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乳2(绑缚,吸乳器,钢夹改造,棉签磨乳,花式玩乳,抠挖蜡油清理,高潮限制,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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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后。 修头下的枕头被他无法闭合嘴流出的津液打湿了,被强制高潮半天,身上也全是汗渍,头发因为太多汗而贴合在头上。 墨挥了下手,异能带动几个小水球迅速地清洁了修的身体,然后把修移动到一个十字刑具,解开捆绑他的绳子,用几根皮带将修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刑架上。 体力只是普通人强度的修,经过半天强制高潮,无力睁开眼睛,靠着十字刑架,任由他们摆弄。 “我们将继续调教你的乳头”白在旁边说到,小块小块地抠掉修乳头上的烛油,取下了夹子和吸盘,脆弱敏感处遭受疼痛的修,早已毫无力气,也只是微不可查地轻颤几下。 墨在修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皮革项圈前后各连接一个金属环,又拿起两条细长的皮带,分别在胸口离乳头三指位置上方和下方紧缚一圈,使胸部在捆绑的作用下突出。再用一根带有几个金属小环的皮带,勾住项圈上的银环,向下拉,在肚脐出有一个金属环勒住,另一个金属环环住下身被捆绑被烛油包裹的阴茎,皮带穿过被分开的两颗红色“蜡球”,拉直后穴处,一个比较大的金属环分开了双股,展示股间的密肉和封穴的烛油,剩下的那部分皮革带带连着金属环,从后背向上动,勾住后颈项圈上的金属环。 整套皮革带竖在身体中间,从项圈前颈的金属环,一路向下,用环在阴茎处固定后,绕到后颈。 白拿起四个非常小,带着金属链条的钢夹,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咬住左乳乳晕,每个钢夹细链的另一端都接上身上的皮带,链条向外拉得绷紧,左乳乳晕也被链条带动夹子向四个方向拉扯而变大,右乳乳晕也如法炮制,在钢夹的作用下,修双乳乳晕被拉扯着向外微微扩大了一小圈。 然后拿出另一种对乳头使用的药膏涂抹着在被吸盘吮吸后涨大不少的乳头,冰凉药膏的接触,缓解了乳首被过分使用的火辣疼痛。 “唔嗯……啊……”修无法闭合的嘴流泄出几声舒适的轻吟,白小心避开乳晕上的钢夹,为修戴上另一种吸乳器。吸乳器与之前的吸盘不同,不需要抽离空气,格外小巧的乳贴勉强盖住肿胀的乳头,也格外轻柔。 冰凉的药膏综合了胸前的胀痛,在吸乳器的抚慰中,双乳遭受的疼痛逐渐被身体各处道具传来的舒爽掩盖,眼角也被情欲醺得微红。 不断在修身上游走的手感受到他身体在快感下的放松,墨停下了手指的安抚,拿来两根棉签,递给了白一根。 双生子格外默契,两人无需语言也知道对方的接下来的动作,各自用沾着冰凉药膏的棉签在修被拉扯开的乳晕上转着圈地涂抹。 细致温柔地涂抹过程中,铁夹连接的链条长度逐渐被缩短,带动着夹子将乳晕逐渐拉扯到更开。 双乳乳尖传来的快感和冰凉药膏带来的清凉,掩盖了乳晕被夹子残忍扯大凌虐的疼痛,只感到一丝疼痛的修,在无所感知下,原本小巧的双乳乳晕已经被扯开扩散到了直径约四厘米的不正常大小,这片变大的红色在有些一层轻薄流畅肌肉的白皙胸前显得格外突兀淫靡。 两人各自拿起两根银针,避开夹子的位置,分别顺着乳晕形状边缘刺入,两根银针十字交叉状穿透了两边乳晕。 “唔!!”尖锐的刺痛让沉浸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的修猛然清醒,快感消失后,疼痛格外明显,胸口猛然起伏,眼角因疼痛流出的泪水和汗水混合着,唾液也不受控地从被撑开的唇边大量溢出滴落,胸口被混杂的液体打湿得一片狼藉。 