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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晕h

    月亮都挂在树上付涤非才回来。他走到卧室前,推开门。唐铭谦已经熬不住和衣躺在床上,室内温度不算低,所以被子半遮半掩盖在腰臀处,凌乱的领口被压在身下卡着脖子,右手腕露出被单,纤细慵懒。

    唐铭谦好像做了什么噩梦,嘴唇翕动着,脊背微微耸动。

    付涤非走近,蹲在他面前,听到了熟悉的两个字,失了神,脸色微妙。这个词在焦灼的神经末梢无疑又添了把火。

    唐铭谦是被吻醒的。

    自从在海滩上那一次,付涤非几乎都是能宠就宠,百依百顺,从来没做过这种把他从梦中叫醒的粗暴举动。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付涤非身着银灰手工西装和同款衬衣,还带着外边的凉意,就是脸色很不对,带着火气的目光纠缠在他身上。

    他尝试性地叫了声,“哥?”

    付涤非露出惶然的表情,胸口起伏,大力钳制住唐铭谦,再次撬开他的唇掠夺空气,与此同时手扒到他的领口,用食指钩住划下去,纽扣在指力的作用下纷纷崩落在地。清瘦胯部上的皮带被粗暴地扯出,显出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唐铭谦下身一凉,霎时没了困意。胸口承受上方的压力,情欲和汗水在空气中激荡,双腿被强硬地抵开,腿根与温热肌肤的触感分明,他两只手无效地想抓床头,却什么都没抓着。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去,臀缝被生硬掰开。

    唐铭谦失去表情。

    他最害怕又陌生的方式,后入。

    西装,领带,裤子被脱下来扔到边上,付涤非心里充斥着奇特的伤感和激情,手掌在身下人细白柔韧的腰间反复摩挲,身子压在他身上,柱头抵在穴口,缓缓进入。

    唐铭谦被抚弄到酥麻,突然感到穴口的异常,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哥你。”唐铭谦猛然一颤,没经过润滑的穴口被开拓到最大程度,褶皱几乎撑平,唐铭谦痛苦地仰起头,白而瘦的身体更显脆弱,惹人怜爱。

    “别这样叫我。”付涤非的声音沉郁,压抑着未出口的威胁,动作稍顿。很快放弃了这该死的同情心,继续扳着他的肩膀往后,让柱身和穴口契合地更加紧密,另一只手按住了不耐扭动的腰,让他毫无挣扎空间。

    “啊呜呜,疼。”唐铭谦一头砸在枕头上,指尖几乎要抓破表层,把棉絮抠出来。

    也就是顿了一下,付涤非接着开始抽插,唇瓣压在身下人耸起的肩膀上,全部情绪倾泻而出,有种异常消沉的感觉。

    唐铭谦脸埋在枕头中不敢出声,腿分得很开,整个下体被凸硬戳入,干燥湿润的肠壁因为突如其来的摧残而难以忍受,身子一阵痉挛。

    付涤非想做到底,一口气冲了进去,巨物狰狞的轮廓在里边蹭了个完全,刺戳深处的突起。唐铭谦再次把脸扬起来,极度的快感和痛苦交接在一起,眼梢有了湿意。

    他如同濒临死亡的鱼。

    付涤非低喘着,掰过唐铭谦的后脑索吻,小孩的牙关很好攻克,只要下身给点力度就让上面溃不成军。

    室内响起津液交换的声音,偶尔的呻吟被付涤非尽数吞入,连带摩擦的火热让柱身更加膨胀,几乎撑起了腰腹。

    唐铭谦像被捞出来的鱼,又被贯穿于铁签上,呼吸一片散乱,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付涤非的手伸到唐铭谦腹下,借力给他,实则又往上游弋,调弄胸口的两点樱粒,不轻不重地碾压,惹得唐铭谦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穴口涌出羞耻的白浊。

    付涤非却没有和他一样的高潮,他心里带着事,让抽插变成缓慢的程式。他机械性地做这一动作,没有快感,或是屏蔽了快感带给他的感觉,在临界时闭了闭眼,想推开唐铭谦释放干净。

    像是最后一次做爱,唐铭谦有点困惑。

    “不......射进来。”唐铭谦嗓音沙哑,绞紧穴口,无声地拒绝。

    来不及了,付涤非霎时睁开眼,在没撤离出去后,将灼热的液体射到黏滑的甬道中。

    唐铭谦刑满获释,侧脸压在枕头上大口喘气,仔细看就能发现下身的甬道已经渗出丝丝血迹,刺激着付涤非的神经。他将唐铭谦翻过来,额前的碎发拨弄到脑后,虔诚地顺着额头、鼻梁、嘴唇吮吻。

    “哥?”唐铭谦在被抱起来的时候诧异道,不可控制地扶着付涤非的肩膀,他实在没多余力气了。

    浴池放出温水,付涤非把人放进去,手朝着唐铭谦身下探去。

    唐铭谦扑腾了一下,腿歪向一边,另一只手捉住付涤非的胳膊,“干嘛?”

