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春梦/束缚/后面灌酒/清理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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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在她的眼前弥漫开,雕花房中抚过的绫罗绸缎都是极冷的,没有半点温热。 唯有她手底的这具肉体惊人的滚烫,身下的人被梁上悬下来的寒铁链子锁着腰,缚手背对着她双腿大开跪在床中,一阵阵有规律地起伏颤抖。 她抬眸,梨花檀的窗外似是飘了雪,可她自出生以来就从未见过雪,便知自己此刻是在做梦。 可她也不愿醒过来,眼前的肉体是那么温暖,使得她忍不住发着抖压了上去,想要借着体温暖暖身子。她穿着石榴色的纱衣覆上去,对方的腰窄而瘦,脊背的肌肉薄贴流畅,腹部隐约磨到了上面还残留的狰狞旧疤。 对方一下仰起脖颈,闷哼着又低下头,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她没理会,手臂环抱着身下的窄腰取暖,指尖无意触碰到对方平坦的前胸和胸前两处挺起的圆粒。 那两处圆粒上似是有不少的细微划痕,她用指甲在圆粒上百无聊赖地来回拨动着,往下抚摸,看着身下的人浑身紧绷又放松,偶尔痉挛似的抽动。她再往下摸,神思忽然清明了一瞬。 啊,原来是个男子。 那她现在应是…她心底已经有所了然,往下看时,果然看到了下身绯色轻纱中一枚剔透的玉势被绸带绑在胯上,正死死嵌在男子双股之间。 她抬腰探了探,涨红的穴口紧绷着,却是在刚刚那一下中已经悉数吞进去了。 她迷迷糊糊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绸子缠在腿间有些不舒服,便又动了动胯。男子闷声喘息着,许是被她屡次的小动作折腾得难受,在她又一次动作时弓腰塌背,伏了下去。 他长发黑得像墨,倾泻在床榻上曲折蜿蜒。眸子则被一条黑布蒙住了,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去扯那条挂在梁上的锁链,想要往上略抬抬腰。 她不满对方的举动,一下子按在他肩胛处摁下去,把对方的脸和前胸直直摁在床褥里,随后顺势欺身贴上去用力抱住他,扭动腰肢往里送了又送,想要靠近些。 男子从头至尾都没有反抗,只是把头埋在褥子抖着承受,偶尔做得狠了便听见他从身下发出一两声闷哼,逸出的喘息却丝毫没有享受的意味,只是一言不发地吞下。 她贴着男子双腿的肌肤被烫得发热,又摸了摸他的身子,却只是烧得可怕,看不出半点情欲。 兴许这样,就不会再冷了。 她如此想着感觉自己也烧了起来,看到男子反缚的手臂被铁链悬空吊在空中,随着自己的动作无力地来回晃动,链子哗啦直响。 … “凤临公主…您醒了。” 她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缓缓从梦境中抽离,意识逐渐清醒。 凤临撑着手肘直起身子,身子微微有些发热,许是因为在马车中昏睡了太久。贴身侍女睁大眼睛惶恐地望着她,擦了蜜露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您又做那种梦了。”她集中精力,只听到了后半段话。 “殿下,刹雪城,我们已经到了。” “…雪?”她愣了一下,开口时气息幽幽地落在窗边,化成一片弥漫的雾气。 她恍惚了一下,恍若梦里的雾气涌了过来。 马车骨碌碌停下,凤临拨开流苏帘,探身抬头时只见一片雪花飘然落在自己眼前,抬手接住。 “这是,雪。”她低头去看那片在指尖融化的小小水痕,轻声轻语地说,“下雪了。” “是呀,下雪啦!” 她身后的侍女欢快地笑着跑下马车,抬手去扶自家主子,“公主是在南国长大的,可从来没见过雪呢。” —— 凤临缓步走进死牢时,差点被囚室中的腐臭熏得昏迷。 那侍女早被她一入城,就寻了个由头打发走了。周围很是昏暗,她脚下的通道一直向下,仿佛没有尽头。 空气中飘散着奇怪而浓厚的血腥味,凤临也是头一遭来这种地方,一边暗自懊悔今日穿了刚换的绸罗鹅青裙,一边提着裙子小碎步往里走。 她出身南国末裔,身形娇小,在这牢笼之间行走很是不便,得由狱卒挑灯引着才好往前走。借着左右两旁悬挂的幽幽火光,她隐隐扫见两旁囚室堆满了白骨,几根粗长,比她小臂还粗的铁链从囚室低矮的顶梁处一直垂下,挂在白骨上来回摇晃。 ——这里是刹雪城永不见天日之地。从北岭往凤都去的重犯死囚们在监司行了判,凡是犯了大罪又不便公开的,最终都汇聚到这里,在刹雪死牢中麻木地慢慢熬成一滩滩白骨腐肉。 又或是被狱卒们拖出去,变成另一滩白骨腐肉。 “公主要找的人,怕是已经被上任城主处刑了。”她忍着恶心回了神,听到身边的狱卒小心翼翼地如此说道。 她在幽幽摇曳的烛火下站定,定定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囚室,一时怔然没有开口。 “凤临殿下?”那人见她久久未语,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这位可是刚刚被圣上封来刹雪城的新任城主,当今圣上宠妃的女儿,得罪了可是没有半点好下场。 “罢了。” 她回过神淡淡地说,倒不是因为悲痛或是沮丧。 她要找的人是八年前恶贯南国,奸杀无数百姓,如今举兵造反的北岭老郡王心腹爱将——北郡二王爷。 自己听闻凤都大军剿灭北岭逆贼后,立刻从凤都朝圣领了职,连夜启程前往刹雪城中,但奈何终究还是没能手刃仇人。 凤临顿觉有些无趣,在这地方待久了也有些心闷,于是提了裙角轻声道,“这里寒气重,回去罢。” “殿,殿下若是觉得不满,属下倒还有些东西可以给您看看。” 讨好新主子的欲望在狱卒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他弓着腰露出一副谄媚样,朝走廊深处引了引。凤临扫了一眼他这样,微微蹙眉,却还是开口,“何物?” “好东西,好东西,有意思得很!”那狱卒嘿嘿笑了两声,便要带着她往里走。凤临眼下也无事可做,索性随了对方的意思,七拐八拐地绕进了深处的几个牢房。 她还未走近,便听到了女子交欢索求时的嗯嗯啊啊,和几名狱卒骂着娘兴奋地操人时发出的啪啪水音,顿时明白过来。 她停住脚步冷脸望向狱卒。 “狱卒私下奸淫囚犯,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哎呀怎么会,都是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 那人见她脸色不对,当即反应过来是对方身份高洁,不愿沾这些事,连忙解释道。 “这是当年二王爷手下的女眷,之前也跟着干了不少恶事,留在这里杀不得放不得的,我们也为难。说实在的,二王爷当年在北岭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全靠着一通强横手段压着才没人反抗。 公主您也听说过嘛…墙倒众人推。主子死了,手里拿的东西活该被万人骑。” 凤临没有言语,南国与北郡自从八年前那一役后,便隔着血海深仇,除死生之事外决不往来。于是只是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今日不该来这里。 