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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缱绻3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么嘛!」「好了,好了,你躺好。」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徵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小穴会……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大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阿勇说:「不能。」「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脸了。」「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那怎么办嘛?」「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嗯!……嗯!……」「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星期三下午。」「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走嘛!」「也好。」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着,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后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还有十分钟嘛!」「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嗯!你不要不耐烦嘛!」「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的。」「嗯!好嘛!」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没有这回事。」「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但总要谈谈呀!是吗?」「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我载你回家,好吗?」「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好,再见。」「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挩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她很漂亮,是吗?」「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比你的芳姐如何呢?」「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噢!妈妈是怎样的美?」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你的嘴很甜。」「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噢!不听爸爸的话?」「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那你会怎样?」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怎么不说下去?」「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乾净点。」「好的。」「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是的,妈妈。」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馀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阿勇,阿勇……」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嗯!……不要……嗯……」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阴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妈!……」「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阴户,那如梨子般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是的,妈妈。」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是的,妈,等一下。」「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那好,我们走。」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时代不同了吗?」「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嗯!让妈想想。」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急什么?」「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阿勇说:「妈妈准了?」「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去呢?」「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阴户,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懂了吧!」「不懂。」「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么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可恨了。」「我什么可恨?」「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么办。」芳姐说:「怎么了?」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后别缠我,不就得了。」「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大了。

    「我怎么了?」

    「你混帐。」

    「我为什么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结果,你还不满意了。」「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我欺负你妈妈,还是你妈妈欺负我?」「阿勇,你……你……」芳姐举起玉掌向阿勇打来。

    阿勇心想,芳姐虽然动了春情,但她毕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勾引男人,要她主动、自己被动是不可能,不如自己主动来得好。

    「拍!」的一声,芳姐的玉掌已结结实实的,打在阿勇的脸上。

    「呀!」阿勇叫了一声,想不到芳姐真的打他,女孩子家的掌力,当然不会很痛,可是他不得不假装很痛的样子,而且装出像要哭的样子。

    芳姐大惊失色,她想不到阿勇没有闪避。

    两人本来已站得近,芳姐更趋前一步,差不多要跟阿勇贴在一起,她用手摸着阿勇的脸,急声说:「阿勇,对不起,对不起嘛!」阿勇见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把个芳姐紧搂着,并用唇要去接芳姐的唇。

    芳姐的粉脸猛摇,骂着:「要死了,要死了。」阿勇见芳姐不跟他接吻,那也没关系,他用手搂紧她的臀部,使她的阴户跟自已的大鸡巴磨擦也过瘾。

    「啊!」芳姐轻叫一声,如触了电似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阿勇……嗯……你欺负芳姐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妈妈欺负我,我要报仇,所以我欺负你。」「嗯!……」芳姐这时全身又麻又痒,想起阿勇跟妈妈玩大鸡巴小穴穴,那种舒服的样子,她的小穴里也流出了淫水,春情荡漾起来。

    阿勇的唇就是不离芳姐的粉脸,芳姐说:「你要……要怎样嘛?」「要跟芳姐接吻。」「嗯!」

    「芳姐不跟阿勇接吻,阿勇绝不放手。」

    「好嘛!」

    芳姐只好把她的香唇,送去与阿勇的唇贴合在一起,阿勇现在也是接吻高手,他只感到芳姐的囗中很香又很甜。

    芳姐被阿勇吻得昏头转向,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片刻,阿勇才放开手,说:「好了,现在我俩好好的谈谈。」芳姐早已被阿勇吻得欲火高涨,突然被阿勇放开手,还傻楞楞的问道:「谈什么?」阿勇说:「你不是约我来谈谈的吗?」他心中暗叫一声「罪过」,芳姐是很美丽,迷人,又善良的女孩子,因为太美丽了,专科刚毕业,就考入一家大公司当秘书,立即被董事长的独子看上,猛追了三个月就被追上订婚了。这样的女孩他再对她想入非非,委实罪过。

    芳姐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对,是要谈谈的。」说着,芳姐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小腿很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婷婷玉立,现在坐下来,小腿更显得修长均匀,很是迷人。

    阿勇贴着她坐下说:「谈什么?」

    芳姐被阿勇贴得芳心大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