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好吃吗
第三章 越长歌再次见到自己的金主是在一间酒店,京城最好的酒店。 西装男给了他一张房卡,他提前半个小时到了酒店房间,很识趣地自己去洗澡,把自己上上下下洗得很干净,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得到,殷淮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洗完澡,金主还没来,越长歌看了眼手机,10点了,约好的时间是9:30。 他决定在金主来之前锻炼一下,于是赤裸着上半身在酒店的地毯上做俯卧撑,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几下掌声,越长歌站起来,看见那张明艳的脸,这是会所之后他们第一次见面。越长歌有点紧张,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让金主满意。现在没有会所朦胧暧昧的灯光,也许殷淮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越长歌道:“殷总。” 殷淮拍了拍他的脸,很亲呢地道:“这么乖?还洗了澡。”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殷淮捧着他的脸,轻轻亲吻他的唇,薄荷的香味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他在摸他的腹肌,显得很满意,他们相拥着踉跄地倒在床上,殷淮骑在他身上,俯身和他亲吻。这是一个漫长的吻,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越长歌发觉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吻。 殷淮笑了笑:“硬了?” 越长歌脸有点红,喉结动了动,觉得口干舌燥,他没有和殷淮说谎,他真的还是处男。 这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刺激,金主也许习以为常,但他不是。他躺在床上,看着金主的眼睛,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像看透世事,充满嘲讽。金主说起话来十分不以为然,好似这再平常不过。 金主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纽扣,一点一点露出饱满的乳房,她没有穿bra,或许这也是她与众不同、解放天性的表现。越长歌看见金主漂亮的奶尖儿,他在许多绘画作品上也见过女人的乳房,可她们都没有这样漂亮的奶子,殷淮的乳房既大又挺,就像灌满水的水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殷淮轻笑着问:“要不要摸一下?” 越长歌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上金主的奶子。很大,一只手是攥不过来的,也很软,比水球软多了,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色情,又美好,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气,使劲儿攥着金主的奶子。他知道不该这样,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殷淮轻轻呻吟,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也没有阻止他,反而合上眼,沉迷在快感之中。殷淮穿着裤子,阴阜在他的腹肌上磨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到金主的下面流了水,湿漉漉的,他知道金主动了情,想让他日了。 越长歌小心翼翼地揉着金主的奶子上小小的肉粒,那仿佛是金主的快乐之源,只要揉一下,金主就会颤抖,夹着他的腰的大腿会失控的用力。他看着金主的奶尖儿越来越硬,越来越挺,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埋头在她胸前,含住她的奶尖儿轻轻吮吸、舔弄。 越长歌闻到一股奶香味。 这点香味更刺激了他,他掐着金主的屁股,脸埋在金主奶子里,几乎窒息,可他不肯退开,一只手自下而上抓住金主的奶子,轻轻揉弄,尽可能含住金主更多乳肉,他心中生出贪婪的欲望,把金主的奶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可以尽情地吮吸、啃咬。 殷淮轻轻呻吟,手指插在他的头发中,抓着他的发丝,有点儿兴奋地小声尖叫。 越长歌终于肯松开金主的奶尖儿。 这样近的距离,越长歌能清楚地看见金主奶尖儿上自己口水的痕迹,她的奶尖儿可真好看啊,和她这个人一样,都浓墨重彩,艳丽动人,他吞下一口口水,忍不住又轻轻地亲吻金主的奶尖儿,动作轻柔,仿佛在亲吻这世上最珍贵的珠宝。 殷淮笑了笑,说:“好吃吗?” 越长歌点头。 