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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胆大而清奇了些。钟恒略一咳嗽,眼看傅 琛跃跃欲试,一时竟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兄弟啊我跟你说,待霜阁那种地方有他娘多闷你是不知道。老子这么多年了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拉过。” 要说傅琛此言也有几分真,他在待霜阁时怂如一条狗,除脑中乌糟糟一团,实则确实没胆子碰明溦一根手指头。他此时吊儿郎当揽在钟恒的肩上,脸颊 薄红,酒气熏天,出口成脏,实在不成体统。 钟恒嫌弃地皱了皱眉,一时拿不准他是真醉或是别有图谋。 这孙子跟乡巴佬似地同他扯了一通京师风物与前朝帝君的风流韵事,兜兜转转就是对任何人的邀约不做正面回应。待二人扯到口干舌燥,天色渐黑,二 人竟又游荡到了一条满载着清歌美人的花船上。 大梁国的京师素有红袖温柔乡的美称,而这雅号的大半则来源于秦淮河两岸的软糯琵琶声与船中翘首以盼的美人。傅琛钱袋空空,胸有成竹,上了贼船 丝毫不慌。钟恒无奈,只得招呼船中两个花娘将这大梁国的新生力量伺候好。 花船启航,二人在船舱里对酒当歌,酒香泼了一地。 一个名叫素素的花娘给傅琛倒了一杯酒,傅琛揉了揉鼻子,连接过她酒杯的手都有些抖。钟恒心下冷笑,面上和煦可亲,二人调笑了两句,傅琛 道:”多谢兄弟带我长见识,这京师的姑娘果真漂亮,又美又娇,跟我们那种乡下地方就是不同。” 钟恒重重咳了两声,又朝另一花娘使了个眼色。傅琛两人怀抱,既紧张而又兴奋,对钟恒道:“兄弟你太够意思了,这两人都是我的,你咋办?” 二位花娘闻言笑成一团,傅琛想了想,颇为大义凌然地将那叫素素的花娘推到了钟恒的怀中。钟恒笑着推拒,他却不由分说拽着二人往船头推,边推边 道:“别客气别客气。” ——客气个毛,这不是我付的钱吗?钟恒大大呛了口酒,傅琛端着满脸无辜,推开船舱木门,道:“咳,那什么,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哈。” 钟恒呆了呆,道:“不是,殿下,这里只用来喝酒,并不是用来……” “哎呀,有别人在,我不大好意思。” 钟恒的话音未落,船舱木门落了锁。 船舱外呵气成冰,两岸碎石上结了淡淡的白霜,钟恒从没见过这般不懂风情急色还无耻的土包子,一时也有些懵。然而土包子在船舱里同姑娘调笑,姑 娘的笑声如银铃一般传了出来,船头受冷的二人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一时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船舱里的傅琛深吸一口气,渐渐收了笑,接过姑娘递来的一口酒,也不喝,只静静将耳朵贴在船舱壁上听。 船中调笑之声渐渐静了下来,空气开始回冷,傅琛的眸中晶亮,同方才那急色土包子判若两人。船中花娘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也不知该笑还是该 哭。傅琛上半身贴着船舱细听,眼神瞥向那姑娘莹白的脖子,轻声道:“继续笑,笑开心些。” 姑娘跪坐在原地,憋了半天,实在笑不出来。傅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阿朱。” “好名字。敢问这里再走下去是什么地方?” 阿朱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人,但看他衣衫不整,面色坨红,眸中十分清醒,也不似京师里只知胡闹的纨绔登徒子。她悄声爬到傅琛的身边,喏喏 道:“这是顺胭脂巷渡口,顺河流往西,再行一炷香,便可到城西的另一处渡口。” “我看今日人不多,河里的船也少,为何?” “回公子,前些日子有人投了河,官府派来了好些人来问。那人我虽不认识,但听姐妹们说,好似还是个有名有姓之人。想来也因如此,姐妹们也多少 有些……怕。” 傅琛点了点头,指了指船舱外,道:“这位钟大人,你可认识?” 阿朱摇头。 傅琛还待再问,阿朱低下头,颤颤巍巍抖着手,竟将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这下轮到傅琛目瞪口呆。 “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不合你的意?” 他倾身贴在船舱上听着外间动静,眼睛暗瞥着阿朱那莹白如玉的身子,脑中也有些空。要说他全然无动于衷那是骗鬼,傅琛少年心性,气血方刚,从阿 朱趴在他的身上娇笑的时候他便硬了起来。但现在实在不是一个好时候。 他方才抓着钟恒先先行反将了一军,如今那位正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土包子目瞪口呆,等双方都回过神,傅琛的手心已沁出薄薄的汗。钟恒的背后是居 心叵测拉他上船的瑞王,而瑞王的对立面是三代为太学首府的容氏。他一个空挂着皇长孙虚名的一穷二白之人,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便是烟花巷陌。但他 不但来了,还顺手拉了个倒霉蛋。 方才钟恒口口声声三句不离朝中局势,他虽也未曾明说,实则京师的一群油子早已经心知肚明。倘若他接了瑞王递来的橄榄枝,应则傅琛这空有宗室正 统的归来皇长孙将公开与容氏为敌,而容氏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将他不声不响闷死实在太过容易。 但他倘若不接瑞王的这一根橄榄枝,则自己自己得罪的将是朝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一棵大树。如此一想,钟恒那三番五次的暗示,傅琛还真不知如何回 应。 片刻后,小船泊到了渡口,船体平平稳稳,水流之声由大渐小。阿朱见他僵在原地,怯怯爬到了他的跟前。在这一具年轻而白嫩的少女身体面前,傅琛 纵再是满腔算计,依然十分本能地挪不开眼。 阿朱将手探到了他的腿间。 他此时硬得发烫,但他确实也没这狗胆,在这危机四伏的试探之中拉着姑娘行这不义之举。阿朱朝他温柔笑了笑,拉开他的裤带,隔着里衣将他的性器 来回抚弄。傅琛咽了口口水,舒服地哼出声。 如此一来,再推拒便有些勉强。 “姑娘……你这……”傅琛还未说完,阿朱将他早已经充血发烫的性器掏了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低下头,坦坦将之含入口中。傅琛从未有过这般尴尬的时刻,销魂是有,舒适与泰然游移在他的四肢百骸,但他的脑子太过清晰,连船 外潺潺的水声都听得清楚万分。他不自觉地摸上阿朱的脑袋,她的发丝扫在他的腿间,软糯如云。 阿朱的技巧甚好。她舔过性器的尖端,舌尖滑到冠状沟壑的部分。她的唾液将他的尖端濡湿,柱体也被细细舔过。阿朱张开嘴,将他尽数纳入口中,她 的口腔温软而湿热,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她扶着他的腰,悄声来回吞吐。 傅琛抓着她头发的手指逐渐缩紧。 若这时再将姑娘劝回原位,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傅琛紧握右拳,眼看着船舱中迷离的灯火,不由又想到了一片樱草色的肚兜。 他想象着吞吐他性器的人是那遥不可及的师尊,他正抓着明溦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