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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别点!!!vip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点击

    chapter1x8逻辑(头脑清醒感受睡奸x被断联系不能穿衣服囚禁x罗冀的人格x臻子脐橙x重要推动剧情必看

    季臻翻了个身,被辛鹤闭着眼哼哼唧唧强行又压进怀里。

    “醒了?”季臻没忍住,捏了一下身边小狼狗纤长如翩跹的蝶翼的睫毛,辛鹤感受到眼皮有点痒,鼻子里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季臻。

    每一次看到季臻辛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愉悦的跳动,但又有无数肮脏的欲念想要在他身上勾画。

    他是欢喜与欲望的杂糅。辛鹤文艺一点想。

    “我们再来一次?”既然知道两个人都醒了,辛鹤手抚上季臻的腰线,常年玩乐器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触到肌肤有种酥麻的粗糙感。

    季臻夹紧腿摇了摇头,微微有些长的发丝压在脸上,他侧躺着笑着说:

    “你昨天太猛了,后穴都快被你干坏了。”

    辛鹤哪里听过季臻这般调侃,虽然嘴上骂了一句“草,真不禁干!”脸上还是慢慢红了,毕竟谁不愿意听喜欢的人夸自己勇猛呢?更何况昨天也是辛鹤的第一次。

    那种虚荣又朴实的快乐充斥了辛鹤的心,他冷静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凶巴巴道:

    “那我们现在算交往了吗?”说完自己又小声嘟囔着什么。

    季臻问了520好感度,得到一个90后,伸手爱抚辛鹤狗头,

    “我还需要考虑考虑。”

    得到答案的辛鹤放心了一点,但又想到季臻之前的那个炮友,心里怎么怎么不对味,他皱起眉,眼睛黑漆漆的:

    “那你不许和那天那个炮友来往了!”

    眉目艳丽的青年笑了笑,眨了眨眼,语气引诱,呵气如兰:

    “等你追上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辛鹤也自知现在无权干涉季臻的私生活,但青年实在太过诱人,而那句“什么都听你的”也让他心花怒放,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炮灰了季臻身边的其他人,成功上位。

    有了明确的目标后,辛鹤不再如昨日颓唐,而是神采奕奕,虽然脸还是臭臭的,但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

    季臻会做饭。两个人吃完季臻做的饭,辛鹤就被经纪人千呼万唤走了。临出门前,辛鹤还有些依依不舍,微红着脸抿着唇,把一边脸凑到季臻跟前。

    季臻自然知道他在索要什么,却故意好奇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

    在季臻眼前的白皙的脸慢慢席卷上来热度,辛鹤怎么会不知道季臻在作弄他呢,他刚要收回来发脾气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捧住了脸颊。

    “啾。”湿润的触感。

    季臻眉目姝丽,斜倚在门框边上,一派写意风流却温润如水的玉色,慵懒的声音微微拖长:

    “注意安全,小朋友。”

    辛鹤神情恍惚的离开了季臻家,甚至忘追究了那一句带笑的“小朋友”。

    少年人的爱恋本就是一腔孤勇,所向披靡,却又酸甜入了心里,建起一座名唤“欢喜”的孤城画角。即使是最粗糙傲慢的人,也会对此俯首称臣,画爱为牢。

    送走了小狼狗,季臻收拾了东西,之前因为床上运动他连请了两天的假,今天必须得去看诊了。

    腰酸背痛看完诊,今天又轮到了他值夜班,昨天下午L又发布了任务,但季臻请了假在和辛鹤做爱没办法完成,所以他现在总感觉今天要发生些什么,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闹钟,把手机的录音播放功能悄悄打开,耳朵里戴上无线耳机,闭上眼躺在小床上装睡。

    在昏昏沉沉将要睡着的时候,季臻的耳机突然出现了清晰的脚步声,一声一声,逐渐逼近他,仿佛紧张的鼓点,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成败在此一举。一只冰凉的大手揉捏了一下他的腰,似乎在确认他睡着没有,季臻尽力放均匀呼吸,忍住敏感地方被触碰带来的酥麻。

    紧张得有些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低笑,然后是拿出什么东西的声音。季臻知道那应该是迷药,现在没办法再装下去了,他突然睁开眼,挣脱了抓住他的手臂,翻身下床,一气呵成打开了灯。

    明亮的白炽灯照亮了宁和的夜色,驱散了室内的最后一丝黑暗。

    季臻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却惊讶的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罗冀?”

