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枯等,师尊被扇巴掌,吊起来用鞭子磨穴,伪NTR,师尊咬舌自尽
燕蔚当天晚上就歇在了含月那里。 颜舜华在陌生的房间里枯等了半夜,月过枝头的时候,他拖着长长的锁链,赤着脚往外走。 锁链到台阶的位置就绷紧了。 颜舜华试图探着身子往外看,被锁链扯了一个踉跄,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 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他发了会儿呆,干脆在原地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另一边的偏殿。 主殿是乌压压的黑色,他住的地方亦是如此,只有燕蔚在的那片宫殿点着灯火,熹微的一星,是黑暗里唯一温暖的亮色,却只让他觉得齿冷。 “太冷了......”他轻声喃喃着,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双腿,怎么会这么冷,是夜太深了吗。 好像还下雨了? 他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满手冰凉的湿意。 ...... “你是仙魔混血?仙界那边过来的?” 燕蔚半躺在软榻上,白日里娇媚可人的少女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是,是的,我在仙界长大,得知血统之后才来了魔界。” 燕蔚点了点头,然后有什么心事似的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你知道颜舜华吗?”燕蔚突然道。 “啊,”含月吓了一跳,慌忙道,“知,知道,据说是仙界最厉害的剑修之一,后来为了您入了魔界,就再没怎么露过面。” 又是长久的沉默。 “仙界那帮人是怎么说他的?” 含月突然被他盯住,吓得出了一声冷汗,斟酌着语句颤颤巍巍道:“初开始的时候倒是多有诟病,但后来殿下您主动放弃了进攻仙界,便有许多人猜测,猜测是颜大人在其中斡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燕蔚的脸色,“仙界大都觉得,颜大人是忍辱负重留在了这里呢,若是有机会,自然是要离开的。” “离开?”燕蔚冷哼了一声,脸色也沉下来,“他生是本尊的人,死也是本尊的鬼,哪里都别想去!” 含月咬了咬唇,先是附和地点点头,接着又大着胆子道:“殿下,夜深了,可要奴家伺候您歇息?”她一边说着,一边含羞带怯地微垂下头,只是水盈盈的一双翦眸轻直直地落在燕蔚脸上,媚眼如丝。 燕蔚只看她一眼便嫌恶地收回目光,掌风一扫直接把含月给扔出了房间:“滚远一点,别来打扰本尊。” 矫揉造作,倒尽胃口。 他起身站到窗边,向着左侧的偏殿看过去,不着灯火,乌黑一片。 看来师尊已经睡了? 他有些不高兴地沉下脸,搭着窗沿的手一个用力就抠下一大块木头来。 ......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 颜舜华刷地睁开眼睛,面色复杂地盯着门口——他现在几乎有些害怕见到燕蔚。 但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 对方穿着艳色的衣裳,头发散散地披着,一副娇俏又慵懒的模样。 颜舜华眼眸一缩,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喘起气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来这里做什么?” 燕蔚为了折辱他,特地给他搬了一副含月的画像过来。 虽然后来那幅画生生给他撕碎了,但是这张脸,这张脸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出去,出去!”颜舜华扭开头,语声气到发抖,他不想像个泼妇一样跟这个所谓的新欢大吵大闹,那样也未免太难看了,但要让他摆出什么好颜色,他也自认绝不可能做到。 含月看着他,反倒走近了两步,脸色先是惊疑不定,然后慢慢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 “你身体废了,”她的神色几乎是兴奋的,“我早听说魔尊大人厌弃了你,连你的身子都毁了,原来是真的。” 她还以为昨夜燕蔚那样羞辱她是记挂着这位颜大人,看来是她想岔了,魔尊或许对她并无好感,但是对颜舜华,只怕也无甚区别。 “颜大人,颜前辈?”她抹着鲜红蔻丹的手轻佻地抚摸着颜舜华的脸颊,像一条斑斓冰凉的毒蛇,“同是伺候魔尊大人的,按道理我还应该叫您一声姐姐呢,姐姐要不要教教我,到底要怎么伺候魔尊,才能让殿下厌弃到直接毁了一个仙修的身体?” 