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长线钓美人 上
早已习惯,忽略了南方姑娘的承受力。 我钻出睡袋寻找羽绒服,想给她垫在下面。 「脸上冷,身子不冷。」我有些后悔没有买连帽睡袋,想了想,我翻出我的 毛线帽给她戴上,又摘下她羽绒服上的帽子给她戴好,然后把我的羽绒服给她垫 在下面,又把她的羽绒服盖在上面。 「谢谢。」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傻?」「还好,就是有点笨。」 她飞我个白眼,往我这边挪了挪:「一个人睡冷。」于是我也靠近她,我们紧紧 挨在一起,四目相对时,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重新关灯再躺下,她离我更近一些,侧身对着我,我一侧身,两人几乎贴在 一起。 黑暗中我们距离只有毫厘,我突然觉得有些渴,然后我听到她咽下口水的声 音。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她的声音离我如此之近,却感觉远在天涯,猜 想被证实的一刻没有喜悦而是失望。 我没有回应,努力让自己平静应对。我感觉黑暗中她的呼吸越来越近。我微 微抬头,立刻触碰到那呼吸的源泉。 我微微低头。双唇碰触,没有电光火石,没有抵死缠绵,只是碰在一起,就 像双手合十一般。 「对不起,我不想故意瞒你。」我清楚地感觉她嘴唇的开合,她没离开,我 也没离开。 「是我没问。」我尽量让语气平淡,我害怕那双唇会离开。 它们没有离开,而是缓缓张开:「谢谢你照顾我,我今天很开心。」我刚想 回答,就感觉她火热的舌头探出来在我唇间轻探,旋即收回,我还未及反应便感 觉双唇被她含住,一触即退,连那丝幽兰也已远去。 我长出一口气,带着遗憾,带着失望。 她没再说对不起,而是把背贴在我胸前:「今晚就这么过去好吗?」「晚安。」 我不得不说晚安。 带着心事入眠的人没有晚安,夜半时分,我们被山路上的喧哗吵醒,是有人 也爬泰山,然后跟我们一样想要抢一个看日出的好地方时走错了山头。 借着手机的灯光,我看她一直看着我:「睡不着?」「我想方便。」她很不 好意思地看着我。 「大的小的?」「小的。」「那我出去」「帐篷里会有味道。」「没关系。」 「不可以。」好吧,我们出去上厕所。我先起身出去等她。 她刚把头伸出去,立刻又缩回去:「外面好黑,好冷。」「要不就在里面吧, 厕所有些远,好像还起风了。我背囊最外侧小包里有垃圾袋,你挑两个大的用。」 「好吧。」她回应的声音很小。 「放心吧,我回避,不偷窥,你准备好记得关灯。」「不行,你不能走,我 害怕。」我就在一旁蹲着。 帐篷灯熄了:「你捂住耳朵不许听。」我答应下来,只是捂耳朵时把后面张 开,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儿,听她出来我才把手放下。 她把帐篷门和透气窗都打开了,提着垃圾袋喊我一起去丢。 就这几步路,她还伸手拉着我,可能是真的怕黑,似乎是担心手电亮光外会 有什么蹦出来。 「我是不是很麻烦。」「还好,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跟谁比还好,」 她松开我的手,挽住我的胳膊。 我不语。 「你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出来。」「这个,我一般是独行,有时候会跟着别 的驴友。」「撒谎。」我无语。 回到帐篷外,她不让我进去:「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我确实撒谎了。」 我不想骗她。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立刻我的身体,很认真地问:「我是说,今晚我什 么都不跟你做,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真的。」看她不相信,我继续说: 「我请你来旅游,不是为了跟你发生关系。」