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他按在墙上 操干到高潮(大肉)
翌日。 拂晓,朝阳初上,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绿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本是清宁的大早上,却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苏小云打着哈欠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腰上有些重,就像有什么东西横在上面,她吓了一跳,结果发现是陆瑾易的手臂,而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敞开的衣领内。 就在苏小云惊讶的眼神中,还在睡梦中的陆瑾易的大手还捏了捏她的酥胸,指尖轻轻刮蹭过乳首,引起苏小云皮肤的一阵战栗。 他怎么又这么理所应当地跟她睡在一起了,苏小云差点就拿起枕头往陆瑾易的脸上狠狠地拍下去,但是又顾及到他可能会报复她,想想还是算了。 外面的敲门声似乎停下了,应该是云淮之见了来人。 奇怪,昨夜仅仅是一支箭飞过来,陆瑾易都能够迅速的从梦中醒来,怎么今天早上那么大的敲门声都不能弄醒他? 苏小云小心翼翼地将陆瑾易的手臂拿开,再拿着枕头放进他的怀里,他果然立马就抱住了那个枕头,面容都舒展开来。 真是好骗。 苏小云从床上爬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发现外屋除了云淮之,还有一名狮族中年妇人,衣服后面还伸出了一条狮子尾巴,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边哭边说,“云药师,我的相公今天大清早上山砍柴,一个不慎竟摔断了腿,你可一定要救救他。” 而地板上郝然就躺着一个双腿鲜血淋漓的中年男人,左腿膝盖处还扭成了常人没办法做到的诡异动作,他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了。 “大娘,你莫要慌张,我这就为他接骨。”云淮之安抚了下那个中年妇女,就开始为男人疗伤。 苏小云立马上前问云淮之有没有她可以帮忙的地方,云淮之只是笑了笑说,“我来便好。” 苏小云见自己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云淮之熟练的动作,便有些恹恹地转头,没想到正好看到已经醒过来的陆瑾易倚靠在门框上,只着里衣,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外屋。 好像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就赶紧转身回屋,苏小云一个好奇就跟了进去,“你躲着干什么?” 陆瑾易大脑中的瞌睡虫似乎都跑光了,他盯着苏小云半晌,等到快把苏小云盯到身上感觉毛毛的时候才悠悠说道,“今日我带你去集市去。” 苏小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雀跃起来,“真的吗?啊哈哈哈我早就想去那边看看了!咦……不对!” 苏小云有些狐疑的看着陆瑾易,在她的心里,陆瑾易可不是什么大善人的角色,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想带她去集市里。 陆瑾易看出了苏小云的心中所想,便说道:“带你去置办几身衣裳。” …… 于是乎,苏小云就真的跟着陆瑾易到集市来。 集市上人群熙攘,车马纷纷,格外热闹。 没有想到在兽人世界里,也有纯动物。按照陆瑾易的说法就是,那些动物完全没有灵力可以进化成人身,所以只能一辈子保持兽身,被灵力更高的人奴役。 而很多可以进化成人身的兽类也没有太多灵力,勉勉强强保持人身已经是极限,更别说是有其他灵力可以供他们享乐,而集市上的这些平民显然是没有太多灵力的。 苏小云还穿着那身浅灰色的男人装扮,看起来倒也像是个低矮的少年,毕竟雌兽也是很高大的。 而陆瑾易走在街头,极其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不仅是因为他高大伟岸、气宇轩扬的身躯,更是因为他脸上用白色手帕做成的面罩。 苏小云问过陆瑾易为什么要这么做,陆瑾易只叫她闭嘴。 苏小云气哼哼了两声,陆瑾易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面容,打扮得低调一点还是有用的。奈何这个人偏偏穿着一身白色浅金蜀绣衣袍,扑面而来的贵气,在人群中极为亮眼。 而那从白色面罩中露出来的剑眉星目,更是将不经意一瞥的众多雌兽的心神给勾了去。 苏小云连街上的风景都不敢抬头看,只是快步走着,忍了一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苏小云抬头一看,只见一处装饰颇为大气的一处建筑,高挂的牌子上写着:锦绣阁。 里面还放置着许多颜色亮丽的布匹,布庄老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贵气逼人的陆瑾易,两颊的肥肉都堆在一起,绿豆眼中尽是看到了银子般的期待。 “两位公子,可是来看布匹的,正好小店里新进了几匹质量上乘的绸缎,公子可要看看?” 布庄老板嘴上虽然是称呼着“两位公子”,眼睛确是直直地盯着陆瑾易,迫不及待地想将他口中的所有钱财都拿出来。 陆瑾易打量了一圈锦绣阁,从腰间拿出一锭金子随意地丢给布庄老板,“找几身适合她的衣服,不要显眼的。” 布庄老板一看到这锭金子,眼睛都发光了,平日来锦绣阁的都是些有些财势的人物,他却没有见过像陆瑾易这么慷慨的,这锭金子别说是几身衣裳,就算是锦绣阁所有的布匹和衣裳都送给他也值了! 苏小云眼睛也都直了,她虽然不知道这世界的物价,但怎么的金子都是珍贵的,拿来买几身衣裳而已,用得着那么大款吗? 等她后来知道陆瑾易接下来的目的后,才惊觉他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好好好,我这就去为这位小公子寻些合适的衣裳。”布庄老板笑着吩咐店里的几个手下赶紧给苏小云找衣裳。 可是找出来的衣裳,好看是好看,只是怎么都是男装?苏小云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这身男儿打扮,她小脸一皱,拉着陆瑾易就小声地对他说道,“陆瑾易,我想要女装的衣服。” 陆瑾易斜睨了一眼苏小云,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说道:“不行。” 陆瑾易随意地拿了身衣裳,就让苏小云去试衣格试试衣服。 苏小云苦着一张脸,原本以为陆瑾易会为她挑选着什么广袖流仙裙、羽纱衣裳、锦衣长裙之类的,没想到还是些颜色低调还显不出她女性美感的衣服。 