事,并直接斩下一剑,直接毁了妖帝宫大半,其中蕴涵的寂灭剑意,令那片土地再无生机。万年难留丝毫灵气。 这场大典的主人之一,严雪明师兄最爱宠的关门弟子。当时跪在他脚下恳求。发誓并未被妖族逼迫,与妖帝结契是他心甘情愿,哪怕背叛宗门背叛人族。也可以为这段孽缘付出任何代价。 严雪明当时并不懂为何会有人这般蠢笨。可他应了师兄的托付,还是将人强行带走。并于那位妖帝争斗一场,彼此两败俱伤。那也是他修为大跌,心境不稳的开端。 如今他的婚仪也是带着种荒唐可笑意味。不过只是在这幻境里,离开此地,一切皆会烟消云散。但是宋藏风也很快追上他的脚步。在他准备卸下凤冠时,踏入屋中。 烛火摇曳间,两人的影子缓缓交叠,宋藏风却是拦阻了他的动作:“师尊……还差一礼。” 严雪明回头似笑非笑,却仍让宋藏风恍惚一瞬,师尊面上盛妆浓丽,胭脂艳扫,勾长的眼尾也让那淡然凤眸多些流转妩媚,嫣红的唇色平日只有在床榻间被他亲咬后,才会晕出这般色泽。而凤冠上垂坠水滴状的红色宝石在他额间轻动,更添三分风情。 但其中意味却是他的师尊按照凡人的礼节与他成婚。也是宋藏风妄想下爆发的野心。他提出那个荒谬的恳求时,带着试探,也没有想过严雪明会真正答应。 这个幻境的终点会是飞焰散人死前把天阶灵宝交给他认主吧,也无需画蛇添足的办这场婚事。但是严雪明却心照不宣的还是完成了宋藏风这一点私心。 严雪明是真的觉得在这幻境之中皆做不得真,还是…对他的纵容已经到了无底线的地步。此时他们洞房中没有了任何人的围观,也不需要做伪。 宋藏风牵着严雪明的手来到桌前,倒上两杯水酒,严雪明也并非全然无知,知晓是凡人成婚时的需要交杯而饮。严雪明似厌倦了伪装的做戏,冷声道:“无需如此这场婚事究竟为何,你难道心中不知吗?还是…你真的对本尊生了执念。” “是又如何。”宋藏风眼中皆是浓郁的化不开的爱意和占有欲,他竟然可笑的是严雪明还生出错觉自己还没有对他生出妄想。好像他们这些年相伴的缠绵真是普通修行打坐般的纯然。严雪明迟钝的简直让他觉得不过是借口。 他们两人早已不是正常师徒该有的相处尺度,这日日缠合双修数十年的纠缠,他知道严雪明的身体每一寸的温度和手感,而这个人也一副为他所有的姿态,在床榻上放浪形骸。彼此间什么破廉耻的淫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甚至严雪明身上挂的一些物件都是他亲手炼制。 “本尊早已告诫过你…为何还要自寻……” 但宋藏风直接将酒一口饮下后,亲到严雪明染着口脂的唇瓣上。烈酒入喉,严雪明嘴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香,而接下来的话语也被宋藏风堵在口中,宋藏风霸道的用舌头在他口中扫荡,似乎要用舌尖拨弄过他每一寸口腔。又同时逼迫他吞咽酒液。 这酒是带着灵气的仙酒,滋味绝妙。而男人的气息也引动了严雪明的魅骨,尤其是宋藏风揽着他的腰肢在他腰间那几处敏感点揉捏几下,严雪明脸上的酡红便不仅是因胭脂而起。他的身体太骚浪,干柴一般的情欲一点火星就能把他全部点燃。 两人口舌纠缠的太过激烈,彼此唇角都有酒水和口液混着滴落,滑过宋藏风精致的下巴。而严雪明唇瓣上的嫣红也随着他们唇齿辗转染的他唇角上凌乱的沾上红艳。