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再难压抑的情潮 色情自慰事发
周围人声鼎沸窃窃私语,投射过来的目光羡慕中夹杂着嫉妒,数不清的人举着手里的终端对他们拍个不停,可这一切都被加塞尔屏蔽在外,那一刻,他满心满眼,只有护着自己的这只雄虫。一直到回了家,被安置在床上,用精神力梳理身体,裴斐始终耐心细致,让他深深羞愧却又沉溺不已。他想求雄虫留下来,对雄虫倾诉自己爱慕,想问雄虫做这一切可是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自己,但精神上紧绷愤怒后又放松喜悦带来的的巨大疲倦感却是侵袭而至,让他最终沉睡过去,松开了手。 这一觉,加塞尔睡得格外漫长,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想到雄虫很可能还饿着肚子,他心中懊恼,赶紧收拾起身,就要下楼去。待推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食盒,这才怔怔地拎起来,又返回房间。 是了,家里并不只有他一只雌虫,威斯也会照顾好雄虫的。自裴斐住进来,一向是加塞尔在做这些,以至于他自然而然就将照顾雄虫生活起居当成是自己分内之事,这也是他能够安心待在雄虫身边的“倚仗”。如今,雄虫虽给了他名分,可“存在价值”的降低,还是让加塞尔心底不安,何况,雄主的宠爱才是一只雌虫确保地位的根本。 殿下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已经睡了,还是与威斯交配呢,加塞尔控制不住去想。人就是这样不知足,一无所有时,想要一点点,而有了“一点”,又想得到更多。最初,他只是想留在裴斐身边侍奉照顾,求得一个也许会被青睐的机会,如果不能,至少不要被赶走。而如今,他得到了无数雌虫梦寐以求的身份,明知这也许是事态所迫,又或者是看在自己儿子的情分上,他却再压抑不住地想得到雄虫在意、宠爱以及……占有。 没有胃口吃东西,加塞尔重新躺回床上,满脑子都是雄虫的种种,那些调侃的赞扬、耍赖的撒娇、霸道的回护以及……若有似无的暧昧,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 “殿下……嗯……嗯……”加塞尔身体蜷缩着,口中断续呻吟,泛滥的渴望带起无边情欲在身体内冲刷涤荡,直至无法忍耐。 他热烫着脸颊褪去长裤,找出一副蓝牙耳机塞进耳朵,犹豫再三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比抑制剂更精纯也更加珍贵印有裴斐专属标记的信息素长管,颤抖地抜开了盖子。这是雄虫来时赐予他的礼物,一共三支,若兑换成抑制剂,每支都足够有狂暴征兆的SSS级雌虫治疗一年的剂量,弥足珍贵。而此时,这支信息素却被加塞尔拿来自慰,满足他对雄虫最深切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脱缰失控的情潮。 “啊……嗯……殿……殿下……”甘醇浓厚的信息素喷涌出来,将加塞尔团团包裹,他沉溺地闭上眼,吸收着这令他心醉的味道,想象自己被心爱的雄虫拥抱。体内涌动的情潮一下子犹如火山喷发开,空虚饥渴地叫嚣着被抚慰释放。 加塞尔仰面倚靠在床头,扯开衬衫纽扣,手掌抚摸自己鼓起的胸肌,如同撞见过雄虫玩弄儿子时那样,手指渐渐用力,扣紧、抓揉,然后指尖色情地拨弄乳头,将两颗肉粒搓得硬硬挺立,再拉扯,拧捏它们。 自从知道雄虫的喜好与众不同,加塞尔就刻意加强了锻炼。曾经,因为长期坐办公室而柔润许多的肌肉线条,被再一次练习起来,索性他底子不错,配合饮食,很快就有模有样。想到自己好几次赤裸身体,对着镜子看胸和屁股,设想雄虫满意的称赞,亦或是可能会说的一些下流话,身下蜜穴处淫水更汩汩泛滥出来。 “殿下……啊……好,好看吗,塞尔想要,被您……玩奶子……啊……”加塞尔双手张开,拢住两侧胸肌的边缘,挤压向内,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用力揉捏,甚至有些残虐。 “塞尔是骚货,啊……殿下……重些……啊……疼……骚货……被罚了……要雄主……狠狠惩罚……呜……”他低声呻吟呜咽,于想象中放浪地勾引雄虫,然后惩罚自己。很快,蜜色饱胀的胸肉上留下了一道道糜丽诱人的痕迹。 胸乳上的撩拨仍在继续,却不足以让加塞尔满足,下身饥渴的淫穴失禁一样向外淌着水儿,饥渴难耐地想要吸吮雄虫的肉棒,希望被狠狠贯穿、征服。 加塞尔粗重地喘息着,一手手指摸到蚌肉间,打着圈摩擦早已情动勃起的阴蒂,一手摸索向床下暗柜,将自己偷买的按裴斐尺寸1比1仿真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张嘴舔舐几下后含了吞吐起来。 “唔……嗯……嗯……”被雄主操嘴了……好粗……唔……太长了……嗯,嗯,塞尔要被操死了……唔……殿下……加塞尔粗暴地逼着自己做了几个深喉,眼角通红溢出眼泪来。 下身的骚洞更加热麻,空虚瘙痒的感觉逼得加塞尔发疯,即便有着手指的抚慰,穴内淫肉也无法满足到发出饥渴的叫嚣,多一秒都无法忍受。加塞尔吐出口中已经完全被蘸湿的淫具,红褐色的“雄根”上湿漉漉地挂着唾液,不仅有细碎的水沫,还拉扯出了银丝。然后,他将龟头对在花穴口处,两下碾揉后狠狠操进了穴道。 “啊……!!好……粗……操死了……啊……好……喜欢……”悠长骚媚的一声淫叫,加塞尔的身子都在这狠狠一下的贯穿中颤了颤。实在是太久没有被开拓过了,穴内淫肉紧窒而敏感,剧烈摩擦带来的痛与爽强烈刺激着加塞尔的神经。与心爱的雄虫同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天,能忍到此时,已是他的极限。此刻,有雄虫浓郁信息素的加持,他如在美好希冀的梦境,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喊叫出来,只要是对象是这只雄虫,无论是温柔亦或是粗暴,他都感激并乐于承受。 “啊……殿下……给我……还要……啊……”棒身一边震动,一边在雌穴内进出,淫肉被操得充血酸胀,抽插带来更多的爽,加塞尔向上挺起了身子,屁股也悬空紧绷起来。 “嗯……要……啊……要来了……殿下……再……再快些……给……骚货吧……”灵活的手指、饥渴的欲望,加塞尔在鼓起柔嫩的阴蒂上玩弄摩擦,穴内淫肉更加努力裹缠吸夹,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起堆叠起来。 “啊……哈……啊……”持续操弄下,他的身体已经越发逼近那个点,甬道内的酸胀感无比鲜明,加塞尔加快了手指动作,握着操自己的“雄根”也节奏深狠起来,一下,一下…… “啊,殿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他的身子像是一张弓绷着拱起来,在几下快速贯穿和两指的一下拧捏后,他尖叫着释放出来,身体瘫软在床上。 “裴……斐……我的……殿下……”快感在体内冲刷,加塞尔完全不想动,只闭着眼睛感受舒适却又不够餍足的余韵,口中喃喃雄虫的名字。 当当当—— 床上爽过的雌虫一脸绯红,浅金色的长发铺散凌乱,敞开的衬衫领口一对带着糜丽痕迹的大胸鼓胀着起伏,双腿大张,湿红泥泞的淫穴中一根假鸡巴仍在嗡嗡轻震着。这画面实在骚浪淫艳,即便裴斐阅虫无数,也看得心头阵阵火烧,他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雄根硬胀紧绷。 他这下午才安抚好雌虫的精神域,不放心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人家嗑着自己的信息素嗨起来,连自己推门进来都没发现。他这虽说没有看全程,可也看了不短一阵子,柔软的雌虫上了床果然又媚又骚,自己玩都能这么浪,压在身下操一定更爽。裴斐的目光又在那对半遮不露的大胸上扫了扫,这才好整以暇地抬手敲了敲旁边的门板。 “殿,殿,殿下……”加塞尔听到声音一下子“惊醒”过来,拔掉耳机坐起身,待看清门边站着的人时,面色一片惨白。他反射性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盖住“淫荡”的自己,却一时不得法,遮了上面露下面。 “行了,加塞尔雌父,该看的我都看到了,还遮什么遮。”看雌虫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向后缩缩着身子,裴斐眉毛扬了扬,转身把房门划上。哦,不,是已经哭出来了,泛红的眼角边,有眼泪流下来。 “不,不是,殿下……您听我解释……”加塞尔嘴唇颤抖,目光惊恐,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眼中,雄虫双臂环胸,神情不辩喜怒,然后转身,一定是在心底唾弃他,甚至觉得脏了眼睛。刚才自己有多放荡,雄虫一定都看到了,才有的名分和转机就因为自己一晌贪欢彻底搞砸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他想要扑过去,求雄虫别走,身体却重如千斤,只能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雄虫,接受其离去后自己被打入地狱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