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隔着衬裤舔穴、发现失贞qj未遂、人物死亡、父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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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亚伯半梦半醒,他梦见成群的乌鸦冲天而起,用黑亮的喙叼着他的衣服,带着他冲过一片又一片灰织锦般的云晕。泥泞的沼泽里生出无数紫色藤蔓,攀爬着他的手脚,将他往地心拖去。两种力量撕扯着他,让他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将要离析的状态,仿若一根绷紧的弦。 天将破晓时,园丁站在他的床边,用一种痛苦而痴迷的眼神注视着他。亚伯缓缓睁开双眼,对他说:“早上好?” “早上好,我的少爷。” 亚伯回以优雅的笑容,向他建议道:“今天能不能让我自己穿衣呢?” “为什么,您身份尊贵,理应由人伺候。” “可我没有把你当做仆人。”亚伯说,“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所以请你在门外等待,我们可以一起用早餐。” 园丁小麦色的脸颊变得涨红,他垂下黝黑的睫毛,双手紧紧地搓着裤缝,就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这一刻,他只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只漂浮欲海的小船。而亚伯,则是他孤注一掷的桅杆,他情愿把航向交由他掌握。 “好的,我去准备早餐。亚伯……少爷。” 不管是出于该隐的教导,还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亚伯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牢牢占据了这个少年人的心,成为他唯一的教条和信仰、宗教和法令。 亚伯在窗台下看一本书——实则多半由该隐向他讲述,他很难读懂那些长难句。阳光让他的头发像海滩上的沙子一样发亮,松石般的眼珠近乎透明。园丁则跪在他的腿边,用他的一只脚掌,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摩擦。 亚伯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他玫瑰花瓣般的嘴唇中便溢出几声轻笑。这笑容在园丁看来无比挑逗,几乎顷刻就将他带上了喜悦的高峰。但当他想要进一步动作时,亚伯懵懂的双眼又把他推下低谷。 园丁把满腔爱意射在他白皙的小腿上,亚伯用另一只脚去蹭。浓白的黏液挂在他粉嫩的脚趾间,就像在布丁中淋上糖浆。 园丁虔诚地含住他足尖,一路舔吻而上。分开他细滑的腿根,湿润的秘地在绸裤下若隐若现。湿润的布料呈现半透明状,紧紧地贴合着他粉嫩的阴阜中每一条缝隙。前方小巧的双丸和茎体,甚至把绸布顶开了一些。 “亚伯……” 听见他的呼唤,亚伯从情欲中微微分神,礼貌地微笑看着他。 园丁喉咙干渴,他疯狂地想要脱下他的衣裤,像自己无数个梦境中一样用鸡巴填满他窄小的甬道。但他不知如何得到许可——从那个表明心意的清晨开始,亚伯不再让他窥探自己双腿间的秘地,而只让他隔着一层衬裤将他舔弄到高潮。 他意识到亚伯似乎不再那么迷茫,虽然他依旧天真而淫荡、无辜而诱惑。他穿着肥大的睡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任凭风勾勒出那些美妙得让人发疯的曲线。但他不再让他随意地触碰他的裸体,甚至只是一截腰线。园丁对此无计可施——至少在这座花园里,亚伯是绝对的主人——同时也是他的心的主人。只要他有些许不悦,都会让他的心破碎。而他朦胧的微笑,又像暗示一般鼓励着他继续用唇舌膜拜。 园丁在湿滑的布料中寻找着那一点,并且用舌间在这颗挺立的蒂珠上来回拨弄。亚伯的双腿在他头颅两侧夹紧又放松,他趁机狠狠地一吮,同时用手指把一点布料顶入微张的屄口,感受甬道内部的吮吸。 他幻想着给亚伯一条粗糙的麻布裤子,那样他在走路时就会被摩擦阴唇到高潮……让他跨在一条粗壮的麻绳上行走,他的屄水会把绳结全部浸透。 