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竹马下药不成反被操到射尿
他翻身在上,一手抓住李望舒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膝盖卡进腿间,然后捧起竹马白皙如纸的脸亲了上去,用熟练的技巧勾着对方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 李望舒生涩地回应着,直到嘴唇麻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恍惚间,好像被人横抱到了床上。 他晕得厉害,但是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是睁开眼睛,冲尚北澜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我也要脱。” 六百度的近视加上散光,让摘了眼镜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他本该不安的,却因那人的抚摸而变得平缓,乖乖抬起身体,展露这具苍白的身躯。 顾景延的冷白皮是天生的肤色,李望舒的白就只是他自己宅出来的。略窄的骨架和过于饱满的臀部使他的腰臀比例像女人一样富有曲线美,丰腴的臀肉在尚北澜的轻轻拍打下还能如同波浪一样晃动。 褪去斯文和善的伪装,李望舒完全被欲望所征服。从未使用过的艳红后穴自觉敞开一条竖向的小缝,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里面的淫水沾湿了雪白的屁股,尚北澜伸出两根手指去堵也没有成功。 “是药的缘故还是你本来就这么骚?听听,这水声可真够响的。”尚北澜的手指微微曲起,贴着肠壁在处子穴里来回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你这叫什么,千里送炮吗?婊子。” “呜呜……我不是。”李望舒泪眼模糊地反驳,“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啊啊!” 尚北澜找到了带有脉动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大力研磨,“哦?只有婊子才会被按前列腺按到高潮,你要不是就证明给我看吧。” “不要、等等啊啊啊!”李望舒猛地绷直身体,陌生的感觉让他爽到双眼翻白,口水横流。但他自始至终都记得尚北澜的命令,越堆越多的快感逐渐变成痛苦,全部堆积到了热力十足的肉棒。 我不是婊子,可是、可是—— “行了小笨蛋,别忍了,高潮吧。”尚北澜的手掌拢住李望舒的龟头,借着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来回转动,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似有似无的手法,更别提一个处男。 “啊啊啊!!”李望舒尖叫着释放白浊,前列腺高潮对他来说无比刺激,不受控制的痉挛持续了一分多钟,后穴的淫水不仅没有干涸反而流得更多。 这时,尚北澜的药效也上来了。他掏出巨大的阴茎,趁李望舒还没有回神,一点一点向穴内顶进。 毕竟就算有淫药加成,体格单薄的知识分子也经不住这种尺寸的凶器,他勉强吃进去了龟头,还有最粗的中部卡在穴口,就已然哭喊着:“好疼!不要再进来了……北澜,你的……嘶,太大了,我受不了的……” 尚北澜成心想逗逗他,便问:“我的哪里太大了?说出来就饶了你。” 李望舒活了二十多年,连个脏字都没说过,哼唧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开口,“你的、阴茎……” “不对,换个称呼。” “呜呜,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李望舒搂住尚北澜的脖子,在他耳边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说,“……是你的鸡巴,它太粗了,我吃不进去。” 尚北澜笃定,“你可以的。” “什——!!” 那足以撑破他的鸡巴像钉子一样成根没入体内,脆弱的肠壁甚至能感受到阴茎脉络的跳动。李望舒张着嘴,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对着尚北澜又哭又闹,“哈啊……你又骗我……说好了饶过我的……痛唔…快拔出去……” “好啊,你这不讲理的家伙。”尚北澜气到发笑,按着李望舒的腰就是一顿猛插,“送炮的是你,下药的也是你,我明明在君子成人之美,你却反过来说我骗你——嘶,真爽。” 李望舒的穴经过一次高潮已经变得又软又热,内里分泌的粘稠液体使肠壁更加湿润,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陌生的访客。