颜舜华厌恶地扭开脸,只当不曾听见她那些极尽刻薄的言辞:“滚出去!” “啪——” 偏殿里一片短暂的沉默。 颜舜华捂着肿起的脸,终于扭过头看向这个耀武扬威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纤细的,轻狂的,若是以前的他,无需拔剑便能让她吃尽苦头,但现在他身体全废,对方只一个巴掌就教他眼前晕眩,耳边嗡鸣一片。 嘴里还有淡淡的腥甜,大概是流血了。 “够了吗,”他眼中的怒火一寸寸结了冰,无能为力的不甘像冰冷的绳索,勒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努力挺起脊梁,冷淡地看着对方,“可以走了吗?” “这怎么行呢?”含月捂着嘴笑了起来,“大人当我傻吗,若是被魔尊看见了你的脸,岂不是要问我的罪?” 她伸出柔荑,轻轻搭在颜舜华红肿的侧脸上,掌间是暗色的魔气,只须臾间,那张脸又恢复了脂玉般的细腻白皙。 “我不会和他说这些,”颜舜华收回视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现在你可以——” “啪——” 他话没说完,就又被一巴掌扇得偏过脸去。 这次更重了些,他眼前几乎发了黑。 “瞧瞧颜大人这张脸,真可怜。”含月柔柔媚媚地笑着,指甲落在红肿的脸颊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印。 颜舜华约莫是疼得狠了,浑身都在发抖。 脸像是被人挖开了一样。 但下一秒,像是有什么柔和的东西贴上来,疼痛被缓解,脸颊光滑如初。 颜舜华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不再言语。 “啪——” “光是这半张脸好像也缺点意思。” 含月扬起巴掌,又抽在另外半张完好的脸上。 然后是治疗。 “啪——” “颜大人怎么不说话,要是说几句好听的,也许妹妹我就舍不得动手了呢。” “啪——” ......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颜舜华脸色变了变,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似要晕过去。 含月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治好了伤,确认他并没有别的什么事之后才冷笑一声:“废人便是废人,几个巴掌都挨不住。” “行了,妹妹先走了,颜大人好好休息吧。” 听着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颜舜华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床边的茶杯,只是手一抖,小巧的瓷杯便摔碎在了地上。 他愣了下,慢慢收回手,又躺回了床上。 脸已经好了,只是满嘴的血腥味仍萦绕不去。 睡吧,先睡一会儿,他昏昏沉沉地想着,等醒了,攒点力气,也好再倒杯水喝喝。 只是这一觉醒来,床边又多了个不速之客。 颜舜华只微微睁开眼看到男人那张脸,便觉得气血翻涌,头疼欲裂。他喘着气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滚,你给我滚!”只是他声音都像脱了力,还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哭腔。 燕蔚倒是心情不错,隔着被子轻轻拍着颜舜华的肩背:“怎么,师尊这是吃味了?” “呵,呵呵.....”颜舜华几乎冷笑起来,“燕蔚,你要说什么便说,要做什么便做,只怕我一看到你那张脸,就要恶心得吐出来。” 男人顿时沉下脸,他硬是拽着颜舜华翻过身,手指捏着青年瘦削的下巴,眼底乌云沉沉,风雨欲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颜舜华冷不丁对上他的脸,脸色一白,竟真的干呕起来。 燕蔚也跟着变了脸色,青青白白,变幻不定。 他看着仍趴在床沿不住干呕的颜舜华,眼底的怒色几乎要烧成实质。 “恶心?你还敢嫌我恶心?”他捏住颜舜华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珠子仿若赤铁,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倒要教你看看,恶心的人到底是谁。”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 颜舜华被燕蔚剥了衣裳,眼上也蒙了一圈红布,再被一根悬在顶梁上的缎带勒住双手腕,缎带被拉高,颜舜华整个人被吊起,必须踮起脚脚尖才能勉强着地。 “师尊,你可准备好了,”他冷笑一声,扬声道,“来人哪!” 什,什么? 