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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中番:太虚幻境(二)玩乳喝奶,鞭子磨穴,吊起来做爱,剖白心迹

    等燕蔚在他后穴了射了出来,才抱着已经软成一团的大美人从木马上下来,只一晃神的功夫那淫具便消失不见,再定睛去看时依然是一座仙阶,四周幻境飘渺。

    燕蔚也不急着往上走,他正抓着白嫩的小奶子揉来揉去,哄着颜舜华把剩余的奶水都喂给他喝。

    “不行,你,呜——”颜舜华抓紧了破烂的衣服想拒绝,燕蔚吃奶一点也不老实,这边那边动手动脚一刻不休,俨然打算把他按在地上再做一次。但他刚说了几个字就被燕蔚按住了手,一边含着小奶头嘬弄一边用大腿暧昧地磨着他的腿心。

    他倒不是不愿意做,但是在这种地方总会有微妙的被窥伺感。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闪过,便有声音在脑海里回应他:“登仙阶里的幻境是没有别人能看见的,但是你们出了幻境我就能看见了。”

    言下之意,祂现在已经能看见他们了。

    “......”

    可疑地停顿了几秒,那声音又补充道:“你徒弟这样,你平日很辛苦吧?”

    “!”颜舜华低下头,正看见燕蔚小狗似的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一边奶子被抓着另一边被含着,嫣红的乳头被吸得酥麻,乳汁潺潺流进男人嘴里,小半白嫩的乳肉都露在外面。

    “起来!你给我起来!”他恼羞成怒,揪着燕蔚的后颈把他从身上扯开,然后迅速从须弥戒指里抓了件外套穿好,二话不说就往登仙阶上走。

    燕蔚被他扯着踉跄走了几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乳汁,神色茫然。

    第二阶依然是熟悉的幻境。

    颜舜华神色平静地看完,他约莫明白了,这应该是他一个人的登仙阶,只是不知道燕蔚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第二个幻境和含月有关。

    这次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但这次的问题也并不需要燕蔚回答。

    “含月最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同时在两人脑海中浮现。

    燕蔚刷地转过头看着颜舜华,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疏漏——他竟然从来没有和师尊解释过含月的事情。

    但这却是使得师尊当初与他恩断义绝的导火索,师尊有多爱他,就会因为含月的存在有多痛苦。

    “师尊...”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颜舜华,他现在还能解释吗,师尊还会相信他吗?

    “死了。”他话音刚落,颜舜华就干脆利落道。

    注意到燕蔚呆愣的目光,青年疑惑地看过来:“我说错了吗,含月没死吗?”

    但面前显露出来的第三节登仙阶又分明表明他说的是对的。

    “没,没有,她早就死了。”燕蔚赶紧摇了摇头,又小声道,“师尊是怎么知道的?”

    颜舜华的表情更迷惑了:“她都对我那样了,你怎么会放过她?”

    不过燕蔚的心思总是很好猜的,颜舜华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他为什么一副紧张又怔愣的表情。

    “其实我从未觉得你与含月发生了些什么,”提到这个名字时颜舜华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虽然你那段时间总做些混账事,但这点我还是不怀疑的。”

    燕蔚立刻打蛇随棍上地黏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师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肯相信我了。”

    颜舜华恍惚了一下,有些怅然的模样:“有段时间,的确是不信的。”他勾着燕蔚的手指往上走,“你那样对我,我怎么敢立刻就信你,每日连梦里都是你背叛我的样子。”那时候他和燕蔚刚刚重归于好,他夜夜噩梦缠身,醒来时一睁眼又是燕蔚那张熟悉的脸,有时候真恨不得还是同归于尽的好。

    燕蔚屏息听着,师尊从不曾跟他说过这些,但他作为颜舜华最亲密的枕边人又怎会一点也没有察觉,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颜舜华某一天幡然醒悟,将他彻底抛下,所幸后来师尊的情绪日渐好转,与他也亲密如初。

    “但是信不信任又如何呢,”颜舜华自嘲地笑了笑,“你也发现了吧,我根本离不开你。”

