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柳芸娘受控制初尝情爱,采花贼逼奸不成反被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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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回到现实,却惊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好似身体当中另有其人,自己不过是在一旁观看。 她尚在疑惧之中,“芸娘”却“呸”地一声吐出了戒指,在采花贼不耐的神情中低声念了一句,那贼子便身体一僵,软软倒了下来。 “芸娘”嫌弃地将他从身上推开,爬起身来。 芸娘十分惊喜,竟这般轻易就脱困了! “还早着呢!”那少年声音又响了起来,嫌弃道,“这采花贼虽受困于咒法,可他乃是修士,要不了几息就能挣脱。你这身体还是肉体凡胎,届时不过是他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芸娘怔怔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刚才学的都忘了吗!” 芸娘向来聪慧,他这么一说,芸娘便思及方才“塞”入脑中的知识——双修之法,若只一人运转,被采补者轻则虚弱无力,重则被……吸干。 见她回想起来,少年得意道:“你当我教你的都是无用的东西?” 可是双休需要、需要交合,那岂不是……芸娘一下子觉得浑身发烫,又羞又恼:“那!那岂不是!”她未经人事,家中又无母亲教导,却也知道这等事约摸是对男人更有利,女子是要被破身的。那破了身,她以后该如何嫁人呢? 少年嫌她麻烦,不耐烦道:“不想破身,换个法子不就行了?再犹豫他可就挣脱了!” 只见“芸娘”口中念念有词,那白玉戒指竟是浮了起来,在一阵朦胧的白光之中,缓缓拉长变粗,最后变成了一个古怪的棍状物。 “芸娘”伸手抓住采花贼的腰带,将他就着趴着的姿势拖过来,掀开外衫,一把将裤子连同亵裤扯下。 芸娘“啊”了一声,立时便要闭眼,可此时身体不归她掌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那采花贼的臀上甩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还嫌弃道:“啧,屁股这么瘪,也好意思行采补之道?” 芸娘隐约间感到一道灵光划过脑海,可来不及深思,便见“自己”掰开采花贼的臀瓣,将那戒指变化的粗长之物狠狠地捅进了……那里! “啊——!”采花贼即便被咒法控制,也疼得狠狠一跳,可“芸娘”紧紧地按着他的腰,让他反抗不了分毫,只能抽搐着身体任由那物事粗暴又艰难地在自己的身体中进出。 芸娘“听到”一道奇怪的口诀,同时感到一阵暖流在自己的身体中流动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默念,那暖流的流动竟然加快了! 少年哼笑一声:“还算上道。” 芸娘止不住好奇心:“这边是那……”她想起封皮上的字,“?” 少年又哼道:“不过是第一层的皮毛罢了。” “芸娘”握着那物事,又深又重地往采花贼身体里捅,采花贼似乎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哎呀!”不知第几次进出后,芸娘便见那物事上带出血来,“怎么出血了?” “哼,他活该。” 狠狠地往里捅了百来记,芸娘便觉得自己的手臂酸痛起来。她到底是个女儿家,臂力不如男人也是正常。少年却不满意,“啧”了一声,又念了个诀,那物事竟往芸娘身下钻去! “这!”芸娘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那东西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她先是觉得那物竟是暖的,接着便感到它似乎与自己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仿若本来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少年解开了芸娘的亵裤,在芸娘又惊又羞的惊呼声中,撩起衣摆,露出了沾着血迹的东西。 这下芸娘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东西!这东西竟是男人的孽根!方才“她”竟是拿着这东西! 