    高大英俊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喷雾,看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而那精致优雅的容貌竟然和罗冀如出一辙!

    季臻心里的那点违和感在看到罗冀后慢慢消散了。眼前的男人虽然有着和罗冀同样令人心动的容颜,却没有那种高岭之花的气质,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嘴角勾起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邪气,给人的感觉就是亦正亦邪。

    罗冀把玩着喷雾,一点没有被揭露的尴尬和恐惧,他慢慢走近季臻,嘴里却说着毫无诚意的话:

    “啊,居然被发现了~小狐狸还挺厉害的嘛,看来今天可以做点不一样的了。”

    季臻一直惦念着他手里的喷雾,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不自觉捂住口鼻后退,却碰到了墙壁。他侧头看向门,却发现钥匙不见了门也锁上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钥匙叮铃桄榔的声响让季臻侧目,罗冀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另一只手里拿着不知何时被偷走的金色钥匙。

    他有些陶醉的在季臻的颈窝嗅闻了一下,精致的眉眼带笑:

    “好香~第一次见到你就想操你了。”

    季臻蹙起眉,想第一次见我你才给我零蛋宠爱值,想操个屁,但语气却很肯定:

    “别装了,你不是罗冀。”

    罗冀直起身子,目光晦涩了一瞬间,又立刻变回了原先的深邃:

    “小狐狸~老是这么伶牙俐齿可不好哦?”他顿了顿,用手里冰凉的钥匙轻轻划过季臻白皙的肌肤,看着上面的红痕,笑得有些病态:

    “我不是罗冀又怎样?我用着他的身体,做着他不敢做的事情,肏着一只热衷于发情的骚狐狸,”他一字一顿,漂亮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玩世不恭与不易察觉的狠戾,“我不是活得比他更潇洒更快活?!”

    季臻有些惊讶于“罗冀”就这么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串联了一下他刚刚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前因后果搭建起来应该就是——

    “你是罗冀的另一个人格?”

    青年惊讶清朗的声音让“罗冀”心里有些愉悦,他愉悦于青年惊人的洞察力,更愉悦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罗冀”点了点头:

    “准确来说,我是他欲望凝聚成的副人格——罗羁。永远都不见天日的一个阴沟里的臭虫。”罗羁说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季臻,想看他有什么反应,却见青年只是恍然大悟地兀自点了点头,目光一如既往的多情而清澈。

    他见不得这份明明已经是男人胯下的玩物却依然看起来出淤泥而不染的秀丽“莲花”,更何况季臻不是一朵莲花而是一朵灼灼盛放的玫瑰。

    罗羁哼笑了一声,将青年的手强行扒了下来,拿着钥匙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空闲了出来捏住了季臻瘦削精致的下巴。

    回味了一下手里的细腻,罗羁目光暗沉而倨傲,语气轻佻又危险,仿佛夜间行进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

    “你不害怕我?”他舌尖抵了一下牙根,薄红的唇诱哄似的吐出意味不明的叹息,“……不过,现在害怕也逃不掉了~”

    季臻微微睁大眼,双手来不及推走罗羁脸上就被喷上了药雾,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跌入了危险的捕食者怀中,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把自己鲜嫩的肉体献祭给了邪恶的恶魔。

    他意识很清醒,但身上一切能动的关节都软趴趴的,失去了力道,罗羁低沉悠扬的嗓音不疾不徐传入耳中:

    “我在你的房间四处都做了监控,自然知道你是醒着的,”他话锋一转,声音越发愉悦,“不过,还是要给我们聪明的孩子用上最新研究出的药剂~”

    季臻耳朵一湿,热气蒸腾了他的耳根,让他熟悉了性爱交欢的身体酥麻了起来,犹如恶魔低语的话一下一下敲打着青年的心灵——

    “现在请你,清醒的感受我带来的睡奸吧~”

    季臻被抱到了他的那张伸展不开手脚的小床上,他在识海里呼唤了一下520,语气有点焦急:

    “罗羁的好感也会同步到罗冀身上吗?”

