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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修罗场(下),父子双龙,操到失禁,摆出各种耻辱造型

    “婊子,爽吗?”

    林篡呼呼喘气,鸡巴仿佛又粗大了一圈,在身体深处横冲直闯,一下又一下,龟头逼近子宫,等待灭顶之灾到来的过程被无限延长,漫长到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叶隐歌的身体被逼得颤抖,说不出话,软成一大块滑溜溜颠荡荡的果冻,胸前两枚红缨愈发鲜艳欲滴,像是被催熟的小山楂。小山楂难耐得向前挺着,被一双掌心带着薄薄枪茧的手狠狠捏住,变着花样得揉搓,轻拢慢捻抹复挑,似乎把他的身体当做一张绷紧了弦的琵琶,即将弹奏出一曲悦耳的小黄调。

    “呜呜,不……”叶隐歌挣扎着伸出两只手,向前想要抓取什么。他的嘴里还塞着一个人的鸡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从那偶然泄出来一声半语能听出类似舒服的欢愉意味,足够激发所有人的兽欲,不是欲据还迎,而是赤裸裸的诱惑,诱惑男人把这个又纯又欲的小贱货肏烂,肏爆,肏成一个不知廉耻、摇尾乞怜、求着别人使劲上他的淫乱小母狗!

    “爽了是吧,”林篡挺腰,重重一撞,擦过了最让人受不了的那一点,那一瞬间,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快感唰然涌遍全身,叶隐歌的屁眼忍不住紧紧一缩,差点叫林篡缴枪就范。

    “啪!”

    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扇了那大白屁股一把,叶隐歌浑身一震,未出口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被嘴里那根来回倒腾的孽根操翻成一朵情欲的浪花,在无边欲海里激荡翻涌,冲不出去,也褪不回来,夹在中间的呜咽变成哽咽,看起来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的色情。

    林画白依旧不紧不慢得抽插,好整以暇得看着叶隐歌的脸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变得通红,红的能滴出血。他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在欣赏一幅不出世的名画,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的懂,欣赏的了。

    这么想一下,他更加振奋了,抽插变成了冲刺,像小孩子孜孜不倦得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动作狂野而不粗鲁,濒临爆发的终点。

    叶隐歌明显能感受到,他雌伏的两个人都快到了。巨大的悲愤之情沿着脊椎一寸寸上升、攀附,像挥之不去而纠缠不清的鬼影一般将他湮没,又像黏腻滴汁的蛛丝一样将他牢牢束缚,捆牢,收紧,让他觉得恶心,但又从身体更深处升起一丝隐秘的、难以言喻的,类似欢愉的快感。

    那一丝快感很快进化成汹涌的浪潮,瞬间将他淹没,他只觉得两腿间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潮湿,淡淡的紫藤萝的花香弥漫开来,随着在他两瓣阴唇里抽插的粗壮鸡巴射出长而灼热的精液,那股花香也变得越发浓烈,仿佛与精液的腥臊交融回合,恍然间仿佛是一段缠绵悱恻的余韵。

    林篡的事儿完了,也不抽出来,只是继续深埋在叶隐歌体内,不时不怀好意得抽动一下,他一动,就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叶隐歌屁股上的黑色丛林里溢出来,在白玉一般的大腿上缓慢蜿蜒——大腿内侧全是被重力揉捏出来的青紫痕迹,配上蜿蜒而过的白浆轨迹,实在是煽情到了极致。

    叶隐歌的两条腿完全放松了。他软绵绵得垂下腿,任由嘴巴里的那根东西还在磨蹭摩擦,任由屁眼里的粗大巨物来回乱蹭,他也没什反应,就隐隐觉得心口开始痛。

    其实这也没什么。在这以前,他经受一系列生活的磨难、被大他奖金二十岁的男人压在身下肏的时候,他也觉得心痛。

    这种痛已经持续了好久。

    可是无论持续多久,好像永远绵绵无绝期,永远也不会习惯,把痛苦变成常态。他还是会痛,而且越来越痛。

    在灭顶的快感到来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生命的终结就在于此时。交织着绝顶的痛苦,绝顶的欢愉,他被高高抛向圣光明媚的天堂,接着重重坠入不见天日的修罗地狱,就此万劫不复,再也没有回到人间的可能。

    林画白感觉得叶隐歌不再舔弄吞吐他的东西,不由好笑:“伺候完我儿子就不行了?还有我呢!醒醒,别装死!”