    “师尊...”燕蔚一时讷然,他知道师尊依赖他,他私心里也曾对此暗自窃喜过,但是他绝不希望这种依赖眷恋成为师尊自我厌弃的负担。

    许是幻境的缘故,这些淡去的思绪重又浮现上来,颜舜华轻轻摇了摇头,将燕蔚的手勾得更紧:“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舍不得你,同样也舍不得这份感情,所以我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释怀,去试着相信。也许在你心里你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但同样也是你给了我宽容的勇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子衿啊,你太偏执了,不肯相信我的人一直都是你。”

    不相信他会原谅,不相信他还会全心全意地去爱。

    所以他可以平静地看待那一幕幕重复的幻境,但燕蔚还是会红着眼眶不能释怀;他愿意为了燕蔚去触碰过去的伤痕,因为他相信即使留下了疤印,内里也已经被修复完好,兜兜转转惶恐不安的,只剩下燕蔚一个人。

    燕蔚呆愣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嘴,眼泪滑落的同时带着哭腔又喊了一声师尊:“我,我会改的,我愿意相信师尊。”

    他话音刚落,两人便分开进入了第三重幻境。

    这算是他们决裂的开始,燕蔚把他吊在房梁上羞辱,生生逼得他咬舌自尽。

    颜舜华惦记着他眼泪汪汪的小徒弟,重温旧梦时比之前更加不耐烦,气得面前的幻境碎成了一一块一块的到处乱飞,场景还没播完就开始在颜舜华脑子里叭叭叭。

    听到这和第一重幻境类似的提问方式,颜舜华微微沉默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点不安。

    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都已经和子衿说清楚了,子衿也说了会相信他。

    雾气散去,燕蔚几乎是扑到了他的怀里。

    颜舜华仔细看了看他,这次好像没哭,眼眶也不红,只是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扒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颜舜华正想哄哄他,眼前陡然一片天旋地转,他们来到了燕蔚在魔界的寝殿,房梁上还垂着一根打眼的红色缎带。

    脑海里的声音说不出是阴阳怪气还是幸灾乐祸:你徒弟真会疼人呢,你又可以好好享受了。

    “!”

    颜舜华羞恼地把燕蔚从自己怀里拎起来,这才发现他耷拉着眉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哪里是委屈,分明是心虚。

    “子衿!”他涨红了脸低声呵斥。

    燕蔚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师尊,我这次选的是愿意,但是,但是......”

    颜舜华顿时明白了,燕蔚先前听了他的话,理智上已经明白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他自己心里依然有所疑虑——这也不奇怪,总不能听了一句话,这么多年的心结就全然消解了。而幻境是发于人心深处,就算燕蔚再怎么嘴硬,心里的想法是骗不了人的。

    所以最后他们俩还是选择了不同的答案。

    颜舜华默然看着面前熟悉的一桌一椅,红色的缎带长长垂着,他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自己在这里经历过的一切。

    他已经没有刚刚看见木马时候那么紧张,回忆着回忆着就涨红了脸,只觉得羞耻万分——他须得把那些难以摆到阳光下的事情都做上一遍,直到泄了身,这才算破了幻境。

    “师尊...要,要我帮你吗...?”燕蔚扭扭捏捏地道,眼底却透着几分兴奋。

    “......”颜舜华缓缓吐了口气,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

    燕蔚便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吊到房梁上,缎带拉高,他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够着地面。

    “师尊,我要帮你把眼睛蒙起来了。”燕蔚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个丝带系到他眼睛上,眼前顿时只剩下黑蒙蒙一片。

    倒还记得挺清楚。

    颜舜华有点怀疑燕蔚是不是一直惦记着这种玩法。

    “师尊,我要变两个分神出来,你别紧张。”他小声说道,等颜舜华点了头才放心地把分神弄了出来。

    “师尊,我要让他们用鞭子磨磨你下面。”

    “......”颜舜华神色羞窘,“你不用都说出来!”

    像什么样子!