亚伯发出一声长长的,猫叫一样的呻吟,双腿也僵直地夹住了他的头颅。园丁用嘴唇感受着那团软肉的抽动,等他抬起头时,半张脸被溅得水光淋漓。 “亚伯……” 他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着了魔般将自己滚烫的阴茎抵在对方腿心顶弄。如果他想,他甚至会直接顶破这层布料,一直插进他娇小的子宫。 亚伯注视着他狂乱的神情,出于好奇,他凑上去舔了舔园丁的下巴。味蕾传来他自己的味道,然后另一张嘴唇凑过来争抢。他们的舌头在两个口腔中纠缠,亚伯任由对方在自己嘴里掠夺,他的唇上酥酥麻麻,像是有微小的电流经过——这很有趣。 园丁饥渴地撕磨他的嘴唇,直到亚伯粉嫩的唇瓣微微肿起。他们分开时,一道涎水仍有牵连,垂落在亚伯尖翘的下巴旁边。 “亚伯少爷……”园丁声音嘶哑,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我太冒犯了。” “不。”亚伯天真一笑,双眸舒服地微微眯起。 “我为我以前的所做作为而忏悔……我曾侮辱了您,您却宽容地原谅我……”园丁的手伸向他腹间,“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 亚伯皱了皱眉,扭身躲过他的猥亵。 “不是现在。”他纯真而冷漠地说。 “哦……好的……”园丁奇迹般瑟缩了,他握上自己跳动的阴茎,对着亚伯撸动,并把几股滚烫的精液打在他腿间。 过了几天,园丁虔诚地把亚伯抱入花园——他改造了自己的木屋,用所能买到最好的材料布置了这里。温暖的兽皮地毯能够埋住人脚踝,舒适的棉布床单上撒着娇嫩的玫瑰花瓣。粗壮的白蜡烛让重新粉刷的墙壁折射出温暖的光晕,廉价但剔透的玻璃制品闪闪发光。 亚伯被放在床垫中间,从四方床柱上垂下的纱幔将他与外界隔开,仿佛祭品睡在神坛上。园丁吻着他的睫毛和脸颊,口中诵经般喃喃自语。 一开始,亚伯还能煞有介事地分析他的动机。但逐渐,他被对方难缠的痴迷弄得有些困倦,甚至要打起哈欠了。他维持着礼貌,慵懒地问:“你要做什么呀?” “亚伯少爷。”园丁紧紧握住他的手,“今天是公爵大人回来的日子。” 亚伯点点头,莫名羞涩地笑了。 园丁舔舔干燥的嘴唇,说:“我想向他祈求……祈求他的允许……让您和我结为夫妻。” “结为夫妻?”亚伯惊讶地睁大了眼。 “是的。”园丁激动地说,“我将永远尊重你,我们将不离不弃,永远陪伴彼此……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死亡……我并不贪图坎贝尔家族的财产,我只想要你……亚伯,我爱你……” 在亚伯看来,他提出的条件并不算太诱人。但园丁的表白让他心中跳了几下,像被一汪粘腻的暖流经过。 “你为什么爱我呢……?” “你是我见过最高贵、最美丽的人。”园丁说,“亚伯,做我的妻子吧。” “我、我不知道。”亚伯迟疑了,他想要听听弟弟的看法,但该隐只是安静的待在他体内。 “我会告诉你。”园丁压上他的身体,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亚伯挣扎起来:“不要碰我……我不想、我不想脱衣服。” 他少得可怜的衣物被对方撕了个粉碎。而这回,无论亚伯如何反对,这头发情的野兽都无法停止了。亚伯感到久违的恐惧和疑惑,园丁刚才还说要永远尊重他,难道永远就是这么短暂? 在他思考的片刻,他已经完全赤裸。园丁放肆地拧转着他莓果一样的乳头,在两团柔软的皮肉上用力揉捏。他急不可耐地抬起亚伯的双腿,仔细瞧着阔别已久的阴阜。 隆起的小丘中,嫩红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一道潺潺的深沟。园丁耳中已经听不见亚伯的哭泣,他用手指用力分开这枚屄口,贪婪地朝里看去。 熟媚的肉道吸绞蠕动着,挤出透明汁液。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那层肉膜,早在亚伯和弟弟共处的日夜里,被捅了个彻底。 园丁狠狠地掐着他的大腿,几乎让指甲陷入肉里。他的眼神无比阴沉,两根手指捅进窄小的屄口,朝两边扩开。 “痛——好痛啊——” 亚伯流下眼泪,他意识到这并不是该隐口中“爱的疼痛”,而是被泄露的秘密带来的诅咒。园丁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征伐,甚至残忍地抠挖着细嫩的肉壁,或在其上拧转。 “您痛吗?那为什么有这么多水呢?”园丁残忍地骂道,“因为您是个荡妇,您无法成为任何人的妻子,只能做最卑贱的妓女!恶毒的怪胎!只有捅烂这口淫荡的骚屄,才能让你不再去引诱他人,不再有像我一样的傻子上你的当!” “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就连你的脚趾也不敢动一下。”园丁又加入一根手指,用力地在屄口抠挖,“亚伯,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让人肏了你的屄?每一天?每个你打发我滚开夜晚?” 亚伯无法言语,带着刺痛的快感让他呼吸困难。在园丁一下比一下重的捣弄中,他终于失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园丁将手指抽出他僵直的甬道。这个青年人也流下了眼泪,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何哭泣,是为亚伯失贞的痛恨,还是为亚伯所受伤害的悔意。但好在,生活中所受的磨砺让他的悲伤转瞬即逝。园丁换上一副冷硬表情,他好像突然长大数十岁,又或者回到了那个布下陷阱的夜晚。他一言不发,放出胯下巨兽,野蛮地直对着亚伯。 黄昏中,四匹油滑的骏马依次踏入坎贝尔庄园巍峨的大门。像夜一样漆黑的车辕前,车夫高昂下巴,威严地轻甩马鞭为主人服务。 马车停稳,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拾阶而下。他面色苍白而优雅,黑发卷曲地束在脑后,眼睛颜色介于碧绿的天光和灰沉的雾霭之间。 他神情漠然,双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只身批黑甲的硕大乌鸦,正站在他庄园里的一颗松柏顶上。公爵执起猎枪,谨慎地接近它——它拖曳的黑蓝色尾羽,正好可以做一支新笔。 然而,每当他抬起枪口,乌鸦就飞快地扑动翅膀,朝另一条枝干上飞去。真是狡猾的猎物,公爵被激起了兴趣,孤身朝着乌鸦隐匿的方向走去。 在经过那扇藤蔓密布的大门时,他迟疑了一下。但就像是天意所致,腐朽的锁头在他眼前掉落,扑起一阵灰尘。 公爵推开门,一阵尖锐的呼喊伴着植物的潮气涌进他的耳道。这声音介于男孩与女孩之间,既稚嫩又婉转,像琉璃碎落在天鹅绒的桌布上。 亚伯惊惶地后退:“不要这样……我痛、我痛……救救我——” 他唯一能想到的名字就是该隐,但在发出这音节的前一秒,他的喉咙里像被塞进一块海绵,只发出些呜咽的哭腔。园丁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他幼小的阴阜上,两瓣肉唇被撑得发薄。但他丝毫不顾,只是按着亚伯的腰,像肏一个肉套子一样往里捣。 “砰”得一声巨响,让整间木屋为之震颤。亚伯在耳鸣带来的眩晕中忘记了哭泣,他看见园丁的身躯抽动了两下,一些滚烫的液体从他胸口喷溅出来,烫伤了亚伯的皮肤。 公爵暴怒地拉开这具尸体,在看见他身下那个孩子沙金色头发的那一刻,他就可悲地醒悟了。两个坎贝尔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公爵颤抖地用床单擦去他身上血迹。他看见他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掐印,稚嫩而美丽的面庞却配了一张不知廉耻的肿胀嘴唇。 “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公爵轻轻地触摸着他的脸庞,长久压抑的愧疚涌上他的心,“……我的亚伯。” 亚伯看着他似曾相识的双眼,感到肩头一阵撕咬般的剧痛。他无瑕去看该隐的状况,而是扑进父亲怀里,像个幼龄孩童一般放声大哭。 公爵英俊的面庞凝固了,他的手在虚空中安抚着亚伯汗湿的裸背。 “我是你的父亲……亚伯、我的好孩子……” 他削薄的嘴唇染上一种奇异的艳色,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般不断吐出慈父的劝慰。一种强烈的情感将他带回了多年前那个清晨,他亲手锁上了这间花园。难以言明的痛楚填补了他空虚而冷硬的内心,但他失神的双眼,却一刻也难以从那个可怜地颤抖着、像待采浆果一样的湿润阴阜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