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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淫无度的昨夜像一个梦一样过去了,周五季臻单独和辛鹤约会哄他。和他吃了烛光晚餐,打了电玩城,然后又满足了他在窗台上做爱的小小“要求”。

    周六的时候,辛鹤被经纪人夺命连环call要求一定要去公司,说是必须要接下一个护肤品的通告。辛鹤在季臻身上黏黏糊糊不肯走,大狗狗般蹭来蹭去差点把两个人都蹭出火来。

    季臻衣服被蹭皱了一些,他低头整理着外套,皓白的手腕上还有一个情难自已的咬痕,看起来格外情色撩人。

    辛鹤目光触碰到季臻露出来的肌肤就兀自深了些许,他伸手握住那莹白如玉的手腕,用膝盖顶开季臻的双腿,又把青年压到了沙发上,白茸茸的头埋进了青年的颈窝。

    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回荡,季臻伸手胡噜了一下他的头发,有些好笑道:“那么不舍得我就和你一起去。”他垂下眼,眸光触及辛鹤开始故意作乱的大手,“就说家属陪同。”

    辛鹤猛然抬头,手上的劲由于激动大了些,季臻也发出一声“嘶”。他连忙爬起来,小心地揉弄季臻的手腕,还要低头给他吹吹,在季臻推了推他后,才眼睛亮晶晶地抬头问他:“真的吗?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吗?”

    季臻直起身子,一只手还被辛鹤握在手里轻轻揉搓,他抽回手,捏了一下辛鹤的鼻梁,笑道:

    “怎么搞得好像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似的?这都不愿意陪你去?”

    辛鹤剑眉皱了一下又立刻舒展,目光游移了一下,薄唇也微微抿起,看起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季臻勾住他脖子,抬起腰轻啄了一下那如主人般别扭紧闭的唇,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眯着眼声音刻意压低,显得格外性感: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嗯?”

    辛鹤被撩拨得脖子也泛了粉,他实在没忍住张开嘴咬了一下季臻软嫩的唇瓣,在没控制好力道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后又立刻扭过头,声音有些虚高:

    “……你肯定更喜欢那个老男人。”

    得,生气了。季臻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别扭得凶巴巴的男人。

    “怎么会这么想?”

    几分钟的沉默。辛鹤似乎慢慢泄了劲,也似乎是屈服于季臻的温柔。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昨天他干你你射得次数比我干你射的次数要多两次,”季臻目光有些讶异,但似乎说出来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辛鹤又一鼓作气恶狠狠说了下去,“你还老和他接吻。”

    “和他撒娇。”

    “抓他的手。”

    ……

    辛鹤像个醋缸似的抖落出来季臻的无数个更喜欢沈野的“罪证”,越说自己越自闭,看不见的大尾巴似乎也耷拉下去了。

    最后还是季臻从后面抱住了他,忍住了笑意,轻轻哄他:

    “怎么可能呢?我们家阿鹤这么可爱,迷妹无数,俘获了万千少女的芳心,谁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辛鹤声音依然有些沮丧,带点沙哑和委屈:

    “我不想要别人的芳心,我只想要臻子的心。”

    季臻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给他比了个心,声音清朗:

    “喏,心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辛鹤“哼”了一声,却把那只手牢牢地握在了胸前,又红着脸低头亲了亲。

    “那,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季臻似乎又重新见到了小狼狗背后狂摇的大尾巴,他被这个称呼烫得脸有些发烧,不禁奇怪的问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辛鹤声音又开始飘忽,不过这次是幸福的飘忽:

    “因为你刚刚说是我家属,”他捏了捏季臻的手,变脸极快的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来,“老婆。”

    阳光洒在辛鹤的眼角眉梢,俊朗的容貌更加迷人。

    季臻弹了一下辛鹤的额头,在他的“卧槽”中挑眉绝情道:“想得美。”

    到了辛鹤的休息室。经纪人还在忙乎别的事情,让辛鹤再等两个小时。辛鹤本来就有些不满让他这么早出门,还要在这里等,但转念一想,季臻正好在他身边,休息室也没有别人,他的队友们去录节目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早上经历了那般让他丢脸的对话,现在不就是一展雄风的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辛鹤就抱住了身边的季臻,小声诱哄他和他一起在休息室做爱。

