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两声听听,没准我会回心转意
身体坠满金饰,还有方才一路上被亵玩的痕迹,男人的性器被紧紧缩在金色镂空的笼子,一步一步以屈辱地姿势爬向蔺长松。 他不再是反抗军的领袖,人民的救世主,而是卑贱地跪在敌人脚下的奴隶,被背叛自己和人民的虫豸喝令着取悦那个杀害了他无数士兵的女人。 女人用挑拣物品的声音说: “可我已经有了一个Omega,他是个可爱的床伴,我为什么还需要你呢,指挥官,你操起来必然没有Omega那么舒服。” “但祭司们的美意我又没有拒绝的道理,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 “用手指操自己,叫两声给我们听听,没准我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准。” 七小时前 第八九军团联合驻地 “举办这次晚宴的是当时向我军投诚的几个大祭司,也就是酋长最仰赖那几个文官,他们邀请您去一个‘秘密聚会’,上面会有一些……不太人道的奴隶表演和贩卖环节。但其实他们另有所图。” 蔺长松盘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副官默契的帮他捋这那几律漏网的发丝,“嗯,这点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我们已经把他们的排阵通过卫星和地探设备捕获到了,没有重型火力,没有烟幕弹,没有空中力量或者任何地壳运动诱发设备,您可以放心赴宴。” “老套的鸿门宴啊。”蔺长松评价到,她毫无顾忌的当着她的Beta副官脱下军装,穿上一身礼服——细肩带的吊带裙,料子是黑洞锦,一种纬线是吸光暗线而经线偶尔编入蚕丝的奇怪料子。 穿上之后裙子整体是浓郁的吸收光线的黑色,只有零星几点宛如被吞没的星辰。星锦的纬线格外昂贵,但在蔺长松生长的那几个星区买得非常好。 蔺长松伸伸手臂,做了几个战术动作,当然,她的衣服上没有配枪的地方。她只能从身旁的Beta副官腰间抽枪。 动作反复几轮。 “上校……”Beta副官不得不闭上眼,举起手,耳尖可疑地红着。 “嗯?” “您……练习好了吗?” “没什么大问题,但下次让他们把开叉做高一点,现在跪姿持枪,衣服对姿态还是有一定牵拉。” “您不会在这种场合用到重火力的……”Beta副官尴尬地笑了笑,把一只镜片颜色的奇怪的墨镜给蔺长松戴上。 “左边,如您所见,是热成像面板,右边是基础的动线预测。” “这款预测准确度是多少?”蔺长松点了点眼镜框架问到。 “因为是便携式设备,准确度只有70%±5.4%。” “那就是几乎没用。”蔺长松嫌弃地把眼镜推到发顶说,“对于有格斗经验的人来说。” “主要是热成像,一旦出现问题,我会直接引爆两公里外的电磁脉冲炸弹,他们的激光武器都是海盗游匪提供的老莫林式,依赖电子驱控。” “然后用热成像显示那些余温未褪去的激光武器,一一解决危险目标,留下我们想要的人质。很好的行动计划,罗伯特。行动时间?” “任务时间是4分钟——这是我们的部队清理外围部队前来接应的基础行动时间。” “很合理。”蔺长松戴上细带腕表,“可以出发了。” 他的Beta副官立正抬头,他今天也穿得一身轻薄的夏季西装礼服,里面则是防弹衣。 两个人并排在基地里走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结伴参加什么热带星球举办的电影红毯的两位主演——按照这次行动的任务来说,“主演”似乎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更加“致命”一点。 “所以那个奴隶买卖是什么,你调查过吗?” “您去了就知道了。” 副官有一个在蔺长松的语言里能音译十多个字符的长长姓氏。 “直接告诉我,副官,你那个姓是什么意思。” “星尘。” “算了……我还是叫你罗伯特吧。” 出于讨厌美却华而不实的东西,蔺长松便一直这么叫她的忠诚不二的Beta副官。 下了浮空载具,他们开始徒步行进。 他们走过棕榈树相互依偎的大道,走过披着落日余晖的人造湖,来到了被前酋长用作行宫的神庙——穹顶式建筑像是一颗巨大的嵌入沙尘的卵石,给人以比例上的不真实感。 他们很快就站在了宫殿的入口,九个花纹繁复的巨型门柱上面雕刻着这个民族的全部史诗,现在却被当做宴会厅,里面传来旖旎的沙漠音乐。 “您一定就是蔺长松上校了,欢迎您的光临,请走我的主人为您这样的贵宾准备的特殊通道。” 侍者对着蔺长松的副官罗伯特说到。 蔺长松的副官确生的高大挺拔,深色的须发让人联想到古代文明史中的诸多英雄。 蔺长松捏了捏眉心,这种情景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Beta副官看了看她,准备开口解释,蔺长松拉着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多言直接进去。 “哦对了,这是您的Omega女伴吗?请为她戴上这个。” Beta副官接过项圈的时候,手轻轻抖了一下,因为他发觉蔺长松脸色十分不妙,甚至还收紧了攥他手臂的手指。 走进那条为蔺长松准备的特殊通道。 “抱歉,长官。”罗伯特立刻把那条象征权柄的项圈交给了蔺长松。 军队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所有年轻人都是如此被训诫的。 蔺长松拇指捻过那镶满宝石的项圈,每一颗都是岩浆与矿物的泪水。 她看起来在犹豫。 “上校,入乡随俗是必要的。” “这算什么风俗……” 但说完,蔺长松还是打了个响指,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地面,她的副官便单膝跪在她面前。 她的指尖拨开褐色的头发,给副官系上了项圈。 “走吧。” “是,长官。” 通道两边,每隔四米便陈设一个柱形玻璃展柜,展柜里是年轻的Omega男女,一根檀木棒连通展柜内外,蔺长松看到客人把棘木棒探到展柜里时,展柜里的Omega就会用自己的下体磨蹭木棒粗糙的表面。 客人取出沾满淫液的木棒便可以闻到这个Omega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香型。也有客人只是单纯享受用异物玩弄奴隶身体的快乐。 “蔺上校,您来啦。”一个大腹便便的祭司向她鞠躬致意,沙漠祭司们的发型奇特,通常是剃掉中间的部分纹上经文,而两侧的头发则编成长辫子。 他正用长棍逗弄着展柜里Omega,棍尖不停拨弄Omega的敏感的肉核,Omega趴在地上颤抖着潮吹时,木棍也没有放过他。 他一边手上的逗弄一边和蔺长松交谈。 “您想试试嘛?” “不必了。” “哦,我瞧见了,您喜欢Beta。如您所见,所有的祭司都是Beta,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匍匐在您的脚下,让您做明斯那塔新的女王。” “……”蔺长松无奈地沉默了一下,她对当这个破烂星球和臃肿叛徒的王都不感兴趣,只不过,她眼下还不能和这位祭司撕破脸。 于是她站到祭司的身边,接过木棍。 “塔卡!”祭司拍了拍玻璃柜,用本地语言命令里面的人起来。 Omega满身狼藉颤抖着起身,他的皮肤是农家孩子常见的褐色,男孩看起来16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分化得晚,体型也瘦得像是竹竿。 Omega默念一句咒语似的话,用带着泪痕的眼睛看着蔺长松,便用自己的小穴蹭着蔺长松手里的竹竿。 蔺长松看了看自己的副官,后者厌恶地咬着牙避免朝这里看。 “让他停下。” “如您所愿,上校。” 蔺长松和那些客人不同,她先要求男孩别动,自己抽出一点木棍,然后很久都不碰男孩。 当祭司们投来疑惑的目光时,她才用木棍顶端在男孩的肉核上绕两圈。 “祭司大人,”蔺长松说得漫不经心,“您也知道,我不仅是我自己,更是星区总司令和议会长的双重代表,我们仅对您的这次的协助表示感谢。” 祭司们也用祷词谦卑地附和,可他们的眼睛都盯着那个可怜的Omega。 他指尖泛白,不停地淫叫着。 可蔺长松只是毫不领会他的渴求,在他嚅嗫着渴求刺激的时候,收回木棍闲聊,在他因为冷遇而欲望偃旗息鼓的时候挑逗他。 副官开始无端地心疼起那位被临时标记的Omega,做上校的床伴看起来风险颇高。副官脸都红透了,喉头轻轻动着,他只希望蔺长松不要再用作战理论进行这种奇怪的仪式了。 Omega哀嚎着射精,小穴也抽搐着高潮,他迷迷糊糊地叫蔺长松“伊莎塔”。 蔺长松笑着明知故问那些叛徒祭司,“那是什么意思,大人们。” 祭司们都畏缩着避而不谈。 只是说屋子里还有一份大礼请她务必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