颜舜华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知道燕蔚是不是在吓唬他,但是他耳边分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不,你不能,你不能——”他慌乱地摇着头,脸色惨白一片。 燕蔚神色淡然地看着大殿里站着的三个分神,他当然不会让别人碰颜舜华,不过给师尊吃个教训也好。 他只消想想颜舜华一边说他恶心一边干呕的样子,就气得恨不得生吞他的血肉。 “你们两个,拿着这根鞭子,给我的骚货师尊好好磨磨骚穴。”他随手一扔,将一根玄色的长鞭扔到两个分神手里。 那两人默不作声地走过去,把鞭子从颜舜华双腿间腿穿过,正贴着赤裸的下体,然后一人握着鞭子的一端,只要提着鞭子前后拉扯,就能磨到颜舜华裸露的花穴。 好像,好像真的有别人? 颜舜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因为被布条蒙住什么也看不见。 粗糙的鞭身贴着软嫩的穴肉,前后拉扯时磨得穴口又麻又痛。 颜舜华本就勉力靠脚尖支撑着,惶恐和疼痛之下身子往下一坠,重量就完全落在了手腕和花穴上,粗糙的鞭子深深地陷进穴肉里,将下面勒得大大分开,软嫩的花瓣几乎要被磨破。 “滚!不要碰我!”颜舜华狼狈地晃着身体,双腿胡乱蹬着,满脸都是眼泪,“滚,滚啊!” “师尊,不要闹了,”燕蔚冷冷地看着他,“乖乖站着。” 话音刚落,颜舜华整个人就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继续。” 两人循着命令将鞭子又拉高了些,让它整个将花穴勒住,两瓣发红的肉蚌可怜地敞开着,勉强将鞭子包住。 分神之间心意也是相同的,两人默契地提着鞭子,一前一后,反反复复摩擦着软嫩的花穴,将嫩肉磨得红艳肿胀。蒂环在腿心前前后后的晃动着,不时发出细微的轻响,伴随着颜舜华隐忍又痛苦的呻吟。 “把他腿掰开看看怎么样了。”可别真的磨破了。 站在一边的第三个分神便依言走过去看,伸手分开青年的大腿,紧闭的花穴已经被磨得完全张开,黑色的粗糙的鞭身在红肿湿润的地方来回摩擦,小花唇和蒂珠都肿得突在外面,每次被鞭子磨到都是痉挛似的颤抖收缩,穴缝里一缩一缩地流着淫液,把鞭身都润湿了。 “看来也没有师尊叫得那么惨嘛。”燕蔚透过分神的眼睛看到那番“盛景”,冷冷地笑了一声。 颜舜华已经听不大清他在说什么,他麻木地呻吟着,只觉得耳边嗡鸣嘈杂,整个人像坠进黑暗里,身子一沉一沉的,冰凉得可怕。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有了什么说话声。 他勉强眨了眨眼,眼前仍是黑暗的一片。 “师尊认错吗?”燕蔚走过来,见他一副凄惨到几近昏厥的模样,语气也不禁放缓了些,“师尊,你只要说句软话,今日的事情便算过去了。” 过去了? 什么,什么过去了? 这样惨烈的羞辱,要他认个错,便过去了? 他颤抖着笑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空洞的前方:“滚,你给我滚,我便当从没有你这个徒弟。” 燕蔚语声一滞,他咬牙看着颜舜华那张白如金纸的脸,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阴恻恻道:“师尊真是好骨气,我倒要看看,等你成了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贱货,还有没有底气说我恶心。” “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抱住这骚货的腿。” 颜舜华被吊着身子,几乎脱力,黑暗中感觉有两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左右分开。 “行了,这骚货就赏给你了,随你怎么玩。” 燕蔚的声音越来越远,有第三个人走近了,细细簌簌的布料声响起,硬热的棍状物体贴着他的穴口轻轻磨蹭。 颜舜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变了脸色。 “燕蔚!你不能这么对我!”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扑哧一声,肉棒破开穴肉,猛地插进去,几乎是同时,燕蔚胸口猛地一阵抽痛,他慌乱地转过头,正看见颜舜华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身子不断地颤动,半张的嘴血肉模糊,鲜血从扬起的唇角流出来,把赤裸的身体都染红了,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从来没见过这人流这样多的血,比之那日被生生捏碎了元婴还要多。 只须臾间,便在地上积了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