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强强相遇赛吻技/自慰给我看
----------------------- 现代都市文。sm,gl,百合强强。 一个两一相逢必有0,两s相撞必有m的故事。 没什么三观,有h。 薛雨霏:曾经校花,长发D杯,张扬热烈的美丽。毕业后恃美行凶。 张蕊是薛雨霏的表妹。 唐瑜辞:曾经学霸,短发平胸,清新克制的帅气。毕业后开了家sm会所。 ---------------- 是怎么吻起来的? 薛雨霏记得她看着女人走了出门,于是拎着包也跟着去了。两个人走到卫生间处,门板一打开,唐瑜辞就把她拉进去,压在隔板上亲。 她还贴心地取了眼镜。 薛雨霏也不害羞,一手直接搂着女人的肩膀,一手往女人胸口揉。 那门板摇摇晃晃,像是快破碎。 和陌生人的吻来得突然,交换着酒精和烟的味道,唇舌触碰的时候都显得热烈,欲望是一把火,烧的太猖獗。 女人的手勾住了薛雨霏的吊带袜,她漫不经心地碰着。薛雨霏也不认输,捞开女人的花衬衫,直接往上进,抓住奶子。 她捏得太重了,女人高高扯起吊带,然后松开,啪地一声,打在薛雨霏的大腿根部的肉上。 肉晃着弹动了下。 薛雨霏发觉,现在好像有点不对。 她抽回理智,在接吻的片刻忙里偷闲地问:”你什么号?“ 女人笑了下,轻笑的时候特别撩人,带着懒散的味道。 ”薛雨霏。“她一语喊中她的名字,手在刚刚大腿打出红痕的地方,轻轻缓缓地蹭着。”那杯酒还有一个名字。“ 她说话的时候,指尖顺着腿袜,一寸一寸,往上撩拨。 每说一个字,就进一寸。 “性、爱,沙、滩。“ 她的指尖带火,勾住了内裤的边缘,转而又隔着内裤,狠狠按了下有点湿润的地方。 薛雨霏闷哼一声,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完他娘的蛋。 女人吻得发狠,还吊着她,嘬了一口她柔软的舌尖,在薛雨霏上头地追上去,想要更多的时候,她却退开了。 妈的。 薛雨霏心想,这女的怎么回事? 这是一场热身,也是一场比拼。 女人的手覆在她的内裤之间,缓缓慢慢地用指尖和骨节去顶那一片嫩肉。 薛雨霏咬住唇,不肯叫,她不服输,纵然内裤已经湿漉漉地粘腻在一起,她还是不肯认输。 薛雨霏的抓着女人的奶子,揉面团似的,狠狠按,又搓,时不时还捏住那樱桃,揪起来拧一下。每当她听到女人的哼声,她就心满意足,有几分胜利的快感。 面团揉了都能发酵,也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揉了,能不能也发酵变大几分。 两个人这场前戏来得狠戾,动作张扬,门板啪啪地响个不停,有倾颓之势。 两个人四目相对,双眸泛红,唐瑜辞看到薛雨霏的眼妆都花了,估计忍叫对她来说有点难度,泪水忍不住出了几滴。 她看在眼底,心里柔软一片,刚想说点什么,就见薛雨霏眉一挑,趁着嘴巴得空,问她,“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呵呵。 柔软被冰雪覆盖,唐瑜辞觉得面前这人的良心是喂狗去了。 她手一用力,带着布料,竟然直接顶入一个指尖。 薛雨霏痛叫一声,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女人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复杂,却又迷人。 她的衣服被一手撕开,布料呲地一声。 薛雨霏脑子清醒了几分,大骂一句:“你这人干嘛呢!” 女人没理她,低头,对着蓬勃欲出,浑圆抖动的奶子啃了一口。 当真是啃,跟一头狼似的,薛雨霏疼得倒吸一口气,直把女人推开。 女人撞在另一边上,抬手用指腹蹭掉了嘴角的血迹,上手直接将人按住,手腕被桎梏。 她低头,在出血的咬痕上舔了一口。 “你他妈属狗呢!”薛雨霏气得发抖。 可她必须得承认,在疼痛之后被她温柔舔舐,她竟然品出变态的快感来。 唐瑜辞嗤笑一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说,”薛雨霏,你不是人。“ 她觉得自己眼角酸得要命,快哭了。没等薛雨霏反应,她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好一个拔手不留情。 薛雨霏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人都走没影了,她低头一看自己浑身的模样,活脱脱一副激战过后的打扮,又生气,又奇怪,还后悔。 