「可是我看到了你带着避孕套,在 山下我就看到了,当时以为看花眼,刚才我又看到了。我不是翻你东西,真是无 意中看到的。」我明白了,明白了她的担心,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翻的。我把避孕 套跟垃圾袋放在了一起,这一路吃自带的食物时我拿过垃圾袋,可能是被她无意 中看到。 我弯腰从腿侧的口袋中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她:「这是我的习惯,出门在外 我习惯把钱和重要证件多分几个地方,用避孕套是防潮怕湿,这比很多防潮袋方 便实用。包里那几个是给你预备的。怕你误会就……」「对不起。」她抱住我打 断我的话。 有些误会,说破就好。 她抱着我一直没松手:「你以后还会请我旅游吗?」「会。」「不嫌我麻烦, 不觉得我烦。」「不嫌,但是你就不怕时间长了我会有想法?」「以前担心过, 现在不怕了,我觉得你不会强迫我。」「你太年轻了。」「我就是傻。」「你傻? 那这世上不全是傻子了?」她笑,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说你以前骗过多少 傻女孩?」「换个话题,快进去吧,好容易有点热乎气,都被你放跑了。」我立 刻岔开话题。 再次躺下,她离我更近一些,一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睡觉。」我关掉顶灯,闭上眼睛。 「说一说呗,我睡不着。」我不吭声。 「是在这帐篷里吗?」她顿了顿,一定是在观察我的表情:「一定在这帐篷 里有过。」「你想起她了?还是她们?」她把脸凑近我,继续推理:「她一定对 你有意思,不管是为了什么。你对她有好感,不过却不是追求来当女朋友。你分 手之后一直不相信女人,却也不会拒绝,就像你以前说的生理需要。我猜一定是 她主动的,是不是借着让你按摩的机会诱惑你?要不就是当你的面换衣服?或者 跟你睡一个睡袋?」我觉得额头有汗出来,睁眼看她:「你在玩火,就不怕我忍 不住对你做什么?」「我有这个。」她笑着冲我挥手,一手电击器,一手防狼喷 雾。 我狠狠地闭上眼睛,翻过身不理她。 她笑得像个妖孽,如果我回头,一定能看到花枝招展。 她猜对了,我不能跟她说这话题,太少儿不宜,或许她想得尺度跟我要讲的 尺度不一样。或许是她想跟那个叫莲花的女孩比较一番。 我不能告诉她我给莲花按摩时,莲花脱下了裤子,把衣服叠放在腰间,欲盖 还露。 我不能说莲花在我给她按摩背部时,主动解开胸罩吊带,我不能说其实是我 心猿意马,我在为她按摩大腿时,假装不经意,其实很故意的摩擦她的根部,直 到她的爱液浸透内裤。 恍惚间,我似乎梦回那一天。 那天,也是在这个帐篷内,我借着按摩的机会触碰莲花的下体,勾起莲花的 情欲,然后欲擒故纵改为按摩背部,并故意勾起莲花的胸罩背带,几次三番之后, 莲花才解开的胸罩。 不是她不矜持,是我一直在引诱,暗示,进入帐篷前,我们已恋奸情热。 莲花是我在驴友圈认识的一个朋友,一个性感妩媚的离异少妇,我们原本并 无交集。某天,她追尾了我,我们认出彼此之后私下找熟人解决的,所有维修费 用都走的保险。 事后,她请我吃饭,我们在饭桌上约好一次旅游。 那天,我们详谈甚欢,人生,理想,操蛋的爱情,我们的三观臭味相投。一 场突如其来的降雨中断我们的行程,我们的户外游变为帐篷内听雨。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从她想体验我的按摩手艺那一刻起,故事的发展都已 注定。 她摘下胸罩,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跪坐在她身边,俯身咬住她的乳房,舔舐,吸吮,啃咬。 莲花抱着我的头,急促地喘息。 我的手并没有停,沿她的小腹往下,掠过芳草丛直接探寻到蜜穴洞口,不停 抚弄,摩挲。 这一下像是触发自来水开关,蜜穴内水流源源不绝渗出,眨眼间将我的手打 湿。 这一下又像是打开音响电源,她的口中立刻迸发出诱人的呻吟。 「啊,啊,哈,啊,嗯,啊。额,啊。」这声音激励了我,我更卖力的摩擦。 