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狗一哄就开心(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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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当着所有人都面落了主人的面子,主人要生气了,可是就算生气,乔一也没有上沈何故。 “我也算是场上的人,那么,你想要一个吻,还是一顿鞭打呢?”乔一用弯曲的鞭身勾起了沈何故的下巴。 大厅里所有的视线都聚在了这一对主人与狗的身上,兴奋、灼热,混合着欲望而变得粘稠。 沈何故看到乔一皮裤里的弧度,喉结因贪婪的吞咽而动了动,迅速分腿跪直将双手握在身后,做出标准的挨打姿势,说道:“鞭打,狗狗要鞭打。”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资本,挨打的时候可以很好看很诱人,而当主人鞭打他的狗的时候,目光是一直落在狗身上的,主人绝对不会去看别的奴隶。 乔一遂了他的意,手里的皮鞭在沈何故麦色的,带着麻绳缠绕出的红痕的肉体上,留下更加鲜明的艳红痕迹。 皮鞭这玩意儿,可以很轻,只是撩拨性欲,在肌肤上留下桃色的痕迹,也可以很重,几鞭重叠着下去就割裂表皮见了血。 乔一卡得,是正好在沈何故性欲之上的那条线,不想让他痛快,鞭子抽过他的乳头、乳晕、小腹与鼠蹊,在最敏感的部位落下疼痛的印记,甚至与麻绳留下的红痕所重叠,为之染上更深的颜色。 沈何故太久没有被乔一上过了,只是眼睛里有着主人,看着主任鞭打他之时目光里的灼热,与衣装下肌肉线条的些微起伏,就硬得不行,性器塞在鸟笼里,可怜地在金属的禁锢之下肿胀着。 他喘息,呻吟,在压抑的性欲之下几乎想要满地打滚,但还是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在主人的身前。 “还生气么?”十鞭之后,乔一将鞭身送进了他的狗的嘴里。 沈何故含着皮鞭,吮吸舔弄,舌头尝到了皮革与油脂混合的味道,也尝到了微咸的汗与一点铁锈味,那是属于他的。 他挺着胸膛,斜斜劈开两边乳晕的一道伤痕上,一滴血珠自末梢滚了下来。 “不生气了。”他含着鞭子,委屈地呜咽道,“但是想被主人肏,狗狗是贱狗,主人肏一肏贱狗吧。” 他被明里暗里无数目光注视,但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主人。 乔一叹息一声,抽掉皮鞭,摸了摸沈何故光滑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下肌肉与脉搏坚硬有力的跳动,问:“再为主人禁欲几天,好么?” 沈何故几乎要疯了,眼角即刻有泪滚了出来,但乔一不喜欢看到他在不挨操的时候流泪,他控住不住,好绝望。 “坚持下去,我给你一个项圈。”乔一说。 沈何故瞪大了眼睛,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掉了出来,乔一很温柔地用手指揩掉,没有指责他。 “那还要多久我才能拥有一个项圈呢?”沈何故问,把自己的脸安放在乔一的手中,卖乖,蹭了蹭。 乔一没有直接回答他,说:“会有的。” 沈何故是乔一的狗,没有任何标记的狗。 他很少回想过去,不太记得自己刚来NL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只依稀记得他以前有点身份来着,所以到了乔一的手下之后,很不乖不乖,总是惹乔一生气,然后被罚得很惨。 但那些痛苦已经是过去啦!现在他听话了,他是主人的乖狗,啊,也不总是很听话,不过他是俱乐部里最棒的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的主人没有给他任何有归属感的标记,比如乳环、烙印或项圈。 他意识到俱乐部里别的私奴都有标记,猪油他没有的时候,也讨好主人去求过,然而被主人狠狠地惩罚了一顿,从让他明确地知道他的主人不愿意给他标记。 这个事实令他沮丧了很久。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沈何故立刻忘却了禁欲超过一个月带来的痛苦,快活地打算继续下去。 再来一个月也行呀,为了主人给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值得! 乔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上楼去吧,等我回家。” 家!! 沈何故用力点头,等乖乖地爬上了楼梯,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对哦,他忘了,罗斯那个狗东西还赖在主人身边呢!! 