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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硬热。由剑拔弩张的性器到小腹,侧腰,最终停在他的胸前。伤疤的主人尚未刺痛,明 溦倒仿佛烫手似地猛将手指缩了回来。 “怎么?怕?” 他细细舔弄,咬牙切齿,道:“还是愧疚?” 明溦默然不答,姿态倒不似方才抗拒。 “这道疤但凡还在我的身上一天,便是你欠我的一天。你对故国纵有再多不甘,对我与大祭司有再多怨愤,这是你的罪证。你都得给我张嘴咽下去,明 白么?” 顾千帆撑起身,好整以暇盯着她的眼睛。明溦眸色未改,连波动都未曾有一分。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明溦垂着眼,仿佛此间艳色同她毫无关 系。她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离,任他不怀好意地打量,任他的气息喷到耳边,耳畔泛起薄红。这一片浅浅的红色倒是冬日里为数不多的暖色。 他不喜她欢好时的态度,置身事外,事不关己,将他的一腔深情尽数撕碎了一地——倘若他还有什么深情的话。 而他更不喜她眸中那一闪即逝的同情。明溦的眼睛十分漂亮,远看不觉,越是凑近了越仿佛一汪吸人魂魄的湖,稍不留意便会跌进去,溺死其中。昔年 顾千帆仗着自己年少风流,自在洒脱,一不留神不也被她吃得渣都不剩么? 他又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硬热之处。 “我最思念师妹的时候,不是在宫中的时候,也不是在大梁国的时候。而是在楼兰的军营之中,你大张着腿,被十几个男人操,叫得那叫一个……”顾 千帆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咬牙切齿,深情款款:“你是不知自己有多骚。直到现在,昔年的神策军旧人想起你平阳公主……” “哦?”明溦扯出一抹笑意,眸中深艳,轻声道:“师兄难道不是他们其中之一么?” 他气急,一把拉下了她的肚兜,风吹得明溦的肩头麻木地冷。她的右侧乳头上有一个不起眼的伤疤,若教旁人来看自然无异。但顾千帆知道,这里曾被 人打下了乳钉。那乳钉上镶了一枚小小的鸽子血宝石,宝石只比针尖略大一些,镶在她的乳头上竟有些许点染意味。 但后来那东西又被人取了下来,如今她的身上光滑如新,皮肉周正,丝毫看不出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的事。 顾千帆的眼波里埋了太多东西,既楚楚可怜又怒火深沉,他的手太冷,在这呵气成冰的冬日更冷得令人发颤。自那一场逃亡之后,顾千帆落下了病根, 即便是春暖花开时节,他的体温也比常人更冷。 顾千帆对此毫无察觉,明溦却在更早的时候——在他们踏足大梁国土地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件事,一直未曾同他说。 “我和他们不同,”顾千帆轻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只想看你舒服。” 重重衣衫垂下,冬日疏冷,他顺着她的肩一路吻到小腹。将她摧折到渐渐动情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而早在许多年以前,他便已经知道如何才能挑动 她最敏感的神经。顾千帆揉着她的侧腰,伸出舌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 倒有一事他未曾说错,这许多年过去,明溦的这具身躯仿佛被时光遗忘了一般,连敏感处都同昔日一样。 “嗯……师兄……” 顾千帆心下怡然,十分受用,拉开了她最后的防护。日头渐渐沉了下来,渝州城的华灯渐渐亮了起来,灯火万家,星河横梗在入水的夜空里。他扣着她 的手臂,明溦咬着下唇,广袖从她的手臂上垂下来。 “师妹真好看。”他笑道。 顾千帆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层层的纱衣覆盖之下,他拨开她的内里,舔弄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极少这般柔软,自二人离开了故土,自他寒症病发之后,他总对她多怀怨愤。顾千帆的牙齿碰到了她的内侧,舌尖卷过顺着细缝缓缓拨开。他用舌头 侵入了她,又向他的内里探入了一只手指。 昔日二人在宫中行乐之时,她还不懂他的怒意,而顾千帆也尚未懂得她肩上的家与国的重量。年轻时他便十分爱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 如冬日艳阳,一扫云霾与碎雪。此间旧事,不足一提,而渝州城的车水马龙又同黄沙之中的故土太不相容。 “……好热……” 渝州城的冬日呵气成冰,他却好似全然不知苦与冷。 明溦斜靠着廊下木柱,下身不断往他的口中送。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另外一只手插入他的发丝里。他唇齿间的热度比他的身躯更为纯粹,他的两 只手指搅弄她的内里。她软而热的内里湿热一片,他耐心极好,专心用指尖向里搜寻。 “……嗯!师兄!” “叫我的名字。” 其实他从未告诉过明溦,师兄这个称谓让他倍感沉重,也令他难堪。倘若没有这一层师门之事,他定能比现在更为绝情,更恨她,也更能谋得些许自 由。 小院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明溦忙捂着自己的嘴,死死扣着他的后脑勺。顾千帆愣了愣,站起身,手指却丝毫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嘘,我徒弟。” “……什么……” 他将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内里。明溦死咬着下唇未曾叫出声,顾千帆趴在她的耳畔,轻吻了吻她的发丝,对门外那人道:“阿璃怎么来了?诊堂有 事?” 那小童嗫喏半天,怯生生道:“没、没事,师父久久不来,没人同我玩……” “为师这里有客人,明日再陪你玩。” 他的“玩”字落音,蜷起手指,送入了第三根指头。明溦被他压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她的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内里不住地搅紧。他喷在她耳畔的气息 太热,而他故作泰然,眉梢眼角挂着笑,远远看去更是亲和而仁慈,正是一个耐心极好的诊堂医者。 倘若忽略他顶在她大腿上的硬热的话,顾千帆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医者仁心。 “师父……” 那叫阿璃的小童怯生生走上前,眼看已走到院中桂花树下。顾千帆放下明溦的腿,又将湿透了的手指在她的裙摆上擦干。她全然以为此人无论如何也会 在自己的徒弟跟前注意些脸面,然而他将那沾着她味道的手指塞到了她的嘴里。 “是不是阿鸢又令你替她晒甘草?”他柔声道:“还是你娘又罚你啦?” 顾千帆在面对阿璃的时候,眉梢眼角柔若风絮,骨子里写着君子如玉四个大字。若不是他的手指在明溦的口中进进出出,若非他刻意夹住了她的舌头, 模仿交媾的动作上下搅弄的话,他此时倒端庄得让人挑不出错。明溦背靠在石柱上,小心藏好身形,腿也软得险些站不住。 他的手从她嘴中抽了出来,湿润的掌心顺着她的下颚游走到胸口处。青色的肚兜早被他扯了开,明溦的大半乳房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上下微微起 伏。顾千帆青葱一样的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修长的食指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