他的身体适应了抽插,逐渐放松下来,结果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觉得不够,穴里的温度高得惊人,又痒得厉害,只想要肉棒更大力地抽插以缓解这份难以言喻的不适。 尚北澜看出他的欲求不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李望舒翻了个身,以双膝为支撑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粗大的阴茎在肚子里旋转了一整圈,还挤出些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常年坐在实验室的屁股并没有扁平,反而又嫩又翘,像是光滑的奶冻,拢住时还能从指缝间溢出些软肉。每当尚北澜大力操弄,圆润的臀肉会拍打在小腹形成一阵阵肉浪,发出比其他体位都要响的碰撞声。 李望舒把脸埋在床单里,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北澜……慢点啊啊……我不行了……”他的大腿都在哆嗦,挣扎着想往前爬,“啊……真的不行……我会被你……操啊……操死的……” “想去哪儿?”尚北澜扣住李望舒的肩膀让他立起上半身,又像扯缰绳一样抓着他的双臂用力下压。这个角度的鸡巴更能撞到前列腺的位置,仅仅一下,就让李望舒的肉棒在摆动中射出精液。 “哈啊……哈……”他大口喘气,宛如一条刚上岸的鱼,又别过脸去和尚北澜接吻,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心口。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浪花纹身。 “我还以为你会洗了它。”尚北澜轻笑,用指腹细细摩挲。 “不会,永远不会。”李望舒握住他的手,“……它会一直在我心上。” 尚北澜的右臂上也有一个同种风格的月牙纹身。简单来说就是考试失败的学霸一蹶不振,被学渣拉着一起放飞自我,结果芳心暗许的故事。 “说得好,但是……”尚北澜顶了顶胯,“望舒,我还没射呢。” 李望舒一僵。 “我错了呜呜……饶了我吧……”他再一次哭成泪人,扬起的脖颈成线,唯有喉结不断滚动,“啊啊……我射不出来了……哈啊……真的受不住啊啊……要被操死了唔……” 李望舒的药效下去了,尚北澜的药劲才刚刚开始。他每次拔出都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里,接着在搂住对方的细腰用力下压的同时,毫不留情地向上顶弄,龟头如同子弹一般狠狠捣在肠道深处的软肉,甚至将薄薄的腹肌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啊又要射了!”李望舒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脑海里有白光迸裂,快感冲破临界值后轰然爆发,从菊穴到阴茎,从脚趾到头顶,每一寸肌肤都被瞬间席卷。 “妈的,夹紧了老子给你的种。”尚北澜咒骂一声,不再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将龟头对准李望舒的骚点狠狠操去,抵着凸起射出。 斯文的青年本不是性欲旺盛之人,只是靠春药的作用才有了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阴茎下的小巧袋囊早已被榨干了仅有的储备,这一次的高潮除了最先涌出的透明淫水外,还有一股淡黄色的水流。 他竟生生被操尿了。 初次体验就是如此程度的性爱,让尝到甜头的身体记住了这份致命的快感,往后不知道会变得有多骚。只不过现在的李望舒还没有体会到,他浑身脱力地靠在尚北澜的胸膛,双目无神,像是被操丢了魂。 床是不能要了,尚北澜神清气爽地抱起李望舒,向浴室走去。 “现在知道了吧,春药这种东西来一点是尽兴,来多了可伤身。” 简单的冲洗之后,李望舒被放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呆愣地看着尚北澜忙进忙出,在淋浴房里用打火机的微小火焰一点点销毁床单和被褥上的淡黄尿迹。 “北澜……” “不用担心,有我呢。”尚北澜拧开花洒扑灭火焰。虽然这么做有触发烟雾警报的安全隐患,但是比起李家公子在酒店被人操尿的新闻,还是尚大少爷玩火更容易让人接受。 毕竟他开明又视钱如命的父母撑死扣他两个月的零花钱,而古板的李家老太爷恐怕会直接打断李望舒的腿。 处理完一切,尚北澜这才坐到浴缸里,给李望舒戴上他先前扔到角落里的金丝框眼镜。 李望舒心动不已,他靠过来,侧耳贴在对方紧实的胸膛。 “北澜……” “怎么了?” “……我真的好爱你。” 没有回答。 但李望舒是知道的。 尚北澜的温柔只会施舍给他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