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春潮不断,浇灌着两人的结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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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苍躺上床的时候,浴袍几乎都散开了。 他肤白,融入洁白柔软的床单中,因天气太热,担心感染,覆在上面的纱布已经拿掉了,那翻着红色皮肉的蜈蚣样伤口,和一团黝黑的阴毛格外显眼。 苏萤像个迫不及待的嫖客,脱了裤子往床上爬,颤巍的手还没碰到美男肉体,美男突然开口:“抽屉里的药,给我拿一颗出来。” 苏萤赶紧照办,等摸出那盒西地那非后,脑子里顿时炸了一通白光,她呆愣两秒才抠出一粒药,再送上水,见覃苍一口吞下,假装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呀覃先生?” “抗生素。” 苏萤:“……哦,哦……” 等覃苍再躺下,大概是因为护着伤口坐起有些费力,原本苍白的脸沾了些红晕,更诱惑人。 苏萤趴下去将那坨鸡巴含住时,他身体明显抖了下,苏萤不动声色,暗自琢磨这药真是有效,前几次无论怎么搞覃苍,覃苍就跟死了似的纹丝不动,可这会儿不仅他身体有反应,那软趴趴的死猪肉竟然也跟回光返照似的,渐渐勃起。 原本那一坨苏萤刚好吃满嘴,这会儿逐渐变长变硬后,鸡巴便慢慢往外退,苏萤嘴唇拢紧,只能先将龟头含住。 覃苍私处很干净,她舌尖顺着龟头往下,在勃起后的阴茎上舔,然后再移上来一口含住龟头,舌尖轻缓又快速地摩擦龟头边沿和马眼。 药真的起了作用。 覃苍阴茎不仅更粗长,就连表情也有了变化。 苏萤余光偷偷看一眼,见他皱着眉头,似有些痛苦,又似很舒服,那种情绪交错的模样,和女人被干时的舒爽是一样的。 这才对嘛,被弄时就该这表情,第一次那样举着红酒杯是什么意思呢。 和之前猜测的一样,那坨死猪肉勃起后很粗长,因为充血的缘故,浅淡的肉粉颜色变深许多,皮肤上还布着细小的青筋,看着有些许骇人,但更多的是勾人。 苏萤脑子懵懵,面颊发热,将阴茎握在手心上下撸动,手每动一下,嘴便含住龟头嘬一口。 覃苍紧紧皱眉,呼吸频率和温度都不一样了,但他再爽也要控制住,伤口还在恢复期,稍稍使力就会疼。 不多时,他觉得有些够了,吐着热气说:“进来。” 苏萤第一次感觉有点没吃够鸡巴。 以前她和张博远保持一周两三次性生活时,也互相口交过,但张博远在性事上没有太多花样,只在拗不过苏萤几次请求时,才勉强给她口,让她快活一下,对于给自己口,张博远虽然爽,但也不太能次次接受,一个月互相口个一两次已经算不错了,不过虽然次数少,但每次也还算尽兴。 但在苏萤看来,恋人或是夫妻之间,在性爱这件事情上,难道不就应该慢慢摸索更多姿势和技巧让自己和对方愉悦?除了入肛她接受且承受不了外,其他的她都愿意尝试,特别是口交,被口时自己身体精神上都会得到满足,而口另一半,自己会流水不说,心理上也很舒服。 光着下半身坐起时,苏萤明显感觉自己湿透了,双腿将滑腻滑腻的,还有温热因自己直立的动作顺着腿在流淌。 她往覃苍腿上爬,爬到一半看到他腰腹间的伤口,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但又想想,是覃苍先勾引的她,而且,做爱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覃苍同意,那肯定是他也想要嘛,他自己都不在意,她干嘛替他在意。 苏萤眼不见心不慌,偷偷扯了薄被将那处伤口盖住,然后坐在覃苍胯部,尽可能不触碰其他位置。 等姿势摆好后,才捉住覃苍硬梆梆的粗长,轻缓地往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插入。 苏萤已经好久不曾体验一插到底的快感。 此时覃苍的粗长瞬间深入,她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仿佛顶住了宫颈口似的,麻麻的涨涨的,还有些疼。 她爽得差点翻白眼,但也不忘观察覃苍,只见他闭了眼,看不出具体情绪,不过显然应该是舒服的,脸上红晕更深一些,线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发出的呼吸重得苏萤都能听见。 她见覃苍这样,自己也很享受,稍稍抬起点身体,等涨麻疼痛消失,并适应了穴内的粗大后,才敢慢慢上下动。 