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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抓着马缰的动作能够方便男性尽情发力,让阴茎更快,更深,更狠,更准地肏入女体! 林洛洛开始挣扎,然而手腕仿佛被钢筋箍紧。还没扭动几下,一道沉重狠辣到极致的力度就直直冲入体内! 林洛洛被顶得眼角瞬间涌出泪花。仅仅六下,她就压不住唇边溢出的哭吟,被强制送上了高潮。 “安德森......求你......轻一点儿......求求你了。” 林洛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彻底瘫软倒在地面,脑袋埋进毛毯。她的手脚酸麻到近乎失去知觉,整个人仿佛飘在一团棉絮状的云朵上。 “放过我......呜......轻一点儿......” 在安德森的肏弄下,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控制面部的肌肉。清亮的唾液流出口腔,顺着脸颊滑落,留下淫糜又色情的水迹。 然而安德森压根没有理会林洛洛的哀求。他继续像骑马一样,毫不留情地肏干身下的女体。先前只是为了惩罚林洛洛,才偶尔施出的十成力量,此刻每一下都狠肏着发泄出来! “安德森......我要死掉了......” 林洛洛已经被感官刺激到头脑错乱。整个人仿佛处在失重状态,随着男人一下一下尽根捅入的狂暴,不断下坠。 很快,她就抽泣着,被送上第二波高潮。全身都在抽搐,泪水和涕水糊满了整张脸。 双手手腕突然被松开,林洛洛收回酸痛的手臂,但还是无力撑起身体。背后传出男人淡淡的嗓音,语气平静,仿佛先前狂暴的失控从来没有存在过。 “说,雷诺是不是最喜欢从后面肏你?” 林洛洛无力地点头。 “我跟他,谁让你更爽?” “是你......”本就哽咽的嗓音此刻更加虚弱。 男人周身盘旋的低沉气压微微散去:“向我保证,不会鲁莽冒险行事。” 安德森已经想明白,既然林洛洛的心思不可动摇,那他就一定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我保证......对不起,这次我冲动了......”林洛洛知道,贸然同意继续居住滨松街10号房屋,而没有和安德森商量,这样的做法其实非常不妥当。 安德森开始温柔地挺动起来,亲上林洛洛的耳垂,再吻遍那张痕迹狼狈的脸蛋。他的手滑到林洛洛阴户,开始富有技巧地搓揉起她的阴蒂。 “......我又到了......”林洛洛耗费全部力气,才挣脱安德森的舌头,喉咙吐出的声音细不可闻。 然而,安德森依旧听得清清楚楚。他笑了笑,感受到包裹自己阴茎的媚肉开始绞紧,一阵阵痉挛起来。 “冷吗?” 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像鸵鸟一样捂住自己的耳朵。安德森的心情反而更加愉快,继续用唇舌,用手指,用阴茎带领林洛洛,让她陷入温柔而舒适的情欲浪潮。 直到安德森突然僵住,耳朵动弹,紧接着,花园外街道上传出急促的蹄铁声。轱辘与碎石地面急速摩擦,马车停在树篱外。 安德森瞬间反应过来,将毛毯遮住林洛洛的身体。 一道灼眼的光线扫射进花园,直直指向两人,斑驳地映出林洛洛的半边脸。 安德森刚想发话,树篱外的马车就低促地传来一道极富磁性的男声:“不必大惊小怪。” “走。” 另一道声音恭敬地应诺,并道歉自己没有保障好大人的安全。 轻轻安抚林洛洛紧绷的身体,安德森眯起眼睛。透过繁茂的植物,他忍受住刺眼的光线,反向锁定那道男声对应的人影。 茫茫白光中,五官由于光线强烈的反差,而显得模糊不清。唯一看清的面部特征,是两撇精心打理,黑亮弯翘的小胡子。 ********** 与伍尔夫和艾丽丝(均为英国著名女作家)相似,经过前文所有情节的铺垫,洛洛此刻处在反作用力的不断拉扯中: 向内,把她推向强烈到近乎狂热的复仇目标;向外,把她推向外在的爱情与激情的混合体。 安德森同理。因此,两人都呈现出一种矛盾而略显疯狂的状态。 昨晚有几位小伙伴询问,表示很难读懂。作者会好好反省一遍,让以后的表述更加清晰明了,方便读者猜测和推理。 以及,作者自我感觉,车技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36:几行小诗 “大人,这次是我的失职。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马车的轱辘重新转动起来,灰发蓝眼的管家抚上左胸,向车厢内的人影微微弯腰。 拜伦公爵没有发话。一条街以外,教堂的钟楼传来呱呱的寒鸦叫声,几道巨大的乌黑鸟影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随后落在光秃的树梢。 管家的额头顿时滴淌出冷汗。 “如果有下次,你就自裁吧。” 管家谦卑地退出车厢,藏起心中的怨恨,和心底最深处的一丝惋惜。 果然不能信任那群修士和修女......明明花费了大量精力培养他们,等到公爵出事的时候,反而反应最为迟钝......私立教堂永远都不可靠,最后还是要找英灵殿求助...... 管家嘱咐马夫拐道去中央辖区,随后掏出手帕,擦干净额角的汗珠。 一股铁锈味顿时涌入鼻腔,管家厌恶地擦干净指缝里的血渍。那是先前在西区蓝月街17号房屋留下来的痕迹。 那个男孩就这样死了......他跟了公爵还不到一年......闻到手中的腥味,管家脑海中下意识划过一张圆眼睛,圆下巴的清秀面孔。 果然,卖屁股的人,血都是臭的......管家将沾满血迹的手帕扔出马车外,洁白的布料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晃动的马车内,拜伦公爵的面孔隐藏在黑暗中。 他方才叫停车辆,不但是因为听到异动,更是因为那幢房屋——滨松街10号独栋别墅。 哈米斯的遗产终于被租出去了吗......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拜伦公爵的蓝眼依旧严肃深邃,表情一如既往的威严。 这次钓鱼失败,还把那个男孩赔了进来......那帮黑袍的蠢货......男孩一直用得很顺手,就这样死了,有点可惜...... 拜伦公爵回味着金发男孩紧致的菊穴,忍耐痛楚的无声闷哼,以及乖顺服从的表情,严峻的面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拜伦公爵的眼底划过一道幽深的光芒。即使光线只有一瞬,良好的目力依旧让他清楚地看见树篱内,那张唇瓣红肿,眼角嫣红,沾满色情水迹的银发绿眸的脸蛋。 秃鼻乌鸦的呱叫越来越近,马车经过一道减速带,随后猛地刹住。车厢外,管家的恭声传入: “大人,宁静教堂到了。” 拜伦公爵整理了一下单排扣大衣,摆正圆顶硬礼帽。今晚他穿着便装。 马车厢门被缓缓拉开,管家看着身材高挺,面容严肃的公爵走了出来。 深色大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