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乳头上药/指探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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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膝盖压着玄庚腿根,她身子娇小又极轻,此刻悉数压上去对方倒也没有什么痛楚。至于她本人,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姿势有什么不对,只是捏着下巴蹙眉,看着他眸上那层白霜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被俘之前,能看到吗?” 玄庚点点头,感觉原本压着他腰身的少女微顿,沾了药香的指尖覆上自己双眸,在旁边轻巧地燃起了什么东西。 “闭上眼。”凤临蹙眉拿银镊夹着一块点燃的药膏在配合阖眸的玄庚脸上来回熏着,把烟往他眼前扇了扇。 “眼睛现在可有觉得痛?” 身下的男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应,只是抿唇,额角微微渗着冷汗。正当她以为自己搞错了症状,垂眸把快要燃尽的药膏放下时,他终于受不住似的轻点了头。 …忘记他有忍痛的习惯了。 “有痛的话那就是了,这种伤清理起来都会有点痛。”凤临低低地说道,心中暗自微恼。 北地折腾起来人未免太过粗俗野蛮,之前听狱卒提他口活好,她没那种意思也就没留意。 如今想想绛衣女囚在他脸上来回蹭着花穴,他毫无挣扎的模样,只怕是早就习惯了满脸淫液地被摁在地上伺候人。 那种东西沾进眼里一次还好,长久这么搞,那牢里又不是个干净地方,怕是眼里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没来得及清理。经年累月这么来回损耗,严重起来熬成白斑便看不到了。 他眼伤得太重,她就算对医术颇有造诣自信,也没把握能治好这种眼伤,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揭这个伤疤。 昔日靠刀枪吃饭的男人被俘入了死牢,又在牢里被弄得残腿伤了眼,一身脊梁都给生生打折了磨碎了硬吞下去,麻木得再也感知不到痛苦。 凤临微微眯了眼,她如今若是说自己可能治好他的眼,岂不是招惹了这沉没在深渊里的人,白白把自个拖下去给他个虚无期许? 这太不划算,令她觉得厌恶不耐。 玄庚仍安静地撑在她身下,她夹着的药膏已经燃尽了,在两人间幽幽朝上飘着余烟。 日光缓缓照着屋内,凤临思索片刻从旁撩起一个沾了药水的帕子,折了几折遮在玄庚双眸上,最终只是轻淡地说,“别动它,敷上便不痛了。” 她说完就起身从他身上爬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究竟是以怎样一种姿势压在对方身上的,脸色穆地羞红。 她一边想着只是验伤查身,一边摇头冷静下来,用绕花的扁平银匙轻轻搅着药盒里的软膏。药膏此刻已经不烫了,剔透的深褐伤膏温热绵密,正散发出清冷的药香。 她慢悠悠挑了些先滴开在男人的前胸两点乳头处,银匙放下摁着乳头轻轻绕圈,匙边刮着那两处肿胀开裂的凸起,又往深色乳晕处慢慢推开。 凤临垂首揉得全神贯注,纤细的步摇坠子落在脸侧,长裙散开,几缕半系的黑发从肩头垂下。少女慢慢把抑制缓解的药膏推进他被上过药的前胸,对方胸前紧实,常年刀剑里浸过的身子就算在性事里泡了这么久,揉起来也不如寻常床奴那般柔嫩得仿佛是能一捏就出水。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正来回克制地揉压着,忽的听到身下的人低低喘了一声。 她抬头,朝玄庚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却看到男人皱着眉把头侧过去,低在阴影处压抑着没了声。 “疼了?”