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部上下,让阴茎在花穴内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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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萤的嘴刚才亲过他下体的,覃苍有点洁癖,身体接受不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过两次爱,虽然还是各方面嫌弃苏萤,可心理上好像也并不是那么抗拒…… 在覃苍犹豫的功夫,苏萤已经拨开了他的手。 覃苍唇薄,唇形很好看,又是鲜明的粉嫩,苏萤早就不知觊觎多久,她快速低头,亲住了覃苍的嘴唇。 冰冰凉凉,好舒服。 她在覃苍嘴唇上慢慢辗转,然后突然的将舌头伸进了覃苍的嘴里。 覃苍表情微震,他不明白为什么苏萤出尔反尔,人还未反应过来时,苏萤已经吸住了他的舌头,他顿时感觉那处电击般发麻,浑身发软,根本没法去推开苏萤。 舌尖轻搅他的,时而舔着他的唇,当舌头从上颚划过时,覃苍身体颤抖了下,感觉一种说不清的痒和麻,他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体验到原来这种感觉不仅仅出现在身体,还能在心里泛滥。 大概是尝到了味道,鬼使神差的,覃苍竟然闭上眼睛,开始回吻…… 苏萤开始动了,她细心避开覃苍伤口,胯部上下,让阴茎在花穴内抽动。 在做爱这件事上,就是会发出各种奇怪又暧昧的声音,除了呻吟,还有撞击声,“啪啪啪”比巴掌声还清脆。 十多下后,覃苍握住苏萤手臂的手突然用力,苏萤看他,“……要射了?” “……不是,痛……” 痛? 苏萤不解,她才刚开始,不算快,更不算重,她都不痛,他一个男人痛什么? 可仔细看覃苍,却见他表情是真痛苦,她脑子晃晃悠悠,试探问了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一句话出口,覃苍突然凶狠,他手从枕头底下一探,就摸出了枪,苏萤都反应不过来,眉心便被枪口抵住。 苏萤身体顿时绷紧,懊悔自己不该得意忘形,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她颤抖着面部肌肉赔笑:“我开玩笑的……”说着,苏萤胯部往上,将鸡巴从穴内抽了出来。 “对不起啦,我真是开玩笑的……”苏萤往后退,奶子垂下,像两颗倒挂的水球。 覃苍眼睛发亮,吐气说了句:“过来。” 苏萤没敢动,直到覃苍缓了缓,脸上涌出一丝可疑的红,轻声命令她:“继续。” 哦…… 苏萤硬着头皮再次扶着阴茎坐下,明明身体爽得要死,却盯着漆黑的枪口一声不敢吭。 “像刚才那样,上下……” “哦哦……”苏萤坐得笔直,花穴夹住阴茎缓慢抽插起来。 她一动,覃苍就受不了,枪都拿不住,手软下去垂在雪白床单上,枪也歪在了一边。 苏萤看着,明白了,也不管覃苍鸡巴会不会痛,突然加速,把他搞到瘫痪。 覃苍吃痛,感觉鸡巴像要被夹断了,可又有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痛苦,苏萤体内水好多,除了肉体撞击声,还有咕噜水声,深深刺激着他每一处神经。 他闷哼着,又瞧见苏萤的胸,又白又软,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甩着。 覃苍盯着看了会儿,更受不了,伸手将两团柔软抓住,深切感受到香软将自己慢慢包裹…… 比起覃苍专心享受,出力的苏萤就累得多,额头不知何时沁出薄汗,抽插的速度也明显慢很多。 这次覃苍比之前持久,十多分钟了还没说要射的话,苏萤虽然爽得要死,也似乎快要到达高潮,但奈何体力跟不上啊。 而覃苍最刚才还扭扭捏捏像个黄花大闺女,这会儿尝到甜头,也放开许多,开始催促苏萤:“快一点。” 苏萤喘得跟跑了一百圈的狗一样,但枪还在边上呢,她也不敢放肆,双手撑在覃苍身上,继续卖力。 龟头连续撞击花穴最深处的软肉,很快,苏萤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花穴迅速收紧绞住粗大的鸡巴,她小腹也情不自禁收缩颤抖,苏萤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上半身往覃苍身上一趴,哼哼唧唧到了高潮。 覃苍鸡巴猛地被狠狠夹住,他哼出声,细痒酥麻齐齐直逼大脑,鸡巴在花穴内一颤一颤,将一泡精液全部射进了花穴内。 苏萤很晚了才回家,换鞋进去时,瞧见饭桌上还放着饭菜。 听到响动,张博远从书房出来,他应该是在办公,戴着眼镜,白眼珠上有些血丝,见苏萤回来,忙道:“我去给你把饭菜热一下。”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张博远缓了两秒才“哦”一声,又说:“那我收拾一下。” 自从那晚张博远要强行和她做爱后,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瞧着张博远开始收拾碗筷,苏萤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怜?