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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不愧是人类最可怕的敌人,它可以轻易摧毁任何人的思考能力,哪怕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和生理反应做抗争。 完全沦陷的西泽已经早就忘记了自身的高傲,或许该说是除去身份和超一般的思考能力以外,他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地位较高的关系,几乎没人会对他对这种事情,更何况是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这从未体会到的刺激感,西泽不过是初次尝试就溃不成军。 “啊……啊啊……好爽……轻……轻点………不……再用力……”他说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秽话语,再加上因为他的放浪让周凡更加有征服的欲望,无意识的,周凡在对方濒临高潮的时候开始放慢抽插的速度。 如果说刚才的插入是如同暴风雨般又急又快,折腾地西泽如同一条暴风雨般的小船,不停地左右摇摆,只能随着身上的沉重而有力的抽插而随波逐流,那么现在像是想要逼迫西泽更加听话的,周凡甚至放慢了进攻的速度,用肉棒最庞大的前端来回在西泽最为敏感的地方来回磨蹭着,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在这段漫长又难熬的过程中,西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骚心正被对方的灼热性器上的凸起经络反复刮蹭着,但这种揉蹭不过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给予他想要的快感,甚至将他更为淫荡的一面完全勾引出来。见周凡迟迟不肯给予自己最想要的巅峰,西泽甚至伸出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上半身,试图依靠自身力量让对方的肉棒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最狭窄拥挤的地方撞去,让淫荡的肉穴被强制性的挤开,然后被顶弄到最深处,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意。 可他的力量哪里敌得过成年人的反抗,他越是想要撞击到最骚的里面,周凡越是准备抽离肉棒,这样反反复复好几下,再也坚持不住的西泽不由哭喊地求饶着:“受不了了……求你了……给我吧……” “给你什么?”男人粗重的喘息在他耳边闷声响起。 “想要大肉棒肏我……快点……肏烂我啊……”西泽在那一瞬间早就化为一头只知情欲的野兽,除了被猛烈地肏干以外别的什么都不想。 听到西泽的叫喊声后,周凡也就毫不犹豫地抓住少年细腻的臀部,开始尽情在满是淫水的肉穴里肏干进出,这一次他的所有撞击无不是对准了少年的骚心,每次碰撞都给予对方仿佛要被肏烂的强大刺激。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呜……”和刚才的缓慢形成强烈的对比,西泽简直措手不及,硬生生地被周凡肏到高潮,甚至他的性器都没有额外的刺激,光是通过被肏后穴的快感就射了连续射了几次。那一瞬间的男人使劲抽插了上百下,让少年的声音从求饶逐渐化为媚叫,又从媚叫转变成低低的哭诉声:“嗯啊……要被肏烂了……不行了……要被插烂了……太深了……” 直到玩得少年满是眼泪汪汪,肉穴也溢出大量的淫液之后,兽欲终于得到满足的周凡这才将下半身粗大的肉刃往肉穴里一捅,对着少年最为深处的肉壁,狠狠地喷射出自己的欲望。 感觉到有股强烈的水柱正在冲刷自己的肠壁,甚至冲击着敏感的穴心,西泽再次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身下的肉棒因为连续的刺激而再次产生射精的冲动,然而这一次肉柱却没有正常射出乳白色的液体,而是分泌出一道黄白相间的精尿混合物,之后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周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欲望的海洋中清醒过来的,等他恢复理智之后,发现自己再次遭遇到前几天一样的困境。 ——这是路人甲的欲望连同他自身的在一起,他彻底沦落成为欲望的畜生。 怎么办?望着昏昏沉沉还没有睡醒的西泽,他有种万事休矣的糟糕预感。一方面他居然违背自己的原则,随便对人下手了,一方面如果等西泽也恢复理智,他该作何解释?对其负责,这完全不现实,西泽又不是艾森,他拥有显赫的家世也有不菲的地位,这种高层人士最恨的便是自己有把柄握在下层人手里,更何况是都做到这一步了,周凡根本毫无后悔药可吃。 啊啊啊,所以说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真的性饥渴成这样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下了蛊毒之类的。 就在周凡开始发愁该如何是好之时,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敲门声,这不禁让他更加如临大敌:“糟糕——”因为完全干上瘾之后,他根本忘记自己该注意时间的,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了?难不成是抓捕西泽的人又来查了吗? 他越想越恐惧,这次难道又套用上次的把戏吗? 周凡慌慌忙忙地将一旁的被褥盖在西泽的身上,试图掩盖住他的相貌,之后便紧张地将扔到一边的衣服急忙穿起来,之后才故作镇定地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怎么是你?”周凡猜想过门外会是什么人好多种可能性,但唯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人。 “你为什么——”他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只觉得脑袋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困意,逼迫他立马睡去。 “……”根本抵挡不住的周凡只能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碰到,直接昏然倒地。 “喂,大叔?你怎么在发呆?” 周凡是在听到西泽不太耐烦的叫喊中意识过来的。“啊?啊!怎么了?”他急忙转头看站在身旁的西泽,发现此时的他正穿着原本最不要穿的女装,满脸不耐地看着自己:“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城里混出来,你不要刚一出城就开始神志恍惚啊?现在还没有完全逃开敌人的抓捕啊?”西泽对于周凡的毫无防备的行为实在太无奈了,要不是他得依仗着周凡离开城市,他早就抛下对方的那傻愣愣不管了。 “等等……我记得我们上一秒还在妓院那里啊。” “是的啊,后来我们就找了妓女借了衣服然后通过变装混过城镇检查,逃出来了啊。”西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中似乎缺少了某些重要的东西。然而他对自己的记忆并没有任何怀疑,只是觉得难不成是自己逃跑过度,原本还算健康的身体此时变得仿佛快报损的机器般开始吱呀作响着,特别重要的是大腿根部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在火辣辣地疼着。 但要不是他仔细检查过身体,明确并没有什么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早就怀疑起跟自己待在一起的周凡了。 所幸的是,周凡跟随自己的一路上显得格外镇定,不是没有向自己所要额外的报酬,就是准备将他拐卖到其他偏远地方,不管是什么表现都显得相当普通又正常。 应该是错觉吧? 这份稍微的安心感也足够让西泽支撑到属于自己的下属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