    季臻本身是拒绝的,但是也被辛鹤卖力的煽风点火勾起了情欲,本就没什么的廉耻心的他在知道了这个休息室不会有别人进来后也顺着辛鹤亲吻了起来。

    休息室很大,有一排真皮沙发,还有摆放在墙上的许多个化妆镜和排列整齐的化妆台,季臻可以清晰地从镜子中看到他被情欲烧红的眼角,活色生香地一举一动,包括那粗大的肉棒进出他紧窄的骚屄时勾出淫丝的情色。

    简而言之,他很喜欢这个环境,看着许多个他被抚慰贯穿就已经激动得快要高潮了。

    “好刺激……嗯唔……”季臻被压在化妆台上双腿大开着被侵犯,秀气的玉茎直直挺立着流出汩汩白露。他仰着头可以看见身后镜子里潮红遍布的脸颊,白色的浊液滴溅在他的红唇上——他看着他的表情无比淫荡,沉湎于无尽的欲望之间,白皙圆润的肩头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咬痕,噗呲噗呲的声响混合着身体的灼热与满足带着他奔向巅峰。

    辛鹤啃咬着青年前几天被抚慰得饱满如石榴的乳粒,对他丝绸般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却又占有欲满满地想染上更多的属于他的专属标记。

    他胯下的巨物一次次贯穿着湿热柔软的红穴,正如他对季臻的迷恋与深爱,他的性器也对季臻的穴花有着无法停止的冲动。

    夏子安提前录完了节目,想回来换了衣服就骑上他的新宠摩托去酒吧玩一圈,却在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听到了低低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好像是小猫呜咽,又好像是喘息。

    好奇心旺盛的他在脑里思索了一番也找不出这声音到底是什么,索性抠着门缝看过去,却看见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幕,这一幕打开了小魔王新世界的大门

    ——一个漂亮的青年被压在镜子前,软白的臀部一耸一耸吃着他那个小霸王队友粗大紫红的肉棒,青年手指无力地想要抓住什么,但光滑的镜面让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往下滑,最后被队友从后面五指相扣在了镜子上。

    从夏子安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青年嘴角情色的白浊,低声吟哦的红唇,吃力睁开的妩媚双眼,看起来骚透了。

    从未见过的画面冲击让夏子安不自觉下腹炙热,那处也坚硬得不可思议。

    虽然他混球,做事无所顾忌,但他从来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同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的。

    但这么看过去,夏子安却恨不得趴在青年身上卖力肏干的那个人变成他才好,如果是他,他定会把这淫荡的狐狸精肏得只会冒水,失了神志般只恳求着他再大力些再深些,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被他夜夜疼爱。

    夏子安紫罗兰色的眼睛带上了一丝恶意与欲望,他勾起唇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情景,手掌却泛了汗水,抓着门缝也往下滑去。

    他那一向暴躁的队友虽然看着肏起青年来格外凶狠,但眼底的爱意与珍视让他处处想着青年的感受,浑话和脏字也斟酌着来增加情趣,最后用力干了几百下低吼着射进了青年的骚屄中,那精水和淫液也都不肯重负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夏子安本想着等队友走了再进去戏弄一番这个漂亮的青年,不料却对上了青年的那双浅色的眸子。

    转瞬即逝,像是无意间扫过去,至少青年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依旧让夏子安出了些许冷汗,而心里的兴味却是越发浓郁。

    他转回身顿了顿,心情非常好地慢悠悠走向换衣间,但下身隆起的线条昭告着他沉甸甸的情欲以及无法预测的后续。

    季臻收回目光,520通知他道:

    “气运之子:夏子安,目前宠爱值:5。”

    季臻“嗯”了一声,目光注视着打扫卫生的辛鹤,声音慵懒:

    “奇怪的癖好。”

    辛鹤被经纪人的电话给叫走了,本来想先给季臻清理一番再去,但季臻想到快要急秃头的经纪人,比较有良心的让辛鹤不要迟到赶紧离开,辛鹤也只好听媳妇的话黑着脸穿好了衣服离开了休息室。

    季臻坐在化妆台上。他上身套了一件宽松的黑色体恤——是辛鹤以前留在休息室的干净衣服,他自己的衣服被溅上了精液没办法穿了。下身什么都没穿,正分着腿给自己清理身体里残留的精液。

    细白的指尖轻轻勾出黄白相间的黏液,乌黑的发丝垂在耳侧遮掩情欲渐退的潮红。

    季臻自己低头清理了一阵,似乎觉得有些累,便靠在了背后的镜子上,声音慢悠悠道:

    “出来。”

    一阵沉默后,长相精致痞帅的高挑青年从门外慢慢走进了休息室里。他嘴角上扬,带着有点坏又让人心动的笑,紫罗兰色的眼眸如同蜜糖般溺人,无比贪婪地注视着青年。

    “被发现了呀。”语气也轻佻撩人,仿佛爱人的耳语,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韵味。

    夏子安看着季臻没有任何表情却依然色情得不可思议的脸,感觉一股热流在心里猛烈的窜动。

    他非常自来熟地走近季臻,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上那肖想已久的光洁皮肤。

    在感受到掌心的细微战栗后,又笑眯眯地抬起头,恶劣地问道:

    “哥哥和男人睡舒服吗?看到哥哥被肏射了好多次呢~”

    季臻看着恶意满满,却装作很单纯很好骗模样的夏子安,突然玩心大起——仿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季臻把他贴着他大腿的手拿了下来。

    在夏子安张口要继续刺激他的时候,把他的手按到了他的骚屄上。

    那屄刚吃透了肉棒,还没有完全恢复,一接触到外物就贪吃地收紧吮吸,媚肉渗出未掏尽的精液和淫水,非常淫荡。

    夏子安难得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圈红肉吮吸亲吻,耳边传来懒懒散散的勾人声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真他妈是要人命了。混球小魔王被彻底挑起了从刚刚起就一直被迫压制的情欲。

    他毫不示弱地把手指往里插了插,抠挖着紧致的内壁,红着眼抬头笑得有些狰狞,漂亮的唇吐露着威胁玩味的话语:

    “哥哥的水好多,辛鹤他……知道你这么浪吗?”

    季臻乜了他一眼,声音毫不留情:

    “要干就干,不干滚蛋。”

    夏子安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或者是更难以自控的情绪。他按压着季臻的骚洞,另一只手讨好地揉捏着季臻的乳头,声音荡漾甜腻:

    “哥哥别这么凶啊,”他一只手释放出来他胯下与精致面容严重不符的巨物,上面似乎盘根着一些肉结,仅是看看便能将人吓到的尺寸。夏子安用两指撑开松软的肉洞,将巨大的龟头顶在上面慢慢地研磨画圈,笑意嫣然,“我怕我生气了,会不受控制地肏哭哥哥呀~”

    似乎找准了时机,夏子安两只手分别握住季臻的两只大腿,细腻软嫩的手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然后目光阴冷如毒蛇般双手用力骤然一拉,季臻被扯得半个身子离开了化妆台,巨大的肉根也尽数塞进了他紧窄的小洞里,把它撑得边缘透明,险些撕裂。

    “呜……太大了,不行……嗯……”

    季臻被撞出了生理性的泪花,但伏在他身上的恶劣男人非但不听,还更加用力地大开大合干了起来,他笑容灿烂地舔吻掉青年脸上晶莹的泪珠,咬着他的耳朵得逞一般得意地低喘,并诱哄:

    “哥哥可以的,哥哥好棒,全都吃进去了,我的鸡巴把你的小洞都塞满了……”

    季臻被肏得穴口发麻,耳边还被夏子安乱七八糟地说着话,一时脾气上来轻轻扇了夏子安一巴掌。

    夏子安从小到大哪受过这般委屈?他被打得懵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季臻咬着唇,目光不再如之前的慵懒清冷而是晕染了情欲,暧昧的喘息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一般在他耳边心口爆炸。

    布满吻痕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青年如妖精般主动摇动着腰身,终于得了趣般吞吃着他的肉棒。

    “快点。”低哑又迷人。让原本要发怒发狂的小魔王莫名其妙地听话地用力肏干。

    季臻似乎比较满意地捏起夏子安的下巴,开始与他接吻,窒息与亲密无间的腻人让夏子安感觉如梦似幻。

    肉棒被媚肉裹紧被淫水浇灌,他如愿以偿肏着曾经在他队友身下辗转承欢的狐狸精,甚至被打了一巴掌,却感觉无比的畅快。

    ……前所未有的舒服。

    真他妈是着了妖精的道,夏子安用更用力的肏干来缓解心里奇异的感觉,目光却止不住地与季臻的视线纠缠,不舍分离。

    “唔嗯~好爽……少说话,多干事才是好孩子啊哈……”季臻亲昵地抚摸上夏子安的脖颈,目光带着水色,被肏得声音都发颤。

    夏子安咬紧牙关,把季臻一只腿扛到肩上,让他侧着身被入得更深。染成黑色的发丝如锋利的箭矢在空气中掠过眉眼,原本的紫罗兰色眼眸变得更加深邃神秘,压抑着情绪和欲望。

    他甚至抱起来季臻,掰着他的臀瓣边走边草,在这个休息室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他肏很久才会释放在季臻体内一次,像是在和自己置气,也像是在和季臻宣战。