莲花并不满足于此,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她身体内按:「给我,我要。啊,给 我。」我坚持片刻,实在抵不住虎狼之娘的少妇猛地把手指插入她蜜穴之中。 「啊……啊……啊」这一声响如惊雷,雷声过后,莲花伸手在我胯下摸索, 双手并用解我的腰带,可急切间并未没能得手。莲花急了,一把推倒我,疯狂地 拽下我的裤子,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我没容她得瑟,抬起腿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倒在我腿上,同时我拉住她的腿 一拉一转再往她身上一压,两人的姿势变为标准的69势。 「混蛋,你弄疼我了。」莲花在我身上掐了两把。 我没有理会,来个围魏救赵把手插入她的蜜穴之中,上下逗弄扣摸。 莲花明白了我的意图,抬起头来叼住我的阴茎吞吐。 我没有吃她的黑木耳,继续倒勾着手指探寻她的兴奋点,找到之后立时转圈 打磨。 莲花的身体猛地一绷,一口咬在我小弟弟上。我还没来得及呼疼,她便吐出 我的小弟弟,大声抗议:「啊,我不行了,弟弟,你太会玩了,姐姐快被你玩死 了。」「爽吗?」「爽死了,啊,啊啊,爽死姐姐了。」「怎么爽?」「你玩的 爽,啊,你玩的爽,你太会玩了。」「比你老公呢?」「你个混蛋,啊,你会玩, 啊,慢点,姐姐啊,姐姐要死了。」「那我玩死你好吗?」「啊,好,啊,啊, 啊,不好,不好。我还要啊,我以后还要。」「以后也这样玩你好吗?」「好, 啊,弟弟别玩了,求你给我吧,啊,弟弟,求你了,姐姐里面不行了,干姐姐吧, 求你了。」「里面怎么不行了?」「就是不行了,啊,求你了,我想要它,想要 深一点。」她抓着我的小弟弟用力摇晃。 我伸直手指用力探入蜜穴伸出。 「啊,啊哈。」莲花猛地探起头来,一头撞在我屁股上,也不知那里来的力 气,就那样用力啃咬起来,嘴里含糊地说:「求你了,弟弟,求你了啊,我咬你 了,啊。」说完这话,她又躺下了,想要翻滚却被我按得死死的,她的臀部上下 起伏,似乎是想甩出我的手指,却因此承受我手指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姐姐不行了,啊,要来了。」我看她高潮将来,连忙转过来,握 住小弟弟瞄准她的蜜穴,强力插入。 「啊,啊,好弟弟啊,好弟弟,快点,快点啊。」「你能受得了?」「玩死 姐姐,啊,快点,用力啊,用力。」我遵照她的意愿次次全根拔出,全根没入。 莲花的双腿紧紧箍在我腰上,双手平摊开,一手抓紧坐垫,一手抓着背包, 就像波涛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小船。 我在她欢快的叫声中加速冲刺。 莲花的乳房随着我的冲刺荡漾,泛起一圈圈涟漪,看得我眼晕,我伸手抓住, 用力抓住。 莲花很是受用,抓住我另一只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停用力,用力按我的手好 让我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她微闭着眼睛,张大着嘴巴叫床,淋漓香汗打湿她的秀发,浸润她的脖颈。 我被她这娇媚模样引诱得更加勇猛,腰腹力道更足,逗趣心起,捻起她的乳 头用力揪起。 「啊,爽,爽啊,啊,死了,我要死了。」莲花猛地抬起双腿,高高举到身 体两侧,她的臀部上下起伏死死贴住我的下体。她努力起身把我拉倒紧紧抱住, 一口咬在我肩上。 我似乎戳中她的高潮开关,她的高潮来得让我猝不及防,她的阴道猛地紧缩, 似乎是要死死咬住我的小弟弟,这强烈的刺激让我难以冲刺。 莲花的身体一阵癫狂起伏,旋即恢复平静,紧抱着我的双手也松开。口中不 停说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看她唇角有血迹,转头一看才发现肩头被 她咬破,我愣了一下,刚想报仇,莲花用力把我箍住:「好弟弟别动了,姐姐真 不行了。让姐姐休息一会儿,姐姐一会儿还让你玩,好不好。」「那我现在……」 我觉得小弟弟斗志高昂。 「你个混蛋,就不会怜香惜玉。我用嘴好吗?」