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祁楼初次自亵
昨夜两人也算是“坦诚相待”了,池安然一早起来煮鱼汤做早餐,云叶惊鸿却还懒懒地睡在床上。 “安然小弟,你这块石头昨夜硌得我心闷气短的。”云叶惊鸿拿起被窝里一块圆圆扁扁的石头,热热乎乎的,昨夜从池安然怀里掉出来,他也没管,早上醒来腰被硌得生疼。 这位公主,当真是豌豆公主。安然小弟?云叶惊鸿今年也才二十年纪,硬要占他这便宜。 “起来喝汤了,皇子殿下。”池安然冷漠地说了句,便给他盛了一碗鱼汤放在桌上。 “我腿脚不便,你不来帮忙?”云叶惊鸿瞥了一眼窗外守着的青玉,那厮在外面坐了一夜,打盹刚醒,正卯足了劲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池安然走过去服侍他穿好外衫,把他抱到轮椅上,然后又推到桌边。 为了避开青玉的耳目,云叶惊鸿故意背对着窗栏,身体离侧边的池安然很近,几乎是贴到一起:“你说,既然你不是欧蓝,那我要你有何用处?” 池安然埋头喝着鱼汤,低声回答:“皇帝命不久矣。” 云叶惊鸿难以掩饰自己震惊的神色:“……你为何知道?”竟然连父皇的病况都知晓,那对他的计划是否也了如指掌?云叶惊鸿难掩眼中的杀意,如若池安然回答得不好,他便只能除掉他这个计划之外的变数。 “嗯……你知道天机匣吗?”池安然脸不红心不跳就开始扯皮。 “听闻是西国的至宝,能上测天文地理,下知国军运势……”云叶惊鸿熟读万卷书,这些池安然压根不清楚的事他都知道,“你是西国的人?” 看着不太像,西国男子依附女子而活,性格柔弱而矫情,池安然并不是如此。 “我不是,但我师父是。”池安然说得自己都信了,“他教了我如何测算这些东西。” “你师父是……”云叶惊鸿还是一脸犹疑。 “这你就不用问了,师父他是西国的名人,不能随便说的。”池安然一番话说完,鱼汤也喝完了,竹筷敲了敲碗,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怎么样,六皇子殿下觉得我还算有用吗?” “有没有用,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云叶惊鸿一挑眉,很显然是已经打算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了。 用过早饭后,云叶惊鸿便让青玉推着他离开了,临走前他交给池安然一封密函,让他在冬猎结束后拆开密函奉命行事。 却不知云叶惊鸿在他的木屋留宿一事让云叶风知道了,大为震怒。 云叶风故意不参加此次的冬猎,就是为了让其他皇子放松警惕,好完成自己的计划,其中云叶惊鸿虽然只是个废人,但他一向很“喜欢”他亲爱的六皇弟,从儿时见他起,云叶风就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人,将他死死地控制在自己手中。 这样不耻的心思,连云叶风的心腹也无从得知,而他亲爱的六皇弟只以为自己是看他不顺眼想除掉他,却不知云叶风是想将云叶惊鸿永远地圈养在自己的牢笼里,做他一个人的禁脔! 一向不与任何人亲近的皇弟竟然在欧家的庶子房里留宿了一夜,云叶风即使确信云叶惊鸿并非断袖,也并不妨碍他心中妒火熊熊燃烧。 皇弟,即使你有野心,也不该表现得如此明显……云叶风冷哼一声,对着身后单膝跪着的人说了几句。 …… 池安然独自一人在湖泊钓了会儿鱼,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功夫不到家又不知是不是错觉,于是收了鱼竿往回走。 直到那熟悉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池安然笑出了声:“你怎么来了?” 祁楼冷哼一声:“隐蛇的下落已找到了。”本也不用亲自来告诉池安然,不知为何他就来了,也许是想喝池安然煮的米酒了,又或者是想听他吹的小曲儿了。 不过……现在有另一件事,祁楼面具后的脸色冷然,低声道:“你连被人跟踪也无察觉?” 跟着池安然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而且似乎已经跟了多时了。 “你也知道我功夫不行。”难怪这几天总觉得怪怪的,池安然无奈地说着,两人并肩回到木屋,身后跟着的人隐匿得很好,气息若有似无,暂时没有把握一击必中,祁楼也就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 祁楼似是赶路而来,肩上还有些许的雪屑,池安然伸手帮他拍落,倒了杯热茶给他。 心中有种被照顾的怪异感,祁楼虽是冷着脸,但还是一口将热茶饮尽,在木屋里说话就很难被跟踪的人听到了。 那日杀了张三和李四带走小金的人是北国有名的杀手冷虢,皇城和江湖都常年发悬赏捉他,但无人知晓他的下落。天悬楼之前的内鬼便是受命于他,在把隐蛇蛋交给柳清河的同时便给冷虢通了信儿,让他等到隐蛇孵化后将其带走。 也就是说,冷虢知道柳清河身边的池安然可以让隐蛇蛋孵化,可以说是拐弯抹角地让池安然拿到隐蛇蛋。 池安然皱眉,咋回事儿阿,怎么感觉这冷虢才是主角?我不知道的凭啥他全知道? 系统:呜呜……宿主你不要怀疑自己,你真的是主角! 虽说事情已经清楚许多,但这只是天悬楼的情报收集分析出来的结果,冷虢现在所在何处,小金是否还在他手里,都无从得知。池安然心中有了些计较,感觉这些事情和云叶惊鸿有些关联,又说不上哪里有联系,顶多算是他的直觉作祟吧。 祁楼正想着为了安全起见,他今天就算是硬捆都要把池安然带到猎场外面去。 突然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积雪滚落的声音,整个木屋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房梁都被震动,然后便归于沉寂。 