    520已经被迫切断了视觉链接,也没办法自己往外看,他浏览了一下数据库,给予确定答案:

    “是的。系统判定两个人格为一个人,宠爱值也是相同的。其中一个人格宠爱值上涨也会通感另一个人格。”

    季臻躺平任肏:“那没事了。”语调悠闲。

    上衣再次被那双经常握着手术刀的手卷起来卡在脖颈处,裤子也被扒到了腿弯。因为被迫闭着眼睛,身体处于深眠而意识却很清醒,所以季臻身体尤为敏感,触觉上的感知无限放大。

    罗羁体温偏凉,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肌肤的时候总能激起几分颤栗,但他整个手掌压下来的时候,掌心又无比炽热仿佛燃烧的火,要将他整个人焚尽。

    胸前被重重捏了一下,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艳秀乳尖缓缓挺立。季臻紧紧闭着眼睛,感觉罗羁似乎俯下身垂头含住了他的乳尖。细细麻麻的刺痛感让季臻绷紧了身体,却不泄露一丝一毫的呻吟。

    左乳被重重咬了一下,被几个男人玩得变大不少较为绵软的乳肉上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牙印,显得无比放荡形骸。

    “哈,真骚,真是个骚狐狸精~”季臻说不了话,只能听着罗羁愉悦又低哑的声音徐徐传来,手揉捏着他的肌肤添上靡丽的红痕慢慢往下。

    “唔。”季臻闷哼一声,他依然勃起的性器被人握在了手里,腿也慢慢被人支起来分得很开,如果不是他闭着眼实际上在被头脑清醒的感受强迫,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自己张开双腿,敏感得不可思议,露出一副请君入瓮模样的婊子。

    罗羁边在姝丽无力的青年耳边说着羞辱人的话,一边快速撸动着手里秀丽的淡粉色肉棒,季臻被那一松一紧的手法弄得很是舒爽,竟然几分钟不到便潮红着脸射了出来。

    乳白色腥甜的精液顺着形状较好的臀谷往下流到季臻的骚屄口,被那里的媚肉一夹一夹的吞吃,看起来像是断了层的瀑布,白粉相接,格外淫荡。还有一些精液被罗羁用手指搅了搅,均匀涂抹在了季臻的唇瓣上,季臻都能尝到自己精液的腥臊与苦涩,但罗羁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满意,他又收回手,两个手指用力插入季臻的骚屄,淫水和媚肉一簇一簇随着手指的搅动讨好的吮吸舔舐——

    “明明是个公狐狸精却甘愿做男人的肉壶,变成他们胯下的骚母狗,”罗羁舔咬着季臻的耳朵,呼出热气伴随着低笑,“真他妈骚啊,季大夫~”

    手指带出的媚肉更加缠人,红艳艳的肉屄更加紧致,青年的身体都泛上了难耐的浅粉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漆黑如墨的头发在灯光得照射下映得身体格外淫荡粉白。

    罗羁又塞入了第三根手指,季臻的骚屄里的汁水太足了,根本不需要开拓很多,那种紧紧吸附着手指的感觉让他下腹好像着了火,那一大团凶狠地隆起,裤子勾勒出狰狞可怕的轮廓。

    “咕叽咕叽”湿热的肉屄无比渴望的索求着更多,罗羁收回手释放出粗红的肉棒,顶在了季臻骚浪的屄口。

    “我进来了~”

    破开层层媚肉,直直挺入狭窄热湿的甬道。肉壁牢牢包裹着粗大的鸡巴,爱怜地吐出淫液浇湿圆润巨大的龟头。季臻紧闭着双眼,那种一直萦绕心间的痒意被肏进来直捣骚心的大肉棒鞭挞成了无休无止的淫欲。他肉花被迅速撞击着,黏稠的淫液和被带进去的属于他的一点精液像是被打桩机打发成了乳白色的奶油,一圈一圈在穴口往下流。整个人都粉粉的,被撞出了破碎的呻吟,看起来下流又凌乱。

    “嗯……唔……”闷在鼻腔里的甜腻呻吟让罗羁的肉棒不断变大,顶上骚透了的青年的骚心尽力研磨,研磨出一阵一阵的淫浪,大手还不忘记照顾到季臻的骚奶子,把奶子掐得又红又艳,颜色竟然像是下面被肏得吐水的小口一般。

    “真他妈舒服,”罗羁喟叹一声,眼角飘红,精致的五官染上说不出的邪气与欲火,看上去像是堕落的美艳恶魔,他用力摆动着下体,每次肏进那流水的骚嘴儿都扯出鲜红的软肉,“像你这种骚货就应该天天撅着屁股让男人肏,每天都求着男人给你这贱屄施舍精液!”

