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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体院学弟的裸体围裙、自慰被发现、处男开苞

    总裁亲自批的假,部门经理断然不会拒绝,只是狐疑地看了眼神清气爽的实习生,暗自纳闷这病假的病到底病在哪儿了。

    尚北澜倒不在意顾总裁写了什么,反正有假休就成。他先去公司食堂刷了两份盒饭打包,又去一层的咖啡厅买了杯拿铁,正要下地库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由银行发来的短信,竟然是工资卡里莫名其妙地进了一笔五位数的巨款。

    他家境虽然优渥,父母却不是什么会闲得无聊赏儿子几万零花钱的土豪。尚北澜刚想给银行打电话问个清楚,又一条短信进来了。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明天准时来上班。”

    落款是一个R。

    “……啧,想不到我还挺值钱。”尚北澜自嘲一句,将号码保存成Ryan,开着新买的马自达回了家。

    他为了上班方便,退了学校的双人宿舍,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简单的一居室。和他一起合租的是同校的体院学弟任羽,比他小两届,今年刚二十。

    与其说是合租,不如说是尚北澜单方面在养着任羽,不仅房租水电一律全免,每个月还会给他一笔买菜钱。

    尚北澜之前是校学生会的副会长,刚上任就听说了这位学弟的光荣事迹:父亲负债累累上吊自尽,母亲气急攻心重病去世,没良心的大伯接过抚养权,转头卖了房产搬家走人,吃百家饭长大的任羽只能靠打拳维生,用奖金还债,没想到一路拿下四个省级冠军,这才和学校签了合同,走提前批入的体院。

    大三上学期的某一天,尚北澜偶然路过健身房,瞥见一个人影正孤零零地躲在健身器材后面啃窝头,担任学校扶贫总负责人的副会长顿时满腔热血,直接推门进去了解情况。

    不聊不要紧,原来这位就是常驻特困生名单的任羽。脸上有俩梨涡的少年笑起来有点傻,眼睛璀璨如星,若不是一米八多的个头和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光看这张古铜色的小圆脸,还真让人难以联想到拳场上打起来不要命的霸王。

    一来二去,两人熟了起来。苦难没有磨平任羽的质朴善良,对于如此单纯的学弟,副会长很是欣慰。再加上任羽只要看见他就拼命招手的样子像极了家里摇着尾巴撒欢的德牧飞飞,爱宠人士尚北澜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他明里暗里帮了任羽不少忙,眼瞅着大四就要卸任,便跟学弟说了自己会搬出学校的事。

    结果这小子说:“哥,我跟你一起走。”

    尚北澜愣了,“别闹,你还得上学呢。”

    “我可以跑着去学校,就当锻炼身体了。”任羽的肤色偏深,红晕在脸上也不太明显,“我会按时叫房租的,还会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只、只要哥不嫌弃我就成……”

    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尚北澜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任羽却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就连方便面都能煮成豪华大餐。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嫌弃你。”他本以为自己将会过上顿顿外卖的苦逼日子,没想到“田螺姑娘”自己找上门来了,“你放心跟着哥,以后哥罩你。”

    就这样,两人同居了。住的地方离学校要坐三十分钟的公交,徒步那就更远了。任羽坚持跑步上学,直到尚北澜给他买了两双一千多块的跑鞋,并强硬要求他必须穿。

    任羽担心磨损,只好乖乖去乘公交。若是赶上下雨就把鞋抱在怀里,自己光脚走回家——这是他哥买给他的,他哪里舍得。

    时间回到现在。尚北澜知道任羽今天没课,便打了两份盒饭。结果刚一到家,就听见从半敞着的卧室门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这房子是一居室,他和任羽住在一起,中间用帘子隔开两人的生活区。尚北澜放下盒饭,走到门口向里看,惊讶的发现学弟竟然穿着裸体围裙,跪在床边自慰。

    任羽的块头很大,那条可怜的碎花围裙在他身上就像个摆设,无论是胸前硬如小石子般的褐色乳头,还是跨间雄起的巨炮,不仅没有遮住,反而更显色情。

    他趴在床边,一手拿着尚北澜昨天换下的衬衫痴迷地嗅着,另一只手撸动着大而狰狞的阴茎,“啊啊……哥……澜哥……不够,还不够……”

