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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间撞击之声与她下身的水声搅成一团。见她咬着牙摇头拒绝,傅星驰微微放平了她的臀部,跪坐在她的大腿上,抬起她的臀肉夹着自己的性器揉弄。水光淋淋的穴口太滑,靡丽的红肉轻轻抽搐,他揉了片刻,抓着明溦的头发,又将自己的性器嵌入了她的身体中。 大腿紧闭的时候由身后插入可以拧紧到极致。明溦双腿合并,微抬起腰,手肘支着上身,无助地仰起头。 “嗯……云君的洞好紧,怎么这么紧……” 夹紧的阴核隔着阴唇在地面上摩擦,饱经蹂躏的内里阵阵缩紧。她的眼泪顺脸颊流下,口水挂在嘴角,张着口,眼中迷蒙而潋滟。没有多少技巧与新鲜花样,仅凭最纯粹的抽插就已将她操到失智,颤抖着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星驰拉起她的臀,往红肿之处揉了揉,分开她的腿,再次顶了进去。 不仅如此,他还压着她的小腹,揉着他的阴核,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手臂撑在墙面上。明溦的内里翻涌出春潮,这已是不知第几次被他操泄身,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而疲倦,如同被拆掉了一切防护,无论体内塞了什么东西都只能乖乖地吮,牢牢夹好。偏生在这个时候,傅星驰不肯让她有半刻歇息,只强制性地将她一次又一次顶到崩溃,顶到哭出来。 “啊……哈……容公子……操我、操死我……要尿出来了啊……” “……尿出来,嗯……被我操尿……” 短暂的尖叫之后,明溦颤抖着大腿,抓着他揉弄她阴核的手,呜咽地排了尿。淅沥沥的水痕与下体的淫液淋湿了酒窖泥地,光滑的大腿上湿漉漉一片。明溦死扣着他的手臂,恹恹地哭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 所有的克制与谋算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地窖里酒香蔓延,腥臊之气挥散不去,她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仿佛内里被人顶开了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骚劲与酥爽,不顾廉耻,未有尊卑。 傅星驰拉着她的腿,掐着她的腰,深深顶了进去。 “啊……啊……要被干死了……嗯……” *** 三日后,地窖被人打开,一束阳光透了进来。傅琛皱着眉步下暗道,而明溦早已晕过去多时。她赤身裸体,手臂与肩胛骨上布满吻痕与齿印,膝盖与手肘处破了皮,大腿上粘腻不已。而那久经蹂躏的下体正不自觉地收缩,翻红的软肉如吐吞吐的蚌,肉穴中精液未干,里头汩汩的淫液正被不断地挤出来。 他将自己的师父从又是酒水又是尿液又是淫水的冰凉地板上抱了起来。明溦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傅琛垂下脸,用自己的外袍包好她爱痕累累的身躯,眸中一片晦暗,不知在想何事。 日头升起,山河透亮,巍巍皇城在几夜变迁之中依然傲立。风雨百年的大梁王室迎来了新的一天,这一天里容氏控制了病重的君王,一度攀升到了权力的顶峰,与容氏相争数年的瑞王傅星驰出局。而那由待霜阁归来的皇长孙傅琛得了左相谢行与朝中旧臣的支持,正式开启了同容氏周旋的道路。 山河日新,四海升平,一场角逐才刚刚开始。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十八、黯【微H】 十八、黯【微H】 一束阳光照在明溦的额头上,她捂着脸幽幽苏醒,下身还在隐隐抽疼。她哼了一声,分开腿,细小的动作却让饱受凌虐的穴口部分撕扯了一下。她忙坐起身,强忍下身疼痛左右四顾。 “师父醒了?” 傅琛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粥还是热的,他身着青绿色长衫,端的是体态风流,眉间含笑。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实在让人心惊,表面实在笑着,皮肤下埋了许多秘密与隐恨。敏锐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危险,明溦猛地往后缩,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 她拉起床上的毯子遮着自己的胸。傅琛却好似视而不见,温和笑着,将那碗粥凑到她的跟前。 明溦一见粥里飘着的肉,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记忆渐渐清晰,酒窖里的荒唐之事让她的腹中翻江倒海。而傅琛却仿佛全然不在乎一般,温柔地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抚着她光滑的背。待明溦吐完,他拍了拍手,几个仆役将房中污秽打扫一新。 他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风竹园,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府邸了,”傅琛笑道:“师父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不吃东西可不行。” “傅星驰他……” “死了。体力不济,死在了自家酒窖之中。” 明溦手中的瓷碗碎了一地。傅琛自始至终耐心极好,他细心地将一地碎瓷渣子拨到墙角,又令仆役给地上铺上最软的西域绒毯。待一切忙完,他淡淡坐到床边,光着脚,道:“师父,看你这副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他旧情难忘。” 她对傅星驰倒没什么旧情难忘,但她徒儿的这副神情让她陌生而心惊。明溦暗暗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疏离和戒备。 “我昏睡时到底发生了何事?这座宅子又是怎么回事,容家为何……?” 傅琛站起身。他已比她高了不少,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已颇有压迫感。明溦又退了一步,裹紧了身上长衫。衣服还是他的,其上有着他的气味。傅琛道:“瑞王殿下荒淫,在自己的生辰之日与妻妾宴饮,最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死在了自家宅子里。陛下怒急攻心,一病不起,而今的宫里由宰辅监国,皇后垂帘听政。——这是坊间的版本。” 明溦眸色一沉。夜宴中发生了何事她一清二楚,容氏先趁瑞王倏忽时引禁军围城,而后又借口有人扰乱圣听,随便抓了个倒霉蛋来祭天。而今瑞王既已经出局,容家恐怕已经成了京师真正的主人。 “宫中帝王可还安好?”明溦冷道:“……或者说,他人还在不在?” “这我怎么知道呢?”傅琛笑道:“但看现在的态势,容家有天子,有皇后的稚子,有大权在手,无论我的皇爷爷是否还有知觉,这又有何区别?” 他言罢,微微笑着,一步步逼近了明溦,直将她压迫在了窗台边。 她本以为傅琛充其量不过是少年人春心萌动,待霜阁门规太严,待他到了京师自然会体会道许多红袖添香之事。但他看她的眼神太过复杂,他的身上既有少年之气,也有周旋在京师权贵圈之后沾上的油滑之气,但当他盯着她的时候,明溦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白雪皑皑的待霜阁。 他的体温太高,而他想要的东西太过复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明溦推了推他的肩,眉头深皱。傅琛神色不变,既不继续压迫她,也没有抽身的意思,二人尬在大开的窗户边,窗外来来往往都是人。 “此处既是你的府邸,你也需稍微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