殷淮拍了拍他的脸,就像在拍一只宠物,力气不轻不重,发出一点响声,这动作充满自上而下的掌控意味,近乎侮辱,越长歌竭力让自己不去在乎,这样的事,不能深想,如果深想,那他怎么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他抬起头,看着金主的眼睛,呼吸沉重,目光如火。 殷淮在他耳边笑着道:“戴套。” 越长歌耳朵一热,眼睁睁地看着金主扔给他一盒安全套,这么多,今晚都要用完吗? 来之前,越长歌特地在网上搜索过安全套的使用教程,只是还没有实际操作过,动作难免显得有些笨拙,可总算没有差错地戴上了。弄完,他抬头去看站在床边的金主,就像一只完成了任务的小狼狗。 殷淮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 她没有脱下来。 殷淮按着越长歌赤裸的胸肌,把他按在床上,自己分开两条腿,跨在他身上,阴阜恰好对着越长歌剑拔弩张的大几把,她用手扶着那个大家伙,对准自己的阴穴——越长歌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她穿的是开了裆的内裤——慢慢儿地压低身体,把它吞入自己的身体。 越长歌胸膛剧烈起伏。 十八厘米的巨大性器顶开热乎乎的肉穴,在穴肉紧紧的包裹中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操,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套,越长歌能再清楚不过地感知到金主的阴道究竟有多么紧、多么热,几乎点燃他的灵魂。 他深吸一口气,遏制自己抓着金主的腰把他按到底的冲动——这是他的金主,不是他的女朋友。 殷淮仰着头,急促呼吸,缓解下边儿肿胀甚至疼痛的感觉,这个小鸭子的几把真的有点儿大,比平均值超出太多,他那儿用得少,可还不大习惯这么大的东西。他的手撑着越长歌的腹肌上,不在乎他疼不疼,慢慢地往下坐,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撑开的感觉。 越长歌的手放在金主的大腿那儿,没有使劲儿,因为他不确定要怎么做,金主才会满意。他说自己是演员,可事实上,和鸭子也没什么两样。 终于,大几把整根没入,操到最深处。 越长歌脸色潮红,难耐地想要动一动,但……金主应该是不想让他动的。他心里的滋味很怪异,就像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他的用处无非就是性器和腹肌,殷淮喜欢的只有这些——或许还有他的脸,再无其他,在床上,他的作用就是躺着,任她玩儿。 殷淮低头看他,低笑一声,说:“年轻就是好啊,这么硬,再过几年,就硬不起来了吧。” 越长歌:“……” 他尴尬道:“殷总,我——” 殷淮打断他的话,“我不让你动,你就一下也别动,嗯?” 越长歌只好点头。 他看着殷淮骑在自己几把上慢慢儿地动起来,就像在用阴道日他的几把,柔软紧致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让他几乎忘记这是一场权色交易……可这就是一场权与色的交易,他什么都不是,他不能动。 殷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像骑马一样,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他才不在乎越长歌舒不舒服,他掌控着越长歌的几把,纵情享受阴道内壁的穴肉被摩擦带来的快感,他想那根几把往那儿顶、顶多深都行,他掌控着这一切。 巨大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越长歌的呼吸越来越重,可他不敢动,不能动。 殷淮口中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她的声音放肆极了,神情沉醉,充满享受。她抬起屁股,尔后坐下,反反复复,越来越快,阴穴吞吃着越长歌的性器,可很明显,她一点儿都不在乎躺在床上的人是越长歌还是其他男人,只要几把大,身体健康,长相英俊,那是谁都行。 “嗯……啊啊……” 越长歌试探地动了动,把自己的性器往金主雌穴顶了一下。 “唔……” 殷淮顿了顿,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不满地看着他,说:“我说过,不许动。” 越长歌道:“……对不起,我忘了。” 殷淮一巴掌打在他胸口,仿佛惩罚,下一瞬,又动着屁股享受起他的大几把了。 越长歌看着殷淮迷醉的神情,无可避免的,心中翻腾起恨,殷淮吃着他的几把,在他身上晃着屁股,可内心不知有多看不起他,只把他当成一个性玩具。他闭闭眼,深呼吸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交易,只要能从殷淮身上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没必要在意所谓的尊严。 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太奢侈了。 “唔……” 殷淮轻哼一声,高潮了。 他有一段时间没玩儿男人了,更别说越长歌这么年轻、这么大的男人,他的高潮来得很快,下边儿湿漉漉的,流了很多水儿,他从越长歌身上起开,看见安全套上都是水儿,越长歌的东西还硬着呢,真是年轻,性能力正在人生的顶峰,真不错。 他抬抬下巴,说:“换个套。” 越长歌:“……”