心里恨极了陆瑾易,就连脱衣服的时候都小声地骂着他,等到她衣服退尽,与外屋隔着的一层厚布突然被人掀开。 苏小云吓得差点叫出声,在看到来人是陆瑾易时,她才放下心来,但在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时,面色微红,立马捂住胸前春光,推着陆瑾易,“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但是无论她怎么使力,陆瑾易的身形分毫未动,他的嘴角还有趣的勾了起来,“你不满这些衣裳?” “你刚才在外面怎么不说,偏偏要进来试衣格来,你分明是……”苏小云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你这个登徒子!” “哦?登徒子?”陆瑾易刻意将尾音拉长了些,“只是看了眼你的身体就算是登徒子,那接下来我做的事情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苏小云一惊,在看到陆瑾易连宽敞的衣袍都遮不住胯下突起的一大块时,已经来不及了。 “陆瑾易,唔……”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他毫不留情地在苏小云的唇上反复蹂躏,未尽的话语被卷了去,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颈上,仿佛要把压抑的欲火全部倾泻出来似的疯狂。 陆瑾易的大手撑在了苏小云身后的隔板上,阻止住她想要逃跑的心思。 男人咬着苏小云在风中挺立的乳尖,牙齿细细地磨着,一股奇怪的电流从乳尖传遍苏小云的全身。 陆瑾易又改啃咬为舔含,就像是初生婴儿似的,拼命吮吸着白嫩的胸乳,像是真的能吸出乳汁来似的。 他右手又半掐起苏小云的另一侧胸乳,将乳房在掌中勒出一个形状,苏小云的乳头硬得发疼,颤悠悠得求陆瑾易吻她。 陆瑾易坏坏地笑着,纤细手指围着苏小云发硬的乳首绕着圈,就是不去触碰它。 “陆……陆瑾易……” “说,你想要什么?”陆瑾易伏下身子,口中吹出来的热气撒在苏小云的乳包上,让她更加难受了,身下一阵暖流已经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我要,要你摸我,嗯啊…………” “摸哪里?”陆瑾易继续用手指转着圈圈,即使胯下的挺立让他没办法再坚持着细细的逗弄,只渴望大力抽插。 “别,陆瑾易……”苏小云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你太坏了……” 陆瑾易轻笑一声,苏小云的乳首依旧没有得到他的安抚,而下身处却猛的捅进一条硕大的巨棍。 “啊哈…………”苏小云忍不住喘着,下身的小穴完全被陆瑾易的粗大肉棒给撑开,这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差点就潮吹了。 陆瑾易几乎不给苏小云喘息的时间,因为他已经忍得太辛苦,在硕大肉棒钻进去的那一刻,他就体会到了苏小云的紧致,站立的姿势让她的小穴绞得更紧了,陆瑾易喘了个粗气后就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胯部。 青筋扎实的肉棒猛的抽出三分,带出些小穴的红色嫩肉,一个重重地插入动作又将嫩肉带了进去。 纵使是这样,陆瑾易的阴茎也还有一大截裸露在穴外,他好长,根本就没办法全部进去,苏小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 “啊啊啊!!”而乳头处突然传来的痛意让她失声尖叫,她泪眼朦胧之中就看到陆瑾易恶略地用手指狠狠地捏了她的乳首。 一个突然而来的深深撞击让陆瑾易的阴茎尽根没入,宫口处被硕大的龟头都顶开了,那龟头上的肉刺仿佛有了思想似的,拼命挠着内壁,这又疼又痒的感觉让苏小云差点尖声叫着,陆瑾易很快就捂上了她的小嘴。 “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吗?” 苏小云艰难地摇摇头,陆瑾易说话地时候,胯下的动作也停住了,阴茎只是插在她的小穴当中,可是她迫切的需要这根肉棒好好的动起来。 苏小云很快就得到了她想要的,背后抵着墙壁,她的双腿被陆瑾易抬了起来,压成M字形,让她很清楚的看到陆瑾易发红的肉棒深深地嵌在自己的穴口,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体内淫乱的液体将两个人交合之处的体毛都打湿了。 苏小云甚至感觉到那两颗囊袋在摩擦着她的娇嫩肌肤。 “嗯啊……啊…………”苏小云忍着呻吟变成竭力隐忍的呜呜声,陆瑾易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脱下,只是将肉棒从亵裤中抽了出来,光看他的上身,可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身下如同猛兽一般的动作就暴露了男人此时的疯狂。 苏小云看到了陆瑾易面上的微红,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原本就高挺的鼻梁显得更加好看了,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留下淡淡的湿意。陆瑾易浅金色的瞳孔里满满当当都是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他硬挺的性器不断抽插着,交缠着的身体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汁液乱溅,陆瑾易情至深时还露出了一条长长有力的狮尾巴,正紧紧缠着苏小云的大腿,狮尾的兽毛刮蹭着她的皮肤,痒极了。 苏小云已经没有力气,双腿只能紧紧的勾着陆瑾易精壮的窄腰,不断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小穴也在不断地大力抽插中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苏小云早一步被送上高潮,等到男人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宫口时,她已经搭在陆瑾易的肩膀上如同脱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力地喘着气。 然而陆瑾易还不知疲倦地吻着她的头发丝,将苏小云额间的薄汗都吻了去…… …… 布庄老板听着试衣格里不时传出来的动静,赶紧让其他试衣格的人走开,想不到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竟然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人,他摸着袖中的那锭金子,只要有钱财进账,管他们那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