狱卒见她默然不语,便以为是变相默认了,嘿嘿乐着领着她朝前,手里提的灯火在阴暗走道上跳动,“殿下出身尊贵,属下是俗人一个,只知道既然有给男人玩的女人,也是有给女人享乐用的男人。” “我还未成婚,也并无私养男宠的乐趣。” 凤临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绕是她知道凤都贵族女子寻欢养姘已经是常事,对此风俗倒也不排斥。但在这个欲杀仇人却不得的节骨眼上提出来,她只想掉头就走。 “哎,殿下别急!属下说的享乐,可不仅仅是男女之事。”狱卒一下子慌了,绕到凤临身前又躬了躬身。 “而且就算公主未成婚也不妨事,有些女子…”他露出了一个贼笑,双手比了个手势,腰往前送了送,“更喜欢玩男人后面。” 凤临照着那个手势比了比,忽的想起刚才的那场梦,大概清楚了是怎么个姿势。她站定发愣时又看到狱卒从角落里的一个柜子里抽出来条藤鞭,然后推开面前的牢房门。 这牢房应是许久没见光了,她扫了眼一时竟没看到人,只能闻到浓烈的腥臭和血锈混在一起,立刻扭过头掩住口鼻。 她缓缓再看过去时,便看到狭窄的牢房角落里半悬着一个腰被吊在空中的男人。 凤临张了张嘴,立刻便明白了之前路上见过的那些链条是作何用处。她见开了门,狱卒又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径直走进去打量了起来。 牢内的异味更重,她自己一边掩鼻,一边接过灯杆挑灯照了过去。有自己小臂粗的铁链从上方的黑暗中垂下,反缚着对方的双臂,灯火映照之处从男子的前胸到大腿都沾满了白一块红一块的淫液和血污,吊在阴影下看不清到底伤在哪里。 他身形瘦削浑身赤裸着,小腹倒是诡异地鼓着,再往下的阴茎却看不真切了,整个人正用单膝撑在地上摇摇晃晃。 牢门咔嚓一下被人关上,凤临一下子回头,看到狱卒朝她做了个嘘声便往这里走来,松了鞭猛地往地下一甩。 “啪——!” 鞭声极响,被吊着的男人听到声响下意识缩了缩,垂下头。他原先盘着的长发也散了,污浊的打着结遮在脸上,让人看不清样貌。 —— 狱卒咧开嘴走了几步,又朝地面甩了一鞭,原本像是处于半昏迷的男子往后仰了仰腰,身上的链子哗啦啦响了一下,又垂着头不动了。 凤临此刻已经站定,抓了条链子往下拉,看着他的脚踝和腿根被人用从梁上垂下来的几条细铁链绑在一起,原本就抬在空中的左腿因为自己的动作更加大开,露出插满各色簪子,被鞭子抽得开裂渗血的糜烂穴口来。 “这就是你说的东西?”她不知该作何表情,挑着灯淡淡地问,又看了看那穴口蹙眉,指尖转着一根沾了液体的盘蛇银簪,“喏,这里,都脏了。” “妈的,这帮娘们玩完了不知道收拾。”狱卒站在她旁边骂了一句,“公主见谅,我马上给您弄干净了。” 狱卒说着猛拔了那根盘簪出来,那玩意儿当啷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进角落里。男子原本就立不稳,稍微动他一下,便垂着上身直直朝地下栽,挤满血污白浊的穴口用力收缩着,裂口中渗的血却更加汹涌地冒出来。 “别动!”狱卒干脆抓着他的腿扒开后穴,血涌得更多了,凤临看到那腿根内侧全是层层叠叠的鞭伤,最久的那处已经发暗了,覆在浅麦色的肌肤上倒是有种异常狰狞的美感。 他骂了一声,把粗长的手指塞进男人穴口那堆玲玲铛铛的饰物里来回搅动,叮叮铛铛一阵,又折出来一根形状曲折的云钗。 男子全程一直弓着背在吸气,似乎是被刺激到后闷哼一声,顶起腰两只绑在一起的手艰难抖着,浑身冷汗地去抓那条吊着自己的粗链子,试图让上身往后仰。 可他十指抓了半天也没有力气去动,指头抓覆在链子上抖了又抖,只能喘着气,勉力用垂下去的那条腿膝盖蹭地面。 “安分点,有大人在呢!”