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好(被肏得合不拢小穴,射满子宫含了一晚上)
“嗯......别弄了,肚子好涨......”纤弱白皙的手掌向后伸着去搂青年的脑袋,郁玉背靠着那人,闭着眼扭过脸去殷勤地讨吻,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玩着自己射了不知道几次再也射不出东西半软着的小阴茎。 他身体里还埋着一根粗壮硬挺的阴茎,像提着木偶的线牵着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颠抛,每一下饱满的龟头都撞在发麻的宫口上。阴茎的主人低下头吻他泛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嫩红的耳尖,双手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面满涨的都是青年浓稠的精液。 “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储怀沙哑的声音里饱含着黏稠情欲,“乖,小逼夹紧一点,老公射给你。” 郁玉的宫口都青年狠狠肏开了,浓精填满了娇嫩的子宫,没龟头堵着就一股一股往外涌,更别说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口了。郁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干涸了的泪痕淌下来:“不行......小逼被肏坏了,夹,夹不紧了......老公,怎么办......” “嗯,骚逼坏掉了怎么办......坏掉了就只能丢掉了吧?”储怀把人抱起来按到床上,下巴搁在圆润的肩头,故作苦恼地思考着,“或者当二手货贱卖?让老公想想卖到哪里去......哦有了,卖到夜总会当公共肉便器,所有客人都可以插这个烂穴,射在里面尿在里面......”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把我卖掉!”郁玉吓得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拼了命扭过头抱着青年的脑袋胡乱亲吻,甚至卖力地耸动着布满红手印的肉屁股讨好身上的人,“呜......不要卖掉......好不好......” 颤抖的身子又被翻过来,青年带着狡黠笑意的黑亮眼珠盯着郁玉哭得通红的小脸,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接着直起身来把两条软绵绵的长腿用力并拢,早已合不拢的花穴受到挤压也闭合了起来,勉强夹紧了穴里那根又粗又硬、正在冲刺的性器。 “不要卖掉的话......要让老公好好用哦。” 郁玉嘤咛着,双手摊开在床上,失神地望向天花板,感受软烂湿滑的肉道里又一次喷涌进精水。 恍惚间好像有人抱着他钻进了被子吻他的耳后,他被吻得发抖却被一双手箍住动弹不得。女穴里有粘稠的液体在涌动,眼皮沉沉地耷拉下来。 早晨,郁玉是被储怀吻醒的。 薄唇衔着嫩白的耳朵,从耳朵尖尖吻到小小的耳垂,再整个含住吮咬,惹得人耳红发痒。郁玉伸手去挠耳朵,手指却被嘴唇捉住含进去细细地啃咬,时不时用舌头缠着亵玩。 郁玉痒得实在受不了,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终于醒了?” 阳光刺眼得像是要消灭每个角落里的阴暗,眼前青年笑得冠冕堂皇,仿佛天底下最最光明磊落之人。只有他畸形的器官里被灌满肮脏的欲望。 回想起昨天晚上,郁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用尽全力推开环抱着自己的人爬下床。 脚趾刚一沾地,两条无力的腿就支不住身体的重量软绵绵地往前倒,郁玉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被人一把捞进怀里。 清醒的郁玉不比情动时,更何况经历了整整一晚疯狂的性爱全身上下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饶是郁玉这样特殊的体质,此时也提不起半点性致,只想挣脱圈着自己的罪魁祸首。 “别动,屁股里的东西都要流出来弄脏地板了。”储怀说着把人抄起来抱进浴室。 头顶明黄的浴霸像是要把世间的污秽都照得无处遁形叫人无法直视,低下头却看到青年埋在自己腿间,修长的手指伸进柔软的阴道抠挖——里面是从被肏开的宫口汩汩地泄出来的含了一晚上的精液。郁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儿放。 “今天下午有课吗?” 没头没脑的提问让郁玉不明白用意,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如实回答:“有。” “那我送你去,”储怀低着头像是手上的工作有多么严肃,语气也一板一眼,明明应该是商量却变成了没有起伏的宣告,“晚上来接你。你晚上住宿舍吗?” “不住宿舍,我平时回家住......”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因为可以省下一笔住宿费。“不是,来接我是什么意思?” 手指从濡湿的穴里抽出来,在大腿内侧蹭掉了沾在上面的精液后暧昧地甩了甩,两只手撑在郁玉身旁。储怀欺身罩住他,高大的身影遮住刺目的灯光投下一片阴影,背着光,眼里的神色看得不很分明:“来接你的意思就是过来住,和我住。” “为什么?”郁玉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却无处可逃。 “因为......因为我会付你钱。”储怀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而且,你并不讨厌这样吧?” 郁玉想要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或者说无法反驳。讨厌吗?其实他心底里甚至是喜欢做爱的,用那个隐秘的器官获取难以启齿的快感。 “和你做爱对我的创作有帮助,和我做爱也可以带给你想要的东西,一举两得,你不应该拒绝。” 郁玉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和一声艰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