她以为是已经下手重了,又拿匙底轻蹭了蹭他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问,对方登时仰起脖颈眸子睁大一瞬,轻摇了摇头没有再做声。 “嗯,那便好。” 她见他摇头,倒也没怎么在意,继续把药膏揉开后又看向玄庚被麻布遮着的胯下,拿银匙碰了碰他腿根,“我需要看看你这里的伤,能把布掀开吗?” 玄庚点了点头,单手撑着腰把那块沾满污血淫液的破布扯掉,上身又往下躺了躺,双腿在身两侧分开。他腰腹用力抬起,把被折磨得伤痕可怖的阴茎和后穴朝向凤临。 凤临见他撑着艰难,挑眉从旁边拎了块厚软垫塞在他抬起的腰臀下,然后再低头去看。 这是她头一次细看这里的景象,年轻的城主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紧,压抑倒吸了一口冷气。 男人双腿大张,长久被拴着链环的阴茎上还留有锁链磨伤后留下的痕迹,垂着的阴茎上被人烙了伤,囊袋到处都是被什么细小虫类蚀咬过的陈年伤痕。 他下过蛊池,北老郡王居然专门建了这种地方来炼药人。凤临的脸沉了下去,看着那伤痕一直漫延到铃口,用来排泄的地方也像是被人用异物撑开后强行多次进入,当做亵虐的部位使用过了。 凤临看着这副场景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许久未能迸发的情绪使胸口紧紧闷痛着,却又忽然很想放声大笑。她默默攥紧胸口衣物垂了眸,站在日光下颤抖着许久未动。 “嗤。”少女忽然低低地自嘲笑出来。 太讽刺了,自己刚刚居然在觉得他可悲么? 有什么可悲的。南国寨里千万人性命十日间悉数被屠,奸淫虐杀流的血顺着河湾足足染红了九江。 他是当年随军的王室死卫。那女囚说的对,他该当如此。 玄庚仍旧平静地躺在桌上,分着双腿任人窥探嘲讽,沉默得仿佛是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凤临提了几口气缓缓,又瞟了眼他大腿内侧和胯上堆叠着的新伤旧伤,不知该先处理哪部分。 她清醒过来倒是显得无措起来。想了良久,才最终决定先查看一下男人勉强能看的后穴。少女从药盒中抽了提前备好的蝉丝手套戴上,她到底没怎么沾过污秽,对那种地方还是有点不适,另一方面也省的自己再把脏污沾进去。 凤临弯腰站在玄庚胯间,指尖沾了些刚刚温好的药膏犹豫了几次,才终于把指尖触在他后穴上。 穴口外圈几乎被连番异物的捣入肏烂了,嫩肉微微外翻,被鞭打抽得红肿挤在一起。 绕是身为凤都贵族见识过不少大人女眷们亵玩男宠的方式,凤临也从未见过此处如此令人心惊的模样,只得不动声色地小心把药膏擦在上面,指尖按着慢慢让膏渗进去。 对方几乎是在她一触上后就自行收缩起来后穴,腰微微从软榻上抬起,小腹原本就凸显的肌肉更加紧绷,被插磨得红肿的穴口微微抖着张合,像是准备承受接下来异物的插入。 “别动。”她没抬头,手下用力顿了顿道。 凤临此刻戴了手套,没有与玄庚体内的药人蛊相鸣合,不用控制蛊气后她神思更清醒了些,完全没受到他这种被调教后自发的习惯影响。 “我是在验伤,不是要肏你。” 玄庚静了片刻,沉默地躺好。凤临看男人终于勉强放松了些才拍拍他紧绷的大腿,让他再分开些。 …也不知道这种迎合的习惯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男人又往外分了分腿,她未查看时原本还想着探指进去看看穴道的伤势,此刻看着紧肿的后穴却犹豫了,只得先打圈揉着穴口慢慢帮他放松。 但她又想起这人是不能自己起欲的,一时也有些犯愁,心说自己不知要揉到什么时候。 她耐着性子又轻揉了好一阵,一直随她意思安静躺好的玄庚忽然抬了抬胯,压着嗓子闷咳一声。 “何事?”凤临的指尖还停在他被药膏揉得微微消肿的穴口,抬身去问。 对方偏着脸摇了摇头,拷着链子的双手却忽然向下动了动,抓住脚腕把不知何时想要微合的腿强行扯开了些,不吭声了。 她看着他皱眉抿唇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抬了手,居高临下垂眸问,“我没有耐心,所以只问你最后一遍,究竟何事?” “……”玄庚半垂的灰眸睫毛抖了抖,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后,忽然抬手摸索着握住凤临手腕。