过度的疼痛本该让修挺立的阴茎软下,但在烛油麻绳包裹固定和尿道按摩棒内外双重的夹击之下,阴茎不得不在疲软后仍然被强制着保持竖立的形状。 兄弟两人将针固定好之后,停下了动作,把修独自留在了房间。 低垂着头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修撑开沉重的眼皮,在恍惚间看见了自己这对被玩弄改造得异常淫秽的硕大双乳,远大于常人的乳晕,和被光滑鲜红烛油包裹着直挺挺地指向前面的阴茎,本该遭受这种对待而感到羞耻屈辱,却因为自己身体的画面,脑海中诡异地涌出一股快感,这个快感带着精神上的兴奋,竟是大过了双乳被扯开,被穿透虐待的疼痛,有些疲软的下身也重新胀大。 精神上的兴奋伴随着乳尖传来的舒爽,乳晕上的疼痛,尿道中按摩棒的振动电流,以及后穴内跳蛋的振动,痛爽交织,强烈的快感将他再次推向了高潮,呼吸愈发粗重,脚背绷直抽搐,暂时的痛醒之后继续浑噩地沉沦在欲望的浪潮中。 “光是自我羞辱都能重新达到高潮,”虽然出了房间但一直紧密关注着修每一个细微状态的白若有所思,“咱们似乎有点低估了?” “看来计划需要改改,这种程度还不够”墨微皱眉头,沉吟道。 “挺好的,玩得越大我越喜欢”白的语气都透着愉悦和惊喜“我心里隐埋的黑暗欲望终于能发泄了。” “别逼太狠了”墨提醒。 “修的承受能力很强的,装什么正经,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白反驳,“再说,在绝对的力量前面没有什么是不能恢复的。” “嗯,那就再加一点力度吧”说着,墨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欲望的暗色。 又过去半天。 绑在十字刑架上的修,被绷紧的乳晕逐渐被传来麻痒的代替了疼痛,又麻又痒,乳尖上机械抚慰太过温和,不但无法抚慰,更是加重那种麻痒,强烈的欲望想用手狠狠地捏扯双乳,但被横着束缚在刑架上的双手无能为力,无意识之下,不断挣扎着挺动胸乳,希望在什么东西上蹭到,能好好地碾磨蹂躏一下这对瘙痒的乳头,解除这噬心的空虚。 噬心的痒意未能得到抒解,但动作之下,细链牵动着铁夹拉扯,轻微的刺痛带来更加难解的痒意和异样的快感,猛烈的晃动挣扎耗尽了本就不多的所有体力,修无力地垂着头,认命般倚靠在刑架上,只有偶而一两下身体的抽搐,彰显着仍旧被情欲控制,处在高潮边缘的情况。 墨用指甲轻抠清理着修下身的蜡油。分身上的蜡和皮肤之间被麻绳完全隔开,只需要抠掉铃口附近那圈,很好清理,菊穴的也只有肛塞周围一小圈,但双丸却是烛油紧贴着被绳子拉到光滑的薄薄一层囊皮,几乎每抠掉一点,修都被疼得小幅抽搐一下。 白取下吸乳器,用棉签沾上药水在修扯大的双乳上擦拭。粗糙的棉签与乳头摩擦,过度清凉的药水略带刺痛,修胸前的骚痒终于有了缓解的途径,但这点痛感远远不足止痒,忍不住扭动胸乳迎合棉签,渴望更多的摩擦。 “唔……哈啊……”胸前是带着痛痒的舒爽,身下又是钻心般刺痛,修难耐地仰起修长的脖颈,身上的肌肉也被刺激紧绷。 完全抠掉烛油的双丸疼痛发红,双乳也被棉签止痒摩擦地通红。墨解开绑缚在修阴茎上的细绳,白也取下了扯开乳晕的铁夹和银针,在几种药水长时间的充分作用下,取下铁夹的乳晕并没有恢复原样,仍然保持着已经被扩大的形状,透着过度摩擦的烂红,乳头倒是消肿了一部分,不过也在道具的作用下熟透地变成花生般大小。 取下撑口器,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关掉道具的开关,将脱力的修搀扶到柔软的床上,取出后穴的跳蛋。上下颚因为被分开太久了,唾液,泪水,汗水弄得一身狼藉,墨拿着湿润毛巾为修从头到脚擦拭,白也按摩着修一时合不上的咬肌还有被捆绑太久酸软僵直的肌肉。 清理按摩完毕,喂给修营养液补充能量和体力之后,抽出了堵住铃口的细长按摩棒,让修自己去厕所排出膀胱的液体。 