内疚?痛快? 应该是唏嘘吧,曾经关系最亲密的人,就像歌里唱的,却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看着张博远,又想想覃苍……苏萤有些茫然,那覃苍呢?覃苍和她成了亲密的陌生人么? 唉,搞不清楚。 …… 在医院上班,除了一些特殊的岗位,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这天,苏萤照例忙得马不停蹄,突然有人将她拦住,娇滴滴喊一声:“苏阿姨。” 苏萤表情僵住,抬头看到了凌玲。 自从上次当面撕了凌玲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算算日子都半个月了,按理说如果狗男女还在私下暗度陈仓,那小三应该趁她上班,和张博远苟且鬼混吧?怎么还跑来找她? 苏萤嫌恶将凌玲看一眼,冷冷开口:“有话说,有屁放,忙着呢。” 凌玲见她态度不好,表情更楚楚可怜,她抿了下唇,细声细气问:“你等下下班能带我回去一趟么?我想见张老师,他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没有学生证也进不去学校,我已经一个星期找不到张老师了。” 这话把苏萤听笑了,“超过四十八小时,可以报人口失踪了,要我借你电话打110吗?” “苏阿姨,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必须找张老师,我知道他每天回家,怕你生气,从那天之后都没有上去过,你能不能看在这个的份上帮我一次?”凌玲说着,还哭上了。 小姑娘嘛,哭起来可不像成年人那样压抑,她声音有些大,眼泪稀里哗啦流,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医院大堂的人比蚂蚁还多,这一看就是一圈人。 苏萤面色发沉,低声说:“你可不是来找张博远的,你是来找我茬的吧?凌玲,你是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你觉得如果把事情闹大了,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凌玲像听不到似的,拉住苏萤的衣服哭着哀求:“求求你了苏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两个同事都纷纷看过来,苏萤有些焦急,正要甩开凌玲,身后有人喊:“萤萤,你在干什么?” 苏樱,是苏樱过来了。 她走在前面,一直照顾她的保姆阿姨提着一包东西走在后面,还有个司机拖着行李箱,看起来是出院了要回家。 两人自从上次在家里争过一回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苏萤几次想上楼看看,都被苏父苏母的电话短信扰得心烦意乱作罢,直到这会儿,她甚至都不知道苏樱都要出院了。 不等苏萤开口,苏樱便上前,她太聪明,蹙眉将凌玲上下一打量,问:“是那个?” 苏萤点了下头。 见苏萤来了帮手,凌玲也丝毫不害怕,更是将苏萤手臂整个抱住,继续求她:“苏阿姨,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张老师……” “回去找你妈,傻逼!”苏萤真忍不住,用力将凌玲一甩,可凌玲又伸手将她衣服扯住,两人你推我拉的,也不知道是谁先用力推了谁一把,而苏樱正好要上前帮忙,苏萤不知怎么的和她相撞,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樱重重跌坐在地,顿时捂住小腹痛苦地喊了声“疼”。 保姆和司机扔了东西连忙去扶苏樱,而苏萤脑子发白发冷,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 苏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 保姆和司机急得焦头烂额,明明十分钟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他们收拾了东西,马上就要送苏樱回家,可这一转眼,苏樱和小孩都生死不明。 两人不安又茫然,同时扭头看蹲在墙边的苏萤。 苏萤脸色惨白,连带嘴唇都毫无血色。 手术室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熬人的地方。 苏萤浑身发抖,觉得手背钻心疼痛才迟缓地松开嘴,她太紧张害怕了,把自己咬了个血压印都不知道,苏萤将脸埋进膝盖时,听到保姆问司机过了多久,司机说:“才过五分钟,你不要问,问的我心慌。” 怎么才过五分钟而已,苏萤呆滞,她感觉已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正茫然,有急匆匆的脚步靠近。 苏萤僵着脑袋去看,瞧见姐夫高航一脸紧张的往这边跑。 他前几天时间出差了,今天的飞机回来,本来是说好下飞机了来接苏樱回去,但苏樱说又不远,自己让人收拾东西打算回去在家等高航。 而高航父亲在外地医院学术交流,母亲陪同,两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