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兽人在线阅读 - 1破处 上

1破处 上

    陆鸣山被侍女按着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水是热的,心是冷的。

    哥哥的惨叫不断回荡在耳边,他第一次意识到,兽人在人类的世界里,是多么低贱的存在。

    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僵硬地像木偶一样被下人摆弄,不敢表现出一丝违逆。

    宦官们先让它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抬起,尾巴也毕恭毕敬地竖地笔直。然后碾碎药丸,涂在两根比手指还细的玉势上,再分别送入两个穴口,整根没入进去。

    那宦官看着陆鸣山绷紧的身体,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若想少受点苦就好好含紧了,这可是圣人的赏赐。”

    然后宦官又将陆鸣山的双手反剪缚起,让它跪坐在榻旁,双腿分开,露出青涩的玉茎。宦官将那根与正常男人一般大小的物什用两根手指捏起,眼里满是嫉妒。

    皇帝有独特的要求——他上年纪了,做这种事总是不如年轻时候,有些力不从心,自然也看不的别人舒服。那宦官似乎常做这种事,他拿出一根红线,熟练地扎紧玉茎,还用了大力,紧得陆鸣山痛呼出声,冷汗都流了下来。

    宦官抬头瞥了它一眼,又嗤笑一声。陆鸣山只觉得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他也觉得耻,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耻什么,只好颤颤地垂了头,缚在身后的手指绞着,连那宦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隐秘处慢慢地骚痒起来,两处穴眼无意识地咬紧玉势,屁股一前一后地蹭着身下的毯子。

    是第二档的淫药。陆鸣山一边低喘一边想着。

    淫药和迷药一样,一共有四档。

    最轻微的只是微微瘙痒,更易动情,忍住就可解;

    其次会让兽人骚痒难耐,越忍越痒,被肏方可解;

    再次则会让兽人几乎失去神志,在现实和虚幻中沉浮,只知求肏,被射后方可解;

    最后一种最为烈性,涂抹后完全失去神志,只知情爱,再无他物,全身上下仿佛只有那口穴,只会趴在地上摇尾乞怜,需不断被肏被射才能解。

    幸好只是第二档,陆鸣山煎熬着,不知道老皇帝什么时候才会来,那玉势在自己前后的摩擦中被挤进挤出,勉强抵消一些欲望,可那终究太难了,没过多久陆鸣山就几乎累趴了,一阵一阵的痒意让他腰发软,几乎不能跪直,身下的毯子不知不觉湿了一大块,全是花穴里流出来的水。

    我好淫荡……

    陆鸣山看着深了一块的毯子,突然有点想哭。以后每天的生活……都会是这样吗?

    但很快无尽的骚痒又把他拉出理智的思考,甚至在前后摩擦穴眼的时候不小心有几根地毯上的流苏被吃进了穴里,软软的毛轻柔地刮过花璧,弄的他自己浑身颤抖,玉茎也抬了头。

    好不容易扭着把流苏排出去,过不了许久又怀念起那种被流苏玩弄的感觉,偏偏这回怎么吃都吃不进去了。

    陆鸣山咬咬牙,把短短的小尾巴贴着自己的会阴,然后尾巴尖探入自己花穴里,那骚痒正让他差点软到地上,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真是个欠操的畜生。”

    陆鸣山一下子身体紧绷,是皇帝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来的!完全没有注意到。

    殊不知这老皇帝早就在后面欣赏了好久它难耐的样子,他走上前,一把扯住陆鸣山的头发,不理陆鸣山发出的哀声将它往前拖。

    随着老皇帝粗暴的动作,陆鸣山的花穴被摁在地上,两片柔嫩的阴唇被粗糙的毯子刮擦着,中间的小口在毯子上淌出了一细条的淫水。

    老皇帝一甩手,陆鸣山摔在地上,脑袋磕着地,鼻子几乎蹭着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它闻到自己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橙子的味道——因为它从小就以此为食。

    “骚货,朕还没肏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你们这些下贱的兽人,果然天生就是挨肏的畜生。”

    陆鸣山呜咽着,不敢反驳,缩在地上。他本是不敢动的,但身体里实在是痒,只好小幅度地摩擦着双腿。

    老皇帝显然对它这样的态度很不满意,他一脚踩在陆听山被缚住的玉茎上:“朕让你自渎了吗?”