狱卒往他背上抽了一鞭。 他像被这鞭子镇到,垂着腰没再动作,任由狱卒在他的后穴里来回发狠似的抽插扩张。 凤临对这里的暴行和泄欲没什么兴趣,举灯往地下照了照,碰巧照到那男人的膝盖艰难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那地方翻着肉露出半截白骨,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 看身形大约是个武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了。她这么思索着举灯抬头,这才看清那穴口深处除了那些发簪,似是还被人塞了枚粗短的玉势,正随着抽动的糜烂穴口吞吞吐吐,溢出一阵阵白沫。 “这是何人?” 凤临看着又从后穴里一气拔出几根簪子的狱卒,指了指男子,只觉得空气里的腥味隐隐有股异香,“按你们的规矩,他也是二王爷的下属?” “害,老郡王养的死卫。”狱卒此刻已经拔干净了簪子,看那男人下腹仍旧微鼓也愣了,朝周围嗅了嗅随即了然。 他手下动作不停,一边示意凤临站远点,作势要拔那枚玉势,“之前这牢里还有好几个,老王爷一死便被关起来了。这些东西听说是用的什么药人的法子养的,浑身带毒没人敢碰。” “药人?” 凤临听到这两个字,心思一沉,喃喃自语道,“南国药人之术失传已久,北老郡王怎么会的这法子?” “谁知道呢,可惜后来被北岭来的仇家们找了什么蛊师,各种虫蛊灌水似的灌了半年,硬是破了一半。再后来仇家寻来的多,大部分都活活折腾死了,只剩这一个。” 南国蛊师。 凤临微微眯着眸没做声,若有所思地看着狱卒抓住男子的大腿掌鞭又抽了一道,趾高气扬地骂,“等会儿给老子清醒点,自己把后面夹紧了,别把脏水弄殿下身上!” 说完又朝凤临躬身,“殿下千万躲远些,这玩意儿被那帮娘们从后面灌了烈酒,等下拔出来怕是要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男子听着这些话始终垂了上半身没做声,像是已经死了。狱卒又骂了一句狗杂种,抬手就要往穴里捅,凤临见状索性又后退了一步。 羊脂玉的玉势被他穴里的浊液浸久了,滑来滑去被人在肠肉里拨弄着,一时竟然拔不出来,狱卒几番折腾下竟然还往开裂红烂的穴里推了推,从外面看不见了。 他被弄得冒火,伸进三指入穴胡乱搅和着,弄得满手红白污渍,终于小臂猛地一抽。 男人猝不及防,猛地仰了脖子抽气,吊在空中的大腿挣扎起来拼命想夹紧后穴。可狱卒掰开他的腿故意没松手,酒液混着血从一下子涌出来,汩汩地顺着腿根淌到地上。整个牢房顿时充斥着奇异的奢靡酒香。 “听说药人的血是难得的引子,可制剧毒也可做药。” 狱卒不屑地看着最终放弃挣扎,任由酒水淌了满腿浑身泥泞的男子,嘲讽地猛按下他的小腹,道。 “哈哈,你们郡王府一群恶心东西,这里面装着的算是毒酒吗?” 对方垂着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喘息。他像是痛得狠了满身冷汗,想要蜷起身子缓解,挣了半天链子被人拽着,只能往后仰腰,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凤临见他看样子不对,于是举灯去往下面照,只见男子底下那物件倒是不小,只是被细链捆着那烙铁烫了带伤,始终垂着没硬起来。她细看的时候,对方小腹脱力又是一阵阵抽搐,后穴又混着血淌出来些,这次却是血比酒还多了。 凤临估计是之前做的时候已经伤到了对方内脏,又倒了酒这么来回折腾搞得更重了,莫名有些不悦。 她之前一直冷淡地看着眼前凄惨迷艳的景象,突然冷声开口说道。 “里面是不是毒酒我不知道,但若是再如此搞下去,这么玩他的人都要折去半条命。 