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插着肛塞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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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我没有让靖云回主宅,小家伙和爷爷奶奶说的理由是被爸爸关禁闭了。 我没有反驳,他现在这个状况,被我锁在家里挨肏,干得他腿都软了,水流得和失禁一样,在床上跪着求饶,和关禁闭也没什么区别。 周二我就又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他对靖云挂念得紧,让我这个星期务必让靖云回去。 我很焦躁,老头子们对靖云的婚事关心得很,尽心尽力地给他介绍年轻貌美的姑娘,哪怕靖云没有这个心思,也总得抽个时间去见见。 张家需要继承人。 靖云和我的年龄太过接近,而我身强体壮,等到我退位,他也掌不了几年权了。 我已经明确表示只会有靖云一个孩子——我不乐意有任何人再来分担我对小家伙的爱。 他们不敢拿捏我,只得指望着他们的宝贝靖云早日结婚,给张家生个继承人。 哪怕这只是他们的妄想,我也接受不了。 我为此非常不愉悦。 我的心情不愉悦,小家伙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他已经因为这件事被我折腾了无数次了。 今天公司好几个国际收购案同时展开,我不得不和银行那群老家伙应酬到很晚才回来。 小家伙一直在等我,甚至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浑身赤裸着,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沙发上铺着绒垫,也不够温暖。 他没有开暖气! 我有些生气,他是不怕着凉,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我。 但是想想,也是为了等我,而且他不穿衣服也是被我罚的,从把他接回家起,他就被禁止在身上穿任何的衣物——我给他穿上的情趣内衣和贞操裤除外。 每天只能赤裸着身子伺候我,主动捻起乳头喂进我嘴里,连走路的时候,骚水都只能直接沿着腿根流下,没有一点遮拦。 我想操他时,连脱他衣服扒他裤子都省了,分开他的腿就能干。 当然,我命令他,必须主动张开腿让爸爸的大鸡巴肏,否则就要用皮带抽他的骚穴五十鞭。 于是我连分开他的腿都不用了,随时随地,只要想要,他就只能主动张开腿,趴着,跪着,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主动让我干他。 算了,今晚不和他计较了。 我心情实在愉悦,哪怕公司那些破事儿,也没能影响我。 我这几天终于吃饱了,小家伙骚归骚,可惜实在不耐操。 我16岁就能把他搞出来,在床上的欲望太强,心里有了他之后,就再没碰过其他人,堆积的欲火只能在他身上发泄。 不行,不要,太深了,太大了太粗了,不可以那么快,宝宝不行了,下次再干好不好…… 这几句话我听到都头疼,他总是这样的,自己爽完了就不顾我了,我有时真想给他安个阴茎环,我不射他就不准射,非得给他干到腿软失禁、老子满足了为止。 他这次气得我不轻,又恰好是暑假,怎么干都没影响,在耐不耐操这一点上,我非得给他教育好了不可。 “唔?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小家伙揉着眼睛醒过来,很是娇憨的样子,张开手臂要我抱他。 我很享受他的依恋,不管在床上怎么被我凌虐,只有爸爸是最爱他的,他对我的依赖改不了。 我轻而易举地将他横抱起来,小小的人儿搂着我的腰靠在我怀里,带他上楼去。 想着他被干了那么多天,也该受不了了,今晚让他轻松些。 我忍一晚上不干他,还是做得到的。 虽然我没有干他,但是也只是让他轻松些,没有让他休息。 “自己插进去。” 金属的肛塞散发着冷硬的光芒,那实在是一种很残忍的色彩,没有一丝的感情,被小家伙拿在手里,已经涂好了润滑油。 我对他求饶的眼神视而不见,不冷不热地命令他。 那只是一个小号的肛塞而已,他那口骚穴吃过我的大鸡巴,吃过刑具一般的按摩棒,曾经同时被五六个跳蛋塞满,也被我用扩阴器撑开了给我拍照——现在只不过是要插一个那么小的肛塞进去,他还磨磨蹭蹭的,就是吃准了我今晚不打算教训他。 我差点给他气笑了,“宝宝不要得寸进尺,爸爸耐心不好你知道的。” 他知道个屁!我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他身上了,他才那么嚣张。 但我这几天对他的狠厉还是有了些效果,他屈服了。 双腿张得开开的,折成M字型,粉嫩的小穴正对着我,咬着牙将肛塞喂进小穴里。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骚屁眼确实肿了,像颗小核桃,看着很可怜,今晚让他休息一会儿是对的。 “啊~肛塞进去了……”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扭捏地夹紧了腿根,小穴咬紧了肛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骚浪,在对他了如指掌的我面前却无所遁形。 我摇摇头,没有追究他又开始发骚的举动。 肛塞在他的骚穴里插了一整晚。 我夜半醒来的时候,听见他在小声抽泣,身子都哭得一抖一抖的,显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却不敢吵醒我。 见我醒了,他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把肛塞拔出来,他要被肛塞折磨死了,实在受不了了。 我知道他说的受不了是什么意思,一方面那口骚穴一直被强行撑开,肛塞插着,属实难受; 另一方面——肛塞太小了,根本顶不到他的骚点,给他的只有若隐若现的快感,他发骚了。 我伸手往他身后一摸,果不其然,满手的黏液,他又流水了。 我笑了笑,温柔地拒绝了他,并且很有耐心地安抚他, “现在插在宝宝屁眼里的肛塞只是小号的……” 如果他再不乖乖睡觉,我会给他换上最大号的肛塞——肛塞很短,哪怕换上最大号的也不能满足他,欲望反而会将他折磨得更痛苦。 或者是给他戴上口球,插上按摩棒,再戴上贞操环,赶去大厅挨一整晚的肏,不能叫出声音来,也没得射。 他打了个寒颤,屈服了,躺进我怀里,乖巧地试图入睡,哪怕肛塞让他瘙痒得浑身难受也不敢再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