却不显得狼狈,分开之时在宋藏风眼中皆是色欲撩人的艳美。 宋藏风干脆直接用修为压迫着他,原本高高在上修为通天的寒成仙尊早已是虎落平阳。一朝修为跌落后还没有自己的徒弟强悍。其实也是因为严雪明习的皆是杀招,他无法对宋藏风下杀手,也只能任凭这个逆徒把他摁在床榻欺凌。 这是宋藏风骗来的一场新婚之夜,至于真的让严雪明昭告整个修真界与他办场双修大典几乎是希望渺茫。他也格外珍惜今夜。所以看着师尊眼中不赞同的怒气。宋藏风却带着些兴奋般,除了撩动的爱意,更有种把自己曾经仰望仙者拉下凡尘的满足。 宋藏风一直在严雪明面前卑微俯首,尽管他明白严雪明已经无力对他造成威胁,甚至依附他为生,而他的师尊早成了他手心里把控的玩物。且是严雪明自甘堕落,可是他一边把人压在床榻奸淫玩弄,一边怀揣着敬意惧怕,而飞焰散人让他懂了,何为真正的师尊模样。 早在他受了严雪明引诱后,从他们第一次双修起,他对严雪明便再不仅仅视为师尊,宋藏风如何欺瞒也无法骗过他自己,他对严雪明怀揣着无法平息的欲望,这种欲望是占有是毁灭,却独独不是单纯的对长辈的崇敬。而是一种独占的私欲。 严雪明的嫁衣浓烈如火,而他裸露的脖颈甚至比敷了脂粉的脸颊还要更为光滑,也同样白皙水嫩,宋藏风带着酒气的吻落下后便是牙齿直接咬上,在显眼处留下一道标记的齿痕和红印。 而可怜的仙尊已经失去了抵抗,宋藏风不想听到他的训斥,来破坏此时的热切,便直接在亲吻时便给严雪明下了禁言,严雪明能发出的就只有简单几声嗯啊的呻吟。宋藏风在他的新婚之夜只用享受与他的新妇亲密,这本该是顺理成章,尽管严雪明的身体早就为他所有。 “师尊····为何我不能生起执念爱意?或是你也当我是无心之人,只会生欲而难生情的傀儡。还是师尊你低估了你的魅力。” 宋藏风的反问让严雪明无言以对,只能用不甘的眼神回应。他身上的喜服与严雪明的是同出一源。最妙的是认主后两人皆可动用对方衣袍,宋藏风也只需心念一动就能完全解开,但是他却慢条斯理的拆解着他的礼物。 从把严雪明腰肢勾勒的纤细分明的腰带,到华丽厚重的大袖外衫,皆在他手指下一层层剥落,而层层叠叠的华服无一不显露出飞焰散人的精心。到露出严雪明透白如冰玉般的躯干时,宋藏风直接恶劣的揪在严雪明粉嫩的奶尖。尽管上面还穿透着他炼制的点缀。 扒开衣袍后就能明白这个傲慢冷峻的仙者是一个多么淫荡的骚货,严雪明的奶尖无时无刻都挂着淫器,随着他心念而动带给他被人揉捏玩弄的快感,来缓解空虚,那根因体质逆转而短小萎靡的性器虽然无用也被入珠点缀,好便于撸动时更易得到快感,但是马眼却被堵着一根细棒,而入口处却是镂刻精致的玉珠,而连肉根与囊袋链接的地方都被花草纹样的镂刻精细的锁精环束缚,还带着纤细的银链蔓延到后方幽深后穴之中。即便宋藏风不用扯动也知晓肥厚熟烂的艳穴此刻是如何紧裹着那根粗大的死物。 宋藏风这位淫荡的新娘厚重嫁衣下,便是这样的风骚放荡,严雪明一边口口声声不允许宋藏风对他因欲生出爱念,自己又口是心非的沉湎于爱欲之中的心瘾,宋藏风可以躲着他吊着他,来让他面对自己饥渴时无可救药的性瘾,却又怕他发骚起来不顾其他的肆意勾引他人。反倒给自己带一堆绿帽。所以不若直接了当的承认,反正严雪明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