    在又一次释放后,夏子安压着季臻的头亲吻着他的唇舌,却被一股激烈的拳风给打歪了脸。

    剧烈的疼痛席卷上夏子安的脸颊,他舔了舔犬齿,喉咙里充斥着腥甜,身上柔软的躯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他的小兄弟还直挺挺地狰狞着。

    被打肿了侧脸的漂亮男人不显得狼狈,而是慢条斯理站起身提起裤子,抬起头,目光极其恐怖地看着夺走“猎物”的队友,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也迅速打向了队友的侧脸。

    辛鹤早有觉察,但因为手里抱着季臻反应还是慢了些许,那重重的拳头挨过他的下巴,也蹭红了一层皮。

    他把季臻放到了摆放着衣物的化妆台上,捏着拳头又打了过去。

    “草你大爷的,傻逼夏子安你敢动老子的老婆?”

    完全不是以往的故作凶巴巴和别扭,辛鹤是真的动了气,目光狠辣锋利,拳头都写满了“你丫找死傻逼玩意”。

    夏子安有些吃力地躲过,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情欲也近乎完全消退了。他从一旁的镜子里看到了季臻穿好了衣服坐在化妆台上撑着腮眯着眼笑。心里的火气与邪念“蹭”一下就上来了。

    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他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毫不相让地一拳打在了辛鹤的肩膀上,声音沙哑欠揍:

    “你老婆?”他嬉笑一声,“就操你老婆怎么地了?”

    辛鹤黑着脸目露赤红,恶狼般死死盯着他。

    夏子安依然浑然未觉般挑衅着,语言恶劣透了:

    “你老婆长得那么欠操,老子给他操软了好让大家都舒服舒服,”他边说还状似回味般,紫罗兰色的漂亮眼睛愉悦地弯起,“原来男人这么好操,真是绝了……”

    话没说完,就被接连在肚子上的几拳揍弯了腰,夏子安刚剧烈运动完,没有足够的力气抵抗。愤怒的男人又招招要命,恨不得把他揍死了才好。

    如果不是季臻拦住了辛鹤,估计夏子安此刻就要被叫120抬在担架上了。

    季臻轻轻拍了拍辛鹤的肩膀,却被他抿紧唇避开了。

    但似乎又怕季臻难过,辛鹤沉着目光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

    “回去再和你说。”

    季臻看着心里难受得不行还照顾他感受的辛鹤,心里猛然触动了一下,一种酸涩的感觉也涌上心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突然在识海里问520:

    “如果攻略完所有气运之子会怎么样?”

    520声音淡淡带着一丝疑惑:

    “可以选择留下陪他们过完一生,也可以立即脱离。怎么了宿主?”

    季臻没有回答,笑了下。

    两个人沉默地出了休息室。

    夏子安躺倒在地上,左脸颊红肿透着血丝,目光阴鸷。他咳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沫,突然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最后差点要背过气去。

    回到了车上。辛鹤无言地启动了车,突然转过身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是他强迫了你对吗?”

    季臻递给他一瓶水,却被他拒绝了,他依然执着到偏执地看着季臻,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无论是失望还是希望。

    季臻拧开了瓶盖,垂下睫毛,说了一句:“是。”

    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明知道也许是谎言但也义不容辞地愿意相信,辛鹤夺过那瓶水,自己灌了一口,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他的发丝都沾着暴动后的汗水,气红的眼尾却不知道是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滴到了还是什么原因潮湿了一些。

    他侧身亲了一下季臻的额头,目光却变得更加坚定:

    “我相信你。”

    辛鹤停顿了一下,竭力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问出那个从始至终一直让他难以释怀的问题:

    “那你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就算和再多的人分享也没关系,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季臻一下子环住辛鹤的脖颈,却无比轻柔地亲在了他破皮的唇角,目光肯定:

    “我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