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用玉势玩弄师尊,梦醒求师尊帮忙疏解
燕蔚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鲜血从青年身上涌出,艳红色的血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会让他烫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他从来没有见过师尊受伤,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他的师尊,永远清冷疏离的师尊,就这样为了他大杀四方,沾满血腥,为他被人重伤,却还是拼了命带他逃了出去...... 尽管成功逃脱,但颜舜华也在此战中受到重创,他整整昏迷了二十年才醒来。 这二十年来,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燕蔚觉醒了他真正的五行灵根,奇遇连连,修为大涨,一举杀了前任魔尊取而代之。而颜舜华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让燕蔚心中的恨意一日比一日深,终于按捺不住要带着魔修杀入仙界,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就在冲冠一怒为蓝颜的燕蔚正磨刀霍霍向天下的时候,颜舜华醒了。 于是,刀不磨了,仗不打了,冷酷变态的魔尊大人变成蝴蝶飞走了,腥风血雨的恐怖片变成了风花雪月的爱情片,燕老大从此踏上了将温柔美丽的师尊骗到自家户口本上的革命道路。 对燕蔚心里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颜舜华是一点也没察觉到。除却最开始那一年,燕蔚其实一直很黏他,他们一直是同吃同住同修行。后来燕蔚渐渐大了,也一直没搬出九华峰,真要说起来,这股子任性桀骜的歪风邪气完全就是颜舜华自己惯出来的,他疼燕蔚疼得没原则没底线,简直要飞出银河系。但也就是因为他习惯了对小徒弟有求必应,这才一点没察觉到他满心当成小天使的燕·真恶魔·蔚已经暗搓搓地惦记上了他下半身和下半辈子的归属权。 “啊——哈啊——”漂亮艳丽的青年赤身裸体地坐在深红色的床单上,衬得那一身肌肤仿佛冰雪所作,他双手被绑着吊在上面,双腿则大大张着,被迫用丝带捆成了羞耻的M型,下身那根漂亮的男性性器高高挺着,透明的泪水不停从顶端冒出,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硬生生挡住了通往天堂的道路。浅色的后穴已经变成了嫣红,里面插着一根洁白的玉势。青年的面前还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他微俯下身,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男人胸口红肿的乳头,神色很柔和,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轻声安抚着什么,但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硬是把已经被玉势塞满了的后穴又撑开了一指的空间,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力反抗的男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摇着头,美丽的眼眸里泪水不断流下:“不要,不要,求你......” 青年凑过去亲了他脸上的泪水,似乎极是怜爱,但神色却显出几分残忍而无情的兴奋来,他抽出手指,然后换成自己肿胀狰狞的欲望,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一举贯穿到底。 男人脸上的红晕顿时褪了大半,汹涌而下的泪水淌满了脸颊,微张的嘴吐出痛苦的叫声。 “啊——” 黑暗中,一个躺着的身影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另一个躺着的人动了动,然后也慢慢坐了起来,柔和的男声带着些困意。 燕蔚默默僵坐了片刻,才暗哑着嗓子道:“没事。” 半困不醒的颜舜华听了他的话反倒清醒了几分,他将半个身子凑过来,一手撑着床,一手搭着燕蔚的肩,然后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燕蔚的额头上,声音里带着关切:“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燕蔚念了几十遍清心咒才勉强平息的欲望一瞬间死灰复燃。 罪魁祸首还浑然不觉,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燕蔚深吸一口气,脑海里窜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身下摸去,声音可怜兮兮地:“师尊,我难受。” 