    “哦...”燕蔚乖巧地应了一声,嘴角却翘起点笑意。

    他分开颜舜华的双腿,黑色的细长鞭子从腿心穿过去,两个分神一前一后拉着鞭子的首尾,轻轻一提,粗糙的鞭身便贴紧了花穴。

    燕蔚盯着师尊下面看了看,坏心地把手伸过去,淫穴因为先前的操弄还有些肿,他拨开最外层的软肉,把鞭子塞进去,让两瓣分开的花唇紧紧吸在上面。

    颜舜华轻轻哆嗦了一下:“你别,别乱动。”只是他声音也轻轻软软的,听着并没有多少推拒的意思,倒让人格外想欺负他。

    燕蔚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他心念微动,两个分神就拉扯起鞭子,前前后后摩擦着娇软的花穴,粗糙的纹理给嫩肉带来些许刺痛感。

    “呜,哼恩——”颜舜华轻吟着,唇瓣微张,露出里面嫩红的舌尖。

    因为双眼被蒙着,下身的感官更加敏感,鞭子磨过花唇时的酥麻刺激被放大了传达至大脑,花蒂也被磨得肿胀勃起,圆滚滚地挨着粗硬的鞭子,随着拉扯的动作被迫前后晃动着。

    他先前轻叱了一声,燕蔚便再没出过声,颜舜华在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微微瑟缩,藏在心底的不安攀着脊骨爬上来。

    “子衿,子衿?”他轻声喊。

    燕蔚正盯着他下面被磨得红艳艳湿漉漉的淫穴看得饶有兴致,闻言赶紧抬起头:“师尊怎么了?”

    “嗯,呜,你,你靠过来些。”青年声音微哑,脸颊也是微微的红,不只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动情。

    燕蔚便靠过去抱着他

    “你再,呜,哈啊——”鞭子磨穴的速度突然变快了许多,敏感的穴肉被摩擦得抽搐起来,淫水汩汩流出,泡得一朵淫花和紧贴在花瓣儿间的鞭子都湿淋淋一片。

    颜舜华爽得浑身发麻,腰肢软软地往下沉,连脚尖也站不住,鞭子深深嵌进嫩穴里,浅浅地侵犯着穴缝里的粉嫩媚肉。

    但他还是强忍着快感挣扎着扭过头,被蒙住的眼睛满是泪水,努力想辨认燕蔚所在的地方:“子衿,呜,你再亲,亲亲我,呜嗯——”

    师尊怎么这么乖,还这么会撒娇。

    燕蔚被他说得心都要化了,凑过去含住青年软嫩的嘴唇,舌尖也伸进去舔弄。

    颜舜华浑身都是酥软的,说句话都费劲,便被动地承受着燕蔚过分热情的亲吻,绯红的小舌被卷着舔来舔去,最后痴痴地露出小半截在唇瓣外,嘴角和下巴都是晶莹的涎液。

    “师尊,徒儿好想操你。”他圈着青年纤细柔韧的腰,新披的外袍又散开了,露出白软泛红的娇乳,被燕蔚托在掌心揉捏把玩。左边的乳头因为穿着乳环而备受青睐,被玩得圆鼓红润,像颗成熟的小巧果实。

    颜舜华已然有些神智迷乱,他挺着胸膛方便燕蔚玩弄他的胸乳,神色温柔顺从,眼尾的红痕又显出几分娇媚:“那便操吧,师尊的身子就是给给子衿操的。”

    燕蔚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甜蜜蜜地又去亲他的嘴唇:“师尊真好,但是得先让师尊被磨得泄了身,徒儿才能操进来。”

    他一边说一边催着分神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玄黑的鞭子猛烈地前后拉扯,磨得淫水四溅,花唇和蒂珠像要被磨破似的鼓胀着,又痛又麻。

    “师尊这骚穴不是淫荡得很么,怎么还不喷水?”

    他话音刚落,颜舜华便呻吟着弓起腰,单薄的脊背紧绷着,从淫穴里喷出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液。

    “师尊真是的,非要我说你骚才肯泄出来么。”他轻笑着逗弄颜舜华,抬起青年一条雪白绵软的长腿搭在自己身上,硬热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去。

    湿软的花穴虽然没有进行扩张,但先前已经被操开了,里面又蓄满了淫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捅到了深处,情热的春水在青年剔透的身体里晃动,柔柔裹紧了插进来的肉棒。

    “哼恩,呜,哈啊——”颜舜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无力地伏在燕蔚身上,偶尔被操得狠了,或是实在被小徒弟一口一个骚货,淫荡说得脸红羞耻,便偏过头吻住燕蔚的嘴唇。