凤临没反应过来,腕子直接被他用力握住带了去。 她踉跄一下低头手心撑在桌上,看着男人把她的指尖重新抵上微张的穴口,面无表情地低低开口,“…插进来。” 凤临的脑子登时嗡的一响,被这句话怔得手僵在原地没了后续。 玄庚见她没有动作,以为是她没有听懂,又低咳着解释了一遍,“咳……这里,不用扩张…上过药后就可以一直用。” 凤临头晕脑胀,看着男人丝毫没有潮水的后穴勉强听明白了。八成是之前有人肏干时见他没有反应,给他涂了刺激身子的邪性春药,保证男人日常都是一副随时可以渴求肏弄的姿态。 谁会在乎一个死囚有没有享受?肏起来爽就行了,最好还能哀哀求叫着,好激起又一番亵弄。 …还真是群卑劣粗人。 她听完这番话之后沉着脸想,眼下却更不能伸进去查伤了。凤临指尖缩了缩想向后挣脱,谁知对方听她半天不说话,以为是她自恃身份羞于动手,干脆握着凤临的腕子闭了闭眼,把她的食指对准穴口直捅了进去。 “…!” 凤临哪里想得到这人饿了几天都力气这么大,对自己的身子也毫不怜惜。她手指抵在肠肉里被包裹住时才明白过来这事,立时想要拔出。 谁知玄庚低着头手上暗自发力,她抽了几次都没拔出来,反而像是手指主动在对方后穴里用力抽插一般。后穴伤口迸裂,她带出来的半根手指上还沾着盈盈血丝,又被男人低头混着血水润滑,硬捅了进去。 凤临脸色惊得发青,急昏了头怒斥道。 “放肆!区区死囚,这房里到底谁是主子?我这是在验伤!” 凤临一顿话说完脑海空灵阵阵,下丹田的灵蛊在她惊惧之中居然和玄庚体内的什么东西鸣合起来,男人体内铺天盖地的各异蛊气在灵凰蛊的奔涌灵压下顷刻间被制服吞没。 这个数量…等她意识过来后呆在原地,看着对方已经停了手,同样僵在桌上,灰眸睁着没了动作。 “哈……” 片刻,玄庚才像是回神般低泄一口气,慢慢地把握着的五指松开,握回脚腕躺平在桌面上,抬眸望着房梁死了般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他后穴里蚁爬似的痒得又痛又麻,性器乳头肿痛着随时等待别人用更狠辣的方式虐打,以缓解那抹几乎让人崩溃的痒意。 长久的调教让他连这种程度的肏虐都可以承受了,是以面前少女用轻得羽挠似的手法对这副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子时,简直就像是饮鸩止渴般的酷刑折磨。 随便插进来什么东西都好,他快要受不住了。 这种轻柔手法也是那些贵族们常用的调教方式,看着他在烈药的煎熬下意志彻底崩溃,跪在他们胯下毫无尊严地恳求大人们拿出各种丑陋扭曲的玩意插弄自己。 …自己刚刚也已这么展现给她看了。 玄庚躺在桌面头朝上望着,他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少女戴着手套的食指伸在自己痛麻到让人想发疯的肠肉里,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是了,她本就对自己没有兴趣。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对方对自己本身的排斥和那种对肉体莫名的兴趣——刚刚少女发火时,那股莫名侵入自己体内的灵蛊之力差点让他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情况下晕过去,也让他确认了在牢里时就隐约存在的猜想。 她是极强的蛊师,她看上的是自己的药人体质。 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玄庚默默想着闭上眼,放任意识昏沉下去被人摆弄。 凤临食指插在他后穴肠肉里,身子微微有些发僵。就算是已经昏沉不语的状态下,男人穴里的肠肉仍旧在听话地一阵阵收缩蠕动,温温包裹住她的指节不敢松懈。 她此刻也不敢再乱拔了,只得弯曲了指尖慢慢在肠肉上摸索伤势。 许是被长久涂药又拿酒灌过的缘故,他的穴里被烈药刺激到烫得吓人,她探进去时前面一小段几乎都是肿的,肠道深处则深深浅浅地有几道划痕,像是被细长的锐器划伤,又像是被什么物件强行扩张撑开后留下的。 