池安然猛地站起身,这个木屋是最偏僻的一个,离一座小雪山的山脚不远,听这声音倒像是雪崩了。如果被埋在底下,以这偏远的位置,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祁楼和池安然打开门窗,却只看见白色的雪堆,把门和窗都挡得严严实实,雪堆也十分厚实,挖出去好像也很费力的样子,如此看来,整个木屋都被埋在积雪下了。 “喂,叫你把门窗封住,你怎么把整个屋子都埋了?”几名壮汉不满地说着,他们是云叶风派来好好“服侍”欧蓝的,刚趁他出门在茶里下了猛烈春药,正要进去爽一番,没想到这冷虢竟然直接把山头积雪炸开,将整个木屋埋到底下去了。 “嗖——”地一声,冷虢扔出的暗器直接让其中一名壮汉毙了命,冷笑着说,“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冷虢要他们死,谁都别想节外生枝。” 祁楼的功夫他可是领教过的,也不想和他硬碰硬。这几个不怕死的去搞祁楼的人他倒是无所谓,可是那个隐蛇的主人必须要死,不然他就没有办法用秘宝让隐蛇重新认主了。 方才他也进入了木屋,将里面所有能吃的东西都下了毒,水里已经被这群人下了春药他便放过了,这积雪怎么说也要挖好几个时辰才能出来,在没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他们必死无疑。 池安然皱着眉头,玩什么野外求生,这下可好,真就要死在这了。 祁楼却突然面露不适,摘下了面具,面色潮红,双腿有些瘫软,半靠在墙上。 “怎么了?”池安然一惊,“难道刚才的茶水……”本以为是中了毒,但看他这样子,感觉像是中了春药。 春药至少不致命,不过木屋里他储存的食物都不能碰了,谁知道有没有下了别的东西,那能吃的便只剩自己刚才钓的一桶鱼了。 “好……好热……”这边池安然还在思考一桶鱼能吃几天,祁楼却受不住了,这春药过于猛烈,他有些意识模糊地拉扯着自己的外衫,一双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情欲,却不知如何纾解,一脸茫然的样子。 祁楼反正也是自己的攻略目标,帮他一手也是无所谓的。池安然扶着他坐在床上,祁楼下意识地抗拒他的触碰,可是自己火热的身体碰到池安然冰凉的手便舒服了许多,他眉头紧皱,意识涣散。 “别动……”祁楼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搞得他也心猿意马的,池安然将他扶着靠在床头,解开腰间的衣带,冰凉的手伸进去握住了他早已勃起的玉茎。 理智似乎有些回笼,祁楼惊觉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地躺在池安然怀里,立马伸手握住了池安然的手腕,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嘶哑:“……你要做什么?” 看来天悬楼的楼主从未给自己做过手活,也没找过女人,都做到这份上了竟然还一脸茫然地问他在做什么。 “放心,我只是想帮你……”池安然的唇紧紧地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带了情欲,蛊惑人心。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便觉得内心平静了许多,祁楼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抓着他不放的手,任由池安然慢慢撸动他的胯间欲望,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不禁身体颤抖。 池安然让祁楼自己握住玉茎,然后手覆在他的手上教他如何动作。 “嗯阿……”池安然时而轻揉时而猛撸,祁楼在他怀里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手早已是无力地任由池安然操控,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这奇怪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 “嗯……呃阿——!”生平第一次品尝情欲的祁楼很快就射了精,他的脑子还有些混沌,这种舒服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陌生。 “池……安然……”恢复理智的祁楼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子,眼角都有些湿红。 “害什么羞,这样很舒服吧?”池安然把祁楼的精液擦干净,也不忘安慰一下自尊心受挫的楼主大人,“第一次都很快的,别介意。” 祁楼一愣,脸色不是很好看:“……你经常做?” 那倒没有,他身边就没缺过人,不至于经常自摸。池安然没回答,刚想给祁楼穿好衣服,却发现他的体温还是很高,稍微触碰到他的胯间,那玉茎便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为何……会如此?”祁楼脸一红,他现在神志倒是很清楚,但是身体却很奇怪,池安然冰凉的手无意触碰到他的那物,便感觉一阵酥麻。 “看来这春药效果有点猛。”池安然庆幸自己没喝水,要不然他神志不清地弄伤了祁楼就不好了。 “嗯……”祁楼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而身旁的池安然却如同一块解暑的冰,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贴近他一些,手无意识地扯住了他的衣角。 池安然呼吸一窒,看来今天是不干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