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狗狗的恐惧与幸福(鞭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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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用的蛇鞭落在沈何故肩上,只一下,就带来了十足的痛感,鞭梢割裂一点皮肤,让伤痕的尾巴上拖出一滴血。 沈何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主人,哪怕刚才鞭风几乎扫到他眼前,他也没有舍得闭眼,只在鞭子落在皮肉上时,发出疼痛的呜咽。 “小狗似的。”乔一笑一声,第二鞭落在了沈何故左边乳尖,相对轻缓,让那因为被玩过太多而粉红可爱的乳头红肿起来。 沈何故呜咽地更凌乱了,也更像一只小狗,他看着乔一,身下的性器竖了起来。 第一鞭给了他多少痛,这一鞭就给了他多少快乐。 但紧接着第三鞭,就残忍地抽上了他敏感的胸膛,隆起漂亮精悍弧度的胸肌上一道血痕,经不起刺激的乳晕也被殃及。 “呜!!”沈何故仰起了头,而第四鞭,就又快又准地扫过了他坦露的喉结,在那个脆弱不堪的位置留下灼烫的伤痕。 沈何故已经出了汗,大口地喘息着,而喘息都在为乔一而痛。 他感觉他的心一点点被填满了,就像他的眼里填满了主人持鞭的姿态,主人是他的,他是主人的。 鞭子连续不断地照顾着他身前各处,留下或重或轻,或刺激或挑逗的痛感,沈何故很快硬得发疼,他已经太久没射了,渴望的情绪一直在顶峰,却也一直在压抑,他想得到标记,他不想让主人对他失望。 “射吧。”乔一叹息一声。 “主人……主人主人!”命令是快感的信号,乔一话音刚落,沈何故就释放了出来,粘稠的白色精液在舞台上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地上,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乔一黑色的鞋面上。 乔一不以为意,站在原地打了个响指,沈何故还在高潮余韵的喘息中,听到响指声却立刻精准地控制起四肢的肌肉与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挑开手腕上的绳结,脚踝也从绑缚中脱了出来,将自己从十字刑架上释放。 但他刚刚完成了四个小时的放置又挨打高潮,已经几乎筋疲力竭,下了刑架就跌跪在地上,淤青的膝盖伤上加伤,瞬间爆发出来的剧痛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但沈何故不允许自己被主人等待,他提起一口气,稍从骤然剧痛中缓解,就摆出最标准的姿势,手交握在身后,挺着带了艳丽伤痕的胸膛,垂眸看着主人的鞋尖,挪动膝盖一点点行至乔一的面前。 “好孩子。”乔一摸了摸沈何故的头,取下他嘴中的玫瑰,沈何故自觉俯身到几乎贴至地面,伸出舌头舔去了乔一皮鞋上的精液。 皮革和鞋油的气味令他幸福,他恋恋不舍地把那一小块全部舔湿,方才去清理地面,并且非常迅速地结束了这份工作。 狗狗抬头看向了他的主人。 他得到了他的项圈,棕色的,很衬他浅麦色的皮肤,银色的金属扣微微收紧,带来存在十分鲜明的窒息感。 沈何故得到了乔一的标记。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他的满足感,无论是怎样的比喻,都不能精准地表达他此刻的情绪。 硬要说的话,这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了,他愿意为此刻付出禁欲一生的代价。 但是他的主人并不打算继续饿着他的小狗。 爬行上楼对现在的沈何故而言是很痛苦的事情,青紫斑驳的膝盖哪怕被羽毛轻轻一碰都会剧痛,更不要说支撑半个、甚至整个身体的重量,尽管他乐意忍痛完成这项已经是极限惩罚般的日常狗奴义务,但乔一给了他宽恕。 他被他的主人拦腰抱了起来,并调整了一下姿势。 主人可以抱得动我!!主人在大厅抱我!公主抱诶!还有谁,他就问还有谁!! 很大只的沈何故惊喜极了,他想那那个罗斯还算什么呀!他就是主人最宠爱的狗狗。 乔一不知道沈何故在想什么,但是狗狗很开心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他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起来。 想对他好一点,来弥补自己犯下的、并且不打算再修正的错误。 就是,他的狗有点过于沉重了。 他默默咬紧了牙关。 * 而沈何故,满脑子都是主人终于要肏他了,呜呜呜这一晚上他也太幸福了吧! 哪怕主人走到门口就把他丢下了,他也立刻不顾摔痛的屁股爬了起来,贴着主人热切地看着他开门,然后跟着主人进去迅速叼起了拖鞋。 “傻狗。”乔一几乎都要伸手拿到鞋了,被搞了一把釜底抽薪,于是拐着弯去摸了摸沈何故的头,然后蹬上鞋,深吸很大一口气,弯腰把他抱起来,飞快走两步过去扔到了床上。 沈何故要跪趴,被乔一按住了膝盖。 “唔……”狗狗那里超痛的,沈何故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让你作吧。”乔一叹息一声,拉开床头的抽屉拿了止痛酊和白药,在沈何故的膝盖上喷匀,然后揉开淤血。 沈何故小声哼咛着,按说他这种块头的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会很矫情恶心,但看着那双眼,乔一却生不出一丝厌恶的情绪,甚至很喜欢他的狗狗对他撒娇。 “可主人不是很开心?”狗狗无辜又可怜地说道。 “没有。”乔一放下了药,去洗了把手,回去见沈何故歪着头看他,叹息一声说道,“我不想看到你痛了,我会心疼的。” 然而沈何故眼中的灵动立刻消失了,瞳孔骤缩,恐惧迅速蔓延整张脸,“主人不要狗狗了么?” “我没有不要你,主人没有不要狗狗。”乔一立刻抱住沈何故,甚至意识到了自己称呼上的问题,迅速进行了修正。 然而沈何故没有被安抚道,他用手抵着主人的胸膛,甚至在抗拒拥抱:“狗狗痛主人才能开心,没有办法让主人开心的狗狗就是废物……呜!” 乔一解开裤子,操进了沈何故的穴,来堵住他的嘴,然后迅速地一边拓入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与他的狗赤裸相对。 他的狗为了给他做花瓶,让他插花,戴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扩肛器,此时穴仍足够松,也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立刻乖觉地、本能地用肠肉裹上来讨好他。 沈何故以主人为中心的逻辑,是他在他残破的思想废墟里,用鞭打和糖构建起来的,对于一个狗奴来说,这样的逻辑绝对正确,对于一个人来说,则是绝对错误。 乔一曾经想修正他的逻辑,哪怕逻辑坍塌之后,狗会想起身为人时的记忆,可是还没开始尝试,他就换了想法,是他无法离开自己的狗,他要自私地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他不能告诉他的狗,你的信仰是错误,他甚至不敢妄动那畸形的信仰之上的哪怕一块砖。 失去狗的代价,他不能承受。 就让沈何故活在“幸福”里吧,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他是那么地快乐。 乔一逃避地想道,抽离性器脱下裤子,彻底与他的狗一般赤裸,然后掰开他的腿压着他凶狠地肏,手指勾着他脖颈上的项圈,挺身大开大合地操进那温暖穴道最深处。 充足的营养和锻炼,让狗的身材渐渐恢复原貌,肌肉看上去并不夸张,但绷紧时手感十分坚硬。 “放松。”乔一哑着嗓子拍了拍沈何故的胸膛,额头上的汗甩下来,无声无息地混入沈何故满身的汗水中。 沈何故在轻度的窒息中竭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让主人肏得更轻易更深,并且一直一直睁开眼看着主人,他从来没有这样面对着主人挨肏过,他看见了乔一耸动的肌肉与筋骨,还有脸上的表情。 主人禁锢他时是那么有力,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抱起他的力量。 他几乎以为自己是被主人爱着的了。 他想时光停在此刻,不,此夜就好。 被肏射的时候,沈何故悄悄吻上了乔一的胸膛,并以为他不知道。 乔一睡着之后,沈何故被他按在怀里,躺在床上久了让他浑身都别扭,但是他不敢动,就一直看着主人,在熹微的晨光中数着主人的睫毛。 乔一睡梦中动作,将沈何故的头按在了自己胸膛上,那一刻,沈何故的呼吸都停滞,他小心翼翼地闭着气,确定主人还睡着,刚才舒缓地再次呼气。 真是幸福得,像梦一样。 * “乖,别傻笑。”乔一摸摸沈何故的头。 沈何故坐在木椅上,双手被皮带绑在背后,听话的收敛了脸上的笑,坐得挺直一脸严肃。 “主人去工作了。”乔一弯腰拉着他的小腿把他的双脚放在椅子的搁脚上,说,“等我回来,不许放开自己。” “汪!”沈何故用力点头。 放置会令狗狗不安,但是只要主人一个眼神,一句承诺,都会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乔一出了门,沈何故坐在椅子上,闭眼等待。 就像沉思的狗狗雕塑。 啊,想主人,想主人。 门被打开的时候,沈何故立刻抬头,看到进来的不是主人的时候,失望透了。 “主人的家里,没有录入你的指纹,你是怎么进来的!”狗狗对进犯领地的人进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