说着话她示意我躺到她身边。 「可我想用你下面那张嘴。」「那张嘴快被你玩死了,让姐姐歇会儿好吗? 姐姐以后还会给你。」好吧,看她实在太累,我只好作罢,没强迫她用嘴帮我解 决,而是擦拭干她香汗浸湿的坐垫,把她裹进睡袋里,让她好好休息。 那一刻的隐忍换回她芳心期许,她没有食言,之后又约我几次,直到她找到 对象。 我今天的隐忍按捺又能得到什么? 睡梦中,我恍惚觉得这两天的情形极其相似,同是佳人在侧,我跟上次一样 欲求不满,真是造化弄人。 听到阵阵喧哗声传来,我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在回忆,似梦似醒让人困惑。 睁开眼睛,感觉柠檬在看我,我点亮手电,柠檬立刻把眼捂住。 「我长得这么帅吗?让你看得忘了睡觉。」「切,谁稀罕看你,我是被吵醒 的。」好吧,不跟女人讲理。 「唉,你刚才做什么美梦了,一直笑。」柠檬又开始八卦。 我要告诉她吗?我怎么告诉她?是删减版还是添油加醋版? 我们把帐篷设在玉皇顶下,就在路边不远,许多夜爬泰山的好汉会从帐篷边 经过。不少人会指指点点,甚至有人用手电直射,似乎是想看穿帐篷,我跟柠檬 睡得不安稳,更不要说做点什么,只能商量行程。 四点左右,人越来越多,我们起身收拾行装转到日观峰去找最佳看日出的位 置。 黎明前很黑,我带着头顶灯又拿一个手电开路,柠檬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挽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往前走,不停让我慢点。 日观峰还没多少人占座,毕竟天色刚刚开始发白。我们没有挤到最前面,而 是选择一个无人遮挡视线的高处,我们依偎在一起看着天色由惨白一点点变暖, 各自拿出相机准备。 日出那一刻,峰顶响彻快门与欢呼声,柠檬激动地靠在我身上跟着起哄: 「真美。」我揽着她,注视着阳光点缀着的她的脸颊,不由得感叹:「真美。」 泰山日出这一刻的高潮转瞬即逝,我们顺着退散的人潮走了出去,重返玉皇顶, 从玉皇庙一侧到后山,然后寻一个向阳僻静的所在扎好帐篷补觉。 柠檬是想去东尧观顶去补觉,可我们还要去烧香,还要去看桃花,为节约体 力,只好在半路扎营。 柠檬兴奋地抓拍几张云海照片,钻进帐篷对我说:「真好,跟你来真来对了。」 她说着话,凑到我面前跟我分享相机里的照片,我们离得相当近,几乎是脸颊相 贴。 我正想趁机一闻香泽,不料我俩产生静电反应。 她觉察过来之后,离我远了一些。 好尴尬,那就睡觉吧,当然是各睡各的。 这里无人打扰,我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补足了美容觉。然后回去逢庙就拜, 逢神就烧香。我原本是不信这些的,在柠檬的影响下,我也加入其中。 一路拍照,一路欣赏风光,我们走回天街,柠檬丝毫不觉得累,吃几口东西 就催我去乘坐下行缆车去桃花峪。 我不喜欢乘坐缆车上下山,在我看来这失去了攀登的乐趣,不过在缆车上能 开启上帝视角将泰山的雄伟秀丽尽收眼底。 「哇,哦,啊,快看快看。」柠檬兴奋地像个孩子,拉着我四处指指点点。 下了缆车她兀自意犹未尽,下缆车站前拉住我:「要不我们再坐一趟上去吧?」 What?再上去,然后再下来?闹呢? 「你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再在山上过一夜。还有,你不是想从后 山下山吗?我们上去以后直接去后山,边下边玩,下不去就在山上过夜。还有, 你背包里还有那么多食物,足够我们这两天吃的,如果不吃,那你不是白辛苦了, 对不对?」她拉着我的胳膊,撒着娇说服我。 好吧,计划又要变了,我们刚准备去济南逛一天的。我头次遇到比我还随心 所欲的人,不过貌似这是个好主意,可我还是不甘心被她牵着鼻子走:「我们是 有时间,可你要想想你在桃花峪玩一天,还有体力去后山吗?」她想了想,坚定 地点头:「可以的,我保证不乱跑,转一圈就回来坐缆车上去。我真的很喜欢桃 花。」好吧,听她的。我看出来了,柠檬是头顺毛驴,顺着她天下大吉。在桃花 丛中她比桃花更娇艳,她拍够了美图终于走到我身边,用我的相机拍了一张我们 的合影。