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剧情/肛交/手指插自己-上
“爸、爸爸?” 燕雨泽伸出了手,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个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了吗?” 看不清脸的男人似乎回了回头,燕雨泽满心欢喜地咧嘴,准备露出一个笑容——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让燕雨泽如坠冰窟:“怪物。” 燕雨泽渐渐放下手,看着男人离开了。 在这之后就是漫无止境的黑暗和某个女人的低泣声,燕雨泽嫌聒噪,想离开,但他在这里走了很久,总也没有个头。 在这路上燕雨泽遇到了很多人。好像曾有人说过喜欢他,燕雨泽有些诧异,觉得对方在盯着腿间那个说不出口的秘密和这张总是惹麻烦的脸,他飞快地逃走了;也有人用不堪入耳的词汇辱骂他是不男不女的贱货,冷漠他、欺负他,他倒觉得这样舒服一点,至少不用害怕,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只有一个人,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燕雨泽暗暗地想着,“他只是纯粹的征服欲和掌控欲,邢霁什么没有?偏偏就盯着燕雨泽一个人不放,他觉得燕雨泽是所谓的高岭之花吗?他错了,燕雨泽只是地里任人揉捏的泥巴而已,既然他想要,那就给他看。” “正好用来交换点什么,大少爷的手指缝里漏一漏,都够多少天的生活了。” 就这样半是赌气半是交易地和这个不知道算不算追求者的青年上了床,激情褪去,半裸的燕雨泽迷迷瞪瞪地盯着奢侈到夸张的水晶吊灯思索着怎么开口讨价还价显得比较老练。 “东西收好搬过来了,想要什么或者要去哪里就吩咐老陈。我出去一下。” 说完这话,青年轻飘飘地穿好了衣服似乎就准备这么出门去了。 “晚点就回来,还疼的话发个消息。” “搬过来?” “嗯。”邢霁回头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往后的事情说来也简单,回到那个父亲离家出走,母亲改嫁的家里也没什么意思。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燕雨泽就这么在邢家以佣人的身份留了下来,满脑子等大少爷腻了就带着钱逃走或者干脆这里还养了不知多少个和他一样的人之类的想法,却一个也没实现。 一年零三月,燕雨泽记得很清楚,他眼看着自己怎么慢慢被邢霁驯服的。 邢霁向来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就连在床上也是,燕雨泽“不乖“的时候最甚,有时候严厉到燕雨泽几乎都快把他归为对待自己的两种人中的后一种,但和第二种人又不太一样的是,道具罚完疼痛受完他又会抱着燕雨泽亲吻和上药。燕雨泽不懂这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所以一直留着,想等自己搞懂了再走。 邢霁要给他穿环的时候他反抗得最厉害,邢霁怎么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烙印,以后邢霁离开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燕雨泽记得自己哭闹了很久,喘不上气了就直打嗝,邢霁拿着东西看着他被绑在欧式大床的床柱上,非常意外地没有生气或者沉着脸,只是冷冷地说:“反正一辈子都是老子的东西了,这会儿闹腾晚点还不是得穿。“ 燕雨泽听了停止了哭泣,梦呓一样地重复说:“一辈子?“ 邢霁挑了挑眉:“你他妈想逃跑?你只要有一天还喘气,不,你死在外面了也得回这里来。下地狱了老子也给你抓回人间来挨肏。“ “…”燕雨泽吸了吸鼻子,“那你穿吧,轻点。” 邢霁不懂他哪根筋搭错了直想揍他,因此嘴上也不饶人,但是其实动作很温柔,仿佛在触碰什么宝贝。燕雨泽也没吭声,两个定制的小环就这么留在了他身上。 随即,画面像电视没了信号一样变成了雪花。 “霁?” 等燕雨泽再睁开眼睛,梦里的脸和面前的人重合了起来。邢霁似乎在拨弄他身上的什么东西,燕雨泽转头一看,是教室外的樱花瓣,随风吹进来了吧,不过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邢霁就这么看着他,抽回了手。 不知怎么的,等燕雨泽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他抓住了邢霁的手腕,在对方开口之前吻了过去。 邢霁微微睁大了眼睛表示惊讶,随即压了回去将对方按在墙上细细密密地吻了回去,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燕雨泽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被一起吃干抹净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邢霁才放开他,燕雨泽低头喘着气把失去的呼吸夺回来。 