    他伸手拍拍叶隐歌的脸蛋,他白花花的身体不由自主得软倒,那身体好像上好的羊脂玉,只是被弄脏了,布满了青色的、紫色的、鲜红的痕迹,乱七八糟而色情满满,让人忍不住暴虐起来,想要狠狠插进他的三个洞,把他彻底插坏,弄坏,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哀求,而自己高高凌驾于他之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支配者他人身体与命运的绝世快感!

    叶隐歌挣扎着起身,双手攥紧床单,竭尽全力拖着两条软软的腿想逃,可是他的穴里被插着,嘴里也被插着,被套牢了,又能逃到哪里去?

    这时候的林家掌门人还是很善良的:“既然你不喜欢口,那就还用下面吧。也不能太难为你是不?”

    然后他就利索得从叶隐歌的嘴里抽出来,下一秒,直接“噗嗤”一声,直直捅进了后穴!

    “唔——”叶隐歌惊惶得睁大双眼,想要痛呼,但是他的嗓子在刚才的暴戾抽插中收到了损伤,嘶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往前爬。

    后面没有经过润滑,非常艰涩难进,为此林篡很不满:“我想着待会找个东西给他抹一抹再玩,你怎么就这么直接进去了?”

    林画白进得并不容易,他深呼吸两口气,再放缓攻势,慢慢得一点点把自己埋进去,忙里偷闲回应儿子:

    “那你拿啊!”

    这就为难人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医院里当然干干净净没有这些东西,难不成就这么光着腚大喇喇的跑出去买润滑液?

    只怕还没买到,就被抓起来关局子了。

    这时候,门被轻轻敲响,柔和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先生,润滑液送来了。”

    林画白显然没想到在没有经过自己安排的情况下,他的助理居然能在这个时刻把这个东西拿进来。

    这和刚才送红酒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在外面听?”

    林画白曲起一只胳膊,斜侧着仰面看向助理。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未尽的红晕,铺陈在白皙透白得脸上,另有一番旖旎难言的风情。

    助理逆光站着,他的顶头上司看不清他的的表情。他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

    “怎么,怎么会呢。”助理温柔应声:“没有您的允许,我怎么会做这么出格的事呢——在您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

    林画白不管他委屈,冷冷道:“你出去吧。别存不该有的心思,否则——”

    他弯了下嘴角:“后果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助理恭敬得把小瓶子放在床头,然后倒行着后退。他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遗漏给床上色情淫靡的人体一分,而是一直牢牢锁定在林画白身上。

    深而刻骨的一眼过后,助理彻底离开房间,门“咔嗒”一声关上。

    林画白几不可闻得出了一口气。

    “啧啧,真贴心。”林篡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上去勾搭他老爹:“爸,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懂事的助理啊,好像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吧……”

    林画白淡淡道:“你如果不想赤身裸体被赶出去游街示众,就闭嘴。”

    “行啊,好说。”林篡无所谓一笑:“不该问的我不问。您不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吗?”他伸手一指床上:

    “那我们聊聊眼前现有的。这个小美人儿还能怎么玩,爸爸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林画白不理他,自顾自拿起床头那只小小的玻璃瓶,一把拉开叶隐歌的大腿,将窄窄的瓶口对准隐蔽的后庭,接着,一滴,一滴往里倒。