这是一路走来她第一次跟我合影。我没提,是怕被她拒绝。她提出了, 我没有拒绝。 桃花峪很大,我们逛到三点才玩遍所有地方。 泰山很小,我们又遇到在南天门遇到的那对男女,两人是大学同学,刚毕业 在一个城市工作,一起出来玩的。男的叫郭强,女的叫王芳。 路上有伴多个照应,我们帮他们拍照,他们帮我们拍照。我们聊了很多,都 知道四个人都是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心中本没有奢望,可我看郭强有些失落,王芳说两人在宾馆各睡一间房时, 郭强眼神中透出难过的神情,满脸都是备胎的尴尬。 王芳很羡慕我跟柠檬同睡一个帐篷的浪漫,显然是误解了我俩纯洁的一晚, 她听说我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城市的旅游爱好者之后,声称自己也爱旅游,当着郭 强的面要了我的*****。 当然不是纯联系,借着柠檬上厕所的机会,她打发郭强去买东西,然后套问 我的生活,试图约我一起旅游看电影。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她可能不知道,在她跟柠檬相谈甚欢时,我跟郭强也聊 了几句。可怜的郭强追求她多次都被拒绝,这次旅行也是为了帮她走出失恋的阴 影。可我没看出王芳有情伤的表现,勾搭我的心思相当明显,可能是柠檬的话让 她给我贴上钱多人傻的标签。 她的热切或许来自午饭时受到的刺激,他们只有面包和矿泉水。我们这边有 驴肉、牛肉、牛肉干、虾,都是我托朋友制作的真空小包装,还有特意为柠檬准 备的一饭盒什锦汤,包里还有水果。我60L的大背囊里几乎全是吃食,以至于我 的羽绒服一直跟帐篷等装备挂在包上。 后来,柠檬告诉我,是我精心准备的这些让她在山下看到避孕套时没有当场 发作。她试着提包,没有拎动,我却一直背在背上,连同她的部分装备。 为了让我的朋友有一个愉快地旅行,我不介意负重多一些。可我不是郭强, 我不会做备胎,只会在背后戳她的轮胎。 我用切身经历建议郭强离开王芳,寻找一个真心对他好,踏实过日子的女生。 我们在索道站分开,王芳很想跟我们上去,可他们早买好了回程票,我们只 能各奔东西,临别时我跟她故作热络,她还我以飞眼,这一切都被另外两人看见, 郭强如何想我不知道,柠檬直接甩给我一个背影。 我只好把戳轮胎的事情告诉她,她将信将疑,好在一路风光还能让她愉悦, 只是拒绝我合影的提议。 我们在天街用饭,补充热水,然后直奔东尧观顶,在夜幕降临前,我们找好 地方扎好帐篷,准备就寝。 天黑了,我们毫无睡意,各自取出相机翻看新拍的照片,说着这一天的事, 她又开始念叨中午和郭强王芳吃饭时我跟王芳有说有笑的那一段,咬定我见色起 意,表现出一副很吃醋很介意的模样。 说起我戳轮胎的事情,她很不解。 我只好解释:「郭强很老实,很本分,对王芳是真爱,可是王芳不爱他。这 一路上都是郭强在花钱,王芳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没注意到她看你手机和相 机的样子,充满占有欲。还有她让我帮她换工作时提的要求和对我的态度,她很 现实。这样的女生不是郭强能hold住的,他俩差距太大。」柠檬微微一笑,表示 赞同。 我觉得她早看穿了一切,问这话怕是另有原因。 果然,她下好了套:「你分析的太好了,那你说说我们俩之间的差距。」我 苦笑,她笑中带着促狭,等着看我怎么爬出坑。 我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我们差距也很大的,你那么漂亮, 我有点小丑。你家庭条件很好,我是穷小子。你爱吃素,我爱吃肉。你爱吃辣不 吃酸,我吃酸不吃辣。你爱看韩剧,我爱看美剧。你喜欢看言情剧,我爱历史剧。 貌似除了旅游,我俩没啥共同爱好。」她越听脸色越差,最后绽放出秘之微笑: 「所以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话听着耳熟,哪里听过? 不对,是在哪里看过。 哦,是看到的。前任发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十年恋爱,最终落下这么一句。