呼,好在已经过了放学时间,教室里没有别人,燕雨泽为自己莫名的冲动后悔了一秒。 “唔…“ “嘁。“看他踌躇,邢霁低下头凑近他的耳边,”反正你知道我会为了保护你亲自去解决那些麻烦的,恃宠而骄了,是吧?“ “霁,说好了少打架。“燕雨泽的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还是嘴硬地反驳道。 “知道。“邢霁单手撑在课桌上看着燕雨泽。 他和用拳头、用金钱、用权力征服的东西不同。 他是用情感和疼痛滋养的果实,其实已经完全掌握在邢霁的掌心之中了,但邢霁却还觉得远远不够。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欲望有多深? “霁,会有人来…“ 燕雨泽颇有些心惊肉跳地撑在厕所狭窄隔间的门板上,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学校里做了,但是他还是会感到紧张。 遮盖身体的宽大运动服就这么挂在圆润的馒头臀上,半遮半掩的样子瞬间就激起了邢霁的欲火。邢霁蹲下来揉弄这两团毫无防备的软肉,忽然间轻咬了上去在臀肉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齿印,燕雨泽下意识地抽身想要摆脱疼痛却被邢霁一手控制住。 离开了臀肉,邢霁的目光放到了臀肉之间的缝隙里,浅色的菊穴正紧紧地闭合着,全然不知自己这窄小的肠道里将迎接什么样的巨根。 润滑液非常凉,邢霁挤了一些抹在穴口在褶皱上轻轻打转按压小洞,就是不探进穴里。燕雨泽闷声受着还得努力分出注意力去听听有没有人朝这边来,动作间衣物摩擦着胸前的两个小环,乳头不受控制地很快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霁…”生怕有人到访,燕雨泽求饶般地呼唤着在身上作威作福的人,邢霁扫了一眼哼了一声便低头将涂满了润滑而粘稠的手指朝穴里推去,破开了穴口的保护,手指探进了干燥温暖的肠道中咕啾咕啾地搅动着。 前列腺很浅,但邢霁刻意不去触碰而是在周围也很敏感的肠肉上挑逗着,也不去管前面高高翘起吐出体液的小肉棒和受到刺激滴答着口水的女穴,用他独有的方式缓慢而折磨地累积着燕雨泽难以言说的快感。 等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菊穴已经完全门户大开了,小花楚楚可怜地绽放着任由侵犯的手指在里头浅浅地抽插还得蠕动着粉嫩的肠肉吸吮着入侵者讨好,不断发出的暧昧水声和喷在穴口的灼热呼吸反复折磨着燕雨泽的神经。 最终,难耐的情欲和高度的紧张燕雨泽唇间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轻声说:“霁,可、可以了。” 手指缓缓退出了刚刚占领的土地,邢霁站了起来,将早已勃起的阴茎贴上微张的穴口,如一柄利剑入鞘般以破竹之势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肠道之中。 磨过前列腺点的时候燕雨泽几乎要惊叫起来,最终他低头咬住了上衣下意识地夹紧后庭才勉强让自己没有立刻射出来。邢霁似乎是感受到他的不耐轻笑了一声,说:“太敏感了。” 燕雨泽咬着衣物没空搭话,只能闭了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紧绷的肠肉里邢霁的阳物开疆拓土,一寸寸碾过肠肉肏进最深处又反复碾过前列腺点,每一碾前头的小肉棒就下意识地颤了两下吐出更多的透明体液。前面的女穴受到了忽视,但也不甘示弱地展示着自己,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燕雨泽褪到鞋子上的衣服已经被花汁浸湿了。 等邢霁完全插入以后菊穴已经被撑得不行了,周围的皱褶都被撑得几乎没了踪影。还没等燕雨泽完全习惯,邢霁便将腰一收让深色的大家伙抽出来一小节,旋即又立刻肏了回去将刚要收缩的软肉全部推开变成平坦的套子裹住大东西讨欢。 就这么浅浅地操弄着一下,又一下地反复顶磨有些干燥的肠道的深处。巨大的睾丸因为体位问题不停地拍打在前头滴水的女穴上馋得女穴几乎发了洪水,光是那轻轻的一拍偶然打中了阴蒂燕雨泽就几乎要颤抖一下,只得腾出手往下摸索着找到那个泛水的洞口急不可耐地将手指插进去缓解瘙痒。 虽然手指不及后面那个大家伙但也能够聊作安慰,燕雨泽的手指随着后面邢霁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在软烂得不成样子的女穴里进进出出,喉间也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一时间汁水飞溅,交合的声响更是露骨,手指和阴茎同时带来的快感几乎让燕雨泽扶不住门板后庭绞得非常厉害,仿佛怎么也吃不够似的。邢霁察觉到这一点熟练地掐住软腰帮他出力,但自己的动作不减大开大合地在肉洞里反复操干逼得燕雨泽除了抬屁股承欢几乎什么也想不了了。 “啪。”是门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