    陆鸣山一僵,“主……主子赎罪……奴……奴再也不敢了,……可……可是奴实在痒,求主君赐——”

    “啪!”,话还没说完,陆鸣山直接被老皇帝响亮地扇了一巴掌:“谁教你还没把主子服侍好就想着自己爽的?哼,连点规矩都不懂,该好好学学。”

    这一巴掌扇得陆鸣山懵了片刻,又在皇帝的话里回过神来,他终于迟钝地明白了自己不过是被用来取乐的,他越痛苦越煎熬,这个人就越满意。

    他红了眼圈,不敢再慰安自己分毫,忍着淫药阵阵的痒和眼泪,膝行上前,伏在老皇帝的两腿间,用嘴巴解开了老皇帝复杂的衣服——腐朽的味道,有些松垮的皮肤,腥臭的软软的龙根展现在陆鸣山眼前。

    陆鸣山窒了窒,这景象不论是对他的眼睛还是鼻子都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上面的人正紧紧盯着它寻它的错,陆鸣山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犹豫,憋着气一口把老皇帝的龙根含到嘴里。

    然而不呼吸是不行的,喉咙被顶着——即便老皇帝那根并不粗长,只能用鼻子呼吸,一呼吸,那腥臭就充满了鼻腔。

    那味道几乎要让陆鸣山咳嗽起来,牙齿不由地碰到了嘴里那根,老皇帝一把揪住陆鸣山的头发:“把牙齿收起来,连这都不会吗!?废物!看来朕要给你找个嬷嬷好好调教!再敢碰到朕就把你的牙都扒光!!”

    陆鸣山抖了抖,恐惧使他立刻尽力把牙齿收起来,用软舌来来回回伺候这根东西,甚至吸了吸,老皇帝舒服到了,才把扯着陆鸣山头发的手松开。

    舔弄了一会儿,老皇帝才微微硬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睛,看陆鸣山身下越来越多的水,施舍般道:“行了,上来,趴着。”

    陆鸣山如蒙大赦,凸出嘴里变粗了一些的阴茎,困难地起身,就见两腿间全是淫水,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那水顺着大腿流到脚腕,越发色情。他脸上因为药的缘故红的发烫,但皇帝对这张沾满情绪的脸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眼里只有两个肉洞。

    陆鸣山觉得老皇帝看一个物品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的自尊踏碎,为了将这样的目光撕扯掉,也为了赶紧解开这淫药,他快速跪上床, 然后腰往下沉,抬高臀部对着皇帝,因为手被绑着的缘故,脸不得不按在床上成为新的支撑点。尾巴一开始夹着,但陆鸣山很快意识到了,又慢慢竖起来,把两个泛红的穴露出来。

    老皇帝深吸一口气,虚着眼睛看着这美景:眼前的屁股微微颤抖着,菊穴微微发红,在烛火中瑟缩着,待会儿撑开这些褶皱,撕裂这个紧致的小口看它流血的样子一定美妙极了。下方的女穴已经泛滥成灾,比起那天在朝堂上的时候,两片阴唇明显因为跟地毯无数次的摩擦变的有些红肿,露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孔,被一层膜保护者,再下面阴蒂也探出了头,玉茎也半硬着。

    老皇帝越凑越近,那股橙子的淡香几乎萦绕满他的鼻子,他兴奋地想,等以后把这个畜生调教成便池,也会变得和人一样腥臭了,一个畜生要这么好闻的味道做什么,就该全身所有的洞都灌满精液和尿液,满身腥臭得烂在笼子里被其他的畜生肏。

    陆鸣山不知道皇帝在干什么,欲望和羞耻不断拉扯着他,他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涌出了一股水,接着就感觉一根手指伸到了女穴里,“哈啊……”外物入侵的感觉让陆鸣山下意识一咬, 几乎把手指卡住。