说这话时,她似乎已经投入别人怀抱,而距 离我们分手不过半年。为了面子我从不说是一天还是一百八十一天,总之我是察 觉到她有备胎之后离开她的,这是她带给我的痛。 这一句话,让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十五个月以前的画面,我一直逃避,回避, 麻痹自己,不愿提及。可是不经意的提及还是能触动我内心的伤痛,那道情伤远 没有愈合。 柠檬注意到我的呆滞,伸手在我面晃晃让我回过神来。 「我说错话了?」她看出我的伤心。 我摇了摇头,可这骗不了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句话不能说。」「不怪你,就是她以前跟我说过这话, 说完我们没再联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柠檬语无伦次地安慰我。 「没事,我就是矫情一下,很快会好。」我努力做几次深呼吸,感觉好了一 些。 柠檬靠近我一些,从侧面抱住我:「其实你不用这样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 了,你不用自责,你也知道你给不了她幸福,既然决定放手,那就放下好了。不 是要你娶祝福他,是你要原谅自己。真的,你很好,你一定能遇见那个对你好的 人。」聊天次数多了,柠檬也知道我的情事,可是安慰对于我这个自己走进死胡 同的人来说,不起作用。 不过我还是感谢她的安慰,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她的安慰确实有效,或者说 我手臂在她双峰间的触感让我没了伤感的心思。 「谢谢你,我没事了。」我努力摆出标准笑容,侧过身抱住了她。 柠檬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努力平复呼吸,语调却出卖了她:「你别多想哈, 这就是朋友的安慰,算是对你照顾我的奖励。」「你不说我还没多想。」我得了 便宜卖乖,结果被她一把推开。 「按摩吧,按完早休息。」这气氛不适合聊天。 「好好表现,表现好了给你奖励。」经过了昨天的按摩,她已经有了准备, 完全放松下来享受。 我并没有像对莲花一样亵渎她对我的信任,很安分地避开她的臀部和胸部。 我能享受到的,是她在为我按摩背部时,为了省力坐到我臀上的那一刻,我 感受到了她下面的温度,也可能是错觉。 我没有得寸进尺要奖励。她坐在我身上就像她挽着我的胳膊一样,出于对我 的信任。 我躺在她身边,隔着一臂的距离。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睡着了吗?还是想什么呢?」我没有回答,我怎能 告诉她我在想我的前任。 很早以前,我和前任经常这么躺着。在她更追求物质之前,她曾经很单纯地 爱过我,我们曾经很纯洁地爱过。 在大学时,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为解相思之苦,我们也出去开房,不是为做 爱,是为了更多地呆在一起。我们亲吻彼此,抚慰彼此,然后在雷池外止步,手 握着手就这样躺着。 记忆最深的是一次我过生日,前任来给我庆生,晚上太晚了,她错过了返校 的末班车,我们去开房。 那一天,她很兴奋。可能是疏忽,可能是故意,洗澡的时候没有锁门。 我无意中看到敞开的门缝,恶作剧般推门而入。 「啊,你出去。」她手忙脚乱地捂住重点部位。 该看的都看到了,害羞什么呢?当然这话不能说,脱口而出的是:「人家说 出去裸奔最重要的是捂脸。」「烦人。」她放下手,嗔怒着用手接水泼我。 「唉,我也只能洗洗了。」我三两下脱光湿衣服,猴急地扑上去。 她作势咬我,等我贴上去,利齿变为湿吻。 「我给你洗。」我咬着她的嘴唇,不容她拒绝,然后上下其手。 她倚着墙,挺着胸任我揉搓。她很喜欢我的爱抚,自从在高中第一次被我攻 占她的双峰之后,她总是习惯性抵抗一番,然后任我宽衣结带,今天连这一步都 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