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激烈开苞盛宴
魔尊玄烛大败仙界,宴请四方。一时间,魔域内烛光似火,比白昼还通明几分。 酒肉池林,乐舞嘈杂。玄烛独坐王位之上,冷眼瞧着眼前极尽喧闹,唯有瞟向角落里某只礼箱时才微微松动几分。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新任魔尊乖张暴戾,砍下老魔尊的头颅时没有半分犹豫,唯独对那位天下至强的剑尊留了情,二人交锋时,只以风刃绞碎了他的衣袖与发尾。玄烛打生下来就不知大发善心是何物,他说话行事自有一番考量,果不其然,他让林栀从自己的宽刀下逃过死劫,不出半月,就在这魔域盛宴上,一只突兀硕大的礼箱被搁在他脚下。那里头可不是别的,玄烛轻舔自己尖锐的虎齿,魔人重欲,且不克制,他光幻想着箱子里的旖旎风光就下腹燥热,无处宣泄。 他还以为神仙们是有多清高,林栀虽败于他刀下,可从前的战功却不是假的,那群老家伙们为求自保,还不是乖乖地给人抬了来做新任魔尊的禁脔。 玄烛有意晾他一晾,极乐之宴一连开了小半月,水蛇似的舞姬终于剥完魔域里最后一颗葡萄,玄烛方才起身,他指着那只箱子,命下人抬他房里去。 低微小魔心中好奇,又不敢打听这里头究竟是什么惹得尊上如此挂心。四个人一人抬着一角,箱子很大,却谈不上有多重,路上颠簸时,耳朵尖的竟从里头听出一声极轻柔的低喘。 隐忍,却勾魂。 魔域女子性情热辣奔放,从不忍耐,谁人听过这般可怜楚楚,似求饶,似哭泣的喘声。 呸,小魔心里暗骂一声,玩这欲拒还迎把戏的最是淫荡,嘴里哭着叫着,身下的软穴不知有多离不开男人。 东西送到了地方,玄烛撵了人出去,将门从里侧闩紧。可惜了,小魔遗憾,瞧不见那骚货的容貌。 房内玄烛扳开锁扣,并不急着开箱,果然,锁扣打开的一瞬间,一只细白的小臂自箱中伸出,骨骼匀称,手指修长,指端似是被雕琢过的圆润,隐隐透出莹白的光。 仅是手臂就长得这般,不难想象箱中人的容姿。 一赤裸美人如受惊松鼠般自箱中钻出,什么也顾不得,一头扑进面前男人的怀里。玄烛扫过美人发抖的圆润肩头,倒是奇了:“剑尊是被我的刀吓得傻了,平日里的端庄持重竟丢了干净。本尊还未做什么,怎就投怀送抱起来。” 阴鸷的声线唤醒美人一丝清明,白藕一般的指头猛然一推,后退几步,重新跌回箱中。美人望着玄烛,双唇微启,隐约露出一点水光淋漓的舌尖。 “本尊可不缺浪荡的,在你被本尊操腻之前,最好别把你剑尊的架子给丢了。本尊想知道,高洁禁欲的剑尊被操得喷水是什么模样。” 林栀鲜少有失态的时候,就连被玄烛一掌正中胸口亦未出丑,只勉强用剑撑着身子,不曾倒下。他不惧死,却怕黑。他被关在箱中数日,往日磐石般的心性几欲崩溃。终于重见了光亮,却要面对比黑暗更难忍受的事物。 神仙们怕他性子刚烈,扰了魔尊兴致,入箱前灌了他一整壶的情药。此时的林栀对性事的渴望只比玄烛更甚。 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对身体屈服。 玄烛粗暴地将人从箱中拖出,甩到床上,他轻车熟路地压住林栀的左腿,一手自颤抖的臀瓣向腿根滑去,再往上一抬。 形状饱满的男根下是泛着水光的一条肉缝,再往下是露出点点粉肉的后穴。 “果然不错。”玄烛笑道:“剑尊大人怎生得雌雄双体?这样的体质最是淫荡,只想着讨男人的肉棒吃。难为你一身淫骨修起了无情道,竟还修得有模有样。依我看,那些修为不如你的真该一头碰死了。” 林栀情欲缠身,玄烛离得他太近,炽热健壮的男性气息几乎冲昏他的头脑。他多年清心寡欲,从未体会过情爱滋味,头一遭便是如此猛烈,他被人掰开腿,细细观赏流水的私处。他自知不该如此,可腰肢不受控制地轻扭着,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些,叫男人将这淫器从里到外地瞧个清楚。 不消片刻,床褥上已染了小片湿痕。 赤烛身经百战,怎识不破林栀此时的困境。想到昔日对手正被他掰开腿视奸秘穴,还得了趣,心下满足,索性遂了他的愿,他将手中软腻的腿根向侧旁推得更开些。两片蚌肉随着动作缓缓开合,露出一点红润蒂珠,紧密的小口呼吸似的收缩着,淫水小股小股地外涌,把下头的嫩穴也打得湿了。 “哈……” 林栀腿里一凉,难耐地向后仰去,葱白的手指抓着床单,青筋尽显。 “可惜你苦修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沦为一只骚货,如此喜欢给人看穴,得了空,我叫全族的魔人都来看,你怕是要爽得高潮迭起,这两瓣屁股也要摇成拨浪鼓了。” 只是说着还不够,赤烛伸手掂了掂身下人绵软的臀瓣,手指几乎要溶入白皙光滑的皮肉里。 “你说你值得不值得,早知如此,早早来我这儿掰开屁股,岂不快活轻松。” “自己分着腿,我要玩你的穴。” 赤烛随手抽下礼箱上的红绸,将林栀的双手捆在头顶,双腿屈着膝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林栀不欲听之任之,而他修为被封,重伤未愈,无力抵抗男人的摆布,何况在视奸中得到快活的女穴食髓知味,两腿脱离了主人的控制,断不肯乖乖合拢。 