芸娘羞得头都要冒烟了,少年却全然不顾芸娘的女儿心思,上前一步,一手掌着采花贼的臀,一手扶着孽根,径直送入了那还在抽搐的小孔! 芸娘难以形容那一瞬间的感受。在那物与她身体相连后,那物上传来的感觉,她全都能知道。 不管是初入时的顺畅,进入后的温暖紧致,被箍住头部不能再进一寸的轻微疼痛……这种发自灵魂的颤抖,让她的身体哪怕不是由她所掌控也跟着抖了抖。 “抖什么!”少年喝骂,“还不赶快运转心法!” 芸娘一凛,所谓心法,应该就是方才的口诀了。她连忙在心中默诵那些句子,说来也奇怪,那种语言她从未学过,可是只听少年说了一遍,她竟就能流畅无阻地背诵出来。 “芸娘”缓缓抽送起来,对那物有了知觉之后,“她”便不再用蛮力,而是在避免弄疼自己的情况下发狠地往里顶撞。 不知是那心法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她”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到了后来,那物抽出来的一截上竟覆盖着一层与血混合的淋漓水光。 “这是……” 少年此时倒有心情给芸娘解惑,声音里带着嘲讽的笑意:“他发骚了。” 芸娘哪里听过这种话,当下又是一阵羞。却听少年漫不经心道:“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被强迫的时候都会分泌这样的体液,这是为了保护他们脆弱的器官少受伤害。” “不过他么……”少年狠狠地往采花贼臀尖上甩了一巴掌,“就是发骚了!” “啊!”不知怎么回事,那采花贼身体竟猛地一弹,声音也一改方才的痛苦,黏腻婉转起来:“哈啊……唔——啊!别!” 芸娘不解道:“他这是怎么了?” 少年嗤了一声:“戳到骚处了呗!” “她”紧紧地扣着采花贼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往某个点撞去,芸娘自然也感觉到了那一处与众不同的柔软,好似生着一张小嘴般,缠绵地吮吸着那物的头部敏感处,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爽快。 芸娘结结巴巴地请教:“这、这就是……处么?” 她始终说不出来那个字。 少年也不勉强她,现在说不出来,以后还不知道说得多顺口:“嗯,这就是骚处,你想管它叫别的也行。”熟悉的饱胀感袭来,新的知识又塞进了芸娘的脑海。她看着那些淫词浪语,羞得只想闭眼睛。 兴许是咒法的效用过了,那采花贼断断续续地开口:“小娘子……唔……早、早说你也是走这道的……啊!哈啊……我就不、啊!” “芸娘”猛地一顶,叫他的话都闷在嘴里,然后又给了他一掌:“行了,能动了就起来跪着,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好!” “唔……”“芸娘”将那物抽了出来,采花贼龇牙咧嘴地爬上床跪下,动作间那翻红的小孔挤出一包混着血色的水来。 采花贼自知反抗不过,倒也乖觉,自己将那臀瓣扒开叫“芸娘”进来。 “芸娘”似乎没什么心情同采花贼做这事,方才塞进脑中的知识明明说了要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芸娘”却只把着采花贼的腰一个劲儿地横冲直撞。那采花贼也是确实浪荡,竟然随着“芸娘”的动作扭起腰来,印着掌印的臀晃得人眼晕。 芸娘一直默诵着那心法,逐渐感到那股暖流从自己身体沿着那物流入采花贼的身体中,复又流回来时,便觉得更加温暖,使得身体一点儿也不觉疲累。 那采花贼早已被“芸娘”弄得欲仙欲死,一只手紧紧地掰着屁股,一只手却伸到身前揉搓那孽根。他的脸侧压在床上,满面通红,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嘴里的下流话却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好似舒服得不行:“啊!小娘子的鸡巴操到骚心了!唔哈……唔……快、再快一点……狠狠地操我!唔啊!……” 芸娘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可是又忍不住去看他的情态。何况那物和她身体相连,这一进一出的爽快她也不是感觉不到。随着“芸娘”突然用力狠狠地冲撞数十下,随着一声高亢的“去了!”,那采花贼尖叫着两眼翻白,孽根中喷涌而出一股白浊,将铺盖全污了。 而那小孔狠狠地紧缩,那些艳红的嫩肉蠕动着将那物紧紧缠裹,那感觉直逼天灵盖,一下子竟将芸娘也冲击得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