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炮友? // 嫉妒,害怕失去,主动淫荡地勾引弟弟
沈信今天没喝酒,所以离开餐厅后是自己开车回家的。 一路上满心想着弟弟的事,没有分神其他,到了家里才渐渐感觉身上有一股燥热。 自从下定决心要斩断和沈彧扬的不伦关系之后,沈信就再没和沈彧扬做过那档子事。 自己也没有弄过,被沈彧扬宠习惯了,自己弄总是有些不得劲儿。 然而今天实在是想要极了,沈信回到房间,就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沈彧扬平时是怎么弄的? 沈信光裸着躺在盛满水的浴缸中,一手揉上了自己圆圆翘翘的胸。 “嗯啊——” 沈信闭着眼睛,想象是沈彧扬温暖的大手在揉弄。 “啊~”腿间的小缝,是沈信最渴望被抚弄的地方,他伸出手指,在小肉蒂上旋转,许久没有自慰过的沈信,动作有些生疏,但身体已经好些天没能得到满足,依旧敏感不已。 “啊~沈彧扬~弄快点~” 沈信沙哑地喊着沈彧扬的名字,脑袋里全是沈彧扬饱满有料的身材,沈彧扬依旧满足着他所有的性幻想,是他不可或缺的春药。 “啊嗯~”沈信将手指伸到小肉花的入口。 今天沈彧扬粗俗的话仿佛萦绕在耳边,当时听着觉得羞辱非常,此时想起,竟觉得浑身燥热。 弟弟巨大火热的肉棍肏进小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穴这么窄,定是能被弟弟撑得满满的。 想到弟弟的肉棍,沈信的花穴汩汩流出淫水。 浴缸里的水凉了。 沈信草草洗好了澡,擦干身子,大张着腿躺在床上。 一手握着小肉棍揉动,一手揪着自己的乳,两腿夹啊夹啊地,不行,不够爽!想要沈彧扬,想要沈彧扬来玩自己! 沈信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极了,就好像发情了一般,脑子都渐渐有些模糊。 “哗——”卧室门被打开,沈信一慌,连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然而床上风光早已被沈彧扬看光。 沈彧扬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身上还有一些没擦干的水珠,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沈信看着悄悄咽了咽口水,弟弟真是性感极了。 “抱歉,下次我会敲门。” 沈彧扬语气冷漠疏远,移开目光向衣橱走去。 “早上收衣服的时候,将我的睡衣混进哥哥的衣柜了,刚洗完澡,找不到可换的,过来取一下。” 拿完衣服,沈彧扬就往门外走,不看床上裹着被子,被情欲染得满脸通红的哥哥一眼。 沈信裹在被子里,情急之下,腿间的小肉花蹭过粗糙的床单表面,再加上自己意淫对象沈彧扬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沈信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他一口咬住被角,险些淫叫出声。 太尴尬了……刚和弟弟摊牌要结束两人的性关系,这下喊着弟弟的名字自慰就被弟弟撞了个正着,不知道弟弟有没有听见自己的淫叫…… 沈信尴尬地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偷偷看他。 弟弟的身材真棒,平日里穿着衣服,看着是个阳光高瘦的少年,衣服脱了,身上的肌肉块块饱满有力,尤其是腹肌,沈信最为喜欢,先前每回和弟弟亲热,都要好好玩一玩才满意。 弟弟胯下蛰伏于内裤里的东西,即使是疲软的状态也有料极了。 弟弟有好几次不顾自己反对,大胆地将阴茎放在自己的小肉缝上来回磨蹭,自己回回的反应都是印一个掌印在他脸上,此时却分外想念被弟弟巨大的肉棍研磨的滋味…… “沈彧扬!” 沈信没忍住,竟是喊住了即将离开房间的弟弟。 沈彧扬平静地看着他: “什么事?” “那……那个……”沈信内心纠结不已。 