若他真是药人还被喂了蛊,单是虫蛊一样,光是沾上血,就足以令他体内的东西慢慢渗进你们体内,不是南国之人根本无解。 到时若是你们痛得死去活来,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这…这这!” 原本还在兴奋的狱卒闻言立刻吓白了脸,一把松开那男人胡乱擦着手,跪在凤临面前连连磕头,“求求公主救我,这…属下不知您南国蛊术有如此神威啊!属下之前听说这些药人的毒已经除了大半,平时也没注意,就…” “你不会也做了吧?”凤临原本就沉着的脸色更不妙了。 她刚刚并非玩笑,南国蛊术混杂,隔了几重寨子便分不清中蛊源头已是常事。母妃在的王室中,就算是同一法门教出的大蛊师也各自有各自的炼蛊法子,轻易不会外泄。 不知道当时的蛊师用在他身上的是什么蛊法,她想着,顺便又看了一眼仍旧被吊在空中的男人。他的小腹已经扁了下去,偶尔在酒血流过腿上的伤口时微颤一下身子,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也许只是传闻罢了,药人之法虚无缥缈,他看起来和正常男人并无二致。 “没有没有,属下对爷们没兴趣!” 狱卒吓得连连摆手,又嘀咕,“可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之前有个同来的死卫就是被几个守卫活活玩死的。听说后来他们接连大病了一场,当时还当成笑话传出去。他奶奶的,如今想想可真是后怕。” 凤临深吸一口气,脑子一时有些晕涨,“过几日容我安置妥帖了,找个脑子灵活的记名,挨个到我府上来验。” 狱卒立刻朝她拜了拜连连道谢,她此刻也不想再去思考其他事,挥了挥手让他起身。 他立刻卑躬屈膝地站起来,像是触了瘟似的从男人身边远远弹开。 “那殿下,还要玩这人吗?”他小心翼翼地躲在凤临身后,诚惶诚恐地问。 凤临默了一瞬,像是在思考为何还会绕回这个话头上。 她又提灯看了看,男人此刻也没了动静,身子对折悬吊在空中,若不是胸口的起伏平稳几乎与死物无异。 她绕到了前面,看到这人裸露的腰背上遍布着狰狞的刀疤鞭痕,和被玩弄后淫靡的红紫印子毫无章法地层叠在一起,摇了摇头。 这若是放在凤都,就算贩做泄欲的男奴,也怕是卖不出价钱了。 她来刹雪城前早就听说北岭风俗野蛮,但没想到会粗俗到这种地步。 “让我看看他的脸。” 她想着看便看全了,等下也好拒绝。于是开口使唤后就浅浅地垂着细密的睫毛往下看,结果周围半天没动静,不由得疑惑地扭头。 却看到刚刚还主动献殷勤的狱卒此刻正颤颤巍巍地站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始终不敢迈开腿靠近。 也是个怕死的。凤临在心底暗自呸了一声,但面子上并未发作。 她其实对养男宠和泄欲都没什么兴趣,她自幼便继承了母妃一脉的蛊法,虽然疏于修炼,但南国王室后裔血脉霸道,以自己血脉养的灵蛊更是罕见,非寻常人可以驾驭。是以成为她的床伴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和技巧。 凤都的皇女姐姐们之前也给她找过一些自愿奉献的青年蛊师,但她看过之后对方虽然大都蛊术精湛,但天赋不够,便也草草作罢不再多提此事。 况且欢欲这方面,凤都有专门为主子们准备的小巧玩意儿,她自己也带了一些,没必要再寻个寻常死囚取乐。 凤临看着狱卒始终不敢走近,心里便有些恼火。 自己本来就不想参和这些暗地里的勾当,那狱卒带自己来见他,无非也是为了给新城主添个彩头,将来多关照关照。 “罢了,我自己来。”她心底愈发不爽,干脆挽了长袖摆露出纤长素嫩的五指,对着男子长发下指。 她指尖快挨着沾了淫液的长发时,却有些犹豫。 