    “把里边的东西洗干净了,否则会得病。”付涤非认真道,继续刚才的动作,轻松制住唐铭谦不安的双手,再次拨开生嫩的小穴,直到完成清洗工作。

    沉默半晌,唐铭谦先开了口,“哥,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付涤非正拿着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渍,闻言动作稍顿,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两人都不着寸缕,隔着胸腔薄薄的皮肉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唐铭谦的慌乱异常,付涤非的沉稳有力,速度却逐渐上升。

    “万一有天,我需要离开你一阵子......”付涤非哑声道,他怕唐铭谦伤心,其实他还没说出来就已经有些不忍了。

    闻言,唐铭谦手按在浴缸边缘上,差点扑腾出来,他有些讶异,今天的他哥犹如一个酒醉的人说胡话。可是肖扬明明说马上要给他过生日了啊?

    什么离开不离开的。

    但是看着付涤非认真的眼神,唐铭谦有点犯怵,才积攒起来的喜悦因这句话变得压抑。

    “哥。”唐铭谦正神,手掌覆上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睫毛在里边眨动,“有人欺负你了吗?有人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欺负回呜。”

    嘴被付涤非堵住了,付涤非俯首,拂开唐铭谦脸上的几缕乱毛,温柔的动作中预示着接下来的如饥似渴。

    宽大的浴池因为多了个人再次溅起水花。唐铭谦看到无奈和笑意同时出现在付涤非眼角,腰上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付涤非几乎是半强迫着他趴在边沿上,在后边冲撞,又立起来的性器随着水的涩度冲进唐铭谦体腔,正中靶心,逼着身下人流出湿漉漉的莹液。

    唐铭谦这回是真想死,又被快感掣制住,倏然绷紧身子。付涤非大概猜到了这点小心思,轻笑一声,双手前伸扶住小朋友的柱身,动作了几下,就能到压抑的低声啜泣。

    “你这是哭还是笑?”付涤非声音低哑,带着调笑的磁性,要了人的命。

    唐铭谦不想说话,他回味不过来付涤非的意思,觉得好像要暂时分离了,又被操弄得心神动摇,湿润的孔眼被付涤非搔刮,让他再次纵情地叫出来。

    “别,呜别!”

    唐铭谦原本扶着浴缸边缘,手却被后绞,一起束缚在付涤非的掌心。

    付涤非松了一只,带着那只手摸到两人的交接处,“别做,还是别停?”

    唐铭谦叹了口气,兴奋得抬起头的小兄弟触到了浴缸冰凉的岩壁,那双套弄的手故意折磨他似的,收了回去,又不许他自己动,被尴尬地晾在那里。

    “别停。”唐铭谦求饶般轻语,就差求他了。

    付涤非低声地笑,笑得唐铭谦心神荡漾。

    会勾撩的大狐狸精!

    唐铭谦憋着不说话,大不了憋死,然后被轻轻推了一下,彻底跌落热水中,还没等他爬出来就被付涤非拽住脚,向着他那边滑去。屁股被捧起来,付涤非让他办倚在自己膝盖上,俯头含住了唐铭谦的命根。

    “唔。”唐铭谦发出短促的呻吟,脱力地靠在付涤非身上,感受着温暖的口腔,双手后攀住付涤非的脖颈。付涤非垂眸,舌尖舔过铃口,顺着柱身到根底,唐铭谦后脊都要麻了。

    在攀升至顶时他挣扎出来,射到了浴缸里,又倒回去喘着粗气。他缓过劲来,费力地转过身捧起付涤非的家伙,却被抓住手。

    “忘了?我说过不让你口的。”付涤非笑了下,又把他转回去,“还有更好的办法。”

    唐铭谦被剥夺了思考。

    前面舒服,后边遭殃,他乖顺地被付涤非按着脑袋,甬道紧吮着里边的粗物,被人揉着挺翘的臀,任上边留下巴掌印和揉搓的红痕。

    他觉得时间再长点他真能长出狐狸尾巴。

    敏感点被碾磨,被揉碎,滋味难以言说,最后化成一场春梦。

    他失去知觉,晕过去了。

    付涤非把人干晕了,稍微有那么点点负罪感。唐铭谦躺倒在他怀里,浴室的亮光射穿细嫩的皮肤,让那些被凌虐的红色区域更显诱人。

    要不是晕了还能多干几轮,付涤非笑了笑。作为报答,他记得唐铭谦说过不愿直面危险。

    那么有他一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