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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做,头脑一热,便直接抱了上去。 莫延今当场愣住,之后立马急眼,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丢出了永明殿外,随后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于是李矜然便在永明殿门外,诸多太监的打量疑惑目光中,一板一眼的回了坤宁宫。 殊不知她走后不久,守门的太监便在心中暗自琢磨了起来。 瞧着督公方才一脸凶神恶煞,脸都绿了的模样,估摸着应当是被这李大小姐气得不轻。说到底,还是这李大小姐有胆量,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只要逮到机会便往督公跟前凑,若非她背后的家世,哪里还能这么嚣张? 不过,她什么时候进去的?他们怎么不知晓? 李矜然回到坤宁宫,恰巧得知皇后方午睡起来,连忙进了内殿。 只见皇后正穿着寝衣端坐在铜镜前,由着身边的贴身宫女挽发梳妆。 她今日的气色瞧着还不错,双颊带了点淡淡的绯色,好看的菱形唇微微翘起,许是身处后位多年,周身气势不怒自威,让人不觉打心底散发敬意。 李矜然连忙凑到她身旁,看着铜镜中的人,笑嘻嘻称赞:“姑母果真天生丽质,只是略施粉黛,便可端丽冠绝,想来这后宫之中,无一人能比得上姑母!” 皇后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嗔道:“少来!你这些话若传了出去,仔细你的皮!这宫中的女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李矜然故作委屈,目光直视着她,双瞳剪水,灵动的双眸似是泛起了浅浅一层水雾,瞧着甚是可怜。 “姑母,矜然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她这些话倒也不算夸大,毕竟皇后保养得好,完全看不出实际年龄,瞧着顶多二十五六。 皇后再次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隐有笑意。 “本宫可不是同你说闹着玩的,”说到此事,她便正了正神色,“出了这坤宁宫,你便得多加小心,任何人都不可轻信。” 李矜然握起她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心中颇为无奈:“姑母,这些话您都耳提面命多少回了!”随后重重点了点头,“矜然省得的!您就放心吧!” 皇后抬起手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又换了个话题,凤眸微眯,眸光中充满审视:“本宫听闻你方才又去找莫延今了?” “姑母你又知道了?”李矜然双眼微睁,目露惊讶。 “你说呢?”皇后倒没有掩饰,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李矜然见此,倒也没有想着隐瞒,点头应是。 皇后闻言,立即目光威严的盯着她,语气瞬间加重:“可是又去找他的麻烦了?” 李矜然连忙否认,“姑母说的哪里话,我可是有认认真真听您的,没有再同督公过不去。”不等她说别的,又继续道:“再者,姑母您不让我找他麻烦,不就是担忧他位高权重,若我得罪他太多,会报复于我嘛!所以我此去便是想同他重修于好!” “还重修于好?”皇后看她的眼神充满不信任的光芒,随后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若是想做什么,本宫也拦不住,自个儿注意分寸就行。” 李矜然扬了扬唇,眼眸中尽是笑意:“好!”顿了顿,询问道:“姑母今日瞧着气色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总闷在宫中也不好。” 皇后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过些日子便是皇上生辰,按照规矩,总得好好操办一番,如今琐事繁多,可有得忙了。” “既如此,我便不在这打扰姑母了,不过,姑母纵然宫务繁忙,也得仔细着身体才行。” “嗯。” 李矜然福了福身,准备退下。 又见皇后一脸欲言又止,心中不解:“姑母可还有别的事情?” 皇后默了一瞬,看着她的目光温和,却又有几分纠结。 “嗯?”李矜然侧了侧头,神情疑惑。 皇后垂了垂眼皮,掩去眸中神色,说:“过些日子皇上寿辰,萧裕他也该回来了。” 萧裕回来与她有何关系? 不对,确实同她有些关系,她记得以前原主是喜欢萧裕的。 但见皇后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可或许是先前听了李矜呈说的那件事,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喜。 皇后见她没有回话,愣在原地,想起以前她天天跟在萧裕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愿再为难她:“罢了,你若是真喜欢,本宫也拦不住你。唯有一样,不管何时,都应当以自己为重。”索性都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又何苦再牵扯到他们这些小辈身上。 只是,除开这些事情不说,那萧裕确实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若接二连三地阻拦她,难保不会激起她逆反的心理,倒不如让她继续在此事上碰个一鼻子灰,倘若能够迷途知返,倒也是件好事。 李矜然闻言,只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尖,暖得她的眼眶有些发酸。 姑母一再提起此事,心中所想,她是能猜到些许的。 目光落在皇后温柔却不失威仪的脸庞上,璀然一笑,语气真挚:“姑母,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欢萧裕了。”却见她目露疑色,似是不大相信,便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您且等着看吧!” 而后不再多言,退了出去。 李矜然自那天突兀一抱后,便没敢第二日接着去找莫延今,生怕他还在气头上,恼羞成怒二话不说直接将她赶出来。 缓了两日,才敢再次登门。 当她沿着那条熟悉的路径来到永明殿侧门时,却骤然发现,侧门被严严实实地锁上了。 她上前推了推,任凭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这扇门仍旧纹丝不动。 李矜然:……倒也不必防得这么严实吧! 随后又抬头往眼前的赤色宫墙望去,只见宫墙高筑,确认过眼神,是她翻不进去的墙。 果断放弃,随后抬步往永明殿正门走去。 可方到门口,便被守在永明殿外的小太监拦住了。 李矜然对此丝毫不慌,预料之中的事。 狡黠一笑,随后从腰封内淡定地掏出一枚金色令牌,令牌上刻有云纹、以及一个最为显目的“莫”字。 周围的小太监见状,急忙拱手行礼让路。 此乃莫延今的贴身令牌,见令如见莫延今,取之即可随意调令东厂厂卫,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当然,李矜然对此自是毫不知情。 李矜然见状,得意一笑,将令牌收了回来,嘚瑟地扬起高傲的头颅,大步流星地往里迈了进去。 24、怜香惜玉 李矜然努力寻着记忆中那条路,往内殿里走去。 来到上次那个房间,将门推开一个小缝,往里探头看去,却见空无一人。 随后便整个人钻了进来,将门阖上。 “督公?”她低声唤道,无人回应。 应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