男人伸手扒开蚌肉,按上饱满凸起的蒂蕊,早已充血挺立。玄烛的指腹粗糙,对于未经人事的双性之躯而言是极大的刺激,只不轻不重地搔刮两次,林栀低叫出声,腿根颤得厉害。玄烛为林栀展示自己被淫水浇透的手掌:“如此就潮喷了,可见是个十足的骚穴。” “没规没矩的,是该被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魔尊终于施舍一般脱下衣裳,露出精壮结实的皮肉,林栀原是身形倾长,而玄烛较之更甚,轻而易举地将美人禁锢于怀中动弹不得。胯下的阳物热得发烫,林栀全身赤裸,冷不丁贴上去,激得他挣扎起来,却始终不能如愿。 魔尊抓住林栀的手:“你摸摸。” 赤烛的这物实在太大了,林栀被迫握住顶端,被肉头粗暴地顶弄掌心。他羞愤交加,而骨子里的淫荡天性与浓烈情药叫嚣着击溃他的理智。他对此事一窍不通,只觉得男人与他肌肤相贴时意外地舒服,好像他合该被男人囚禁占有,每一处血肉都渴求着赤烛将他搂得更紧些。双腿间决堤的软肉更是期盼着被好好疼爱一番。 “本尊听他们说,剑尊一心向道,一双手从不握剑以外的东西。” 林栀粗喘着,不语。 赤烛笑道:“我这也算是利剑了,可不亚于你那把。” 结茧的手掌拖起肉臀,龟头划过腿缝,找到湿润的穴口。 林栀被迫以双臂绕上赤烛的脖颈,才不至于失去平衡,男人的肩膀过于宽硕,意乱情迷之下,竟像是他纠缠着人家不愿放手似的。 “今天先开苞你这里。” 肉刃毫不留情地没入肉腔,林栀眸子一松,近乎失神。穴肉不知廉耻地吸吮着茎身,无师自通地收缩起来。赤烛舒服地吐出一口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自己胸膛上的美人,问他:“你怎不求饶,像个木头似的,不是该哭求着说不要,或是咬牙切齿地骂我几句。” 林栀穴里十分爽快,他原以为被这般宏伟的阳物,无论如何总要痛上一阵,谁知他的身体淫荡至此,吃到梦寐以求的肉棒,可不得好好享受一番,哪里会发疼。林栀多年清修毁于一旦,赤烛此番夺走的不仅是他的处子之身,他此朝开了荤,以后必定是离不得男人的。他再也做不得仙了,非仙非人,非魔非妖,无非是任男人驰骋胯下的一只淫物罢了。 林栀克制着微颤的声线:“我若求你,你会放了我么。” “剑尊冰雪聪明,怎么问得出这种话,”魔尊的眼瞳里尽是调笑之意:“自然不会,你求我骂我,都只会叫我操的更狠。” 这样的姿势往往是被贯穿的一方主动摆起腰肢才更舒服,而林栀这样的人,且不说他不通此道,若现在就要他在昔日的对手前淫态百出,恐怕有些急于求成。赤烛自有本事叫林栀由身至心地归顺于他,而不是现在。 眼下,既然美人不懂享受,他该好好享受美人才是。 林栀被抵着穴心,不上不下,被淫欲折磨的几乎落泪。猛地,他被人翻了个面,双膝跪立,手臂被握在背后,身后的男人深深挺身,他被顶得全身战栗,墨发散乱地垂在胸前。 赤烛发狂一般操干起身下人来,他的腰腹有力,每一次顶撞都直插到底,微微上翘的肉头碾过某处凸起,林栀再也忍不住,低低哭出声来。 赤烛快意道:“虽是木头,却是块淫木呢。” 嫩白的会阴处被囊袋撞得红了一片,每每肉刃进出时都有淋漓的水点迸出。林栀身前的一根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摆着,陆陆续续吐出精水。 林栀的身子逐渐瘫软下去,他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而穴里的阳物伟岸如初,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他的穴里再也无水可喷,阴茎也射得发痛,快感源源不断,逼得他欲死欲活,涎水横流。 “可怜见的,才开苞就要被操尿了。” 听到那两字,两瓣臀肉倏地一紧。 赤烛哈哈大笑:“林栀,你休要自作聪明,床上这些事什么也瞒不过我去。如此剂量的情药,你早该想尿了,大约你想应付过我,事后再去解决。可我见你第一眼就看出你小腹微胀,想必是忍着的。我就爱看胯下美人穴里流精前根排尿的贱样,今日你是逃不过的。” 硕大的肉头终于挤进了宫口,赤烛松开林栀的手臂,存心揉搓林栀肿胀小腹。林栀全身酸软无力,向前摔去,只剩一只白嫩的屁股高高拱起。赤烛精关一松,滚烫浓精射满整只软穴。他抽出阳物,手掌重重一按。 之间两臀间夹着的红穴缓缓淌出白精,与此同时,响起一股水流声。 起初水流声不大,断断续续,似有似无,不过喘口气的功夫,想是这声音的主人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索性不加克制,痛快释放。 赤烛欣赏着眼前淫色的景致,回味着紧致销魂的滋味。 哪里有什么无极剑尊,不过是一只骚屁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