除了之前交叉绑在身上的皮革带,修全身赤裸,皮革带不仅什么都没有遮住反而更加凸显私密处,而斜靠着坐在沙发上白和墨都穿戴整齐,这样强烈的对比,修不禁呼吸一滞,面颊微红,下半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怎么又兴奋了,过来”白对修招了招手,“嗯”旖旎的思想被说破,修面颊到耳根都浮起了红色,乖顺地答应,走了过去。 白长臂一捞,将修抱坐在自己的怀里,揉了揉他柔顺的长发后,双手从修的腋下穿过,一手一只揉着修的双乳。 “嗯哈……嘶……唔……”被过分摩擦的双乳乳晕传来火辣的疼痛,但敏感的乳尖却被玩弄得舒爽,修乖巧地瘫坐在白的怀中任由他把玩双乳,却控制不住轻颤着喘息,而墨在一旁冷眼旁观,冷淡视线投在修赤裸的身体上带来强烈的羞耻感,更是让修下半身硬得发胀。 “墨,你觉得我一直玩他奶子能让他射几次?”温润的声音却用着粗俗的字眼和墨讨论着对他的玩弄。 “试试就知道了,这么骚,我没法判断。”墨语气无波,作为一个沉稳的观众,面无表情地欣赏着面前来自哥哥和爱人的情色表演。 “那我得好好试一试他有多骚”白与墨说,两人仿佛完全无视了修这个存在,自顾自的对他嘲弄。 “啊哈……呼……嗯……”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有多骚,修在他们冷淡语气的羞辱下反而被激得越发情动,喘息连连,竖立的阴茎甚至兴奋到颤动。 白的拇指和中指并用,轻碾转动着乳根,又拿食指指甲轻轻刮擦乳尖。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地瘙痒难耐,快感愈发明显,修呼吸加重,身体也忍不住随着白的动作开始挺动,这时他满脑子全被快感驱使,顾不上自己的意愿,想亲自拿手去狠狠地触碰骚痒的乳粒。 白拿出一副手铐,将他双手拷至身后,继续用指甲搔动乳尖,动作节奏不急不缓。一开始难耐的刺痒感逐渐习惯麻木,平缓的动作节奏更是带来稳定的快感,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流向全身,修瘫软在白的怀里,轻搐着享受从乳头带来的快乐,被束缚调教憋了一天的下身不一会就泄出白浊,疲软下来。 “第一次”观众冷淡地帮表演者记录次数。 白的动作并未因为修的释放停下,刮擦带来的酥麻感让刚释放的修不一会又硬了,但这一次比上一次久些才射。 “第二次”。 “嗯哈……嗯……唔……疼……”白动作逐渐加大,旋转着捏弄碾磨修的乳粒,酥酥麻麻变成了痛痒交织,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修头皮发麻,手脚颤抖,阴茎颤颤巍巍地射了。 “第三次”。 “第四次”。 白的手法愈发粗暴,或是抠挖乳晕,或是把乳头碾压变形,或是拉扯乳尖,甚至到将乳尖拉扯至细长然后掐弄,刚开始温和的享受逐渐被随后剧烈的胀痛酸麻所取代,安静瘫坐在白身上的修也从微微颤抖到双脚乱蹬剧烈扭动挣扎,从轻喘到高昂尖叫,涕泗横流,但白对他的所有反应无动于衷,自顾自的继续动作。 “第五次” “第六次” “第七次” “第八次” “第九次” …… 施刑者仍旧玩弄折磨着修可怜的双乳,而观众也依然不为所动地计数。 射出的精液越来越淡,开始失禁,到只能流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直到被过度使用的尿道已经射得无法勃起,直到双乳也被折磨到充血破皮,直到修如同脱水的鱼般瘫倒抽搐,残忍漫长的刑罚才得以终结。 白挤出药膏,涂在一个尿道栓上,从修的铃口缓慢地推入,而后用指尖沾上,在胸前轻揉涂抹,清凉柔和缓解了过分使用后的火辣生疼,被折腾一整天的修也终是失去了力气,乖顺软着身体任由白继续沾药揉搓着胸乳,瘫睡在白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