虽然此刻很需要弟弟的抚慰,但是两人几小时前才刚谈的结束性关系的话题,还是自己坚持要这样的。 沈信摇摆不定。 “哥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了。”沈彧扬知道哥哥想要极了,今天他特意在哥哥的茶水里做了手脚。 哥哥脸皮薄,往日想要时只需一点小小的暗示,自己就会主动上前为哥哥纾解,然而今天沈彧扬不想这么轻易就让哥哥舒服。 一想到刘世可能已经得到哥哥的身体了,沈彧扬就觉得嫉妒又愤怒。 自己那么珍视的东西,别人那么轻易就得到了,自己在哥哥心里究竟算个什么? “别!”沈信见弟弟真的要走了,着急地跑过去,搂住弟弟的腰,不让他离开。 接触到弟弟滚烫的皮肤后,沈信才想起自己正是不着寸缕,忽然有些羞。 “哥哥这是要和我发生不正常的关系?” 沈彧扬揪着今天晚餐时沈信的话不放,自己滚烫的爱意被哥哥视而不见,归类为不正常,这令沈彧扬深受打击。 “不,不是……你……没事,你回去吧……” 沈信心里想留下沈彧扬,想他用大手揉自己的奶子,想被他舔自己的穴,想扑进他炙热的怀抱肆意地撒娇。 但是他作为哥哥的尊严不许他对弟弟说出这样的话。 “我知道了。”沈彧扬一手掂起沈信胯下娇娇翘着的小肉棍,“哥哥是想答应和我做炮友了是吧?” “唔……对……对……” 沈信被沈彧扬捉住弱处,粗糙的大手稍一揉搓,沈信就爽得险些软在沈彧扬的怀里。 沈彧扬将手中的睡衣搭在一边的椅子背上,抱起哥哥,将他扔在床上,自己骑身而上: “那,哥哥有什么技术,就使出来吧,做炮友,那必须双方都爽才行。” 沈信掏出沈彧扬内裤里的粗大阴茎,那里已经勃起,又硬又热,沈信上下撸动,就像往常做的那样。 沈彧扬伸出一只手指在沈信粉嫩娇俏的乳尖捻了捻,沈信舒服得靠近沈彧扬怀里直哼哼: “好舒服啊,你揉得我好舒服,还是你棒!揉我下面,下面也要~” 沈彧扬没有理会哥哥的命令,而是转移了话题: “哥哥的技巧,就到这份上?” 沈信见沈彧扬没有如他所愿地将手指伸向他最渴望的地方,气鼓鼓地连手上的动作也不继续了: “你干嘛还不给我!” 沈彧扬笑了笑,更富技巧地在沈信的小肉棒揉弄着。 沈信不满:“不是那里,不是那里!要小穴~” 沈信很少这么直白地求欢,说到小穴的时候,不由得声音减弱。 沈彧扬不听: “哥哥想要我揉哥哥的小穴?这样就能满足了?还是更想要弟弟给哥哥舔?” 能被舔穴是最爽的,沈信最爱被弟弟唇舌伺候的滋味了,他两眼亮晶晶的期待地望着弟弟。 “哥哥,做炮友要有来有往,才能一起舒服,我给哥哥舔穴,那哥哥要怎么回报我?” 沈彧扬嘬了一口哥哥的红唇。 沈信连忙又握住沈彧扬的肉棍,乖乖撸动起来。 “哥哥不会就这会这个吧?手上那么多情色艺人,见识过那么多姿势,却只会这点东西?”沈彧扬显然对哥哥的技巧不满。 “那……那你要怎样……”沈信想要极了,但弟弟今天却格外难搞,沈信不知道该怎么哄弟弟才能让自己快乐。 “好吧,那我就教教哥哥,哥哥可以用嘴给我含一含,或是用哥哥的小逼吃一吃。” 说着,沈彧扬好似奖励般的,将手指伸向沈信的肉花前,挑逗了几下,明显感觉肉花中吐出一股花蜜,腿心早已湿漉漉的了。 沈信不愿意,他洁癖得很,那处地方,他自然是不肯舔的,而被弟弟肏穴似乎又背德得很,他也犹豫非常。 沈信想了想,俯身,捉住沈彧扬的大肉棍,用巨大的龟头戳了戳自己肉嘟嘟的胸。 沈彧扬险些交代在哥哥漂亮的乳上。 他最爱的就是哥哥的椒乳,只见哥哥拢紧双乳,要夹住他的肉棍,哥哥要给他乳交。 沈彧扬一直期待哥哥给自己乳交,但是今天他又是下药,又是设局的,大费周章,可不能在这里就被哥哥轻易诱惑,再一次妥协。 今天一定要本垒打才行! “很一般嘛……”沈彧扬强忍着快感,心口不一地说,“哥哥就这点招数吗?还不如我自己回房间撸得舒服,不搞了。” 说着沈彧扬就将硬得发痛的东西塞回内裤里,起身想离开了。 沈信自然是不肯让他走:“不要不要,那要不我给你腿交好不好?” “哥哥不怕我一不小心捅进你的穴里去了?” 沈彧扬幽怨地望着沈信。 沈彧扬从前一直想和沈信玩腿交,但只有沈信醉酒时玩过一次。 