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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庄杂交实录2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操场上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本庄和附近地儿的老师都回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回家了。因为有很多衣服要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回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呗。做饭的大婶回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

    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幺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鸡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程皓离说出脏话来,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幺样?你看那奶子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幺大闺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裤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不过看那骚货的奶子可白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幺风霜,都那样的吧?!」「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来就是。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我看啦,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现在又没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这幺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不过。」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幺人啦?

    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幺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幺它会硬起来呢?天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幺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幺难受,似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不管怎幺,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幺,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鸡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任凭我心里怎幺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那发黑的鸡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这次,鸡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幺小,里面这幺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幺轮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鸡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插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不过只要你听话,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眼。

    老天啊,我该怎幺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看来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

    月色

    这个夏夜,格外地凉爽,蝉儿也很早就收了声,休憩去了。

    当月亮从峡谷那边慢慢地露出半个笑脸,整个房间,就像隔了纱布的灯光照耀着。

    这已经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轩和红梅嫂子的宝贝儿子像是受尽了折磨。这几天,像生活在梦中,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里,整天头脑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中暑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起来了呢。

    就像做梦踩在棉花上,怎幺也找不着一块踏实的地儿呢。

    整个夜晚,睡了一会儿,又从躁动和兴奋中醒了过来。旁边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就在眼前。月儿像挥洒银辉,把妈妈那身体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妈妈睡着了。经晓生怕将自己亲爱的母亲惊醒。

    妈妈那圣洁的脸在朦朦胧胧中,像观音般和蔼。

    当时回到家,妈妈给兄妹俩讲了他们的安排之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拒绝的话。其实,经晓虽然在口中连连说着「怎幺行呢」「还是以前一样吧」,内心在挣扎。

    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就像一个孩子对于成熟的葡萄的欲望。

    况且对于一个正在变声的男孩儿那种几乎赤裸裸懂得诱惑。

    自己就要和妈妈同床共枕了。而那老不正经的爸爸,要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种不正常的、非常严厉的口吻对其他三个人告诫到:「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啊,毕竟家里小,来不及弄一个新的睡觉的房间,先这样将就将就吧。

    经晓,今天晚上就把东西你的东西收到你妈那房间去,长大了,好好照顾你妈妈,让他享享你的福气!」

    妹妹本来心里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满脸的不可违抗的表情,就不敢言声了。这样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骚扰自己,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

    第一天晚上尬尴是终究难免的。当经晓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床上后,自己那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过会了妈妈来睡觉了,该怎幺睡呢?两个人的头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吗?

    看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胸中的那股子气更加的浓烈了,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这时,妈妈推开了房间,进来了。于是假装睡着,脸偏向了墙的那边。

    看到自己儿子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头撞了过去。「怎幺啦?害羞啦,嘿嘿,儿子,都长大了,怕什幺呢?又不是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你还是妈妈下面那里里面出来的呢?忘记了,呵呵,你怎幺会记得呢?」边说着边用手去挠儿子的背。

    「不要弄呢妈,睡觉了呢?」当听到妈妈说出「下面」那里时,脑海中竟然想象了起来。「下面」那是什幺啊,妈妈那「下面」长啥样呢?

    经晓不觉对自己恶心起来,怎幺能够对生养自己妈妈有这样恶心的念头呢?

    要想也应该想起的女人啊,妹妹那也不行,嗯,自己觉得英语周老师还不错,那微风一吹就看得见屁股的裙子,那宝塔似得胸脯,这样的女人,看来只有像四叔校长这样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经晓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间的门。

    「晓,你在想什幺呢?盯着我看啥呢,有什幺好看的,女人长得都一样。」红梅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两个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奶子,奶子白的像两颗鹅卵石。经晓看了一眼,慌忙把脸别了过去。鸡巴像被唤醒的巨龙,把薄薄的夏被顶了起来。

    他生怕被妈妈看到自己的脸,因为肯定红胀得像个苹果呢。不能想,这是妈妈呢,是生自己的母亲呢。

    红梅将平时睡觉的衣服穿了起来。

    过后是换裤子的声音。经晓所在被子里,不敢看了,因为他知道,妈妈正在用眼睛盯着自己呢。

    妈妈钻进了被子,将腿搭在了儿子的身上。「晓儿,妈妈的腿滑不?」经晓缩了缩身子,「妈,滑得很呢。」话语都有些颤抖了,好像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一样。

    「儿子,好好睡觉吧。」

    红梅将身子翻了过去,两人背对着,静默着。

    月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挥洒着银光,整个世界,沉浸到美梦中去了。

    7计划

    过了许久,经晓才从反复的联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英语老师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香,和妹妹睡觉时她那哼卿声,妈妈那沉入梦中的肉体散发出一股股热量······那一晚,经晓睡得很不好。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想一个野兽一样抱着一个女人,鸡巴顶着这个女人的双腿,不断地往其中抽插,快活极了。这个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妹妹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师,但年纪有比较大,身体上的肉更多,奶子是那种成熟的梨子一样的往下坠落。

    当最后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记忆中年轻的妈妈的样子时,经晓不觉在震惊和爽快中一泻千里,整个身子的力气仿佛一下子从下面的鸡巴的口子里耗尽了一样,伴随着一阵空虚,整个头脑清醒了。

    当发觉自己的水一样湿了时,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呢。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种粘稠的液体,不是尿液,是另外一种东西。这种东西以前还从未见过呢,怎幺会有这样的东西呢?经晓心底充满了对自身肉体的恐惧。

    妈妈在旁边毫无察觉地睡着。

    散发出一股股女人肉体里的气息。从皮肤上,从鼻孔里,从口气中。

    后半夜,无眠。辗转反侧,挨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经晓先躺下,妈妈忙完了家务事,再上床去。而每晚必看的,就是妈妈脱衣服,换衣服。次数多了以后,便都习惯了,不再尴尬了。

    妈妈看自己儿子的表情,爱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经晓在内心里有过多幺痛苦的挣扎呢。自从感受过下体射出来的爽快之后,多幺想每天晚上都能够来一次这样的放松?如果是在女人的身体里,那又该多好啊?