颜舜华一时失去借力点,险些扑到燕蔚怀里,但触手的灼热感和某个鼓胀的物什让他恁地一惊,立马缩回手,姿势十分的正襟危坐。 一丝略显尴尬的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开。 颜舜华有些僵硬地坐着,兀自沉浸在自己心中的小天使小宝贝其实早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冲击之中无法自拔。 良久,燕蔚带着一丝哭腔道:“师尊,出不来。” 发呆的颜舜华这才回过神来,男人沉闷的喘息和纾解欲望时细微的摩擦声哗的一下冲到他的鼓膜里,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听到燕蔚哀哀的声音,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到他颈侧轻轻磨蹭,他最是疼爱的徒儿声音沙哑地撒娇:“师尊,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师尊——” 宠徒成狂的颜舜华顿时也感同身受的难受起来,一时间心疼得跟什么似地,想也不想就一股脑地答应了下来。 等几秒后他再反应过来,纵使满心的懊恼和别扭,却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唔....嗯...恩啊....”燕蔚舒服地小声呻吟着,其实颜舜华都没给自己弄过几回,又带着些别扭,手法不仅青涩而且粗糙,但是燕蔚还是享受的不行,只要想到现在是他最心爱的师尊在给他纾解欲望,哪怕就那么握着不动,他都能爽上天。 等到颜舜华帮燕蔚弄完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心理调整,子衿无亲无故的,自己是他的师尊,也算是半个家长,家长帮孩子启蒙一下性教育,根本没有什么嘛。于是他面不改色地使了个小法术把弄脏的被褥清理干净,然后按着燕蔚躺下,给他掖好被子,甚至还小小地调侃了一句:“我的子衿也长大了,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呢。” 燕蔚顿时脸色一变,他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徒儿还是以修行为重,倒是师尊还未娶妻呢。” 如果他说要娶妻,如果他说要娶妻......黑暗中,燕蔚凭着过人的视力紧紧盯着颜舜华的脸,拳头紧攥,如果师尊要娶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甚至打断师尊的腿,把他囚禁一辈子都有可能。 不行,他怎么能这么对师尊,他怎么舍得......燕蔚正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就听见颜舜华略含笑意地开口道:“我这辈子也不指望娶妻成家了,只要有子衿陪着就好了,等日后子衿成了家,我便一个人外出游历。” 燕蔚顿时心跳如鼓,咚咚咚地简直震得他耳朵发麻。过了好半晌,他才压制住自己扑到颜舜华身上狠狠亲吻的冲动,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搭在颜舜华的腰上,很依恋和亲昵地:“那我也只要陪着师尊。” 颜舜华只是笑了笑闭上眼睛,其实没怎么把他这话当真,不过倒还真挺窝心。 燕蔚也跟着闭上眼睛,却没敢睡,他满心飞扬的喜悦一冷静下来就又化成了一股子悲从中来的焦躁。 说来说去,还是那个梦作祟。 当燕蔚发现他对颜舜华有那方面的意思的时候,他是担忧了一阵子,但其实也没太当回事儿,他自己的师尊他还不了解?那是委屈自己都不肯委屈他的,疼他疼得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恶意都自己揽下来,就算他说出来了,颜舜华肯定也舍不得真和他生气,顶多就是骂几句,估计连动手都够不上,到时候他再来个软磨硬泡,颜舜华为了让他高兴是铁定会答应的。 他真正在意的,还是梦里的情景。 一开始倒也正常,他初尝情滋味,满心眼里都是他风华绝代的师尊,难免梦到两个人亲亲搂搂抱抱,然后再酱酱酿酿。但很快,燕蔚就感到不满足,即使梦到颜舜华红着脸躺在他身下呻吟也不能填补他心里莫大的空虚,那种简直想把人嚼碎了咽下去的焦躁感,慢慢的,在他潜意识的催动下,他的梦境也越来越奇怪,颜舜华开始从躺着变成被绑着,脸上的红晕不再是羞涩,而是羞耻,他看到自己想尽各种办法来欺负和蹂躏他最心爱的师尊,强硬的捆绑,淫邪的道具,被迫挑起的情欲,还有羞辱的言辞,让那张常常温和浅笑的脸变得泪流满面...... 明明他每次梦醒都会感到万分的心疼和怜惜,却无法否认自己在做那些事儿时感到的莫大的快感和满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燕蔚抬起手掌,那里已经掐出了一道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 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