阴茎太粗,小穴口容易被撑疼,才适应的下体,因为臀部上下的抽插,小穴口又有些疼了,可花穴里面很舒服,被填得满满当当,抱团的花穴肉壁全部被撑开,藏在肉褶里的敏感悉数放出,在淌着爱液的花穴里肆意翻滚,让苏萤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下。 快感和淫水一起从花穴里流出,覃苍还没发出任何声音,苏萤就先叫上。 她叫床没有那么夸张,但在此时此刻来说也稍微有点大,一边叫胯部还一边快速上下抽插,感受着花穴被狠狠撞击。 “你很爽么?” 覃苍突然开口,苏萤便抬了头去看,她浑身热热的麻麻的,动着下体反问他:“你不爽么? 覃苍没有回答,她下体便将阴茎抽出一些,只让穴口夹住龟头,再突然且狠狠地坐下,覃苍瞬时发出闷哼,表情也终于有些扭曲,不知是痛是爽。 美男在身下,想到这个,快感就又多许多。 娇软臀肉坐在覃苍胯部,穴内的阴茎因酥爽好像在轻轻跳动,苏萤好舒服,收缩小穴,用肉褶咬住花穴内的阴茎,前后左右,缓慢研磨。 覃苍表情更丰富,苏萤见他这样就舒服。 今生今世,就连在梦里也没想过能和这么帅的男人做爱。 可能女人比较感情化,自从有了上一次按着覃苍磨下体后,她就好像没那么畏惧厌恶覃苍了,这一次过来,也似乎带了一丁点的心甘情愿。 难怪人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会儿阴茎插进来弄过,她越看覃苍便越觉得顺眼。 越想越感性,鬼使神差的,苏萤忽然地弯腰低头去,想亲吻覃苍的唇。 可她的唇未能如尝所愿,在距离不到一厘米时,覃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苏萤睁眼看他,虽然隔着手掌心,却愣是有种亲吻了覃苍的感觉,柔软温热,连带着身下春潮不断,浇灌着两人的结合处,将阴毛全部打湿。 苏萤身下继续研磨,借着醉人的快感,伸了细嫩的舌尖去舔覃苍的手心。 覃苍感觉到,表情微震,想抽回手,身下却又被苏萤夹得发麻,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苏萤舔够,捉了覃苍的手,带着他一步步往自己衣服里伸。 奶罩是半杯形的,也很薄,随便进去,覃苍手指就碰到了变硬的乳头,他拧眉,手指缩了下,可苏萤不依不饶,硬是将他的手往内衣里塞,覃苍在有些控制不住时,苏萤又突然地开始上下,他瞬间感觉无数娇嫩小嘴在吮吸舔舐阴茎,终于忍不住呼出声,手指似乎被给予了力量,一下子抓住了苏萤的乳。 苏萤“噢噢”地叫,在覃苍身上扭动,感受到胸乳被覃苍重重地捏,一颗全是敏感点的乳头瘙痒难耐。 如果乳头能被覃苍含在嘴里,肯定特别舒服…… 脑袋正嗡嗡想着更色情的画面,覃苍突然急切开口:“出来,要射了……” 苏萤猛地睁开眼,忍住巨大的快感,快速将阴茎从花穴内拔出,顿时,一股温热透明的淫水直接从穴内涌出,全洒在覃苍直立的阴茎上。 覃苍察觉到了温热的喷洒,但他似乎不知道是什么,于是勾了脖子朝两人下体去看,但因为用力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表情显出痛苦,那直立的阴茎也像秋冬的花,慢慢枯萎了。 苏萤正在兴头上,见状便用手握了阴茎上下撸,上面有她的淫水,撸起来更润滑,没一会儿,渐软的阴茎便又重新威武起来。 苏萤浑身发热,捉了鸡巴要往身下塞,覃苍突然说了句:“够了。” “够什么,我还没高潮呢。”苏萤猴急,“扑哧”一声,阴茎再次填满花穴,她舒服得长长叹气,不待停歇直接耸动起来。 龟头在子宫口外研磨得好舒服。 张博远的龟头质感偏软,但覃苍却感觉很硬,龟头像个木棍子,顶在深处格外舒服。 “别动……我马上好了……”苏萤大口喘气,语不成调,“你听话,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身体和大脑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是凭借欲望在抽动,担心覃苍不想要了,使劲弄时,还想握住他的手,可才刚碰到手指,覃苍就挪开了,他脸色比刚才还要红一些,眼神复杂地说:“没套……” “昨天月经刚走,不用套。” 两人结合处的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大,苏萤在发烫,感觉快感起了变化,知道自己这是要高潮了,更是加快频率。 但覃苍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还起劲捏她奶子呢,这会儿却变成了扭扭捏捏的黄花大姑娘,不愿再配合。 他一推,苏萤溢出的快感就退缩了些,她连忙的,急不可耐想按住覃苍,但鸡巴长在覃苍身上,他不想继续,苏萤也没办法,两人在你推我扯中,鸡巴从滴着淫水的花穴中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