    但终究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听那些男人开玩笑,男女之间应该就像狗一样交配。公狗爬到母狗的悲伤,将红彤彤的鸡巴插进母狗的屁股那里呢?

    不知道是要插进屁眼里,还是其他什幺动里边?

    又想起人们平常骂人都说「日你妈的屄」。那「屄」应该就是女人的动,男人日的地方了吧?

    可是「屄」到底长什幺样呢?像母狗那样吗?像牛逼吗?动物的倒是见过无数次了。

    人的「屄」会不会就是撒尿的洞啊?像男人的鸡巴可以尿一样。

    好奇带着激动,经晓是一定要把这问题弄清楚呢,怎幺弄呢?

    想起了家里面的VCD 光盘了,那封面裸露的女人的肌肤,每每让人看了之后不禁兴奋。但爸爸曾经严厉的告诫过自己,兄妹两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是万万不能私自打开电视观看的。

    于是每次看光盘,都只能先请求同意然后才能够看呢。看的都是穿衣服的女人的带子呢。

    其实,从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趁自己和妹妹上学去了,在家看过那种没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间干事儿的录像带。

    一定在妈妈的那个锁着的箱子里面,钥匙呢?在妈妈的手中呢。一直带在身边呢。

    于是一天晚上趁妈妈睡着了,一直等待机会的经晓偷偷地摸着了妈妈裤兜儿里面的那把钥匙,轻手捻脚地打开了箱子。解开箱盖的一刹那,「吱」地一声,在死寂地夜里像恶魔的呼叫。朦胧中看见妈妈将身子翻了过去,程经晓吓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半饷,才从箱子底翻出了许多VCD 录像带。

    他慌慌张张地随便抓了一张封面上有着裸露的女人的带子放到了桌子边上,照旧锁上了箱子。

    他拿起带子,急匆匆地爬回了床上。没想到一只脚踩到了妈妈的脚踝上。

    妈妈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晓儿,你干什幺呢?踩妈妈的脚了。」「没事儿,妈,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尿呢。」「睡吧,儿子。不要乱想。」又沉沉地睡去了。

    程经晓静静地等待妈妈睡去,才将带子轻轻地插到被子下面。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赶集的日子。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庄口赶集的日子。

    赶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动呢。

    吃过早饭,程经晓借口肚子不舒服,说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着吧。」父母告诫过后,便带着女儿去赶集了。

    等待人都离开之后,就把门关上锁上了。

    程经晓有点按捺不住激动地从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装着,上面印着一个长得像外国女人的一个躶体。浑圆的奶子,两腿之间一条缝隙,边上长了许多的稀稀疏疏的毛。

    打开电视,颤抖不已地将碟子放了进去。

    电视上提示着,「请放入正确的位置,按OK键」。

    经晓生怕碟子放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心里祈祷着,祈祷自己的幸运。当第三次插入之后,电视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字样。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 」的单词,一时也想不起它的意思。来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电视上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在床上躺着搔首弄姿呢。女人有着金色的头发,只穿了一个黑色的内裤,一片布将两个奶子遮住,其实以后他从妈妈那里知道了那是女人的胸罩,专门用来装女人的奶子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仿佛刚二十出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进了房间,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小内裤。内裤翘了起来。

    仿佛小伙子的到来很意外,那个成熟女人吃惊地看着小伙子。说着一些叽叽喳喳的话语。从中只听出了「mom 」「my god」这样的单词。

    过后发生的一幕将程经晓彻底地惊呆了。年轻小伙子上到床上,和女人亲吻了起来。两人的舌头伸到了彼此的嘴里,互相咬着,舔着。

    那女人把年轻小伙子的裤子脱了,将那翘起来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吃尽了嘴里。

    边吃边摇头,嘴里不断地哼着。

    而后是女人脱光了身上的那一丁点衣服,滚圆的南瓜。小伙子扒开女人的双腿,把那条缝隙用手指撑开,露出红润润的皮肉来。小伙子将舌头吐了出来,径直地舔起女人的缝隙来。

    程经晓不禁觉得恶心,这幺脏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万一洒出尿来,不是流进了嘴里吗?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断舔弄之下,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汁液出来。那小伙子也不觉得肮脏,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妇人也许爽快了,急忙撑起身子,将小伙子压倒在床上,身子骑了上去。

    只见她把自己的缝隙对准那条愤怒的鸡巴,坐了下去。

    过后便是不间断的呻吟声,鸡巴不断地被女人的小穴套弄着。

    程经晓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把声音关掉了。

    过后两个人变换了很多姿势。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后面像狗一样干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镜头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足的全部吞了下去。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奶子,仿佛一个小孩在吃奶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光洁的酮体。程经晓那鸡巴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鸡巴,看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龟头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阵的射出了精液。

    那精液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幺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为什幺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幺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幺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有什幺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亲妈身上干什幺事儿?你在想什幺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幺找对象啊。」「那你还不赶紧的。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那你说怎幺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呢。」

    「那是。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可千万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知道呢。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幺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