但是没关系,他在的地方,才是主人的家,沈何故把那一个字提溜出来,反复地回忆,翻来覆去地吮吸,觉得甜滋滋的。 他快活地上楼回到乔一和他的套间,收了晾在阳台上的衣物被褥叠好,把“家”弄得整整齐齐,然后跪在鞋架旁边的软垫上等主人回来。 * “去吧,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乔一对罗斯说,看着跪在地上的狗奴望向顾客,很平静地把手里握的狗链交了出去。 调教师的工作就是这样的,给身为M的顾客以性虐上的满足,给身为S的顾客调教出定制的奴隶,罗斯不是俱乐部经他的手卖出去的第一个奴隶。 但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调教罗斯的时候他一直感觉力不从心,怜悯的情绪在左右着他,让他不忍心暴力破坏狗奴的人格,这让将罗斯调教成合格的狗奴耗费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 好在已经结束了。 乔一看着罗斯被新主人缚在刑架鞭打,发出淫荡的叫声,有些疲倦地垂眸转身,走到吧台那边坐下,要了一杯酒。 大厅各处性欲正酣,调酒师这会儿很闲,忙活了许久之后,在乔一面前放了一杯从下到上由绿色蓝色过度为橙色的鸡尾酒。 “新雨后,特调,附赠树洞,来尝尝吧。” 乔一笑笑,说道:“我要辞职了。” “哦,也好,”调酒师坐在吧台边上,手上把玩着一把折叠刀,“毕竟你现在变心软了嘛,没法对奴隶下手,这样确实不太好。” 乔一抿了一口酒,橙色的部分是甜的,橙子味,阳光味。 “那你想好以后做什么了么?” “罗斯在售后服务时间,我手头还有几个公用奴隶需要找别的调教师接手,大约还要一个月吧,然后离开俱乐部,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真的好久没有出过俱乐部大门了。”乔一歪着头看杯子里色彩渐变,猜测着下面的味道,“出去到处走走,找一个喜欢的城市,开一家书店,有自由看书的卡座,也卖咖啡和点心。” “听起来很浪漫嘛,你一个人?” “当然要带上我的狗啊。”乔一笑一下,“我哪里会煮咖啡?” 调酒师愣了愣,道:“Why?你不是打算从俱乐部买下他,反调教他,然后给他自由了么?” “我后悔了。”乔一说,“他是我的狗,他一辈子都是我的狗。” 他不是很能喝酒,半杯下去,已经有些醺然,绯红脸颊带着浅笑:“我答应给他项圈了,他看上去好开心。” “那是因为他现在以为自己是你的狗,这是你用反复的调教灌输给他的观念。”调酒师提醒道,“你别忘了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他现在是我的狗,以后也是。”乔一强硬地说道。 “纸包不住火,Why迟早会知道他是怎么成为你的狗的,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乔一沉默,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说:“他不会知道的,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橙子的甜美在舌尖,被浓烈辛辣又冰凉的薄荷味覆盖,像阳光下勃发的草木被暴雨浇透,最后留下一点苦涩的余味。 哪里是什么新雨后? 乔一上楼的时候想,那真是最差的调酒师了,瞎搞,但却反复品味着嘴里的凉和苦。 他走到属于自己的套间外,犹豫了很久,才把手放上去推开了门,然后就被沈何故热情地扑了上来。 他的狗叼着他的拖鞋放在地上,要是有一条真的尾巴,一定摇得很欢快。 “主人喝酒了?”沈何故刚为自己本能般的的过于热情而懊恼,就闻到了乔一身上的酒精气味,他眨眨眼,抬起膝盖往后挪了挪,让主人进来。 “要不要醒酒药?还是喝一杯牛奶?”沈何故将乔一换下的鞋叼到鞋架上放着,一边跟在他身后爬,一边问道。 “都不用。”乔一脱去身上的制服,换上他的狗准备好的宽松睡意,招呼他过来,“到这里。” 沈何故爬到他的脚下,依赖地将头枕在了他的膝头,乔一一下一下摸着他的狗并不算柔软的头发,用赤裸的脚蹭了蹭他身下的鸟笼,看笼子里那蔫哒哒的东西又要起来了,问:“难受么?” 沈何故难受得眉毛都要皱起来了:“主人,能不能让狗狗释放一次啊?” 乔一给了他一巴掌。 沈何故眨一下眼,沮丧地说:“对不起主人,狗狗难受,狗狗错了,狗狗不该不回答主人的问题,主人不要生气。” “没有生气。”乔一揉了揉他微微发烫的脸颊,说,“乖,为我忍着好么?” “好!”沈何故用力点头,可是他的被鸟笼笼罩的性器一直被乔一的脚揉搓,脚趾碰到鼓起的囊袋,脚踝蹭过敏感的鼠蹊和大腿内部,这些挑逗让他硬得厉害,于是也痛苦得厉害。 他的狗正在为他忍受痛苦,这个事实给乔一以宽慰。 “那主人,”沈何故后退一点,把下巴搭在乔一的膝盖上,问道,“狗狗能舔您的脚么?” 乔一抬起了蹭过他性器的脚,大方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