    冰凉的液体刺激叶隐歌的后穴,他浑身一抖。林画白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他牢牢摁住身下扭动挣扎的人,不容抗拒得将整瓶液体完全灌进那鲜红诱人的后穴中。

    双性人的前后穴是完全不同的。

    前面的那口穴类似女人的,只是上面多了一枚小小的阴茎。阴茎的形状非常秀气,透着没有被使用过的独特色泽,甜蜜而纯洁。摸起来滑滑的,又充满韧性,藏在稀疏的黑色毛发之间,像一只随时待发又容易受惊的小白兔。阴茎下面就是阴唇,肥厚的两瓣,颜色不深,泛着嫩嫩的粉色光泽。

    可能叶隐歌的这口穴又是双性人之中的极品——那里被肏的次数已经数也数不清了,被来来回回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摩擦过那么多次,更何况还从那里生出来一个孩子,居然还如同处子一般紧缩莹润,简直令人啧啧称叹。

    这让林画白想到春秋时期的郑国公主夏姬,据说她妖媚成性,与多人通奸,还有特异功能,生下儿子之后“内里充实如故”。

    每次读到这个“内里充实如故”,这位林家掌门人都非常好奇,究竟是怎样销魂的体验,才能称得上“充实如故”?哪怕经历那么惨痛的妊娠撕裂,从阴道到子宫也没有受到多么大的影响。

    实在是太神奇了。

    他一度以为这只是古书的杜撰,没想到在这一刻才发现,原来不是杜撰,竟然是真的。

    现在他终于找到答案了。

    叶隐歌生完孩子之后,他们同房的次数就明显少了。他潜意识里觉得生过孩子的人体就不那么好玩了,那里会变大,进去了大概也没有那种拼命挤压吸附的快感。看到儿子和他小老婆滚到一起的时候,他还颇不以为意,想不通都这样了还能下得去手。

    事实证明错的是他。林画白无比懊恼,怎么就一时疏忽,叫不成器的养子钻了空子。而后他又觉得万分庆幸,幸好今天一时兴起玩3p,但凡他神志清楚一点,还保有一丝以前会有的矜持的话,他可能永远错过他如此有魅力的小老婆了。

    “夏姬‘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林画白凑在叶隐歌耳边,悄声道:“现在我这里也有一个‘夏姬’了,不杀这么多,杀我一个就够了。”

    叶隐歌疲倦之际,一时没搞清楚什么杀不杀的,只是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冷哼道:“你从哪里看的奇怪的东西,林家家长也如此不识好歹,玩物丧志吗?”

    听到“不识好歹”,林画白愉快得笑了。

    “是啊,我不识好歹,”他笑着弹了弹叶隐歌白生生的柔软耳朵尖儿,悄声道:“不过没关系,我识得你这块宝就好了。”

    林篡不读书,无法闻他爹的弦歌而知雅意,只好横冲蛮撞的插进来:

    “哪来这么多废话。有这功夫都干好几轮了!”

    “准备好了吗?”

    林画白拍了拍叶隐歌的屁股,后穴里满满的液体荡漾起来,一下一下撞击敏感的神经。

    然后一前,一后,两根同时进入!

    瞬间身登极乐是什么感受?

    叶隐歌想,可能也不过如此了。

    他前后被插牢了,刹那间甚至感觉不到多么明显的快意。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才一波一波得涌上来,把他一点一点上推至灭顶的高潮。

    小穴里“哗啦”涌出一股水液,隐隐透出骚气,浸湿了床单,仿佛小孩子尿床。

    叶隐歌后知后觉得想,哦,他射尿了。

    被这对父子给肏尿了。

    耻辱与愧疚抛之脑后,他沉湎于深深的欲望海洋,眼前一黑,掉进了无边黑暗。

    他的身上趴伏着两个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

    夕阳透过窗帘,洒下一圈斑驳的剪影。剪影镶着红灿灿的金边,不知不觉已是一下午的光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