她今天就不该来招惹这个女的。 看着以为是个好拿捏的,结果手狠心毒,被她咬过地方还痛,被她吻过的嘴唇发麻,被她揉过的小穴...还在泛水。 薛雨霏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包,给张蕊发消息。 雨霏:带件衣服,来接我。 张蕊听薛雨霏火大无比地骂了一通,一边嗯嗯地点头,一边还在跟小姑娘调情。 见此,薛雨霏再傻也知道,自己被敷衍了。 她干脆不跟张蕊废话,穿着张蕊叫美团外卖送过来的39.9的毛衫外套,又跑到吧台去,眼睛滴溜转了一圈,没找着人。 她勾了勾手指,把吧台后的小姑娘骗过来。 “你们那调酒师呢?” 小姑娘想了想,说:“她走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薛雨霏撩了下头发,问。 小姑娘憋了半天,说:“抱歉,因为店铺性质特殊,我们不能透露员工的隐私。” 也是,圈里人都很少用真名,毕竟这一面,永远是不能显露于前的。 于是大家都有代号。 张蕊叫suger,薛雨霏叫rain。 洋气。 心里知道原因,但面子和情绪上过不去,薛雨霏眼一横,一拍桌,一副大姐大模样,说:“把你们营业牌照拿出来!” 小姑娘心一惊,头一回遇到这种客人。 “我便衣警察。”薛雨霏压低声音说,“你们是合法营业?” 小姑娘心想,便衣警察工作还要出卖色相?她心里打鼓,跑过去跟其他人商量,又去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她脸红着跑过来,支支吾吾,一直没开口。 薛雨霏不耐烦地问:“咋了?” 小姑娘看了眼这大美女,眼一闭,心一横,把老板的话转述了一遍。 “我们老板说,你要想找她,也别撒这些谎言。” “谁想找她了?”薛雨霏有一种被人戳中心思的恼羞成怒。 小姑娘唯唯诺诺还有点害羞地说:“我们老板,老板,还说了。你要是想知道她是谁,就,就——” “你口吃?”薛雨霏最烦别人说话说半截。 小姑娘大喊一声:“就自慰给她看!!” ——操。 酒吧里其他人的目光都看过来,就连张蕊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略有震惊地看着她。 大家只当她玩得开,惊讶过后就没再当着她的面讨论。 薛雨霏气得跳脚,看了小姑娘,都快哭了,又不好拿她开涮,于是咬碎一口银牙,说了一句:“做梦!” 她回到张蕊的身边,张蕊啧啧两声,说:“霏姐,你是m?” “滚!”薛雨霏中气十足地说。 从酒吧出来,小姑娘非要往薛雨霏手里塞纸条,看了眼,是个电话号码。 张蕊调侃,“真要自慰?” 薛雨霏把纸揉成一团,往兜里一揣,瞪了她一眼,说:“少管你姐的事。” 张蕊笑出声,感叹了句,“这人该不会是什么被你抛弃心怀恨意的前任吧?这么折腾你?” 薛雨霏往脑子里搜刮了一遍,摇头,说:“跟她没谈过呢。” 这么辣的货色,她要是谈过,早就跟别人颠鸾倒凤不知多少次,怎么还会忘? 薛雨霏回到酒店,卸妆,洗了澡,对着镜子,看到那齿痕,又发呆起来。 鬼使神差地,她找到了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里的那张纸条。 那是一串电话号码。 她看了眼,赶紧丢开,过了一会,却又捡了起来。 半小时后,手机号的主人收到了一张照片。 女人大张着双腿,跪坐在镜子前,一手往下摸着自己的隐秘,一手举着手机,对着镜子。她长发似霏,散落,胸前的红晕挺立,齿痕带着血腥味道。并非欲拒还迎,而是明目张胆,明媚非凡的勾引和挑衅。她的嘴角,是一抹笑意。眼神中透露出狠,眼角又染红,一幅高潮过后的模样。奶罩掉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着,更风流。 唐瑜辞骂了一句操。 猜到了她这人好胜心强,好奇心重,绝对会追过来,却没想到她会这样。 心中又悸动,又怒火泛滥。 涨得胸口满满当当地疼。 薛雨霏又发了条短信。 薛雨霏:自慰也自了,大老板,该你自报家门了吧? 没一会,对方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那是一张合照,薛雨霏尚且青涩,高中模样,女人还是长发,马尾在身后,笑容温和且害羞,被薛雨霏搂着肩膀。 薛雨霏定定看了好一会。 沉默了。 薛雨霏:你谁? 她再发消息,发现对方已经把她拉黑。 薛雨霏气到不行。 薛雨霏:唐瑜辞?!你长本事了,玩我呢?? 这条也没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