养蛊之人大多生性好洁,凤临出身皇族更是没怎么沾过污秽。刚刚去戳对方后穴里那簪子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但她如今身旁还有狱卒在站着,想到这里她索性闭了眼,一把揪住男子长发便往上扯,提灯便照。 男子被几番折腾下已经没了力气,凤临单手扯着他凌乱的长发便直接提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看着对方高挺的鼻梁与干裂渗血的薄唇,嘴角还有被人扇出来的青紫印子,只不过已经快消了,下手的恐怕是平常女子,力气不重。 凤临心说这人在武职里倒也算上等样貌,老郡王果然如传闻所说,是喜欢先看皮囊再挑苗子的。只可惜这眼被长发遮着了,看不清楚。 她这么想着便伸了手,去挑他的下巴,男子任由她扯着没有闪躲,看神情似乎有些迷茫。 她一下勾住对方下巴,谁知刚一碰上去,只觉得指尖一烫,像是被烧炭烙了似的猛地缩回去。 “这是…” 她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指节有些懵,想起刚刚狱卒随意捏着他的大腿亵弄的模样,顿时明白问题是出在自己这里。 “你,自己把下巴抬起来。”她没搞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但也谨慎地不再伸手,直接命令道。 男子犹豫了一下,他一直被吊着已经有些发昏,刚才有些话听不清楚,但也明白眼前细声细气说话的女子身份远高于之前寻乐的女人和平常狱卒。于是略微抬了下巴,迷茫地朝说话的方向扭头。 凤临举灯看着那双瞳孔涣散的灰眸,雾蒙蒙的瞳仁上像是染了白霜,在灯火之下毫无反应。 “…招子是瞎的?”她轻轻地问,忽然有些可惜。 这的确是很好看的一双眼,双凤眸上挑中带着锐气,薄薄的眼皮褶子狭长又分明,眼型和瞳孔却和她在北岭以外看到的不太一样。 “是啊,属下在牢里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也不知是玩瞎的还是之前被蛊术弄瞎了。” 狱卒猛一个咳嗽,接着忙不迭地在旁边补充,像是努力推销姑娘的老鸨,又颤颤巍巍凑过来指了指他的眸。 “不过只是寻欢的话倒也不碍事,而且这玩意儿是炭灰的瞳子,在北岭也很罕见,据说是某些部族犯了罪的女人和狼神下的崽子。他们的狼神听说有百丈高,腰足足跟岭南古榕那么粗,那地方…嘿嘿。” 他说得兴奋刚想露出一脸猥笑,忽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是当朝公主,连忙呸了呸扇了自己一巴掌,连连骂着,“看我这嘴,殿下莫怪啊,殿下莫怪!” 凤临扬了眉,对这些加工过的传说不以为然,倒是对狱卒刚刚骂这人狗杂种有了个了解,不紧不慢地继续打量着。 男子只是抬着下巴任由他们那这些下流话评判,脸上表情麻木,像是已经习惯了。 “算了,残了倒也无妨,只是我不要脏的。”她也不知道这番略带羞辱的话对方能不能听清,不过心底想来这人本就是北郡府死卫,倒也不必对隔着血仇的人有多客气。 狱卒看着忽然微微侧头的男人懊恼地啊了一声,凤临以为他不懂,又拽着男人的长发指了指他身后那处,“他后面脏了,我不要脏的。” 她口音本就软糯纤细,说这话时不像是在讨论什么淫邪之事,倒像个不满玩具的小女孩。狱卒立刻露出一副恨不得把之前那些寻欢的女人杀了再自刎而死的表情。 凤临叹了口气,她面对眼前这副荒谬淫靡的场景打心眼里觉得无趣。于是松了手,又补了一句彻底封了话头,转身便走。 “哦对,我也不喜欢和北郡王留下的东西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