    薄红漂亮的唇吐出凌辱的话,罗羁眯着眼享受着湿滑的肉屄更加紧致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季臻被骂骚母狗却更加兴奋的身体让他的话语越发粗暴:

    “贱母狗没少让人肏吧,骚屄都被骚烂了还死死咬住我的鸡巴不放,真淫荡啊,”说着,伸手用力捏揉了一下季臻流满淫水的骚屁股,细腻又水润的手感让他再抬手用力拍了下去。

    “啪啪啪”“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被迫承欢却无法动弹的青年,目光充斥着欲火的漂亮男人,在这个敞亮的夜合奏出了名为奸淫的交响乐。

    季臻被翻来覆去肏得流泪,嘴巴也不自觉张开却被塞入沾满他骚水的手指,被当作另一个屄继续抽插。他感觉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填满了,肉棒也射了好几回,男人的低语调笑在他耳边交织出他淫浪的证据,“鸡巴套子”“生来就是让男人肏的”“渴望被精液灌满的骚屄”的荡妇羞辱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炙热,骚心也射出了好几回淫水,整个人下体都一派淫乱。

    肉洞里被射了两次精液,罗羁慢慢抽出了依然巨大的驴鞭,他在合不上的肉洞边的白腻臀肉上擦了擦带出来的淫水,决定第三次还是在季臻上面的嘴里释放——无力的张着红唇,被灌满的浓精混合着唾沫沿着精致的下颌慢慢滑落的样子实在是淫浪太令人心动和满意了。

    季臻双腿大开,无力合拢,肉洞被肏成了一个小小的O,慢慢流着精液混合物,还没缓一口气,不断低喘的嘴巴又抵上来一个腥膻的巨物。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吧,”嘴巴突然被撑得很满,一个巨大的龟头顺着湿滑的口腔奋力挤了进来,苦涩又腥骚的味道弥漫在舌尖,季臻药性没过,只能流着精液夹着骚屄闭着眼感受上面的嘴被驴鞭狠狠操弄的感觉。他喉咙被顶得有些恶心,但被羞辱被肏开两张嘴的心里快感让他努力吸了吸肉棒。

    罗羁被若即若离的吸弄的很舒服,他在季臻嘴巴逐渐适应他的巨大后又开始啪啪啪干了起来,饱满的卵蛋打红了青年秀丽填满的脸蛋,带出了淫靡抽丝的唾液。

    在要到极点的时候,罗羁又抽出了肉棒,怜爱得用巨物抽了抽季臻的脸蛋,最后用浓精浇灌了季臻粉白如蜜桃的脸蛋。

    黄白色的精液从青年无助又姝丽眉眼滴落,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被奸淫的季臻像是他胯下的一头淫兽。

    季臻被颜射了一脸,最后在突然猛烈席卷而来的睡意中意识昏沉。他非常想竖个中指以表示自己的愤怒——被迫连续三天激烈的床上运动真他妈不是人干的。520隐约感受到了一向脾气很好善于玩弄人心的宿主的暴躁,在啥都看不见的识海里为他默哀。

    季臻是自然醒过来的。身上的药性已褪,四肢还是有些经历了剧烈运动的酸软,后面的菊穴有些红肿但已经被清理好上了药。有些刺眼的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把木质的地板分割成了不同形状的拼图。

    季臻晃了晃头,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很清楚这里既不是他的办公室也不是他的家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整个房间走的是性冷感风,黑白灰的配色交织着理性的思考,一排书柜靠在墙角,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书名大多是等和专业相关的资料书。还有一张占比不大的书桌,上面搁置了一个冒着白色蒸汽的杯子,还有几只开了盖的笔压在纸张上面,显然是有人使用但因为一些事情匆忙离开了。

    季臻是在黑色的单人床上醒来的,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脚踝上拴了一条不知名金属打造的链子,在地板上仿佛阴险匍匐的蛇,另一头连接在了最里面的床腿上。

    他试着扯了一下,发现链子并不长但十分坚硬,至少用牙齿是咬不出任何痕迹的,粗略估计了一下长度,季臻发现这条链子允许的活动范围也就刚好能出了这个房间。但现下他浑身赤裸,也没有办法出这个屋子。

    窗户被牢牢锁住了,房门紧闭,赤身裸体,陌生房间,怎么看怎么是一个无比危险的境地。但季臻在发现逃不掉后就又躺了下来,目光泛着无聊:

    “啧,没意思。罗冀宠爱值多少了?”

