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西餐厅桌下舔逼 蛋:和齐栗在公选课上互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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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叙珏走了,陈泰初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但他很快就振奋了心情,转头开始忙碌起水果挞的制作。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特别是没有了一只狗狗在旁边蹭来蹭去,插科打诨。当大学生楚稚来替班时,中午和泰初约好的齐栗也来到店里。陈泰初这时刚刚做好一块儿戚风蛋糕的胚体。他把烤盘塞进烤箱后,边洗手边对已经换好衣服的楚稚说:“那你来干剩下的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接着又对站在甜点玻璃台前饶有兴趣观察的齐栗说:“我先去换衣服。” 在前往餐厅的路上,齐栗都异常沉默,看起来心事重重。陈泰初几次试图挑起话题,让气氛不再那么尴尬,但却都已失败告终。他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回答:摄影师。问在哪定居,回答:M市。问为什么会来S市,回答:出差工作。全程都在终结话题,最后陈泰初也不得不放弃,把头转向窗外安静的欣赏车载音乐,任由沉默和尴尬在车内弥漫。 下车后,看着眼前的高端西餐厅,陈泰初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会来这里。这个餐厅一般是情侣过来吃的,保密工作和暧昧气氛这里一直做的很优秀,他倒是和别人来这里吃过几次,还有几次,吃的不仅仅是饭,还吃了些……想到那些场景,陈泰初脸一红,下午被挑起了情欲却没有被性器插入而一直隐约有些空虚的花穴又开始彰显存在感。 不过,他转头看了眼齐栗,他俩来这似乎还是有些不合适吧。但齐栗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疑惑,迈步就往里走。陈泰初抿了抿嘴,还是跟了上去。 西餐厅里的布置还是一如既往的典雅而有不失浪漫,桌与桌之间都有木质格挡,若是不特意伸头去看,是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的。餐品也是放在侧面的小窗口里,最好的保证了客人的隐私。 里面的有些服务员已经对这个容貌古典秀美,气质温柔出众的男人眼熟了,毕竟,身边有那么多优质男人围绕,还可以带来这个餐厅的人可不多,眼前的男人算是独一个。这不,这次还是一个新面孔,不过还是一样的优秀:高挑的身材,需要大多数人仰望的身高,带有混血感的峻丽五官,常人难以驾驭的美式圆寸,还有抿嘴皱眉的忧郁神情——这一切组成了一个冷峻的成熟男人的形象。 齐栗当然注意到了服务员对于陈泰初神情间的熟稔和对他的打量,他心中瞬间有数,改变了今天下午定好的计划。 在座位上坐定后,提前预定好的菜品摆上了桌,忙碌了一天的陈泰初本就有些饿了,见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牛排更是被激发起了食欲。他刚拿起刀叉,却听见面前的男人开口:“抱歉,我在车上一直在想事情,如果让你感到尴尬,那我在这里道歉。” 陈泰初放下刀叉,认真地打量起了对面多年未见的男人。五官未变,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脸型流畅却也不失硬朗的线条感,还是那张混血帅气的面庞。但又有什么东西变了,原先的半长发被剃成了圆寸,先前白皙的肤色经过采风时的风吹日晒变成了小麦色,气质沉淀下来,没有先前的意气逼人,却有种独特的冷峻成熟。 陈泰初本就没太在意,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 男人笑了,身上的冷淡一下被冲散了不少,他抬眼看着陈泰初:“学弟,还可以这么叫你吧”他见陈泰初没有反对,继续说“自从上午在咖啡馆见到你,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和你说。不过我倒是忘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齐栗把椅子往后一退,掀开桌布弯腰钻入桌下,伸手把泰初的腰带解开,裤链拉下,略显沉闷的声音从桌下传来“你知道吗,下午再见你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果然” 他把陈泰初的裤子扒下,粉白的性器此时还是软软的一根肉条,但是臀肉中间的两个穴口却早已被淫水打湿,紧窄的花穴口被齐栗突然的举动和话语刺激的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仿佛正在诱惑眼前人把巨大的性器塞进去,让他吐出更多的骚水,展现出更精彩的美景。后穴浸泡在花穴吐出来的骚水里,禁闭的菊花口因为暴露在公共场合而开始紧张的收缩,将前面小嘴流出来的骚水喝了进去。齐栗笑了笑:“果然,还是这么骚” 齐栗伸出舌头,先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阴蒂,陈泰初被刺激的一抖,双腿反射性的夹住了齐栗的头,齐栗轻笑一声,灵活的舌头像舔奶油一般重重的刮过阴蒂。 “啊哈~~~~别、别这么重,太刺激了哈啊………” 齐栗又笑一声:“小点声啊,学弟,外面人看不见可不代表听不见啊。” 陈泰初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太大了一些,他心虚的抬起头,发现站在附近的服务员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才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松完气,齐栗的舌头就又开始摆弄阴蒂了,可怜的小阴珠被来回摆动,已经充血长大。 “唔!”陈泰初瞬间脸色涨红,就正在这时,附近的服务员转过头来,刚好和他眼神对上,看到客人不太自然的脸色,担心客人有什么需要,于是快步走过去。 看到服务员往这里走来,陈泰初伸手去推齐栗的头,谁知,齐栗却把头埋得更深了。他的舌头轻巧的拨开阴唇,刺入阴道,推开层层软肉往里推进,他的舌头很长,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可以仅凭舌头把陈泰初送上高潮,更别说现在,陈泰初的小穴被男人们开发的愈发敏感了。 齐栗舌头一伸一缩,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抽插着花穴,淫水被带出来就尽数吞下。舌尖在内壁划过,舔到一个敏感点时,齐栗感到陈泰初身体一抖,头被双腿夹得更紧了,于是他开始用舌尖不断顶动揉弄那一块凸起的软肉,不时用粗糙的舌苔扫过阴道肉壁的褶皱,使得淫液仿佛不要命的往外渗,来不及吞下的就顺着嘴角留下,在齐栗的下巴上糊上一层淫荡的水光。 与桌下春光截然相反的是,桌上尴尬的气氛,服务员看着只剩一人的餐桌和客人满面春光不自然的脸色,心中了然,聪明的不去多问些什么,而是体贴的离开,只是偶尔会控制不住好奇心的向这里瞥来。陈泰初又气又羞,倒不为别的,这桌下的春事他也没少经历,而唯一一次翻车却发生在这。 尴尬和不爽让他开始破罐子破摔,他把修长白皙的腿分开,手把阴唇拨开,轻喘着说“继续,深一点” 齐栗闻言却没有再继续,他把舌头“啵”的一声从小骚逼中抽了出来,从桌面抽了一张餐巾把还在不断流水的淫穴给堵上,从桌下爬出来。 骚穴一空,就开始怀念湿热的舌头,被丝绸的餐巾堵上后,还尤不知足的吞吐着,饥渴的穴肉将餐巾推着往里,来缓解空虚。 “怎么不继续了?”陈泰初皱着眉。 齐栗起身,凑到他耳边:“因为我不满足用舌头让你潮吹,我想把我的大鸡吧捅进去,堵住你的骚水,磨平你的骚肉,把你的骚逼操松,让你爽到只会淫叫,说不出别的骚话。我想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吧。” 陈泰初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骨子里的那些东西还是没变,就不应该被那成熟的外表所欺骗。 “好呀,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别只会放狠话,到时候还是被我操的只会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