    “呜呜……怎么办,想被澜哥插。”任羽一边呜咽一边放开硬挺的肉棒,来到动情到出水的后穴,塞进一根手指抽弄,“啊、啊……插进来了,澜哥操我,用大鸡巴操母狗,母狗的逼好痒……”

    尚北澜人傻了。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尚北澜偶尔会在深夜的半睡半醒间听见帘子对面的低沉喘息。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任羽的性幻想对象竟然会是自己,而且还会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自慰,叫的比站街的妓女都骚。

    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尚北澜的脑子里“啪”地一声断掉。就像一年前毫不犹豫地推开健身房的门一样,他推开卧室的门,在任羽震惊的目光中走了进去,弯下腰,掐着学弟的脖子接吻。

    任羽被吻得喘不过来气,他挣扎着,“唔!哥、我——”

    “少废话。”尚北澜解开裤子,“不是想被操吗?”

    这回轮到任羽傻了,“你都听见了?”

    尚北澜点了点头,拖着开始哭泣的任羽上床。

    “澜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呜呜、你不要赶我走。”在拳场上不曾落一滴泪的霸王现在被巨大的不安包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

    “小傻子。”尚北澜见他情绪近乎崩溃,抬手掐了掐他的脸蛋,“继续叫,我很喜欢。”

    “什、什么——啊,澜哥!不要突然舔……唔唔……乳头好痒。”任羽惊叫着,用粗壮的胳膊抱住尚北澜的头,“求你了澜哥,用牙咬弟弟的乳头,啊啊……舒服……”

    “……真是欠操。”尚北澜撑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

    村里长大的孩子朴实过了头,不知从哪个寡妇那里学来的荤话刺激的尚北澜的眼睛都红了,他学着任羽的话风说道:“把腿打开,露出你的骚逼。”

    任羽听话地敞开大腿,两瓣结实的臀肉夹着那处隐秘的后穴,穴口的褶皱很多,因为刚才的自慰已经有些许淫水流出,打湿了四周卷曲的毛发,有种让人想狠狠凌虐的美感。

    尚北澜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任羽的穴口打转,“想让我怎么做?”

    之前那句“我很喜欢”似乎刺激到了任羽,他兴奋地喘着粗气,毫无顾忌地大声说:“想要澜哥的大鸡巴插进来,给小羽的骚逼开苞——啊啊!进来了!澜哥的鸡巴太大了,好疼唔唔。”

    龟头缓缓顶入肠肉。紧,实在是太紧了,不愧是体育生的屁眼,箍的生疼。尚北澜的汗水滴在任羽的腹肌上,他用手抹开,又向上去掐那两颗褐色的乳头。

    待任羽放松下来,尚北澜的手握在学弟硬挺的巨炮上撸了撸,笑道:“哟,还挺大。”

    “大…哈啊……大也没用,我不碰别人,只给澜哥一个人操。”任羽的身体发颤,空虚地抬了抬屁股,“澜哥你动一动,操我……啊啊、好棒……骚逼好爽……”

    虽然比不过任羽,但尚北澜的尺寸其实也很不错,二十厘米的长度还微微上翘,每次进出都能蹭到男人最爱的前列腺,再一口气顶入深处。

    任羽的处子穴被这根分量十足的阴茎撑得满满当当,不由得抬起腰去迎合对方的撞击。粗大的肉棒恶狠狠地蹂躏着绞紧的肠肉,每当顶到前列腺的时候,淫乱的学弟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舌头露在外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尚北澜的操弄越来越快,任羽的眼神也跟着愈发迷离。他抓着床单的手起了青筋,大腿内侧开始隐隐抽动,愉悦的表情还多了几分痛苦,直到学长抵着他的敏感点尽数射出,才像猛得从水面之下探出头来般大口喘气,绷着身子射了出来。

    感受到学长射在他体内的炙热精液,任羽又一次落泪,他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哭着搂住尚北澜的腰身。

    “澜哥、澜哥……”他嘴里念个不停,像是被困在了什么梦魇。

    “小羽?”尚北澜暗道不妙,再一摸他的额头,温度果然偏高。

    听说处男被开苞之后都会有些低烧,只是没想到任羽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尚北澜没有拔屌无情,而是抽过纸巾细细清理,又带着浑浑噩噩的任羽去洗了澡,最后双双倒在床上。

    “……饭还没吃呢。”尚北澜嘟囔一句,随即抱着任羽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