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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精液汩汩流出,穴口红肿艳丽,连站起来都甚是勉强。而那又是体液又是汗液被蹂躏成一团的绯色长裙自然也不能再穿。 明溦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抓过傅星驰的外套披在身上。即便明日有人来找,裸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也至少不是她。她扶着墙,系好衣带,冷下脸,颤颤巍巍往酒窖暗门的方向走。倘若这时有人来寻,而倘若她能够敲击暗门引起外人的注意,倘若她运气够好…… 而她尚未走出几步,傅星驰猛地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你他娘的狗日放开……啊!” 他将她粗暴地摔回到酒窖中,眸中凶光隐隐,半明半暗,俯下身掐着她的脖子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紧咬着寒山晚钓图不放?” 傅星驰此时赤身裸体,眸中凛然,想来那汹涌的春药已褪得差不多。明溦恼羞成怒反扣着他的手腕,当她曲起膝盖试图顶上他的后背时,下体倏然钝痛。傅星驰抓着她的小腿,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如狼盯着猎物一样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都被老子操成了这幅样子,还……!” 明溦眼疾手快抓过手边一个小小酒坛,猛地朝他浇了一头一脸。傅星驰气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明溦偏过头,嘴角沁出血。她此时已愤然到了极致。 “你勾结朝中重臣党同伐异,连萧平野都受不了你的愚蠢专断……” “给我闭嘴!” 傅星驰抬手还想再打,巴掌到了她的脸边却倏忽缓了下来。他冷冷盯着一身零落的明溦,她身穿他的外袍,身上沾满了同他欢爱的痕迹,外袍的衣带在挣扎中散开,衣襟滑下露出大片无暇肉体。而她正曲着腿,横躺在他的身下,穴口处的水光未干。 傅星驰一念至此,怒极的一双手却转而温柔刮了刮她的脸颊。他的手指由脸颊到锁骨再到胸前,曲起的手指顶得乳头又硬了起来,小巧的乳头在他的双指之间楚楚可怜,而那乳头的左侧,曾被打了乳钉的位置如今竟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他一瞬不瞬盯着那液体,才缓下去的欲望渐渐复苏。明溦眼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心下一沉,忙抓着傅星驰的手臂半坐起身,道:“有、有话好说,我自己玩出水,我用嘴帮你……” 明溦怂兮兮地张开腿,一手抚弄傅星驰逐渐硬起来的性器,另一手曲起手指往自己的穴中送。傅星驰冷冷盯着她,一瞬不瞬,明溦咬着下唇,狠下心,刻意将自己的肉穴搅出淫靡水声。 “不用了。” 猛地,傅星驰环过她的腰,跨坐在她的身上。 “张嘴。” 他将沾着自己精液与淫水的手指塞到了明溦的口中。明溦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她的双腿曲起,双眼薄红,竟不知是因为愤恨还是动情。 “……这洞到底给多少人操过了?”傅星驰喘着粗气,道:“你真该听听我府中下人怎么说你。堂堂待霜阁云君,一碰就出水,被我府中侍卫操得又哭又喊……你怕是能给哥几个操死在这里。” 明溦含下他的手指,咸腥的气味与他指尖的汗味相合,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流下。这一场性事实在太脏,傅星驰对宴席间的事有多愤恨,他就有多想将明溦再干哭一次。被堵了的呻吟相较全然孟浪的喊声又别有一番风味,她抓着他的手腕呜咽出声,而他下手不留情面,一面搅弄她的舌头,另一手掀开了她的外袍玩弄她的左乳。 其余事情他或许还不知道,那取下乳钉后的遗留痕迹傅星驰恰好见过。原来她平日里包裹在华丽衣衫里的身体居然淫荡成这样。 她的乳肉在傅星驰的掌间跳动,乳头挺立,不消片刻便见了大片红。明溦发了狠,照着他的双指狠狠咬下。傅星驰吃痛,明溦翻身便朝墙边爬。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自身安危与端庄与否。倘若能将这孙子一刀了断,她将毫不犹豫求之不得。傅星驰拖着她的大腿将她拉了回来,重重几个巴掌拍打在她的臀上。他压下她的腰,手心力道极大,在事关力量的角逐之中,明溦是否挣扎都显得无关紧要。 “还想去哪?”傅星驰抓着她的头发,骑到她的腰上,如野兽出笼一般,道:“想让外边那些人看到你这风骚婊子样?想让他们一起来干你?” 他扶着明溦的腰,揉了一把又已湿透了的穴口。傅星驰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掰开她的穴口,再度将她狠狠贯穿。 “啊……!” “你在府中时老子便想干你。干到你喷水,喷尿。”傅星驰一只腿跨在她的身侧,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那小徒弟找了我多少事,现在我就要干死他的师父……嗯!” 而既然胭脂雪作为宫里流落出来里最为顶级的春药,其药效自然不可能这般快速地消退。 这是明溦被操得晕过去之前唯一想到的一件事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十七、靛青 【H, 失禁,强制】 十七、靛青 【H, 失禁,强制】 明溦是被一坛清酒泼醒的。 她晕过去的时间不算长,但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身体迟钝,权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一地月光柔美透彻,石壁上滴着水,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酒香泼了满身,浑身上下都是水……酒! 明溦猛地往前爬,傅星驰狠狠朝她的乳上捏了捏。 “醒了?” 她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手臂一些部位甚至磨破了皮,而傅星驰正抬着她的一条腿,不知节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挺动。他的性器捣开翻红的靡肉,肉壁内部已粘腻而有些干涸,他喘着粗气,紧绷而又舒泰,照这情形来看,今晚不说精尽人亡怕也难逃重伤。 明溦挣扎着往前爬。 彼时二人都已脱力,连挺动中的傅星驰都不再似方才那般凶暴。他俯下身,额上汗水淋淋,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抽搐。他看向她,眼中既有欲望,也有片刻绝望。若非这药太猛,他此时也不必这般强迫自己。明溦轻哼了一声,他顶开的穴中似乎又分泌出了水。 “还想活着出去么?”他低声问道。 他二人本无甚交情,这一场交欢也纯粹因着利益。他二人若有一人死在这里,另一个也必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此时酒窖外安安静静,谁都不知道此时谁又占了上风——是容家,还是姗姗来迟的京师禁卫? “我将寒山晚钓图告诉你……你帮我,帮我……” 傅星驰此时像极了绝望的困兽。 她不敢想象他已经射了多少回,接下来还要折腾多少回,但他有一事未曾说错。她必须让他活着。 明溦沉着脸,推了推他坚实的小腹,哑着嗓子道:“好。你先起来。”她此时嗓子已哑得说不出话,不用想见便可知道方才自己叫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