沈信清醒时从不肯他玩,腿交时鸡巴离穴口太近,沈信多疑,总担心弟弟会食言,不管不顾地捅穿自己的穴。 这件事让沈彧扬耿耿于怀,自己为哥哥百般隐忍,哥哥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 “不会不会,你小心一点就好了。”沈信着急催促,他此时只想快些让弟弟给自己快感,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不要。”沈彧扬拒绝,“我非要肏哥哥的穴不可,否则不做。” 沈信气恼,一巴掌就想盖在沈彧扬脸上,自己都妥协到这份上了,这臭弟弟还不肯满足哥哥吗? 沈彧扬见沈信又要动手打自己,脑海里浮现出沈信对刘世的忍让,心里忽然不是滋味,有点恼怒地捉住了即将打向自己脸的手: “我和哥哥说过了,打人不打脸。” 沈信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弟弟怎么变得这样不听话? “我说了,我要肏你的穴。”沈彧扬捏着沈信的手腕,恶狠狠地说。 “不行。”沈信也强硬得很,这弟弟,连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居然还想得寸进尺。 “刘世能肏,我就不能肏?”沈彧扬甩开沈信的手,将他甩在床上,“我对你不好吗?心都要掏出来给你了。” 沈信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弟弟要拿自己和刘世比。 相比于刘世,沈信自然是更喜欢弟弟一点,毕竟和弟弟相处要轻松愉快多了。 但是这不一样,弟弟是自己的亲人,而刘世…… “我看还是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明天我就去找床伴,上次的那几个练习生我觉得不错,明天就叫过来吧。”沈彧扬冷漠地说。 “不行!”沈信不知怎的,之前明明是他提出要弟弟找练习生纾解欲望的,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想别人碰弟弟一下。 “行吧,哥哥的东西,我从来是叫不动的,好在我们研究所有许多同事喜欢我得紧,我就找个女朋友好了,男朋友也行,技术差点也没关系,喜欢我就好了,别像哥哥似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行!不行!”沈信抓狂,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绝对不可以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沈彧扬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哥哥对我是管头管脚,自己却随意得很,一点也不公平。” “不想再听哥哥的话,不想再被哥哥随意打骂,也不想和哥哥再继续这样了。”沈彧扬俯视着沈信,“不过是一个被别人肏过的脏逼罢了,没什么可稀罕的。多得是男人、女人喜欢我,多得是漂亮干净的逼想被我肏。” 沈彧扬想离开沈信的卧室,沈信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沈彧扬将沈信的手掰开,头也不回地回自己的卧室。 关了灯,盖上被子,睁着眼睛没有睡意。 他在等哥哥那边的动静。 沈彧扬嘴上那么说,但心里依旧爱着哥哥的。 他想过了,就算哥哥被人肏过,在自己心里,哥哥也是最纯洁高贵的。 不过若是哥哥真的和刘世做过了,那么此时或许会叫刘世来纾解欲望。 毕竟自己那药虽然不伤身体,但药性还挺猛的,不容易消。 如果哥哥真的敢叫刘世来,那自己就立马冲过去强奸哥哥。 最好是在刘世面前强奸哥哥,让他知道哥哥是自己的,他那种小蝼蚁,不要因为高高在上的哥哥一时的恩赐,就胆敢心生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