她又顶了顶几乎探到底,终于摸到了那处粗糙的凸起,这地方像是被上了几层的药后被人狠狠肏弄过,伤叠在周围烫得更加厉害。凤临还有些不死心,指尖故意来回轻轻抠着这里,抬头去看玄庚的神色。 男人躺在桌上,只是微微拧着眉没有反应。 看来是只剩下痛了。她觉得无趣,百无聊赖又顶弄了几下之后便打算抽出。原本不该用来插入的地方已经被调教得极为纯熟,她退时稍微顺着肠肉褶皱揉了一圈后里面便放松下来,穴口微张着溢出丝晶莹的淫液。 凤临拿银匙舀了厚厚一层药膏涂在指上,想了想又涂了一指,照着穴口比了比大小,这次却是直接探进去了。 沾了药膏的双指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她没有再耽误时间,撑开肠肉后细细顺着褶皱抹了一遍,不顾身下的人已经抬胯送腰想要迎合,就直接抽出。 她抽得急,带出来一手的淫水,顺着男人后穴滴在桌面。凤临看着这场面只觉得淫靡脏乱得很,又不想再碰,索性匆匆把剩下的药膏一把涂在他阴茎上。 她涂的时候力紧了些,向上碰到那几处烙伤时听到原本昏沉中的男人隐隐逸出一声闷哼,也就没敢再继续停留,涂好后甩了手套后退几步。 凤临看着玄庚,他下身私密处挂满剔透的药膏,微肿的后穴张合着,似乎在努力夹紧,可穴里肠液和化开的药膏还是顺着穴口淌到了桌面些,不堪入目。 她抿了抿唇决定不再看他,从托盘里找了绷带和外伤药粉,在他前胸大腿几处伤得严重的地方扎好。男人从始至终都顺从地在凤临手下配合着摆弄,她在对方上腹处扎好最后一个结时才如释重负地喘口气,拿指节碰碰他后腰。 “好了,下来。” 玄庚还在昏沉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凤临见连推他几下都没有动静,当下也有些慌,看着男人比自己粗上小一圈的小臂咬了咬唇,抬臂托指握住,试图把他拉起来。 “…好沉。”她托上去后才意识到这人虽是精瘦,但远远比她预料得要重,忍不住嘀咕道。 凤临平时也没有凤都某些贵族女子动刀动枪的习性,用了死力气,单膝半跪在桌上也没能拉起来,一泄力气站立不稳,居然直直扑在对方胸口。 她一阵天旋地转后急轻地啊了一声,再抬眼时便看到玄庚那张冷峻的脸正对着自己几乎要贴上,狭长的灰眸已经睁了,眼底却是空洞的。 “我…” 凤临登时也有些支吾,她想要稍微抬起身子远离对方,刚一动弹,乌色长发上系着的银铃绸缎忽的叮铃一声顷刻滑落,在桌上身下散了一片。 她长发散了一半,落在对方身上浅浅地扫着。少女看着刚巧掉在玄庚被绷带包裹的胸膛,还来回颤动的系带银铃深吸一口气。 刚刚扎好的白色绷带丝毫没有掩盖住对方胸前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反倒在肩头浅麦色肌肤和陈旧刀疤的衬托下更显得引人侧目。 那两点刚上过药的乳头难耐地压在紧紧缠绕的绷带下,因为药膏的渗透已经湿了一小片。凤临忍不住想咽口水,干脆闭了眼把它抓起来,不去想手下紧贴的线条有多诱人,手足无措地解释,“刚刚见你昏了是想拉你起来,不是想对你…” 玄庚听后垂了垂眸,倒是没什么其他反应,只是嘴唇翕动片刻后低低道了声明白,自己撑身从桌上下来,拖着锁链跪在尚在踉跄不稳的凤临面前。 凤临抓着绸带胡乱系回长发,重新扎好后才发现男人又跪在地上,自己刚刚替他扎好的膝盖绷带处已经开始渗出殷红,略微不满地眯眼。 “你膝上有伤,这几天许你正坐说话。” 她说罢便又把那块破布丢过来,看着他摸索捡了遮回身上低着头,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呆在此处,便拿了托盘朝房门走去。 她走到门口时想了想,回过头看着半屈着膝缩回角落的男人,又冷眸道,“这门外日夜有人守着,不比死牢差。我…明日还会来看你,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凤临死死合了门,午后的日光已经褪去,玄庚半垂着眸子缩在角落浓重的阴暗中,漠然沉默地攥紧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