    然而这点微薄的力量只是阻碍了一下手指,老皇帝直接把整根手指没进去,直接把那跟细细的玉势顶到了深处,不知顶到了哪里,陆鸣山压抑地痛呼了一声。

    老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个高高撅起任他享用的屁股,雪白圆润,汁水横流,而那个流出水的地方,他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另外四根手指留在外面,揉着白花花的臀肉,这情形让他着迷,给他造成了一种好像用一根手指残忍地顶穿一个人的感觉。

    而不可见的内部仿佛是天堂,湿、热、软、紧,比他肏过的所有的女穴都紧,软肉讨好地裹着手指,祈求着手指动一动,以解那无穷尽的痒。

    这口暖穴调教好了,一定可以让他再正雄风!皇帝想着。

    他随意地用手指搅了搅这一池春水,抽出手指,放到陆鸣山嘴巴里。

    “把你自己的骚水舔干净,再把骚逼里的玉势排出来。”

    陆鸣山含着皇帝的手指呆了呆,那玉势刚刚被推倒了深处,居然……要他自己排出来?

    愣神的功夫,皇帝似乎又不耐烦起来,陆鸣山不敢再耽搁,憋着眼泪大张着腿,努力蠕动着软肉,可是那玉势反而被他吸进去几分,一下子顶到了花心,弄得他一阵颤抖,差点软到床上,花穴里直接潮吹了,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像尿了似的,大腿根部痉挛起来,他高高抬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微张着,双目无神。

    但很快他又被下身的疼痛拉的回神——他勃起了,宦官系紧的线勒得他直接软了下来。

    他顾不上疼痛,因为潮吹后的女穴越发敏感,陆鸣山几乎摆不好标准的被享用的姿势,他哀哀地哭:“主子……主子,饶了奴吧,奴排不出来……主子帮帮奴……”

    “排不出也行,朕就直接进去了。”说着,老皇帝扶着自己的龙根抵到了湿热的穴口。

    陆鸣山吓得潮红的脸都白了白:“不……不不不,不要!!主子饶命!奴这就排!奴这就排!”

    皇帝不置可否,既没有放下半硬的肉棒,也没有插进去,只是抵在滑腻的洞口来回摩擦。

    有了这样迫在眉睫的威胁,陆鸣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急的满头大汗,感觉自己几乎用出吃奶的力气,卖力地把那根玉势往外面推。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陆鸣山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那玉势终于被他下面的小嘴吐出了一半,然后那玉势便顺着黏腻的骚水掉了出来。

    “呼…呼…”陆鸣山喘着气,他做到了,刚刚尝到劫后余生般的喜悦,身后就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贱逼,看看你有多淫荡,朕还没破你的处,你就把朕的龙根喷的和把你肏开了一样湿。”

    老皇帝说着,狠狠的扇了屁股一巴掌,刚好扇在早已在淫药作用下开成一朵稚嫩水润小花的女逼上,打得陆鸣山猛地一缩,惨叫一声,汁水四溅,尾巴再次嗖的一下夹紧了。

    “主子!饶了我!饶了奴!”陆鸣山哭喊着,情急之下甚至喊错了称呼,他不敢躲,只好把自己蜷缩起来,缚在身后的手害怕地握紧。

    老皇帝似乎暂时没有追究这个称呼的打算,他捡起床上那跟沾满了滑腻温热的汁水的玉势,揪起陆鸣山的尾巴,直接塞进了它的菊穴里。

    “啊!”陆鸣山惊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后穴来抵御这个突袭的敌人,但那微薄的力气显然挡不住沾满了他自己的润滑液的玉势。很轻易的,那跟玉势就被推入身后,与体内的另一根碰撞在一起,徒留骚水留在体外。

    老皇帝用大拇指大力地揉了揉陆鸣山的屁眼,把屁眼揉得水亮亮的,“屁眼里早就馋的不行了吧?先喂你吃根小棒,等朕肏爽了你的逼再临幸它。”

    “谢……谢主子赏奴……的穴吃小棒。”陆鸣山哽咽着,他知道……要来了,他再次乖巧地摆好脸压在床上,臀部抬高的样子,他把双腿撑得很开,调整好角度,以便自己的主人可以一肏到底,可以肏得更舒服。他的声音压在床里闷闷的:

    “求…主子…赐阳根入…穴,求主子为奴…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