    520和他连接了视觉通感,看着宿主像只慵懒的豹子卧在床上,酮体漂亮肌肉流畅,被盖住了身体下面那一部分,完全没有被囚禁的危机感,

    “75。”

    得到这个答案后,季臻挑了下眉,眼角晕上一抹嫣红。想到昨天激烈舒爽的性事,还有罗冀的那些调情手段和言语,季臻拍了拍手感不错的被子,锁骨上的咬痕红艳艳的,他狡黠地笑了笑,

    “那就再陪他玩玩~”

    但也不能耽搁太久了。想到眼圈红红,义愤填膺的小狼狗,还有床下温柔体贴床上技艺高超的泰迪,季臻表示如果要消失很多天以现在两人的宠爱值估计要炸了。而那只边哭边干他的小狼狗,估计不知道又要想到哪里去了。

    在扫视房间的时候,他发现虽然屋子看起来好像无法逃脱的牢笼,但事实上,一些细枝末节地方松动的螺丝以及铁丝都是开锁的好帮手,他在原先世界也有过被绑架的经历,逃脱生天的能力更不都是摆设。

    520大抵知道宿主在想些什么。他很佩服季臻炉火纯青的演技,这个初来乍到的青年把床下清高温柔,床上娇媚诱惑的狐狸精把握得无比透彻,却又能在没有人的时候头脑很清晰的分清楚扮演与自我。

    午后的阳光温暖闲适,就在季臻昏昏欲睡的时候,门突然“吱哑”一声被人推开了。季臻迷迷糊糊撑起身体,绸缎做的被子撩起来滑到他漂亮的腰腹处。

    青年伸了个懒腰,眸子里迷蒙着雾气看向推门而入的房间主人。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罗冀。

    但在视线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后,季臻又改变了心中的称呼——这是罗羁。

    高大的男人推开门靠在了门框上,修长的腿微微收拢,眉目如画,连眼角都带着轻佻和玩味,他缓缓扫视过去坐起来的青年,如同巡视地盘的野兽,目光放肆却不让人过于难堪。

    “睡好了?”罗羁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兴致。

    季臻眨了下眼,不去回答这个无趣的问题。睡得有些卷曲的头发较为柔软的贴在耳侧,他伸手掀开被子,也不害怕自己的裸体给男人看去,反正上面已经遍布情欲的齿痕,看不看也无所谓了。

    锁链在地上随着青年的行走慢慢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季臻走到了罗羁跟前,在他有些讶异的目光中,帮他整理了一下翻乱的领子,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的时候看起来无辜又清纯,但嘴角那颗红色的小痣总能为他的一身媚骨添上靡丽。

    季臻笑了笑,微微抬起下颌看向罗羁,手上帮他整理完了衣领:

    “乱了,”他点点头,似乎有些满意,“现在好了。”

    眼前的狐狸精明明被他囚在一隅角落,却依然从容不迫地玩弄着人心,引诱着所谓信徒。床上过于放浪形骸也不会影响他床下的孤傲与主导。这种反差,便能深深吸引人去探索,最后折服。

    罗羁虽然是罗冀的副人格,但他们的思维与记忆是相通的。罗冀是心理学专业和临床专业双学位,他自然也深谙人心,却发现平时那般他嗤之以鼻的手段放在季臻身上就显得高明又自然,连他也被循循善诱了。

    不过也无妨,他并不像罗冀那般虚伪,只愿意做个高尚的正道的医生。他是欲望滋生出的怪物,只想把喜欢的猎物拖入深渊一起沉沦。

    罗羁垂下眼一把握住季臻的手,声音低沉:

    “想让我放你走?”

    季臻原先是这么想的,但现下决定先刷一波宠爱值再拍拍屁股离去。他没有挣脱开被束缚住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捏住了罗羁的下巴,让他低下头目光能正好直视向他。

    “那你让我走吗?”

