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绑撸管play
唐铭谦很难受,现在的他像只刺猬,身上长满了刺,只要碰一下就又痛又痒,哪都不能挨着。他想睁眼,眼睛像糊了淀粉一般睁不开,身体散发出的热气能烧穿衣物。 他梦见丝绸般绵滑的衣物从身上掉下来,自己躺在一汪水中。他的脖子梗起,口鼻都是粘稠的液体,脸颊像红苹果似的斑斓,他全身都在被蚊虫吮吸叮咬,想大叫却叫不出来。只剩难受二字。 他是空中被射中的鸟,身子沉了下来。 有人接住了她。 “别乱动。”他听见那人轻声道,仿佛耳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唐铭谦身子终于恢复了点力气,还是奇痒无比,他想疯狂地挠,却怎么也够不着身子。他想挠脸,挠任何地方,却发现手不知被束缚在何处,根本使不上力。 他费力地睁开眼,空中弥漫着雾气。 是做梦吗? 他又睁开眼。 是真的雾气。 靠,他不是进了盗梦空间吧。惊悚感霎时袭来,唐铭谦挣动了一下,拨出哗啦的水声。 还有水? “你最好别动。”身后的声音冷冽低沉,“药性还没挥发完全。” 唐铭谦终于彻底适应了亮度,大致能看清东西了。 他,在一间浴室。 确切地说是站在浴缸里,凭感觉能知道浴缸的冷水漫过他的小腿。 等等,怎么会漫过小腿? 他低头一看,“靠,我的衣服呢?!!!” 没错,他现在不着寸缕,光着身子,站在浴缸里。 他想动弹,想回头,身子却被禁锢了。他抬头一看,手臂被向上拽起缚住,天花板上有个钩子,吊下来的绳子正好抻着他两只手。手腕上裹着毛巾,粗糙的麻绳绕在毛巾外把手捆得死死的,无法挣脱。 这是什么浴室羞耻py? 他妈的晾鱼干呢? 后面还有人盯着他的屁股,他的菊花......他的分身。 但凡有个地缝他就钻进去了。 “放开我!”他左右摇晃着,像鱼钩子上扑腾的活鱼。他要尊严也要脸,即使掉地了也得捡起来。 “现在还不能。”身后的声音淡淡道,“凉水是降温的,你现在的身体很敏感。”所以才没给他穿衣服。 唐铭谦缓过来之后身子果然又奇痒无比,只要一松开他他都有把肉挠破的冲动。 还有......撸管的冲动。 这人,是在帮他? 付涤非看了眼表,沉声道,“还需要一阵子。”这种药的药性很烈,而且有发作周期,会分成好几波折磨人。如果没诊断错,还有波发作期。 还得裸吊一阵子?唐铭谦抱怨,“到底怎么回事?” 付涤非很淡定,“你被下药了。” 唐铭谦意识逐渐清醒,想起来他在廖家的最后一幕,是那两个死变态。也不知道邰雨桐和赵久阁怎么样了,他现在吊着身子,思绪完全混乱,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冲动四处冲袭,光是克制就要了老命。 他突然又感觉到什么,由下而上涌一起波热潮,额头的细汗又透出几分,他像个害怕的小孩找抓手,服软了,“大哥,我好热。” 付涤非皱眉,知道最后一波药性发作了,“忍一忍。” “真的热,热死了。”唐铭谦张圆了嘴,像垂死的鱼大口大口呼气,心率迅速提升,身子变得极其敏感。他才知道为什么没给他穿衣服,因为现在就连一丝空气略过身子他都酥痒地想死,更别提和布料接触了。 “哥哥,大哥,大佬,救救我。”他几乎哭吟出来,丢不丢脸那是屁事。他此时饥不择食,四处抱佛脚,谁能救他谁就是他大爷。 “忍着,别乱动。”付涤非也没哄过人,毫无经验,该做的他已经做了,仁至义尽。按理说接下来他都能当甩手掌柜了。 可是看着苦苦求饶的人,心间的软肉又像被猫挠了一下。毕竟这人,现在只能依靠他。 付涤非一只手飞快地在唐铭谦裸露的肌肤上贴了下,感受体温到了什么程度。 结果这一下差点让唐铭谦崩溃。他是紧绷的琴弦,这一碰犹如猛弹,乱了他所有方寸,那一点酥痒波及全身,他剧烈地抖起来。更难堪的是,他发现括约肌的收缩有些不受控制了,大小便失禁的预感令他菊花一紧。 唐铭谦后背弓起,薄薄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情欲织成的网逐步笼罩了唐铭谦的身子,发狠般收缩着,他一次次哀鸣,除了求饶就是求饶,也不知道求饶什么。 “救我。”唐铭谦眼角发涩,前面的分身直直挺立起来,喷薄的欲望却卡在柱身内,差最后一步。 付涤非没有表情,走上前:“想让我帮你?” 唐铭谦拼命点头,两脚狠狠并拢,想挤压分身,也无法舒缓片刻。 付涤非伸出两只手,从后边绕过他的肋下,避免触碰任何皮肤,直接抓住了唐铭谦两腿之间的分身,动作了几下。 唐铭谦哽咽了一下,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入浴池中,很快稀释不见了。他的双臂渐渐没了力气,麻绳勒着的痛苦忽略不计,浴缸对他来说变得又湿又滑,那点凉水也被体温烧的滚烫。他两腿打弯,几欲倾倒。 他烂的不行了。 下坠的前一刻倒在了干燥的怀抱里。 “药发期过了。” 声音有如神谕,唐铭谦终于两眼一闭,再次晕了过去。 付卓骁这边乱成一锅粥,先是半夜睡觉被扰醒,得知自己人手莫名其妙被别人调用了。正要算账又被告知还是付家的人动用的。和老爷子告状也被冷置一边。 他的好三弟啊。 沉重的黑色搪瓷杯落在地四分五裂,把刚进来的花蛤蟆吓了个够呛。 “老大。”可怜花蛤蟆体积庞大的身躯还得挪挪挪,避开地上那摊水渍和碎渣。 付卓骁吐出口浊气,“查到他们用人干什么了吗?” 花蛤蟆咽了口唾沫,斟酌半天用词,“冰刀说,说......” “说说说什么?你他妈挤牙膏呢?”付卓骁火气暴涨,随手抄起个文件夹砸过去,白花花的纸张扑腾了花蛤蟆一脸。 “说去找人了。”花蛤蟆不敢躲,剩下的话一气呵成。 果然,付卓骁听了牙磨得更响,“找人?找个屁的人?他给老子找事还差不多。”他一脚踹翻窗户口摆着的花架,那还是付震在他回来后给送的菊花新品种,他宝贝了好长时见,连花带盆成了稀碎。 “他找人自己不露面,啊?!用我的人得罪廖家,你说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付卓骁现在是只烧着尾巴的狐狸,不按着就能上蹿下跳。他对付涤非太放心了,这个三弟从小被他欺负大,几乎没什么气点,也不会报复,没成想一玩就这么鸡肋。 “撤换蝗虫那波人,让他们该滚哪滚哪去。”不听主人话的狗要不得,付卓骁深吸了一口气,“备礼先给廖家送过去,说我过几日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