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妆play(美妆博主受人设工具人攻1
钟离是某个视频网站的美妆博主,每天的日常基本上就是试妆和测评,偶尔也会拍一些自己的日常vlog发上去,不过大都数都是和美妆相关,算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美妆博主。但正是因为这种尽职尽责,使得钟离的粉丝极为有限,固粉能力也很低。 因此,钟离不得不考虑给自己炒一点热度,博一些关注,毕竟美妆博主这件事对于钟离来说已经不单纯只是爱好,而是一种谋生手段了。在和身后的公司以及身边的好友商量过后,钟离决定给自己找一个能秀恩爱的男朋友(工具人)来增加话题和热度,毕竟现在是一个开放包容的社会不是吗? 钟离从性别觉醒起就对异性没多少朦胧的好感,基本上除了敬重就是友爱,反而对身边的同性会多生暧昧,偶尔还会因为对方的肉体而春心萌动,白色的平角内裤在青春期不知道洗过了多少次。 说是想给自己找个单纯秀恩爱的男朋友(工具人),但实际上钟离还怀了一点小小期待,毕竟假戏真做这种事有时候也很令人期待不是吗? 在公司的安排下,钟离和男朋友(工具人)耿永有了第一次的会面,在某一家咖啡厅,两人简单的交换了一下通讯号,以及各自的预期后草草散场。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和作风,别说暧昧了,就是一点点的温软苗头都没有。 不过后来,随着合作的进一步加深,钟离和耿永之间的关系越发的亲密,有时候发的消息比热恋中的爱人还要暧昧几分。两个人像是隔了条模模糊糊的线,含含糊糊的维持着那份岌岌可危的工作关系。 最后,年纪虚长耿永几分的钟离率先踏过了那条线,他请耿永到他家陪他一起试接吻不掉色的口红。这是钟离给耿永的暗示,如果对方同意他们就更近一步,如果不愿意那就只做一段时间的合作伙伴。 而耿永怎么会不接住钟离给的暗示,他巴不得试口红那天赶紧到。 “开始吗?”耿永看着钟离问道,喉结轻动咽下口中唾液。 钟离乜了一眼耿永,勾勒而出的妩媚眼线扬出无限风情,桃红色的眼妆则显出几分旖旎柔软,两相映衬将钟离冷清的眉眼描绘出艳丽多情的风韵。双颊略上腮红更称肌肤雪白,微微抿起的嘴唇上带着湿哑绯红,好似被雨水打落的花瓣,荼蘼奢艳。 钟离红唇轻开,露出洁白的贝齿说了一句:“开始。” 那短短的一声开始,如同炸药所带的燃烧引线,一瞬间便令耿永扑了过来。 耿永一手环在钟离腰间,另一只手则在后扣着钟离的脑袋,双唇极为急切的贴了上去。先是两唇厮磨,而后火热的舌尖一探便叩开对方的牙关长驱直入,同对方的舌尖一起纠缠厮磨,成千上万的味蕾彼此摩擦,两人如同两军对垒般在亲吻中互不相让,津津唾液在两人口中辗转,而后被牵连成长长的银丝聚在嘴角后低落。 随着亲吻,两人的身体越发的贴合,彼此炙热的胸膛相靠,鼓噪着自身的情欲与欢乐。 一吻终止,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呼吸间所嗅到的味道皆都来源于对方。 “掉了吗?”钟离看向耿永问道,清冷的眉眼此刻带着春情衬着艳丽的眼妆好似春风融水满是缱绻,原本涂得完好的口红散了形,湿漉漉的糊在唇上,令人一看便能知晓这软唇定被人好生厮磨过一番。 “还没有。”耿永低声说到,眼含欲火。 耿永话音刚落便又亲了上去,这一次耿永更加的强势,唇舌并用的扫荡钟离口中的汁液,而后纠缠住对方软嫩的舌尖不放,如同品尝珍馐般来来回回吸允了个遍。 如果说第一个吻让钟离感觉浑身发热,那么现如今的这个吻则是让钟离感觉浑身发软,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近似于被侵占的迷乱让钟离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耿永,将自己的身体与对方的身体贴的更近,双眼迷离一片且含着朦胧的泪水,眼角微微发红比那眼色的眼影还要娇艳几分。 耿永喘着粗气,亲昵的亲吻钟离的脸颊和额头,语调低沉的问道:“卧室在那?”耿永想继续吻下去,可胯下顶起的小帐篷以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则是想更进一步。 “左转,浅色的木门。”钟离轻喘着回到。 两个人抱在一起,踉跄着进了卧室,而后一同倒在了钟离的大床上。 耿永看着钟离,看着对方糊的一塌糊涂的口红和浓艳欲滴的眉眼,只觉自己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对方。 于是那吻再次落在了钟离身上,属于耿永的双手也在钟离的身上摩挲抚摸,几近粗暴的解开钟离的纽扣和腰带,露出那捎带粉色的躯体和同样昂扬的欲望。 如同耿永渴求钟离一样,钟离也在渴求着耿永。 一件件的衣服被脱下,两人坦诚相待,赤裸的肌肤相贴。不同于己身的温度与触感更让氛围紧迫起来,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那种干柴烈火。 耿永亲吻着钟离的胸膛,星星点点的红痕蔓延,手掌则是在钟离的身体上肆意的摩挲。掌心贴着腰部往下到钟离柔软的紧翘的臀瓣,而后顺着曲线往里用手指去蹭内里柔软的穴口,只浅浅的蹭上一蹭,用指节去剐穴口的褶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而后再摸到柔嫩的会阴和细嫩的腿根,像是用手在奸干钟离的身体一样。 钟离抱着耿永的头,手指在对方的黑发里穿梭,压着对方同自己贴近。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条腿搭在耿永的身上,脚跟贴着对方的小腿,以所有的热情来亲近耿永。 耿永的亲吻逐渐往下,而后亲吻钟离的小腹和腿根。 “套和润滑在床头柜。”钟离说到,手掌肆意的抚摸耿永的腹肌和人鱼线,而后去套弄对方又大又长甚至还带了点弧度的阴茎。 耿永拿来套和润滑,随意的洒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