    季臻目光带笑,虽然比罗羁矮了一头但气势依然不输对方。

    罗羁冷笑了一声,“不然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松开了束缚季臻的手,抚摸上他如绸缎般滑软的肌肤,一寸一寸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托了罗冀身份的福,现下没有人知道你在我家,他们只知道,季大夫生病了,需要长期养病,养病期间自觉病体太过丑陋,自然断了和外界的联系。”

    他轻轻舔舐了一下青年玉润的耳垂,品着那一丝微微的甘甜,笑道,“罗冀这家伙辛苦赚来的身份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季臻心下好笑,但却刻意冷了眸光,重重推开了罗羁,脸上一派不愿多说,他琢磨着再上几次床估计罗羁的宠爱值就差不多了,现下只需要若即若离,引起这个变态的兽欲。

    罗羁是一个被束缚了很久的欲望性人格,如果他猜得没错,满足了他心心念念的欲望这个人格能带给他的宠爱值就差不多是极值了,剩下的还要去理性的主人格那里索取。

    罗羁被重重推开,他眸色阴了下来,周身的气质也冷峻刺人。看着刚刚还帮他暧昧地整理衣服,现下因为一句被囚禁的话就再不愿搭理他的漂亮狐狸,心里的邪火蹭一下高了起来。

    他第一次睡奸后就在季臻手机上装了监听器,自然知道这个艳丽的青年有几位情人。但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季臻明明在别人床上柔媚动人,婉转呻吟,到了他这里只会一味的退却和冷脸。就因为他本身是个不存在的人吗?连罗冀这种无趣的正人君子都可以压着他让他帮他口交,到了他这里就只剩下强制了?

    他舔了舔唇,知道眼前的人多半是故意为之,欲擒故纵,但心里就是压不住怒火与欲火,转眼间,季臻便又被压在了他身下。

    罗羁有些痴迷地啃咬过他遍布爱痕的雪白肌肤,被压制的青年也不挣扎,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好生气,好想毁掉他。欲望冲破理智。

    他一遍又一遍肏进青年身下靡丽开放的肉花,在他身上一层层印下野兽的齿痕,仿佛在标记着得不到的猎物。过于病态地听着季臻因为情欲才发出的痛呼以及呻吟,心脏处无限满足又无限空虚。

    他突然想到了罗冀被他压制在身体深处被迫沉睡前对他冷声说过的那句话——

    “像你这样抑制不住兽性的人,永远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真的吗?罗羁感觉他的肉体无限欢愉,精神却犹如死水。

    “真拿你没办法……”季臻轻叹了一声,将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有些怔愣的罗冀猛的一翻身压在了身下,泥泞的雪臀还贪心的吞食着罗羁的粗大。

    他目光温和而无奈,身上一片荼蘼,但那慵懒又性感的语调以及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一时不察被压制的罗羁心中微微悸动。

    他似乎无意间……激发了季臻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也是最真实、最有掌控欲、也最迷人的那一面。

    眼前的青年一只手揉过罗羁如鸦羽的发丝,另一只手扶住罗羁的肉棒抬起后臀缓缓往下坐。相比以前柔软任人蹂躏的样子更加的潇洒迷人,狐狸眼浸着一池清水,眼角眉梢都带着盎然春意。让人不自觉沉沦,被身上主导的狐狸精笑一笑便勾去魂魄,浑然忘己,共赴欲河。

    “本来还想再陪你玩会儿你来我往的强制爱捉迷藏,”季臻语调上扬,脐橙的姿势让他每一下抬臀往下坐后都能吃到身体的最深处,让他舒爽不已,“但谁知道,我们的小变态,居然内心这么脆弱~”

    肉穴啪啪啪操干着肉棒,身体与心灵被双重引领的感觉让罗羁忘记了之前的思绪,而是捏住那腻白的臀肉,用力肏穴。他是个变态,他知道,但他发现,季臻也是和他思想有所出入的。

    就比如,他在他眼前展现了从未被人发掘的本性。那种娇憨又强势的淫态让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至少我现在属于你不是吗?”季臻笑着用肉屄夹紧粗大的驴鞭,却被心中澎湃欲火滔天的罗羁又压了回来,双腿被架在了宽肩上,肉臀也被激烈的卵袋拍打得泛红。

    无比酣畅淋漓的性事,到了最后季臻还是有些捱不住,带着一点求饶的语气,但罗羁还是如同野兽般死死将射过的肉棒插进那湿热勾人的小洞里。

    他一遍遍在有些迷乱媚色的青年耳畔重复——

    “是你先引诱我的。”

    所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要和你共沉沦。

    意识昏沉间,季臻感觉脚上的锁链被卸了下去,他被抱起来前去清理身体。

    清理的手段比较生涩但又比较温柔。然后又是被锁上了锁链,盖上了被子。门“吱呀”一声关上,一如来时的模样。

    困意席卷而来,有些疲乏的青年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