    约莫过了快半个时辰,燕蔚才眷眷不舍地在师尊紧致的甬道里射出了精液,颜舜华身子一软险些趴到地上,被燕蔚搂着腰肢紧紧抱住。

    他隐约已经知道了师尊为何这么坚持要走完这些幻境:“我不会让师尊失望的。”他软软地亲着颜舜华的耳朵,“师尊一直都很信任我,我也会信任师尊的,而且我希望师尊往后再回忆起这些,想到的都是徒儿好的一面。”

    颜舜华被他亲得耳朵痒痒的,忍不住轻轻笑着躲避他的动作,然后被任性的小徒弟捧着脸上上下下亲个不停。

    他毕竟有些累,等燕蔚亲够了就拉了个椅子来坐下,又让燕蔚坐在另一边。

    但他这个徒弟实在粘人的过分,好好的两把椅子不用,非要他坐到他腿上。

    颜舜华便一脸无奈地坐到他大腿上,被男人从后面搂着腰和手,胸膛脊背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幻境淡去,第四节登仙阶露出来,但颜舜华却不急着走,拉着燕蔚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处。

    “师尊?”燕蔚试探着要往下摸,被颜舜华一把按住了手。

    “你怎么整日都想着那档子事?”他哭笑不得,“我是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元婴。”

    这是从燕蔚身体里生生剐出来的,虽然和他融合得很好,但对于燕蔚的靠近还是会有些许反应。

    就好像起起落落相依相伴这数千年的光阴,颜舜华每每看到燕蔚时心脏处还会传来细微的酥麻。

    他爱他,刻进生命骨血。

    “那个重塑元婴的方子是我送到你手上的,你知道吧?”

    燕蔚点了点头。这并不难猜,尤其是在他还看过师尊在现代写的书的情况下。既然书里的“燕蔚”重塑过元婴,师尊肯定对这个办法一清二楚。

    他一开始太记挂师尊的身体便没有想太多,师尊恢复之后他才终于镇定下来,稍稍一想便知道消息的来源。

    “那子衿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个方子给你?”颜舜华又问。

    燕蔚愣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来都只觉得庆幸,庆幸还有这样一个办法能让师尊迅速好起来,重新变成从前那个强大的颜舜华。

    “是因为,惩罚?”他试探着问。

    毕竟是他做了错事。

    颜舜华摇了摇头:“是,也不是。子衿你知道吗,如果我真的想离开你,其实根本不需要在魔界同你恩断义绝,我只要第一时间把丹方交到你手里,等身体恢复后再打开空间回到我原本生活的世界。那样才是真的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燕蔚张了张嘴,然后有些后怕似的抱紧了他:“师尊!”

    只要颜舜华一念之差,他便会永远失去他的师尊了。

    “我一开始是真的存了死志,你那样子对我,好像对我全然没了感情,就算我有恢复的办法又有什么意义呢。”

    “......师尊,对不起。”燕蔚声音闷闷的。

    “还不明白么,”颜舜华轻叹了口气,他抓着燕蔚的手慢慢展开,与他十指相扣,“我原本并不想告诉你,只怕你轻看了我,但是谁想你能自怨自艾这么久都不愿释怀。”

    燕蔚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颜舜华扣着他的手抬起来,很温柔地亲了亲,是那种把一颗心捧出来的温柔:“在魔界说要和你一刀两断是假的,重塑了元婴之后说和你两不相欠是假的,回到仙界后对你置之不理也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只有离不开你是真的,爱你是真的。迟迟不肯和你和好是怕被你瞧不起,你那样对我,我却满心只想着怎么挽回你的爱,多不知廉耻啊,可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我太爱你了,你让我痛,我便让你更痛,你往后如若再出什么意外,我便关着你,日夜缠着你,非要你也爱我,离不开我。”

    “所以,听明白了吗,你永远不需要担心我不爱你,因为我是造物主,我是你唯一信仰的神明,我爱你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真理。”

    他话音落下,飘渺高耸的登仙阶分崩离析,周遭仿若天旋地转,黑暗后再次睁眼,他们仍一起躺在屋舍的床榻上,相拥着如同入睡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